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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令孔令疏是《全家只有我是普通人》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砚雪”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算命先生说我有公主之开玩我爹一个铜板都要掰成两半是上天入地都找不出第二个的忠他还能造反不成?我深感愚恼羞成怒把算命先生轰出老谁料半夜翻墙出去却撞见了我爹和一个女人牵着手月下散这人怎么长得有点像当朝皇后?我绝望地去找大还没敲只听他正和谁说陛下就打算日日偷香?我两眼一好像看见了九族的归1完那算命的没骗我爹是皇帝的左膀右世人皆知的清廉御...
主角:孔令,孔令疏 更新:2025-07-03 22: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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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我爹一个铜板都要掰成两半花,是上天入地都找不出第二个的忠臣。
他还能造反不成?
我深感愚弄,恼羞成怒把算命先生轰出老远。
谁料半夜翻墙出去玩,却撞见了我爹和一个女人牵着手月下散步。
这人怎么长得有点像当朝皇后?
我绝望地去找大哥,还没敲门,只听他正和谁说话。
陛下就打算日日偷香?
我两眼一黑,好像看见了九族的归宿。
1
完了,那算命的没骗我。
我爹是皇帝的左膀右臂,世人皆知的清廉御史,他不会真的要造反吧?
夜风吹来,心凉了半截。
眼看门缝里有人影一闪而过,我想也没想,连忙躲进了假山石里。
屋里烛火晃了一下,门框上映照出两道挨得极近的影子。
我哥孔令疏退后了一步,对方碰了一鼻子灰,悄悄推门离开。
这人身量极高,浑身上下都蒙在玄色披风下,行走间隐约露出一星半点宽袖上的精细纹路,很快隐没在夜色里。
是绣着金线的龙。
我一头磕在假山石上,绝望到恨不得自戳双目,立地投胎。
老爹觊觎皇后,大哥觊觎皇帝,这可比造反严重得多。
全族都要奔着阎王路去了。
我一口气还没上来,背后冷不丁传来孔令疏阴恻恻的声音。
不如进来看?
小命休矣。
我苦着脸,被他拎着衣领拖进了屋里。
哥哥哥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你要相信我
孔令疏抱着手站在烛火下,幽暗的光芒隐隐照亮半张脸,眉峰高耸,冷酷到仿佛下一刻就要把我挂上房梁。
我愣了一下。
我哥确实好看,难怪小皇帝闻着味儿就来了。
想法还没在脑子里转一圈,孔令疏慢悠悠地坐下,给我倒了杯茶。
大半夜跑我这儿来,怎么了?
冲击太大,差点把正事儿忘了。
我忙不迭开口: 我今晚撞见爹和皇后……那可是皇后啊他是不是要造反了?
话说到一半,我才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对,僵硬地抬头。
孔令疏好像干的也是造反的事儿,还跟爹喜欢的人抢皇帝。
君子修养他大概也嚼碎吃下去了。
外头安安静静的。
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恨不得反手在脸上扇一巴掌。
早知道不问了。
他略略矜持片刻,还是没忍住: 爹和皇后的事儿你才知道啊,那你知道我们俩不是爹亲生的吗?
凉了一半的心这下彻底死了。
直到今天我才从孔令疏这里知晓。
我和大哥都不是爹亲生的,而是他收养的遗孤。
第二天孔令疏倒是没有半点不自在,就连被我撞破了私情也一派从容。
我望望他,又看看埋头吃饭的爹。
总觉得九族时有时无的。
2
陛下少年登基,世家多有掣肘,近来更加猖獗。
我爹和孔令疏都是新皇的左膀右臂,因此最近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我每每都要紧张一阵,生怕哪天被发现他俩狼子野心,抄家的圣旨就送过来了。
临近上巳节,朝中还没安稳下来,我先一步收到了上巳节皇后设宴的帖子。
能不去吗?
我盯着帖子陷入沉默。
前脚才知道皇后和我爹的私情,后脚就要去见皇后,这真的行吗?
孔令疏抱着书坐在花藤架下昏昏欲睡,听见声音抬起头来,世家里也有保皇党,最近闹成这样,皇后
估计也是想拉近一下关系,探探口风。
大家都去,就我不去,好像更奇怪。
我咬牙切齿: 去去去
历年上巳节都有踏青赏花的习俗,今年也不例外,皇后设宴在宫里,来的都是贵女命妇。
遥遥看见人聚在一起,我就开始头疼了。
如何同人往来,如何说话,都算是一门难学的功课。
又是在最近这种局势不稳的时候,恐怕有得应付了。
我安安静静找了个角落坐下,想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还没安静多久,只听喧嚣响起,随即席间的人全都站了起来,太监的声音传来。
皇后娘娘到——
我下意识随着众人行礼,趁着抬头的空隙偷偷打量皇后。
新皇登基时才十五岁,如今不过五年,皇后虽说年长些,却也才二十来岁,本该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然而她格外沉稳端庄,让人不敢升起半分轻视之心。
视线撞在一起,她竟也在看我。
我心头咯噔一下,连忙低下头去。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当了偷窥客,鬼真的敲到面前来了。
皇后的视线似乎在我身上停留了许久,和善道: 都起来吧。
御花园里都是名贵的品种,花开比外面要早一些,密集的花朵挡住人群。
我探头看了一眼。
皇后走在前头,身边围着一群诰命夫人,有说有笑。
都是坚定的保皇党,难怪皇后要专门设宴,果然如孔令疏所说,是要拉拢啊。
我顺溜地顺着人群缩到了后面。
有人忽然从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猛地回过头去。
一个穿着讲究的年轻姑娘正用不太舒服的审视目光看着我,将我全身上下都打量一遍。
等同前面的人拉开了距离,她才冷嗤一声。
你爹和你哥成日巴结陛下就算了,就连你小小年纪竟也整日巴结皇后,难怪你们家能得圣眷。
她倨傲地仰着下巴。
我拍拍袖口上的灰,心下明了。
之前没见过这姑娘,但她认识我,还是这种说话的口气,估计是世家出身的女孩儿,跟我算半个对头。
你是巴结不上啊,这么急?
我好整以暇。
她变了脸色,恼羞成怒: 我当你是个识趣儿的,谁成想是个主人家招招手就摇尾巴的狗,敢这么对我说话?
历朝历代以来,以前朝世家之患最为严重,一路延续到现在。
本该是朝中新贵的职位也大多都被世家子垄断,便纵得他们无法无天。
还好,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抬眼,朝这姑娘微笑起来,指了指后面。
今日真是热,水下多凉爽啊,我送你去降降火气?
一声惊恐的尖叫后,我干脆利落地把她一脚踹了下去。
水花溅起老高,湖面从此处荡开波纹,一直漾到湖边的皇后娘娘脚边。
她诧异地看过来,在满园乱象和尖叫中,忽而朝我挑眉一笑。
等那姑娘被捞起来,园子里已经乱作了一团。
皇后平静地让人带着那姑娘下去换身衣裳,周遭不乏同出身世家的姑娘对我怒目而视,为她抱不平。
孔潇当着娘娘面也敢如此跋扈,公然欺辱王三姑娘,娘娘一定要为王三姑娘做主啊
听见姓,我恍然大悟。
王可是大姓。
他家最近专门跟我爹过不去,要么挑衅陛下要么欺压百姓,天天被我爹弹劾,怪不得也看我不顺眼。
孔姑娘方才踹你入水,本宫瞧见了。
皇后温和开口,不等王三姑娘露出喜色,她又问。
你同孔姑娘说话,本宫也瞧见了,王三姑娘不如说说,你同她说了些什么?
我怔然。
王三姑娘头发湿漉漉的,满腹委屈都被卡在这一句上,不可置信地看着皇后。
众人也才注意到皇后说的这个问题,疑惑起来,见王三姑娘吞吞吐吐不肯说话,心下明镜似的。
我到底还是没被责罚。
皇后抬手唤我们起来,刚柔并济: 今日你们都有错,都吃了亏,既如此便翻篇,你们可有异议?
王三姑娘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但最后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不敢提自己对我说的话,生硬地认下。
那铁青的脸色看得我差点笑出声来。
只是……
我偷偷偏头看她,有些想不通。
皇后为什么要帮我?
3
赏花宴刚结束没两天,我爹被人弹劾了。
王氏不是省油的灯,那日虽有皇后调和,背地里却咽不下这口气,在朝堂上弹劾我爹教女无方,嚣张跋扈。
这倒是御史台自开国以来的头一遭。
消息传回,我还担心我爹会被人构陷,却不想陛下亲自驳斥,言语间都是我爹忠义。
事情没掀起多大的波澜。
但我辗转反侧,总觉得良心有点痛。
皇帝这么信任我爹,他知道自己的皇后和我爹有私情吗?
且不说我爹,我哥也……
我一拍脑门,干脆一掀被子重新梳妆,准备趁今夜把理不清的事情问个清楚,直奔我爹的院子。
夜月当空,是个无雨的好天气。
我如晴天霹雳僵硬地站在门口,有点不太想活。
我扭头就走。
孔潇,回来。
我爹叫我,我硬着头皮转过身,假装看不见旁边那两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要死了,皇帝皇后和我爹还有孔令疏凑一桌,这真的不是要抄家了吗?
孔令疏上前两步推着我的肩膀进来,皇帝和皇后娘娘坐在石桌两边,笑盈盈地看着我。
你别吓着你妹妹。皇后娘娘脾气好,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下。
起猛了,见鬼了。
见我如临大敌的样子,我爹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我这才意识到他们之间奇怪的氛围,半点都不像君臣,也不像奸情被发现的样子,后知后觉哪里不对劲。
孔令疏朝我慢慢露出一个笑,跟我说起一些不知道的事情。
我从震惊到惊恐,最后沉默下来,觉得自己出现在这个家里好像有点多余。
我爹父母早亡,常受已故太后照料,而皇后娘娘是太后自小养在身边的外甥女,俩人算青梅竹马。
难怪情深义厚。
我还没弄清楚,皇帝十分细心,轻声给我解释。
我登基时本该做傀儡的,是你爹毅然为我上战场抢兵权,皇后入宫带来贪恋姻亲的世家投靠,为我生生拓开一条路。
他们是我的兄长和长姐,我也知道他们的事情。
为着已故先后的恩情,皇后和我爹都放弃了自己的姻缘,扶持她的孩子一路登上皇位。
知道内情我终于松了口气,好在不用担心九族明日是否还健在。
我的目光又落在孔令疏和小皇帝身上,正想说话。
孔令疏不着痕迹地站在我身边,撞了一下我的手。
刚要开口的我瞬间把话咽了回去。
看样子老爹还不知道他俩的事儿。
自这天起,我悬着的心总算是踏实了。
事情彻底在我面前暴露之后,他们也不再遮遮掩掩。
一连好几天,吃晚饭的时候我一推开门,都能看见皇帝和皇后在。
两人半点没有别扭,熟悉得就像自己家。
我就知道孔府有我爱吃的,看来大哥还是爱我多一点。
皇帝高高兴兴地往碗里夹菜,活像是我爹养了个活蹦乱跳不省心的弟弟。
孔令疏闭目养神,眼不见心为净。
皇后娘娘忍了又忍,没了半点之前我在宫里瞧见的那种端庄贤惠,黑着脸骂他。
潇潇还没来,你就给人留盘子啊?
我爹在旁边狗腿的给她揉着肩膀,眼看就要吵起来,连忙打圆场: 他爱吃就让他吃嘛,在宫里处处都是规矩,他一天也不见得能多夹几筷子自己喜欢的。
我嘴角一抽。
高兴早了,现在感觉家里正常人更少了。
孔家鸡飞狗跳地热闹了一个月。
4
正是百花盛放的季节,暖意融融。
我在院子里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不知哪儿来的风从外面吹来。
鼻子上忽然痒痒的,挠了几次没消停,终于把我吵醒了。
孔令疏
一睁眼,他就靠在柱子边用草挠我,被发现了也不急。
我爬起来想给他一下,还没开口,先听他道。
外头不太平,我要随军出征,你在家里别惹事儿。
我愣住,那一拳怎么也打不下去。
他是习武的,总没个安定,野草似的天天漂泊在外,上次回京城到现在安稳了一年多,怎么这么快又要走。
我抬起头,想了想: 陛下呢?
虽说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是怎样的情谊,但换作是我的话,我喜欢的人要远征,我也会舍不得。
向来舌灿莲花的人难得卡了一下壳,嘴唇动了动,片刻后在我身边坐下来,有点苦恼。
陛下年少,许多事情玩不过那些老狐狸,虽说爹和皇后娘娘都帮他撑着,但军中总得有自己人,我不去的话,以后这个天下跟世家姓还是跟陛下姓可说不好。
我扭过头,心里酸酸的。
好吧。
嘴上这样说,但孔令疏离京那天,我还是有点舍不得。
四月的花盛开满地,青草连天。
少年将军身披银甲,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回首时侧脸映在曦光里,修长的眼尾弯起来,冲我们摆了摆手。
我走了年底见
天子端立高台,往日里嬉皮笑脸的姿态消失不见,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直到他走远。
皇后娘娘低声问我: 哥哥走了不高兴?
视线里的身影逐渐拉成一点,消弭在遥远的道路上。
我迟疑着,点了点头。
孔令疏这人就是个骗子,每次说年底述职的时候就从边关回来,但年年都不见人影,也不知今年回不回。
陛下估计要怄死了吧。
边关的乱局有人去收拾,但京中始终没有收敛。
世家以王氏牵头,朝堂上对我爹多加为难。
就连我出门练武时,也时常碰见来找茬的世家子。
皇后娘娘听说了一些风声,又见孔令疏不在我十分无聊,便宣我入宫伴驾。
关雎宫比我想象中简朴一些,我在殿里瞧见许多东西,一一看过去,有些咋舌。
我好像都见过。
皇后娘娘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拿起那只木雕的兔子,失笑: 你爹刚把你们带回京城养在膝下的时候,你总夜里啼哭不止,这是我学着做来哄你的。
我脸一红。
她看得好笑: 令疏和你夜里都爱闹,那会儿我成日往孔府跑,哄着你们睡觉,就做这样的兔子,你很喜欢。
记忆里,爹一致对外说我们的生母早逝,只留下一对兄妹。
但我却总记得有人抱着我晃啊晃,不是我爹那种大老粗能做得出来的事。
原来是皇后娘娘。
若按照原本的轨迹,我应该是要叫她一声阿娘的。
这只木雕兔子被皇后娘娘送给我了我,晚上带回府里被爹看见的时候,他气得快咬碎了牙。
怎么就给你了,我讨要那么多次都没给我
我差点笑出声来。
有了皇后娘娘的照料,加之我曾把挑衅我的王三姑娘一脚踹进湖里,凶悍的名声传出去,京中那些纨绔子弟渐渐不敢靠近。
日子都清静了不少。
5
我爹差事繁重,又要应对世家的为难,不常回家。
我便大多时候都被皇后娘娘留在宫中。
原先以为关雎宫是个清静地儿,没想到陛下也总往这里跑。
京城人人皆知陛下脾气不算好,为人冷淡,但私底下却不是那么回事儿。
他拿着几封信坐在檐下看,也不知反反复复看了几遍,眼睛都没舍得移开一会儿,皇后娘娘习以为常,我更好奇,没忍住问。
陛下在看哪里递来的折子,这么认真?
皇后娘娘哈哈大笑起来,挤眉弄眼: 边关送过来的,你现在要是偷偷走过去站在他身后,指定吓他一大跳。
偷看我哥的信,陛下不会下令把我打死吧?
应该不会,有我哥在,打不死我。
说干就干,我悄悄摸到了陛下身后,隔着一点距离,忽然出声: 陛下,看什么呢?
年轻的天子吓得一蹦三尺高,什么沉稳和气度都被吓得见了鬼,一看就知道谁出的主意,但不敢说皇后娘娘。
于是咬牙切齿地把我拎进了御书房,美其名曰教我一些功课。
我常年习武,最怕这些书本子。
看着他不辞辛劳故意抱来的、比我都高的书,差点一头晕死过去。
这一年,我在宫里过了十五岁的生辰。
皇后娘娘送了我一把专程请工匠打造的长弓,陛下看着很是嫌弃: 孔潇力气那么大,蛮横得很,再送弓箭岂不是要把皇宫都掀翻了。
私底下却专门抽出时间,每日带着我演武场练习弓箭。
作为回报,我每每替他打掩护,把他们的事情在我爹眼皮子底下瞒得滴水不漏。
我爹一忙就是大半年。
朝中波澜不断的时候,为了挑错处,连我都参一本。
直言我留在宫里并不合适,最后又被陛下以皇后娘娘需要小辈陪伴的理由驳了回去。
眼看着形势严峻,皇后娘娘便将我留在了宫里。
我看着关雎宫的树叶从青绿变成明黄,摇摇欲坠的挂在枝头上,个头也迅速蹿了一截儿。
每日的功课也逐渐增加。
入秋后,整个京城都变得寂寥起来。
白日在演武场苦练完,皇后娘娘派人将我接进宫里用膳,途经街市,前方忽然传来嘈杂的吵闹。
马车也被迫拦在路中央。
前面怎么了?
车夫往前看了一眼,有些为难: 似乎是谁家的公子当街纵马,前面有百姓受了伤,正在闹呢。这么耽搁下去,恐怕要晚了时辰。
我掀开车帘,皱眉看去。
那几个闹事的少年锦衣华服,就连衣冠上都缀着珍品,够寻常百姓多少年的吃用,就这么被扯下来丢在路中央的人身上。
为首的人倨傲仰着下巴: 能和本公子走同一条街算你走运,就你们这几条贱命,够买了。
路中央被撞翻了三四人,俱是受了重伤难以起身。
周围百姓壮着胆子说句话,很快被这几个少年身边的护卫赏了鞭子。
姑娘婢女忙叫了一声。
我坐在马车里,只听哒哒马蹄声靠近。
少年用鞭柄重重敲了敲车壁,哈哈大笑起来,语气轻佻: 哪家的娘子,都到了我面前,不如下来一见?
他话音刚落,婢女便呵斥起来。
这是孔御史家的二姑娘,马车堵在这里,皇后娘娘还在宫里等着二姑娘用膳呢。
被帝后养在身边的姑娘,难免让年纪尚轻的公子哥们多几分威慑。
一群嚣张跋扈的少年人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不甘心地退开。
我留了人照顾伤者,嘱咐人将他们送往医馆。
马车缓缓启程,同为首的少年擦肩而过。
他回过头,忽然冲我笑了一下,恶意几乎漫出来。
晚膳时,我同陛下皇后说起这件事。
一问是在人最多的街市场上当街纵马,世家子猖狂至此,两人脸色都有些难看。
他们谈起政事,我陪了一会儿实在熬不住,便先行出宫。
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宫女提灯在前,不知哪儿来的风,吹得烛火摇曳不止。
我下意识抬袖子蒙面,避开凛冽的风。
只一错眼,烛火便灭了。
潮气顺着风涌来,是一场即将落下的骤雨。
远处马蹄声疾驰而至,家仆惶然跪在我面前,无端哽咽起来。
姑娘,大公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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