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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宝男经常说的话》中的人物谢涛丽丽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都市小“七薪八亿”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姐宝男经常说的话》内容概括:最恨姐的那她搅黄我的工赶走我的男寸步不离地监视我对她大打出她转头就伙同爸哭着把我囚后我笑得明拥她入乖顺得像个姐宝1阳光洒进卧灼得腿有些我动了动胳换了个姿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她好臭这是什么味?不怀好意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像往常一样把话题引到我身就被一声男音打能有你嘴巴臭?马桶水喝多了就闭上别到处喷是谢我扬起嘴紧绷的...
主角:谢涛,丽丽 更新:2025-07-04 00:5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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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搅黄我的工作,赶走我的男友,寸步不离地监视我。
我对她大打出手。
她转头就伙同爸妈,哭着把我囚禁。
后来,我笑得明媚,拥她入怀。
乖顺得像个姐宝女。
1
阳光洒进卧室,灼得腿有些热。
我动了动胳膊,换了个姿势,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话。
她好臭哦,这是什么味?
不怀好意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像往常一样把话题引到我身上,就被一声男音打断。
能有你嘴巴臭?马桶水喝多了就闭上嘴,别到处喷粪。
是谢涛。
我扬起嘴角,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他安抚地拍了拍我,嗓音一如既往地干净温柔。
乖宝,没事的,我护着你呢。
我稍微挪了挪,窝进他怀里,听到他说,先别把我们的事告诉家里人,他没做好准备见家长。
我嗯了声,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姐姐站在床头,不错眼地盯着我,目光森森。
几乎是一瞬间,后背沁出一层冷汗。
在海城工作的姐姐,怎么突然回来了?
谢涛呢?没被发现吧?
我的惶恐让姐姐愣了一下,眼睛处一片闪耀,分不清是眼镜镜片反光还是眼底的水光。
我没看清她的眼睛,又被她柔得滴水的声音惊呆。
丽丽,睡得怎么样?
不是那标志性火急火燎的大嗓门。
刚睡醒头有点晕,我勉强起身回应: 挺好的,姐姐。
她过来挽我的手,我忍住不适没躲开,跟着走出房间,离开时看了眼衣柜,把门带上。
行李箱还在客厅放着。
爸爸坐在沙发中央,一口一口吸着烟。
妈妈捂着鼻子坐在左边,不时咳嗽两声。
姐姐拉着我在右侧坐下,一时间没人说话,气氛有点奇怪。
我正忐忑着,听到姐姐轻声问: 你要去上班了?
我点头。
她追问: 怎么找到的?
这么着急赶回家,莫不是在担心我的工作。
也是。
毕业后,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在家啃老一年有余。
爸爸妈妈对此早已不满,明里暗里不知念叨了我多少回。
姐姐也着急上火,简历帮我做了七份,每次聊天都问找工作进度、后续,恨不得手把手帮我找。
如今我终于通过谢涛找到份活,包吃包住,五险一金,月薪六千。
对我这五年制大专的毕业生来说是极好的机会,自然是皆大欢喜。
我跟他早就商量好,明天便搬去公司,后天入职,结束我家里蹲的处境。
令我没想到的是,姐姐的反应很大。
她几乎在听我说完的一瞬间跳了起来,恢复了往日尖锐、刻薄、不容置疑的嗓音。
不行我不同意
2
我错愕地抬起头,迟疑地望向她。
妈妈先坐不住了,语气很急: 关你什么事?她毕业在家一年多,家家户户都在笑,二十多岁人还在家躺着,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
我十三岁就去打工挣钱了,哪像你们现在,一个跑得远远的,家里的事情不管不顾;一个天天在家什么事都不干。生到你们来有什么用?
姐姐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你们是你们,我们是我们,你们受的苦就要我们也受一遍?我说不同意就是不同意,谁让你们准她去上班的?
说完又反应过来,发出嗤笑: 你们就巴不得我们都去打工,赚到钱来养你们、养弟弟,想都不要想
妈妈像只被踩脚的猫,指着姐姐破口大骂: 陈婷婷你个败家子、赔钱货一回家就搅得家里不得安生,读了几年书家里人都不认,你个白眼狼
我是造了什么孽,把你们养到二十多岁还要看你们的脸色做事,人家女儿早早给弟弟买好房子车子,你们倒好……
谁家当爹当妈的当成这样?四十多岁就想退休、生个儿子想着让女儿来养,不要脸
姐姐撕扯着嗓子,泼妇似的怼回去,不落下风。
两人愈吵愈烈,一声盖过一声。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头疼得要命,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
哔——的一声过后,我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了。
妈妈受不了姐姐对她权威的挑衅,拿扫把追着她抽,爸爸拍着桌子骂,场面乱成一锅粥。
我冷漠地看着,仿佛是个局外人。
这一幕似曾相识,我却想不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
去打工不是好事吗?姐姐怎么这么抵触?
我拉住忿忿不平的姐姐,小声解释: 我想去打工。
她红肿着眼睛,反握住我的手,安抚地拍了拍。
不用,家里不差你赚那点钱。
妈妈又尖叫起来: 天天喝粥吃青菜,她再在家里躺下去,都去吃泥巴、喝西北风好了
姐姐大喝一声: 行了你们也不看看她的情况
能有什么情况?她能有什么情况?天天躺在家里不知道有多舒服她自己都说要去……
好了。
爸爸沉声开口,目光在我和姐姐脸上扫来扫去。
听老大的,先缓缓吧。
妈妈剜了姐姐一眼,什么都听她的,她好有本事哦,家里没钱了,你们去摘树叶变出钱来吧。
意料之中的,爸爸又吸了两口烟,缓和了脸色,转头看向姐姐。
婷婷,你先拿一万块钱出来家里开伙食。
3
这场因我而起的战争,由姐姐掏钱买断终止。
开始得莫名其妙,结束得猝不及防。
甚至没有一个人,在意我的意愿,无足轻重似的。
可是,我想赚钱。
我不想做个废物,不想待在家里。
我实在是受够了那些婆娘们明里暗里的蛐蛐嘲笑;受够了爸妈日复一日的念叨谩骂、指桑骂槐。
这种买包辣条都要伸手要钱,喝口水都要被教育的日子,我过够了。
想到这,我终于忍不住一字一顿大声喊道:
我要去打工
你哪都不准去
姐姐说话的戾气很重,几乎是从喉咙低吼出来的,眼睛瞪得很大,凶光尽显。
距离太近,我被吓得呼吸一滞,泪水瞬间从眼眶里涌出来。
我陡然想起,那个夏日午后,她也是这样,目光骇人,不由分说地将我和弟弟推入房间,锁进衣柜。
面对我和弟弟的哭天喊地,她留下一句狠厉、决绝的威胁。
闭嘴小心挨打
整整一下午,我和弟弟蜷缩在衣柜那暗无天日的小空间里,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惹怒姐姐遭受毒打,害怕又无助,绝望又迷茫。
在散着霉味的柜子里,默数着彼此砰砰的心跳声,才不至于晕过去。
在我俩饿得要翻白眼时,柜门才被打开,新鲜空气涌上来的那一瞬间,如获新生。
过去这么久,我差点忘记这件事。
差点忘记,陈婷婷是个什么样的人。
每次我和弟弟哭,爸妈数落她后,她会更加不服气地举起巴掌,恶狠狠地叫我们闭嘴。
不止一次地使唤我们做事,稍微不顺从就会被巴掌伺候。
连爸妈都敢怼敢骂,自小就拿着撑衣杆跟妈妈对打,谁都管不了她。
对我的掌控欲更是强得没边,我的任何事都需要先得到她的许可,不然她就会像今天一样,回家大闹。
我突然觉得好无力。
明明前几天,爸妈还因为我找到工作而欢呼雀跃,真心实意地为我开心。
她一回来,一切都变了。
自由的大门被堵塞,腾飞的翅膀被折断。
她还偏偏要跟我杠上似的,往常节假日都忙工作的人竟一口气请了半个月的假。
一副不搅黄我的工作誓不罢休的样子。
她不像我,唯唯诺诺,胆小怕事。
她很犟很倔,要做的事就没不成的。
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告吹。
谢涛比我还生气,在我耳边骂骂咧咧,一会儿心疼地安慰我,一会儿积极地想办法。
最后他说:
要不你跟我走?我再给你找个活。
4
我心动了。
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潜意识里,这是我逃避家中压力、逃离强势姐姐的唯一机会。
过去二十几年人生中,我把握住的机会少之又少。
这次,我想抓住。
夜色很浓,月亮散着朦胧的光。
姐姐的红裙晾在竹竿上,被风吹作一团,像只恶鬼在张牙舞爪。
我忽得很难受。
这种感觉就像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明明她对我这么坏,我却有点舍不得。
静默了几秒,我上前将衣服摊开,重新晾好,转身离开。
谢涛牵着我,虫鸣此起彼伏,我们在田埂上尽情奔跑。
夜风很凉,稻穗饱满低垂,刺喇喇地刮着我的小腿,我却丝毫不觉得疼。
自由,令人畅快的自由,我的心热烈地跳动着。
前面是一方小池塘,蛙声阵阵。
我停下脚步,看着点点萤火痴笑。
看,我们就是在这遇见的。
是啊,六年了。
谢涛拥我入怀,我眷恋地看着他,我们像偶像剧一般,上演着该有的情节。
前提是,姐姐不出现打断的话。
她的嗓音真的很刺耳。
跟她这个人一样煞风景。
她近乎癫狂地把我拽进怀里,同时对着谢涛拳打脚踢,谢涛一个踉跄差点跌进池塘。
我拼命挣扎反抗,却无济于事,被她生拉硬拽拖回家。
爸妈有些惊慌失措,他们焦急地盘问,露出震惊、呆愣、不可置信的表情。
爸爸轻唤着我的乳名,让我冷静,妈妈则忙不迭地去关大门。
我爆发了,和他们大吵一架。
准确来说是我单方面的发疯。
将这些年的委屈、苦水,一股脑儿全倒出来,声嘶力竭,说尽恶毒难听的话。
爸妈的脸色,怎么说呢?难以形容。
大概是第一次见到老实听话的我的另一面,难以招架。
姐姐难得没动手,静静等我发泄完,没来由地问了句: 他是谁?
无力感再次将我淹没,好累。
我失去了再交流的欲望。
其实很久之前,我就不怎么爱说话了。
我早早意识到,交流在这个家里是没有必要的,没人会在乎我的想法,没有人会遵从我的意愿。
于是我咬紧牙关,抿紧嘴唇。
她忽视我的歇斯底里,我就忽视她的问题。
但我说过,我姐姐陈婷婷是个犟种,她有的是手段让我开口。
她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说这个聊那个,扯各种话题,回忆往昔、展望未来。
我很烦。
我对这些没兴趣,我只想跟谢涛说话,只有谢涛不会忽视我。
但她在我旁边喋喋不休,谢涛就没机会出现。
我被她磨得没了脾气。
妥协般地,把谢涛的事讲给她听。
5
他叫谢涛,是我男朋友,我们是在小池塘认识的。
聊起初见,我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印象里,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很唯美浪漫。
那时他在游泳,哗啦——一声从水下探出头,头发浓稠如墨,双眸狭长,唇色殷红,水淋淋地冲我笑。
他问我是谁,问我想不想学游泳,他说他可以教我。
他的声音很好听,比任何一首音乐都沁人心脾。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我沉浸其中。
最后听到他说,对我一见钟情。
我陶醉地说着,越说越起劲,没注意到姐姐泪流满面。
她啜泣着,握住我的手问: 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有些怔愣地望着她。
她换了个问法: 第一次见面,什么时候?
我下意识回答: 六年前,中考完的暑假。
她手掌的力道猝然加大,大得要将我捏碎,像个溺水的人无意识地死捏住浮木,泪水涌得更欢。
最后我忍不了了,出声提醒: 姐姐,你弄疼我了。
我从未见过她的这一面。
脆弱、慌张、愤怒、后怕……
6
家里又吵起来了。
姐姐斥责爸妈重男轻女,爸妈反驳推诿,细数多年不易,怒斥姐姐不孝。
当然还说了些我没听清的话,大概是说什么我这样都怪他们,接下来要怎样怎样。
我想凑近点听明白,谢涛让我别管,把我拉到床头躺下,讲笑话逗我开心。
我的头疼得到了缓解。
忘了什么时候开始,我总是头疼。
安静时隐隐作痛,吵吵闹闹时更疼。
谢涛很细心,每次都第一个发现。
我想妈妈说得没错,宅家久了,真是惯出不少富贵病。
最后一抹霞光被混沌的云层吞没,白日的喧嚣声逐渐褪去。
姐姐温好一杯牛奶进来,宝宝,喝了好睡觉。
等我喝完躺下睡时,她也跟着躺下。
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起来,我以前是和姐姐住一个房间的。
我怕黑,害怕一个人睡觉。
姐姐读大学后,我开着灯也不太敢睡,谢涛就从那时开始,彻夜陪我煲电话粥,或聊卦或讲故事,哄我入睡。
每次噩梦惊醒,他都会柔声安慰,告诉我别怕,他在。
毕业后,谢涛跟我回老家,这一年他风雨无阻,夜夜从窗户爬进来陪我,可今晚,好像不太方便……
姐姐看出我的犹豫,笑着给我捏被角。
怎么啦?还不想跟我睡啦?你以前可不这样,天天黏着我吵着要跟我睡,大学我们也挤在一张床上睡过,你忘了?
今晚我就要挤着你睡,跟小时候你挤着我一样。
姐姐说着躺好,床其实很宽,她很瘦,并不拥挤,但她刻意用手臂贴着我,我有点反感,又有点安心。
我盯着天花板,仔细回想,大学时,我们也挤在一张床上过吗?
有的。
我想起那天,姐姐深夜赶来我学校,慌张地跟宿管解释,敲开宿舍门,把我从学校接走,带去她寝室。
那天晚上,我们确实挤在一张不到一米的床上,一百二十多斤的我挤着十斤的她。
她好像很不舒服,侧着身子面向我,整晚没睡。
那晚发生了什么来着?
哦,我想起来了。
那天晚上,我藏了把刀在枕头底下。
又给姐姐打了个电话。
告诉她,我要让那群欺负我的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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