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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殉葬重来后,我宁死不嫁人》是花家小可爱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齐砚周知沅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齐砚刚咽宫里就送来了殉葬名我的名字写在第一我看着送来的白拒不从只因我与宁王齐砚育有一理不可可礼部的官员却说: 王爷临终前已奏请圣将小郡王记在了侧妃白氏的名现下王妃可安心上路了吗?我仍不肯赴行刑的宫人为了交狠心将我脖子生生勒断弥留之耳边恍惚响起齐砚的声音: 周知沅你害得晚晚再不能生这就是你的报应的原来在我死齐砚服下秘死而复满府欢...
主角:齐砚,周知沅 更新:2025-07-04 10:5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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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写在第一个。
我看着送来的白绫,拒不从葬。
只因我与宁王齐砚育有一子,理不可殉。
可礼部的官员却说: 王爷临终前已奏请圣上,将小郡王记在了侧妃白氏的名下,现下王妃可安心上路了吗?
我仍不肯赴死。
行刑的宫人为了交差,狠心将我脖子生生勒断了。
弥留之际,耳边恍惚响起齐砚的声音: 周知沅你害得晚晚再不能生育,这就是你的报应的
原来在我死后,齐砚服下秘药,死而复生,满府欢庆。
而白晚晚因为养育小郡王有恩,被扶为正妻。
只有我成了王府上的一尊牌位。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闹着退婚的那天。
1
我跪在后宫,齐砚跪在御前。
两天两夜,只为了让陛下收回这桩赐婚。
大雨滂沱,宫人将我抬进殿内。
皇后面容倦怠地开口: 区区一个妾室,就算她有身孕,也越不过你去,姑姑帮你解决了就是。
我一个激灵,急忙拉住了提着食盒往外走的嬷嬷。
这一次我知道,它里面装着堕胎药。
因为这一碗药,白晚晚伤了身子,终身不孕。
齐砚心里恨毒了我,却不再说退婚的话,反而三书六礼地娶我进门。
我俯身跪拜,语气坚定: 姑姑,不是妾室怀孕的原因,是侄女先前不知道齐砚有喜欢的人,这桩婚事是我强求了。
强求?是你逼他大街上抱错人的吗?你不嫁给他,京中谁还会上门提亲,你想后半辈子青灯古佛吗?
我垂眸: 父亲在世时,曾替我定了一桩口头亲事。
皇后闻言怒火更盛,还没来得及开口,宫人禀告宁王来了。
我感受到他眼里的冷意,愣了愣,前世并没有这遭。
母后周知沅意图毒害皇家子嗣
娶这样的毒妇儿臣实难心安,望母后收回旨意。
2
齐砚一直笃定那碗堕胎药是我的主意。
我还未将此事禀告给陛下,还请母后允了退婚,让周姑娘同儿臣回府,给白氏磕头道歉,此事就此揭过。
他的语气森然,句句威胁。
不像还在蛰伏的皇子,更像后来说一不二的宁王。
皇后脸色一沉,假笑道: 砚儿从哪里得知的消息,知沅一直在我宫里,如何做出毒害皇嗣的事?
他不知我早就将堕胎药拦下,坚持唤来府上的下人,却被告知白晚晚一切正常。
他不着痕迹地扫了我一眼,面上的茫然很快转为了然。
再开口时不再提这事,只要婚约在一日,白氏和腹中孩子有什么差错,本殿都会第一个怀疑周姑娘。
我死死咬住下唇,哀求地看着姑姑,轻轻摇头。
皇后揉捏着眉心,挥手道: 你们先下去吧,婚约一事容本宫和圣上商议过后再做决定。
我松了口气,看到了一丝机会。
出宫路上,齐砚挥退宫人。
周知沅,待晚晚的孩子出生,我自会将她名正言顺地扶正,你最好别弄什么幺蛾子。
他继续威胁着: 我不介意再娶你一次,你不怕死就继续作。
上辈子临死前的绝望窒息好像又爬到了身上。
我不自觉地战栗: 臣女绝无攀附殿下之意,若殿下不放心,臣女出宫之后会入万国寺替她祈福。
祈求上天保佑你们纠缠到死,彻底滚出我的人生。
3
齐砚满意地勾唇: 祈福之事另说,如今你先跟我回王府,给晚晚赔礼道歉。
我震惊地抬头: 无论从前或是现在,我都不曾做过害她之事,为何要道歉?
晚晚日日向你下跪请安,逢年过节时更要对你行跪拜大礼,她跪了你一辈子,这辈子你为自己的恶毒下跪,已经很便宜你了。
呵,她那是跪我吗?是跪自己做贼心虚的心。
他看出我的不乐意,开口让人强压着我。
刚出宫门,白晚晚正站在马车旁焦急地张望。
齐砚大步上前,抱住她,双手颤抖地覆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白晚晚幸福地依偎在他怀里,看到我时又剧烈挣扎。
未来主母在,妾身怎敢放肆,殿下快放开我。
我翻了个白眼,这样的场景真是熟悉得让人眼疼。
齐砚终于想起了一旁的我。
晚晚,你不必怕她,这辈子我再不会给她伤害你的机会。
我冷笑一声,笑他两辈子的眼盲心瞎。
他将我擒住,一脚踢向我的膝窝。
我的双膝重重砸在青石板上。
我挣扎着: 齐砚,我没错。
4
好痛本就跪了两天的膝盖,此刻痛得像断了一般。
我的额头冒起了一层层冷汗,眼尾通红。
齐砚冷声道: 道歉
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将眼泪逼了回去。
周围宫人大都鄙夷地看向我。
也有跑向宫里通报消息的太监统统都被齐砚的人拦住。
宫门口路人议论纷纷。
就是她前几日为了嫁给皇子殿下,当街投怀送抱,真是不守妇道,如今遭报应了吧。
听说还是宫里贵人的侄女,如此行径和妓女有何不同,实在有伤风化,就该浸猪笼。
上辈子这些流言我有口难辩,如今我却偏要为自己说一说。
我的声音从喉咙挤出来,声声泣血: 齐砚,是你将我错认,当街抱我,事后却对外颠倒黑白,如此虚伪小人,我……
呕——只见白晚晚捂着嘴干呕,泪眼婆娑地看着齐砚。
殿下,我肚子好难受。
齐砚的眼神阴冷锐利,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杀人,下令道: 把她的嘴堵了,带回府中。
他抱着白晚晚,为她进宫求御医。
我被带到了齐砚府上,随便扔到了一间死过人的屋子里。
阵阵尸腐的气味窜入鼻尖,我恶心地吐了一地。
5
天色昏暗,我被饿昏过去,又在一泼冷水中醒来。
齐砚捏起我的脸,森然道: 晚晚被你惊动了胎气,你如何还能安睡呢?
你知道吗?刚刚我真想把你舌头割了。
他拿着匕首向我逼近,刀锋寒凉贴脸,让我的汗毛立了起来。
但他话锋一转。
不过为了给晚晚和孩子积福,还是算了,我给你准备了其他礼物。
话音刚落,下人抬进来了一具又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我的脸色煞白,胃里一阵翻腾。
齐砚,你不是人
那些尸体有被淹死后泡得发胀的巨人观,有全身被扒皮的血肉模糊的,有凌迟而死的骨架森森……
无一例外地这些尸体的脖子都被白绫勒断了。
满屋的尸体都看着我,怨毒又不甘,每双眼里好像都藏着一只只索命的恶鬼。
我忍不住牙齿打颤,浑身毛骨悚然。
小时候我曾走丢过,后来被父亲找到时,我才知道自己身处乱葬岗。
当无数火光照亮我眼前,我被乱七糟的腐尸活活吓晕了过去。
齐砚明明知道这是我一辈子走不出的噩梦……
齐砚低笑出声: 我知道你怕黑,所以特意让人加了烛火,有它们陪着你,漫漫长夜你也不孤单。
我周身瘫软在地,那一瞬间就连喉咙里的尖叫都喊不出。
我紧紧抓住齐砚的衣摆,声音发抖: 我……我跟你去给白晚晚道歉,你……放我出去。
6
齐砚冷嗤,用刀割掉那截衣摆。
落锁声响起,只剩下我与满屋的尸体共处。
我闭上眼睛,可尸臭味浓郁得令人作呕,被死人注视的惊悚无处不在。
他们惨死的面孔像是刻进了脑子里面,每时每刻都在我脑海里浮现。
我抱着头崩溃尖叫。
好像过了很久,我开始自言自语。
甚至看到了死去的爹娘,我们相拥在一起,又哭又笑。
门被人用力撞开,阳光刺眼,有人大叫一声,将我抱在怀里。
是姑姑身边的嬷嬷,她声泪俱下: 殿下眼里还有皇后娘娘吗?竟如此折辱我家姑娘
齐砚语气淡漠: 这不还没死吗?你应该庆幸她还活着。
不怪他如此轻慢,自我爹娘去世后,姑姑没有娘家支撑,又与陛下有隔阂,连子嗣也只有一个公主,在宫里举步维艰。
我被接到了姑姑宫里,整夜枯坐不睡,白日里呆木无神。
伺候的丫鬟背着我,小声说着闲话。
听说了吗?昨晚那位夜叩宫门,跪求御医为白氏保胎。
那是你还不知道殿下请御医,是因为他夜夜和孕中的白氏颠鸾倒凤,不知节制动了胎气。
若是如此,那白氏是有通天的手段吧,咱们这位嫁过去岂不是没有一点赢面。
……
我心里冷笑。
上辈子我为他生育时,因为难产,疼了两天一夜。
最后孩子出生了,我却危在旦夕。
稳婆说: 请殿下进宫请御医,王妃情况危急。
我躺在产房里,只听见他的声音比数九寒天里的风雪还要冷。
夜扣宫门是重罪,她有哪里值得本王冒险犯忌,是嫌弹劾本王的折子不够多吗?
原来他也是会为人触犯宫规的,只是那个人不是我。
哪怕我死在他面前。
大概是太不甘心,我硬生生挺了过来,
可如今看来,还不如就死在那天。
7
夜里,皇后姑姑摸着我的头,慢慢与我解释: 齐砚如今触怒陛下,宫里谁都不敢提一句有关他的事,等过几天,姑姑再去试试。
我摇了摇头,还是下定决心问: 西北胡家有来信了吗?姑姑,你别瞒我。
胡家是幼时我爹定下的那桩口头亲事,后来他们犯事被贬到了边关。
上辈子听说了我的事后来过信,说若我愿嫁,他定来娶。
姑姑嫌那家人落魄,没告诉我。
这辈子,他是我挣脱泥潭的机会。
皇后的手顿了顿,她眼里的热泪滴到我脸上,一颗接一颗。
滚烫灼人,每一滴都在炙烤着我的心。
她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勒得我骨头发疼。
本宫的佳敏为大齐和亲漠北,如今连你也要远嫁吗?知沅,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不想再失去你。
我的心揪了起来,嘴唇翕动,说不出拒绝的话。
许是怕我决心远嫁,姑姑第二日便冒着触怒龙颜的风险提了退婚一事。
没想到陛下利落地下旨收回赐婚。
我痛快地哭了整整一天,眼里又有了神采。
姑姑转头就开始张罗起我的婚事,可京中但凡有些底蕴的人家皆婉言拒绝了相看。
退婚的圣旨刚下,齐砚就迫不及待地进了宫。
他负荆请罪地跪在御前,为白晚晚请旨扶正,只因御医说她肚子里怀的是双胎。
算起来,这还是陛下的第一个孙辈。
陛下念着这几分情分,封了她为侧妃。
8
齐砚带着白晚晚进宫谢恩的那天。
我和他们在长廊相撞,手里的画像散了一地。
这都是姑姑为我挑选的世家子弟。
他古井无波的眸子里涌动着莫名的情绪,将所有的画像通通踢进湖里。
他用力攥着我的手腕,咬牙切齿: 谁允许你另嫁旁人的?我只是不愿让你为正妻,没说不能为妾室。
我蹙眉,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殿下请自重,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
白晚晚听到齐砚的话,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她抚着肚子叫疼。
也不知怎么回事,每次和周姑娘待在一起,肚子总是不舒服。
殿下,不会是周姑娘和这两个孩子相克吧?
齐砚想到了前世的孽债,松了手,似乎有些相信。
等孩子平安出生再说,我会和京中这些人家说你是我定下的人,谅他们也不敢娶你,过几天我来接你去万国寺替孩子祈福。
我嗤笑一声: 随便你。
反正这些人我越看越不想嫁,到时候直接出家也不是不行。
一夕之间,原本还愿意相看的人家纷纷反悔,姑姑愁得白发都多了几根。
最后她将胡家的信和一张画像交给我。
姑姑不能自私地绑着你,谁也陪不了谁一辈子,京中太苦了,你替姑姑去外面看看吧。
泪水把信纸上的墨迹晕染开,不舍又期盼。
我启程出发的那天,齐砚进宫来接我去万国寺。
他看着我收拾好的十几车东西,眼里怒火中烧,一脚踢翻了脚边的箱子。
祈福不是享乐,本殿最厌恶的,就是你那颗表里不一的心。
伺候的宫人瞬间跪了一地,因为圣上赐下的玉梳被摔断了。
我上前捡起来,平静地对上他的怒火: 这是圣上赐下的添妆,毁坏御赐之物,是为大不敬,殿下想好怎么谢罪了吗?
齐砚脸色骤变,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什么添妆?你要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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