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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恶尽必除图片》是大神“朱鲤鲤”的代表覃枭覃荣国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15 岁覃枭做了我的继高三毕业那他摸进我的卧进了我还想逃出去?那一我的骨血被刻上了恶魔的印一个月后东窗事我被他父亲踢翻在血糊满头覃枭却翘脚看着这一讥讽道: 确实和她妈一样会伺候我被逐出家他倒出我所有的行我说你们娘俩休想拿走覃家一分好从我艰难求与他再无联五年他半只脚踏出天台边对我讨好地潇如果我从这跳下去还能活...
主角:覃枭,覃荣国 更新:2025-07-04 13:4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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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毕业那晚,他摸进我的卧室。
进了我家,还想逃出去?
那一夜,我的骨血被刻上了恶魔的印记。
一个月后东窗事发,我被他父亲踢翻在地,血糊满头脸。
覃枭却翘脚看着这一幕,讥讽道:
确实和她妈一样会伺候人。
我被逐出家门,他倒出我所有的行李。
我说了,你们娘俩休想拿走覃家一分好处。
从此,我艰难求存,与他再无联系。
五年后,他半只脚踏出天台边缘,对我讨好地笑。
潇潇,如果我从这跳下去还能活着,你就跟我回去好不好?
1
我早就知道覃枭是个恶劣的人。
从十五岁见到他的第一面开始。
妈妈在爸爸死后第二年,想办法搭上了当地富豪覃荣国。
搬进覃家第一夜,他站在覃荣国身后,斜靠在楼梯上。
听到妈妈殷勤地让我叫他哥哥时,似笑非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
半夜,我在梦中似被扼住喉管。
惊慌中醒来,漫天的黑沉窒息中,覃枭出声如恶鬼吟哦:
你和你妈最好安分点,休想拿走覃家一分好处。
你要是有半分歪心思……
他的手指募的收紧。
视野骤然变黑,我无力地掰扯脖间冰凉入骨的手指。
很快,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只有心脏本能狂跳。
在最后一丝氧气耗尽前,覃枭陡然放开手。
我狼狈地大声咳嗽,几乎要把肺咳出来。
他嗤笑,抽出纸擦了擦手指。
随意丢在我脸上,信步离去。
这只是开始。
2
作为覃家名义上的大小姐,覃荣国让我跟覃枭上同一所学校。
第二天,跟着他坐车到学校。
一下车,我就闷头往里冲。
极力低头降低存在感,不想让旁人看出我与他有关。
他却在校门口一把捞过我。
都注意了
这是我覃家刚收的童养媳,买来伺候我的。
叫林潇潇,在高一(3)班
几十道或探究、或鄙夷的眼光齐齐向我射来。
讥笑和窃窃私语应声而起。
我烧红了耳根,恼怒地扯脖子上的一双铁钳。
他却嬉笑着把我拉得更近。
几乎贴着他的身体。
唇边的酒窝深得像能把人吸进去的深渊。
他一字一顿地警告:
安、分。
我被迫停下动作,以屈辱的样子展示给众人。
从那以后,我被打上了覃枭童养媳的标签。
我白天在学校被覃枭呼来喝去,当牛做马。
他跟我不同班。
正上着课,他闲庭信步路过我班级门口,喊一声:
喂,童养媳,出来陪我。
同学吃吃笑着,捂嘴看向我。
我的身体像灌了铅,难以动弹。
可覃枭的眼神像有实质,烫着我的脸皮。
碾着我的自尊。
我在艰滞的空气里站起身,向教室外走去。
背后响起老师凉凉的一句: 不自爱,人必轻之。
我攥了攥衣角,还是向覃枭走去。
覃荣国是校董。
老师在这学校里跟我一样,轻微到像蝼蚁。
每天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我都听不到最后。
因为要卡点给覃枭打饭。
第一个月,我因为摸不清覃枭的口味,被教育了很多次。
覃枭在人来人往的大厅,毫无预兆地把汤洒在我身上。
我不喜欢,重新打。
他擒住我的下巴,敢掉一滴眼泪,后果自负。
想起他前一天,孝敬了我妈一盒花生酥,软硬兼施地让她吃完。
差点让她进了 ICU。
我没说话,带着一身狼狈重新排队。
后来,我渐渐熟悉了他的口味。
嗜血的恶魔,却对甜食情有独钟。
糖醋排骨、蜜糖糯米藕、蜜汁红薯……连汤都要加糖。
晚上,我也没有自由。
他要求我避过父母和佣人的眼睛,晚上九点半准时到他房间。
给他洗脚。
几次三番故意弄出动静,让我魂飞天外。
洗脚水冷一分烫一分都不行。
洗完要把脚放到腿上,用毛巾细细擦拭。
一晚,他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看我搓洗他的脚趾。
抬起水淋淋的脚,抚上我的脸。
突然把脚趾探入我口中,恶意搅弄我的舌头。
我强压着耻辱。
他半眯着眼,看不出,你还真是块伺候人的料。
我什么都没说。
他永远不知道,我那一刻,用了多大的耐力。
才忍住没有咬断口中的脚趾。
3
妈妈是个软弱的人。
她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找个靠谱的男人。
吃喝不愁。
我不想这样。
从前,在她抱怨我爸窝囊时,我就知道自己一定会离开。
但住进覃家后,这个目标陡然变得清晰——
我要离开覃家。
离开覃家。
我会去一个,能让自己做主的地方。
覃枭加诸我身上的所有工作,我花了三个月便做得得心应手。
一年后,我已经熟练得像有了肌肉记忆。
我什么都没跟妈妈说。
她只顾着讨好覃荣国,估计也没空理会我。
我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应付完他,才有自由做自己的事。
所以,我格外讨厌覃枭心血来潮让我做规划外的事情。
比如,此刻他在体育课把我叫走。
让我去他那帮兄弟面前露露脸。
十六岁后我发育的痕迹越发明显。
有些透的夏季校服,虽然宽大,还是很难遮住什么。
周围的男生也开始把注意力从 NBA 转移到女生身上。
最近,停驻在我身上的眼神越来越多。
我只好在胸衣外再裹了件小背心。
虽然这样,也只是聊胜于无。
我能躲任何人。
却躲不掉覃枭。
我走到操场被草丛掩映的角落,局促地看着把我围起来的七个男生。
他们的眼神,像是下一刻就要把我扒光,吞吃入腹。
覃枭翘脚坐在中间,众星捧月。
冷不丁的,有人喊了句: 真穿胸衣了啊,枭哥真有你的
覃枭懒笑: 昨晚我看见她洗衣服了。
啧,可惜是个小 B。
我脑中轰的嗡鸣。
昨晚,我明明看他房间灯灭了才去洗的衣服。
他什么时候看到的?
还在长呢枭哥,你可真有艳福。
看不出,细胳膊细腿的,还挺有料。
我抱着手臂低头站着。
时隔一年,又感觉到了住进覃家第一夜,被他扼住喉管的窒息。
全身莫名地发起抖来。
我把下唇咬破,让锐痛和腥甜让自己清醒点。
至少,要撑到回教室才能哭。
枭哥,她是你童养媳,可咋都不见你碰她呢?
是啊,枭哥都没盖过章吧。
男生们桀桀怪笑起来,覃枭的眸色暗了暗。
过来。
我听见他说。
这一刻,我多希望自己是鸵鸟。
能义无反顾把头插进地里。
过、来。
覃枭见我没反应,加重了语气。
林、潇、潇。
他咬上了牙。
我努力克制身体深处漫出的恶寒,用尽全身力气向他挪去。
转过去。
眼眶的酸涩快忍不住了。
我再也顾不上什么自尊,第一次开口:
覃枭,不要……
他本半眯着的恶劣眉眼轻轻一跳。
我攥湿了衣角,呜咽:
……求你。
闻言,覃枭眸色更暗。
旁边的男生感叹:
枭哥还是怜香惜玉啊。
童养媳求求就放过了,妻管严预备役实锤了,哥。
覃枭眼底有狠戾划过。
闭嘴。
然后向我抬抬下巴,再次命令: 转身。
泪还是不争气地落下来。
我瑟缩地转身,认命地闭上眼。
几秒后,只觉得校服被人从背后一把撩起。
我尖叫。
胸衣带子被高高拉起,然后狠狠地弹在我背上。
火辣辣的疼和哄笑同时侵袭感官。
枭哥,好像还解开了,好身手啊
我惊恐地捂住骤然松懈的胸前。
不管不顾地跑。
耳边风声猎猎作响。
眼眶疼得发热。
脑中从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清晰——
我要逃
我要逃到没有覃枭的地方去
4
那晚,覃枭意外地没叫我去洗脚。
背后被弹红了,浅红的一道。
有些刺挠。
我闷在被子里一晚,枕头湿透。
第二天,一切照旧。
只是午饭时,覃枭接过打好的饭,看到我红肿的眼睛。
顿了顿才说: 今天这么丑,别跟我说话。
我点头: 好。
把饭菜交给他,转身便走。
林潇潇。
他突然叫我。
怎么了?我平静地看他。
他眯着眼盯我,试图在我脸上找到一丝表情。
怨怼,羞愤,甚至恨。
但都没有。
我知道,我不能在恶魔面前露出心迹。
覃枭那天的举动在男生圈子里传开。
像在别人都想打开的盒子上,插了根钥匙。
几个平时就流里流气的男生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那天,趁着覃枭被他爸叫走,提前回家没带我。
他们在路上把我拦了下来。
覃枭还没玩过你吧?
带头的男生摸着下巴,我们先尝个鲜,不过分吧?
我渐渐被逼到墙角。
这个巷子很老,很多空房子。
我用书包死死抵住身体,心里溢出绝望。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我要因为覃枭,遭受这种足以毁灭人生的事
男生一把扯开书包,丢在一边。
下午刚拿到的数学竞赛奖杯摔了一地。
领口被扯歪,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我哭着双手胡乱拍打着。
男生猝不及防被打中,恶狠狠骂了句脏话。
耳光重重砸下。
我的脸被打偏过去,口中有腥味溢出。
耳朵响起尖啸。
于是我没看清也没听清,男生是怎么突然被击倒的。
等我清醒过来时,刚才面目狰狞的几人倒得东倒西歪。
覃枭踩在带头男生的脸上,狠狠碾着。
脸上有血渍,似罗刹,又似天神。
活腻了?
他的脚踩得更重,男生发出悲惨的哭嚎。
覃枭闭眼欣赏,仿佛那是什么天籁之音。
睁开眼睛,他看到清醒过来的我。
眼尾还带着哭过后的洇红。
他看向我被打红的脸眼神微闪,对我勾唇一笑:
林潇潇,手机拿出来。
我用了几分钟才听懂他说的,抖着手去拿。
干什么?我问。
拍视频。
他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脚逡巡着男生的脊椎而下,定在某处。
男生吓得抖如筛糠,
覃枭,她不过是个玩具,你这么认真干什么
我用力握住手机,指节泛白。
覃枭闻言却笑得更开怀,没错,玩具。
他戏谑地看向镜头。
我闭了闭眼,屈辱感如藤蔓缠住心脏。
但她是我的。你碰她,是活腻了?
最后一个音节消失在男生惨烈的嚎叫中。
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响起。
覃枭还在对着镜头笑着,两个酒窝深深陷下去。
恶劣又无邪。
倒映在我的视网膜上。
覃枭这一脚,踩断了男生的三根肋骨。
很不巧,还有根插进了肝脏。
差点送了命。
对方父母瘫在医院地上哭嚷着要告覃枭,他却无所谓地靠在墙上。
掏耳朵一吹,顽劣不堪。
最后,覃荣国出钱摆平了这件事。
知道覃枭是因为我惹的事,他不许妈妈和我回家。
教好了再回去。
妈妈哭都不敢哭,慌张扯着我离开。
刚刚对覃荣国问话爱答不理的覃枭乍然叫道: 林潇潇。
在妈妈紧张又讨好的注视里,他笑着对我说:
那视频送你了。
消消气。
5
覃荣国对妈妈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
我还以为回去的日子遥遥无期。
没想到,第二天司机就把我们接了回去。
妈妈感恩戴德,一回家就给覃荣国做点心。
你妈可比你懂事啊。
覃枭靠在我房门口意味不明地说。
我懒得想是不是覃枭使了什么手段,让覃荣国松了口。
对我来说,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不自由,哪里都是牢笼。
晚上,我一如既往给他擦完脚后,准备离开。
覃枭冷眼看着,突然抓住我手臂,猛力一扯。
水盆脱了手,我跌到他床上。
身上的白色棉质睡衣被打湿,紧紧贴着肉。
我气不打一处来,覃枭,你干嘛
他欺身压上来,一贯玩味的嗓音有一丝暗哑,这么着急走?
我气急,你有病
我爸摆明了没把你妈放在眼里。
要不你也别当什么继妹了,真的做我童养媳,怎么样?
你看,你有『潇』,我有『枭』,你注定就是我的。
我咬牙推开他,惊慌失措地夺门而逃。
背后是他恶作剧得逞的笑声。
我把自己关在卫生间,冲了五次冷水澡。
冰凉的水柱淋在身上,我才觉得身上属于覃枭的味道淡了点。
可覃枭是个多么恶劣的人啊。
他不再在大庭广众叫我童养媳,不再让我打饭。
也没再让那些男生肮脏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却换了种方式折磨我。
比如突然对我说:
林潇潇,学一下做酒酿圆子。
他逼我每天练习一次,晚上洗脚时端给他吃。
哪怕是高三学得最昏天暗地的时候。
不够 Q。
不够甜。
甜齁了
林潇潇你故意的?这么一道简单的甜点学这么久。
我没有说不,因为不想白费力气。
也没问为什么,因为与我无关。
这些还好应付,但另外一种,让我无所适从。
在家里,在车上,甚至在学校。
我好好去上个厕所,也会被蛰伏的他拉进隔间。
最过分的一次,他趁我去老师办公室领完竞赛资料。
把我关在办公楼的女厕隔间里。
我被抵在隔间的墙上,从嘴唇到脖颈都被覃枭侵虐。
外面,是班主任与其他老师的谈笑声。
胸中氧气被一次次掠夺,我死死抠着手心不让一丝声音逸出喉咙。
晕头转向间,冰凉的手摸进我的衣服。
我倏地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唇角噙笑的覃枭。
他伸出食指举在唇上。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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