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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霖铃寒蝉凄切》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孟长泽孟婉讲述了孟长泽位极人臣那他派人来接家眷进可出发那孟长泽带走了所有的包括那条看门的大唯独他派小厮留下了一封退婚书和百两我家大人说这些年多谢娘子照这是给您的酬左邻右舍对我抱以可怜目他们不知这是我上辈子求来这一他做权贵我做卖酒不必结成怨互相折1我挑着酒担出摊旁边卖菜的几位大娘有些惊铃娘你都要跟着孟大人进京做贵夫人怎么今日还出...
主角:孟长泽,孟婉儿 更新:2025-07-05 16:3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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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派人来接家眷进京。
可出发那天,孟长泽带走了所有的人。
包括那条看门的大狗。
唯独我,他派小厮留下了一封退婚书和百两金。
我家大人说了,这些年多谢娘子照拂,这是给您的酬劳。
左邻右舍对我抱以可怜目光。
他们不知道,这是我上辈子求来的。
这一世,他做权贵臣,我做卖酒娘。
不必结成怨偶,互相折磨。
1
我挑着酒担出摊时。
旁边卖菜的几位大娘有些惊奇。
铃娘子,你都要跟着孟大人进京做贵夫人了,怎么今日还出来卖酒?
是啊,孟大人如今好派头,铃娘子,你好日子要来了。
几人笑呵呵地打趣着我。
她们说的孟大人是我的未婚夫——孟长泽。
五年前,他进京赶考,蟾宫折桂。
被天子委以重任,多年不曾归家。
而就在不久前,他派人来送信。
说要接家眷进京,阖家团圆。
短短时日,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山城。
所有人都以为。
我也要跟着进京。
但他们想错了。
这一世,进京的家眷里,不会再有我了。
我低头摆弄着酒勺,轻笑着掩饰道:
前两日刚酿好的酒,带不走,便只好卖了。
我说的是实话。
进京的路程久远颠簸。
这些酒遭不住。
几位大娘表示理解。
甚至还帮着我一起吆喝。
平常要晚间才能卖掉的酒。
今日不到傍晚就被一扫而空。
铃娘子,你进了京,可别忘了我们啊。
临走前,她们挥着帕子叮嘱我。
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只不过这一世,我没有笑着答应。
而是挑着酒担回到了孟家。
门口的大黄看见我,高兴地摇着尾巴上前。
它一下子从我的记忆中变得活泼许多。
我将从王屠夫那里要来的碎骨丢到了它面前。
经过孟家前厅时。
正好看见孟婉儿在指挥下人搬弄花草。
你们都小心些,那些花我要带到京城去的。
一旁的孟母打着络子,取笑她。
等到了京城,你要什么花让你哥哥帮你寻就是了。
那不一样,这可是我亲手种的。你说是吧,哥哥?
被孟婉儿唤作哥哥的男子站在檐下。
气质沉凝,犹如松竹。
眉眼是清冷严峻的骨相,确有几分权臣的威严。
那就是我的未婚夫,孟长泽。
未入仕前,他便是城中赫赫有名的才情公子。
而后他连中三元,登科及第。
所有人都说他前途不可限量。
的确如此。
上辈子他做到了内阁首辅,是两代帝师。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现在的他虽还未到权倾朝野的时候。
却也是朝中新贵,天子近臣。
2
随你。
孟长泽声音冷清。
语气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
见他答应,孟婉儿笑意更添了几分明媚。
朝着孟母露出了一个有哥哥撑腰,我才不怕的笑。
孟母被逗趣得也笑了起来。
堂前有风吹过。
前厅氛围瞬间变得其乐融融起来。
我驻足停步。
除了不忍打扰,还有便是感慨。
孟家人如此融洽的一幕,在我看来已太过遥远。
印象中,只余下了孟母因儿子被贬,含恨而终的衰败模样。
以及孟婉儿郁郁寡欢的神情。
这一世,也不知她们能否像我一样。
避开前世遭遇。
我看了一会,打算离开。
但不知道是孟长泽生性敏锐。
还是这些年伴君如伴虎培养出来的警惕。
他突然发现了我的存在。
沉如深潭古井的目光骤然投了过来。
我来不及躲藏,正好撞上。
于是便愣在原地。
我不免有些晃神。
上辈子的孟长泽在官场沉浮几十载,三贬三起。
练就出了一副不近人情、冷漠嚣寒的心肠。
旁人皆敬畏他。
只因他一个眼神,便令人泰山压顶,大气不敢喘。
没想到,这个时候的孟长泽还这么年轻,就已经有和上辈子一样的气势了。
孟婉儿先注意到他的举动,顺着看过来。
嫂嫂?
和孟长泽不同。
她眼神一亮,雀跃地奔向我。
父母双亡那年,我被孟家收留。
初到孟家,我局促不安。
孟婉儿与我年岁相差无几,俏皮伶俐。
时常跟在我身后姐姐,姐姐地叫着。
后来有一次孟母打趣她。
婉儿,这可不是你姐姐。这是你哥哥未过门的妻子,你该叫嫂嫂。
孟婉儿天真烂漫。
真就顺着这话叫起了我嫂嫂。
那年我十三岁,虽尚未开情智。
却也明白这声称呼的含义。
而我待孟婉儿如亲生妹妹,她也同我极为亲近。
她就这样叫了一辈子。
其实不管是嫂嫂还是姐姐,我待她之心。
都不会变。
只是……
如今听见她当着孟长泽的面如此喊我。
我眉心不由一跳。
旁人不晓得,我却心知肚明。
这辈子,我不会成为孟婉儿的嫂嫂了。
嫂嫂。
孟婉儿不察。
她揽住我,姿态尽显亲昵。
一边问我去哪了,一边又娇嗔地向我埋怨进京要带的东西太多。
我插不上话。
被她带着一路走到了前厅。
嫂嫂,你快帮我看看,还有没有落下的。
我挣脱不过,只好顺着她的话。
你最喜欢的那只妆匣带了吗?
啊对
孟婉儿真忘了。
她松开我的手。
蝴蝶翩跹一般跑进了屋子里。
3
孟母放下了手中的物件,朝我走了过来。
铃儿,你回来了?
她亲和慈祥,慈眉善目。
孟长泽不在这几年,我们相依为命,互相为伴。
她也曾待我亲如儿女。
为我梳头,为我裁衣。
雨夜因我害怕雷声而与我同眠,安抚我入睡。
但上辈子,因孟长泽几次被贬。
她日日夜夜担忧不安,怨怼念叨。
若是长泽有个家世厉害的妻子就好了,起码有岳家相助,不会求路无门。
我知她是无心之言。
可念叨的时间久了,这些话就像刀子一样扎在我的心口。
如果不是那一纸婚约束缚……
孟长泽合该成为某京城贵人的乘龙快婿。
仕途顺畅,前程似锦。
可如今的孟母并非是上一世经历风雨后哀怨不已的她。
孟长泽衣锦还乡,她满面春风。
儿女在侧,阖家团圆。
接下来就该颐养天年,含饴弄孙了。
孟母关心了我几句,又问我饿了没。
我给你炖了燕窝银耳羹,去给你端来。
离开前,她朝我使眼色。
大意是给我留出空间,让我与孟长泽多多相处。
可她不知道。
上辈子我和孟长泽相处了四十年。
早没了一开始的情窦初开、少女怀春。
只有平静得心如止水。
孟母步履轻快地离开。
我来不及阻止。
无奈之际,身上忽然落了道视线。
是孟长泽。
……
4
……大人。
你叫我什么?
上一世成婚后,我叫了他一辈子夫君。
这一世我们还没成婚,我应该和小时候一样,唤他长泽哥哥。
但我如今心态转变,自然叫不出这么亲密暧昧的称呼。
称呼他为大人,是最稳妥的。
就是纳闷,孟长泽怎么会纠结这个。
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忽而沉了些。
半晌,我才听见孟长泽的声音。
去哪了?
他问。
这声音颇有点像他上辈子审犯人的口吻,让人感到压迫。
我不由得抿了抿唇。
虽说我与孟长泽已经做过一世夫妻。
可我对他,总有几分敬畏。
他年长我六岁。
在我娃娃脸尚未脱稚气的时候。
他便已经是沉稳内敛的年轻人模样。
未成亲前,我虽以未婚妻的身份寄居在孟家。
可孟长泽待我,更像是和对待孟婉儿一样。
既有兄长的严厉,又有兄长的关怀。
但我却因为孤女的身份。
既没办法像妹妹一样对他亲近,又没办法像妻子一样对他亲密。
后来他身居高位。
如檐上月,山巅雪,更让我仰之却不可触。
前世我们虽为夫妻。
却从未走进彼此的心里。
出摊去了。
我轻声道。
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并未移开。
前厅并不算安静。
毕竟还有来来往往的下人在搬东西。
可就在我和孟长泽之间。
仿佛无形笼罩了一层隔绝外界声音的屏障。
这不免让我想起了上辈子和孟长泽相处。
那时候孟母已经去世,孟婉儿出嫁。
孟长泽经历三次被贬。
起复之后连升三级,却更加清冷沉默。
我有心想让他开怀放松。
可我们经历了许多事,早已貌合神离。
很多时候,我们就像今天这样。
相对而立,无话可说。
我觉得孟长泽和我待在一起挺无趣的。
所以上辈子。
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
我暗自起誓:
若是能重来,我决计不再入京。
我做我的卖酒娘,他做他的权贵臣。
从此,各不相干。
而我想,如果孟长泽也有机会重生……
他可能也会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
5
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见孟长泽许久没说话。
我打算退下。
却不料他忽然道: 那日的事,你有何打算?
他声音略沉。
我一愣,立刻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事。
自我回来后。
一切都如前世一样按部就班。
唯一不同的就是,孟长泽归家第三日。
我听到了他与心腹的对话。
倒也不是我故意偷听。
是孟母为了培养我和孟长泽的感情。
好将我和他的婚事提上日程,于是让我给孟长泽送点心。
就在孟长泽院门外。
心腹的声音悠悠传来:
大人刚刚为何不跟老夫人说明婚约一事?内阁首辅有意将千金许配大人。可若是他知道大人家中还有一个未婚妻……
这些年我未在母亲身边,是霖铃替我尽孝膝前,此时提出退婚,非君子所为。
孟长泽的院子中央有一池莲荷。
即便他不在家,我每年都悉心打理。
此时正值夏日,莲叶田田,清荷飘香。
不远处的柳树下我曾埋了两坛酒。
是为贺他高中的。
但这时的孟长泽应该还不知道。
他就站在池边,从京城带来的心腹站在他身后。
在孟长泽话音落下后,心腹小心翼翼地开口。
那大人此次进京,可要带铃姑娘?
……
孟长泽陷入了沉默。
院门外的我也陷入了沉默。
因为我明显是记得,当初没有这茬的。
孟长泽守信重诺,把我一起带去了京城。
后来又不顾京城中众多青睐他的贵女千金的惋惜,执意抬大轿娶我为妻。
那时候半年多。
京中各大说书楼都在议论着。
前程大好的孟长泽,竟然娶了一个卖酒娘为妻。
难道是我的重生改变了些什么?
还是说……其实前世也有这些对话,只不过不曾被我知晓?
原来这个时候。
孟长泽也在犹豫是不是该带我进京。
他虽然没明确说是与否。
可前世我和他朝夕相处几十年。
我猜出来了。
孟长泽这次是不想带我去京城的。
原来如此。
前世若是早知道……
在我沉思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进还是退。
直到有下人经过,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与此同时,里面的人也发现了我。
那日孟长泽也像如今这般站在我面前。
他知道我已经偷听了他们的对话。
看向我的目光凝重,涌动着分辨不明的意味。
而我,在思索过后。
觉得自己应该做出一个羞愤的反应,来维持一下自己最开始的人设。
于是那天我落荒而逃了。
孟长泽还以为我是躲着他。
但进京日子在即,今日正好碰上。
按照他的心性,确实是会堵着我说个明白。
6
正好。
其实这几日,我也把那天该想的想完了。
前世我要是早知道。
肯定会识趣一点的。
本来我还在纠结,该怎么拒绝和他们一起入京。
既然这一世的孟长泽早有此心。
如今正好两全其美。
大人既然问了,那我也不会让大人为难。
我看向孟长泽。
目光坚定而清冷。
霖铃浅薄,自知配不上大人,那我与大人的婚事,就此作罢。
从今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话落。
四周一片寂静。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孟长泽目光骤然晦暗,气息渐沉。
在我不知何故的时候。
头顶响起一道如玉沉冷的声音。
霖铃,你以前从不会说这般妄自菲薄的话。
孟长泽道。
你也回来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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