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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网黑后我爆红娱乐圈

彗星会醒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江浔玥赵哥的言情小说《全网黑后我爆红娱乐圈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彗星会醒”所主要讲述的是:被全网黑我选择退回老家女承父业做丧成为一名光荣的农村丧葬乐队主工作比公务员还稳且越老越吃这不比在娱乐圈当十线糊咖歌手有前途?只是...没想到我竟然又翻红了!1闺女唱得可真好白发老奶奶攥着我的粗糙的掌心像晒暖的树我家老头子走得风我擦掉额角的嗓子哑得像磨砂心里却烫得发百岁老人的喜丧是我们这儿的大江家班的唢呐一整条巷子都飘着《贺寿调》的调退圈半...

主角:江浔玥,赵哥   更新:2025-07-05 18:0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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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网黑后,我选择退圈,回老家女承父业做丧葬。

成为一名光荣的农村丧葬乐队主唱。

工作比公务员还稳定,且越老越吃香。

这不比在娱乐圈当十线糊咖歌手有前途?

只是...没想到我竟然又翻红了!

1

闺女唱得可真好白发老奶奶攥着我的手,粗糙的掌心像晒暖的树皮,我家老头子走得风光。

我擦掉额角的汗,嗓子哑得像磨砂纸,心里却烫得发暖。

百岁老人的喜丧是我们这儿的大事,江家班的唢呐一吹,整条巷子都飘着《贺寿调》的调子。

退圈半年,我从沪市女团选秀的半步成员,变成了老家十里乡的丧葬西施。

音乐学院的底子配上祖传的唱腔,倒让这行将失传的手艺焕发了生机。

谢谢奶奶,刘爷爷福寿双全,咱们得热热闹闹地送他走。

唱到太阳落山,我终于收工回家。

父亲去邻县参加丧葬行业交流会,家里就我一个人。

简单冲了个澡,我倒头就睡得不省人事。

嗡嗡嗡——

夜里刚睡死,手机就炸了。

我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机,眯着眼睛一看——99+未读消息,几十个未接来电,还有一堆短信通知。

我第一反应是: 姐的新手机号又被黑子扒出来了?

我,江浔玥,一个退了圈的十线糊咖。

去年在沪市被星空娱乐的经纪人赵哥发掘,塞进了女团选秀《青春少女 101》。

我凭借出色的唱功和灵动的音乐创作能力,成为一匹强势的黑马,成功逆袭到出道位。

结果呢?在出道夜前夕,参加同一档节目的大学同学林雅苒把偷原创手稿的帽子扣在我头上。

她傍上程氏集团公子哥程子轩后,利用程家权势,一夜之间让我从黑马变成过街老鼠,而她踩着我上位,成了当红女团 TENGIRLS 的队长。

胳膊拧不过大腿,权势压死人,我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就被公司雪藏。

还好经纪人赵哥帮我极力争取,才能成功解约。

淦我盯着微博热搜第一的 tag: #TENGIRLS 半步成员江浔玥沦落农村哭丧#,忍不住爆了粗口。

点开话题,置顶的是个偷拍视频。

画面里我穿着素白长衫,跪在灵堂前深情演唱,旁边是几位大叔大婶用二胡、唢呐伴奏。

评论区简直是一场狂欢:

抄袭狗的福报啊哈哈哈

从舞台到灵堂,这职业滑坡比蹦极还刺激

另辟蹊径,内娱女艺人新赛道第一人。

楼上的朋友,江浔玥已经退圈了,她现在是素人,请别碰瓷内娱。[尬笑][尬笑]

讲真,唱丧都这么好听,当初何必偷歌?

呵,半步成员——黑子们最爱用的词,因为我离出道就差那么一步。

微信里前经纪人赵哥转来两万块: 小江啊,是我对不住你,我没有想到你的生活会如此艰难,这是哥的心意,你收下吧。

我秒退回: 哥,真不用,我现在一场白事赚五千,比当练习生时强多了。

这话不假,农村老龄化严重,会唱传统丧歌的年轻人凤毛麟角,我忙得像个陀螺,有时还得跨省赶场。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抖音,这个记录工作的账号我只露下巴,居然也被扒出来了。

评论区倒是清奇:

工作至今零差评,一听一个不吱声。

低情商: 嚎丧的,高情商: 死亡乐队主唱。

也有西南 IP 的网友评论:这个确实不敢喷,我走的时候可能还要她送。[流泪][流泪]

网友疯狂整活,还有可怜我的。

但是,我能说我干这行真的很开心吗?

2

热度霸榜了两天,正当我纠结要不要回应时,《田野牧歌》节目组的电话来得猝不及防。

江浔玥女士您好听筒里的热情几乎要溢出来,我们注意到您近期在网络上引发热议的民俗文化视频,诚挚邀请您作为特邀嘉宾参与新一季《田野牧歌》的录制

《田野牧歌》?我手一抖,差点让手机栽进水里。

这档在黄金时段霸屏的明星下乡综艺,光冠名费就够我接半年白事。

水龙头还在哗哗响,我盯着自己的倒影——这张被全网骂抄袭狗的脸,也配得上卫视镜头?

抱歉,你们找错人了。我掐断通话,水流声陡然放大,冲走了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自从被全网黑后,连商场请我去活动表演都要被网友骂。

省级综艺?怕是想拿我当流量祭品。

手机却像上了发条似的狂震。

我扯过抹布擦手,指腹在屏幕上划出几道水痕: 说了不去——

别挂江老师男人急得破音,我们导演组讨论过,您的经历和节目调性高度契合

契合?我冷笑,我唱丧的,去你们节目不怕观众骂你们晦气?

二十万一期,税后。他突然压低声音,首期款明天中午十二点前到账,绝不拖欠。

怎么有点好心动。

二十万——够给江家班换整套紫檀木唢呐,够给父亲的老寒腿做三个疗程的理疗。

让我考虑一下。

挂掉电话,我晃进堂屋。

墙上的锦旗被岁月染出黄斑,德艺双馨的烫金字在斜照的阳光里闪着微光。

江家班的匾额是爷爷亲手刻的,木纹里还嵌着三代人的汗渍。

半年前我抱着铺盖卷回老家时,以为这门手艺就要烂在我手里,直到在灵堂前唱出第一句一贺老人登仙去,才发现那些刻在 DNA 里的调子,比选秀舞台的伴舞更让我血热。

闺女傻站着干啥?父亲扛着锄头进门,鞋帮沾着新挖的青菜根,锅里的土豆炖烂了都

爸,电视台想请我上节目。

父亲把菜筐往桌上一磕,泥块簌簌掉在青砖上: 去他眼里亮得像点了灯,让那些城里人看看,咱这丧乐里藏着多少老祖宗的学问

可是...我绞着衣角,指腹磨得发红,上次被骂抄袭的事...

父亲粗糙的手掌拍在我肩上,带着泥土的味道: 江家班祖训咋说的?『行船看舵,做人看心』。你没偷没抢,怕个啥?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我参加选秀时的照片,边角被他摸得发毛,你妈走前总念叨,说你嗓子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别让那点烂事毁了念想。

爸知道你还惦记着唱歌,不要让梦想变成遗憾。

我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是啊,那些在练习室挥汗如雨的日子,那些站在舞台上听到掌声的瞬间,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我听见自己说: 爸,我去。

3

我站在《田野牧歌》录制现场的村口,手里攥着合同,心跳快得像是刚跑完百米。

节目组选在了邻市的一个农村,熟悉的乡土气息让我恍惚间以为回到了老家。

一辆扎眼的黑色保姆车就停在村口牌坊下,车门打开时,香奈儿五号的味道先飘了出来。

林雅苒穿着一身鹅黄色小香风套装,脚踩十厘米高跟鞋,在泥土地上走得像踩平衡木。

她身后跟着三个助理,一个举着遮阳伞,一个拎着水晶保温杯,还有一个捧着镶钻的补妆镜。

哟,这不是浔玥吗?她踩着高跟鞋嗒嗒走近,甜梨涡在脸颊上旋出假笑,怎么站在这儿喝西北风?节目组没给你安排保姆车?

我攥紧合同,指节泛白。她故意把保姆车三个字说得又轻又慢,像用羽毛搔刮我的伤口——当年选秀时,她总在我面前炫耀公司配的豪华保姆车,说十线不配拥有独立车位。​

习惯走路,当锻炼身体。我往后退半步,避开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

林雅苒打量着我的白 T 恤牛仔裤,眼神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也是,你现在这职业……确实需要多锻炼。

她突然凑近,指尖挑起我衣角。

她指甲上的水钻擦过我手腕,我猛地缩回手。

林雅苒却像被冒犯似的捂住嘴: 哎呀,我是想帮你整理下啦你看你这衣服,跟我家保姆的工作服似的。

说着从助理捧着的礼盒里抽出一条丝巾,喏,送你条新的,虽然是去年的款,但总比你身上的强。

我盯着那条印着骷髅图案的丝巾,冷笑出声: 谢谢,不过我们丧葬行业讲究吉利,你这礼物,留着自己用更合适。

林雅苒的笑容僵在脸上,下一秒又恢复甜腻: 瞧我这记性,忘了你现在是白事专家了。

不过浔玥,你说你好好的歌手不当,偏要去唱丧,该不会是……

她凑近压低声音,在娱乐圈混不下去,只能去赚死人钱了?

林雅苒身后的助理们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我正要开口,一阵引擎声打断了对话。

银灰色奔驰房车停在旁边,车窗降下,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侧脸。

当男人摘下墨镜时,我呼吸一滞——祁星衍?那个三金满贯的顶流歌手?

他是我的偶像,手机歌单里三分之二都是他的作品。

林雅苒立刻换上惊喜的表情: 祁老师好巧啊

她想上前搭话,他扫了眼林雅苒脚边快要陷进泥里的高跟鞋,眉峰微挑。

祁星衍推开车门径直走向我,江老师,录制点还有段距离,一起走?

我僵在原地。

我一个小透明,他居然认识我?

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丝巾上,伸手接过,随意扔给林雅苒的助理: 林老师的审美,确实独特。

说完侧身让我先走,阳光落在他睫毛上,把林雅苒的假笑照得有些失真。

走出去几步,我听见她在身后对着助理低吼: 看什么看还不快帮我把鞋拔出来

4

我机械地摇头,与祁星衍并肩走在乡间小道上时,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雪松香。

这场景荒谬得像我的某个追星梦境。

我听过你的《月光》。祁星衍突然开口,第二段的转音处理很特别。

我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

那是我在《青春少女 101》初舞台的清唱片段,他怎么会……

我看过那档节目,他像是看穿了我的疑惑,还给你投过票。

我抿了抿嘴,不愧是娱乐圈前辈,这就开始客套了。

两位老师,这边请场记小妹指引着方向,休息室在这边。

我跟着他推门而入,喜剧演员阿坤正瘫在沙发上,脸上还带着未消散的笑意,标志性的小胡子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女演员苏梦端坐在一旁,优雅地捧着一杯咖啡,身上的简约连衣裙衬得她气质出众。

作为影视圈的青衣担当,她塑造过许多经典角色,从温婉的民国才女到雷厉风行的职场精英,精湛的演技总能让角色跃然屏幕之上。

我视线一转,正对上程子轩打量的目光——他瘫在皮质沙发上,潮牌卫衣帽子歪戴着,腕间价值百万的百达翡丽鹦鹉螺在灯光下晃得刺眼。

哟,这不是我们的冥界歌后吗?程子轩扯着嘴角,故意把话筒怼近,来录综艺也不提前学学礼仪?穿成这样,当这儿是你家灵堂?

程子轩是程氏集团的公子哥,在互联网上赫赫有名。

休息室突然安静得能听见摄像机的电流声。

祁星衍顿住脚步,我却笑出声,程老师这话可不对,我在灵堂至少还穿对了衣服。

我转头看向镜头,眨了眨眼,不像某些人,连基本的尊重和素质都没有,出门和裸奔没区别。

程子轩猛地站起来,喉结滚动着要发作,休息室的门却再次被推开。

林雅苒换了身粉色针织连衣裙,踩着平底鞋哒哒地跑进来。

浔玥她像只受惊的兔子扑过来,在镜头前紧紧挽住我的胳膊,子轩他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好不好?

她转向程子轩时,眼尾泛红,你也是,怎么能这么说浔玥?她现在可是传承传统文化的大功臣

功臣?程子轩心领神会地嗤笑,唱丧的要算功臣,那以后我去给宠物葬礼当主持,是不是也能拿个非遗传承人?

林雅苒的指甲掐进肉里,往事突然翻涌上来——大二那年,程子轩在学校意外落水,是我跳进河里把他拖上岸。

可第二天,林雅苒却在众人面前哭诉自己拼命相救,程子轩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当场送了她一条钻石项链。

从那以后,踩着我的功劳上位,似乎成了她的人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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