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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黑莲花攻略手册》是作者“香柏慕”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樊快惠元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公司内网有个帖说的是一个 37 岁的男同事得了癌已经病到不能工作治疗费用高老婆全职在还有两个孩每个月还要还房生活很拮号召大家捐我一开始还挺唏觉得年纪轻轻就得了癌挺惨再一看这个男同事的职P8。什么概我们这家公司P8 职级对应的年薪范畴是 150 万-300 而一个区区的 P6,年薪刚过 30 我给他捐不是搞笑吗?午饭的时...
主角:樊快,惠元 更新:2025-07-07 20: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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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一个 37 岁的男同事得了癌症,已经病到不能工作了。
治疗费用高昂,老婆全职在家,还有两个孩子,每个月还要还房贷,生活很拮据,号召大家捐款。
我一开始还挺唏嘘,觉得年纪轻轻就得了癌症,挺惨的。
再一看这个男同事的职级,P8。
什么概念,我们这家公司里,P8 职级对应的年薪范畴是 150 万-300 万。
而我,一个区区的 P6,年薪刚过 30 万,我给他捐款,不是搞笑吗?
午饭的时候,听到同事们私下议论这件事。
大家就觉得很离谱,这个 P8 级别的同事,在深圳有套 2000 多万的房子,孩子读的是国际学校。
他们完全可以把大房子换成小房子,这个难关就能过去了。
为什么还要搞捐款?
合着他们自己是一点生活质量都不愿意降低,让广大同事来为他们家的不幸买单
这让人怎么共情?
但是更离谱的来了,下午回到工位的时候,部门老板特意在群里转发了这个捐款帖,号召大家献爱心。
很快就有一堆人速度响应,部门的 HRBP 还搞了个爱心榜,把捐款人和捐款金额都给标了上去。
真是墙都不服就服她,马屁功夫练到家了。
我对面的姑娘惠元大大地翻了个白眼,然后端着电脑进了会议室。
直到 HRBP 来询问还有谁要捐款的时候,她都没出来。
她很勇,也很刚。
我不行,我业绩没她好,不敢在老板那边留下不好的印象。
所以,我不仅捐了款,在金额上还排进了前几名。
因为这个世界是划分圈层的,P8 的朋友圈里,常常也是 P8,我们老板正是这位癌症 P8 的朋友。
我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时候我还在其他部门,有一次业务对接的需要,我加过那位癌症 P8 同事的微信。
后来我在我老板的朋友圈里,看到过他们俩互相点赞评论,从语气上看,应该关系很亲密。
我老板这个人,怎么说呢?
D 出身的,江湖气重。
喜欢把你是谁的人这种话挂在嘴上,对员工是不是跟他一条心这件事看得很重。
所以,我不想在这种容易踩雷的地方得罪他。
我当时只以为自己是避了个坑,没想到这个捐款爱心榜,居然还是我老板的一次服从性测试。
两个月后,当时没捐款的 4 个人统统被裁掉了。
裁得很突然,上一分钟这几个人还在接打电话,处理业务,下一分钟就被 HR 通知走人,工作电脑立马被 IT 收走,HR 递上一份离职补偿协议,当场签字,立马收拾东西离开。
没有客套的惜别欢送,没有私下的离职谈话,甚至都没有工作交接。
被裁的理由是,IT 的人在监控他们的电脑,发现了他们对外发表了不利于公司的负面言论,泄露了公司的内部资料。
这样的理由听得让人后背直冒冷汗,谁能想到公司居然还有人专门监控员工的电脑。
我后来问了我男朋友,他在公司的 IT 部门,他说,其实不是每个人都监控,你们老板想搞谁,就监控谁,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永远不犯错。
被裁的其他 3 个人也就算了,默默收拾了东西就走人,惠元则冲到老板办公室里待了半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脸红脖子粗,妆也哭花了,嘴唇抖得厉害,看得出来,她很委屈。
其实我们都想不通老板为啥连她都要干掉,她可是我们部门的业务骨干。
但老板办公室里随即传出一声训斥。
这个公司,不存在离了谁就转不下去的道理。
估计在老板眼里,她还是太桀骜不驯了。
她强忍着眼泪收拾着办公桌上的私人物品,身边站着的 HR 不停地催促她快一点。
我们一群小喽啰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安静如鸡,谁也不敢动。
太残酷了,说裁人就裁人,就算是给了 N+1 的补偿,现在找工作多难啊。
惠元转身的时候,我看到她裤子上渗出了血。
趁着 HR 到老板办公室汇报的当口,我赶紧抓了一件长外套跑出去。
还好,惠元没有走远,我把外套披在她身上。
外面风大,穿上挡挡风吧。说完,我就赶紧回去了。
那个外套的口袋里,我放了卫生巾和暖宝宝,还有一张写有我小号的便笺纸。
我们是同一批进的部门,关系还不错,我知道,她妈妈最近生病了,她挺难的,她比那位 P8 更需要被捐款。
这么突然没了工作,不知道她该怎么办。
回到办公室,我还是被 HR 抓包了。
上班期间不要擅自脱岗。她警告我。
我讪讪地低头说下次注意,就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下午去茶水间泡咖啡的时候,又看见了 HR,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小声道: 你还有心思可怜别人,本来该走的是你,老板还不是看在你听话懂事的分儿上才把你留下的,你好自为之吧。
我没接话,心里更内疚了。
的确,论工作能力,惠元强出我很多,也许该走的是我。
这几年公司一直强调减员增效,躲过了这一批,也许下一批里我还是跑不掉,谁知道呢?
事实证明,我错了。
懦弱胆小的我,在之后的日子里,不仅一直没被裁掉,还被老板拉进了所谓的小圈子,虽然职级没变,但每年的年终奖都还拿得不错。
原因无他,我听话。
不过,代价也是巨大的,我从原来的 996 变成了 24 小时待命。
有好几回,凌晨 4 点钉钉炸我,说司机已经在楼下等了,让我立即下楼和他去出差。
我男朋友都崩溃了,道: 靠,樊快该不会和你有一腿吧,怎么老这个点叫你。樊快是我老板。
想什么呢?真有一腿应该在半夜 12 点叫走人,而不是凌晨 4 点人最困的时候。
男朋友骂骂咧咧地起床,帮我收拾着出差的行李。
我知道,他也就是嘴上说说,我们是校园情侣一路走过来的,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樊快这人,刚愎是刚愎了一些,工作上也着实勤奋,大部分时间,也算是个正常的领导。至少在我这里,他从没什么过界的行为。
事实证明,我又错了。
不过界,也分对谁,什么场合。
我在接受了特种兵式的考察历练一年后,樊快开始带我参加他们高 P 圈子的酒局了。
和我一起能有这个殊荣的,是部门的 HR。
我也是在他们零零星星的对话里才知道,当年给 P8 捐款,是他们小圈子的一次暗戳戳的竞赛,那个人最后死没死根本不重要,他们看重的是自己对团队的控制力。
而我来参加酒局的作用,跟 HR 的作用也是不一样的,HR 是他的狗,用以展示他在团队里的权力感。而我是一个人形电脑,帮他在喝醉以后带着脑子,再把他和 HR 安全送回去。
第二天汇报的时候,他要我事无巨细地重复所有人的话和行为。
没办法,出过几次事儿之后,他们的聚餐就谁都不许带手机了,只能靠这种原始的方法。
所以,就算是参加酒局,我也是在樊快默认的情况下不用喝酒的。
不过,老板只是叫你保持清醒,没叫你得罪人。
遇到来敬酒灌酒的情况怎么办呢?
我一般都统一回复: 在吃头孢呢,不好意思,喝不了酒。
如果对方还是不依不饶,我就忽闪着大眼睛说: 真的不行呀,会死掉的。
这个时候,一般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再强迫我了。
酒局参加多了,我也渐渐总结出一些心得。
酒桌上一般男多女少,女性的外形分数,决定了在酒桌上获得的明里暗里的关注度。只要有两个以上的女性,我走性冷淡风去参加,男性们就会一窝蜂奔向那个更高调的。
而通常 HR 就是那个高调的花瓶,我则是灰头土脸的黑蓝灰打工人形象。
男人们的殷勤,在我看来是九路合围的困局,HR 却似乎享受得很。
人各有命吧,看到了 HR 的付出,我也不嫉妒她奖金包拿得比我大那么多了。
但她这种孔雀型的人格,也不是什么场面都合适。
有一回,我们参加的是一个强势王者局,主位上的老大是集团高管,不怒自威,对女的很不屑一顾。
他们那天就是谈事儿的,用他们行话来说这趟不打猎。
我觉得很好,埋头吃吃喝喝,偶尔捧几句就算完成任务。
可 HR 非要显摆,人家谈地域政治,大国关系,她非要插进去搭话,搔首弄姿地把国际政治和家庭关系对应起来理解。
最后结束的时候,樊快骂她: 你这个人,参加个追悼会都恨不得换自己躺在中间。
以后的局就不带她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没这个显眼包在前面挡着,我以后得低调低调再低调。
好在樊快也知道我的作用,有时候还会帮我挡挡酒。
惹得酒桌上的一群男人揶揄: 哟,宠得这么紧啊,那兄弟我就不夺人所爱了。
我心里一万头羊驼奔过,面上还得强装友善。
但有一回,会所老板说王老师来了。
我还没弄懂王老师是何方神圣,同桌的几个大佬就都起身去隔壁包厢敬酒了。
留下几个二狗子,其中一个猪腰子脸开始对我阴阳,缠着我必须喝一口白酒。
我已经说了我在吃药,他端着酒就是不走。
望舒妹妹,你是不是不给我面子?
你不喝,有种把酒倒了。
我那天也是气不顺,接过他的酒,倒进一锅汤里,转身笑盈盈地对他说: 大哥您看我多听话,你说倒了,我就倒了。
说完,我就转身出门,不再搭理这群 l。w 货。
但我没想到,刚走出门,我就遇到了一个老熟人,惠元。
惠元和以前大不同了,不只是穿着打扮上不同,而是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怎么说呢?变得特别有力量感,就像那些上位者。
我在她面前无端矮下去几分。
我呀,真是奴才做久了,一下子就能闻到贵人味。
她问我: 你还好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一句话,刚才在酒桌上受的委屈,一下子就涌出来了。
虽然极力忍耐,大口呼吸,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泛了上来。
惠元上前抱了抱我,我抽泣得像个 100 多斤的孩子。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在她面前这么失态。
我以为,受点委屈,都是工作的一部分,只要别太过分就行。
但是,这些事,我不能跟父母说,不能跟男朋友说,甚至也不能跟朋友说,既怕别人多想,也怕别人说我矫情。
可是,面对那些男人油腻腻的目光,我其实心里恶心得要死。
这么久了,可能惠元是唯一一个问我,过得好不好的人。
她拉着我走进一个小小的贵宾休息间,安抚我的情绪,替我擦泪,给我倒了一杯热茶,还一直道歉: 对不起啊,刚刚的事儿我其实都看见了,我不该那么问你。
我则带着哭腔问她: 两年多了,你去哪儿了,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也不回,我还去过你妈住院的医院找你,人家说你们出院了。
她笑了笑: 这个以后再说,能在这儿看见你,挺好的。来,你过来,我让你看场好戏。
她把我领到一个包厢里传菜的小隔间,让服务员都出去。
我透过门缝往里面一看,平时在我们面前宛如天神一般威严的樊快,此时正微弓着腰,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记事本和铅笔,一脸崇敬地仰望着坐在上首的一个中年男人。
仿佛男人口中所说的一切话都是金科玉律,他得随时记下来。
十足的奴才相,比电视剧里卑躬屈膝的太监还要谦卑几分,他若是有尾巴,肯定摇得像个电动小马达。
而上首那个中年男人,我认出来,那是集团的最高决策层罗汉堂成员之一,真正的大人物,花名王阳明。
刚才他们口中的王老师,应该指的就是他。
之所以能叫得这么亲近,应该是这帮孙子之前参加过集团的管理层培训课程,王阳明给他们上过课。
你就在这儿看着哈,别乱动。惠元嘱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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