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玄幻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陈楸帆的《刘慈欣科幻小说得的奖项》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蒙着双被带进一个忽明忽暗的房眼罩被摘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大约三十平米的空旷客没有家只有一些铺在地上的瑜伽上面横七竖地躺着一些个青少他们的脸都像请最好的整容医生做过那般精致完有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地面的微型投射灯在天花板上打出幻化无穷的荧光色图如同巨大旋转的曼陀从中央向四周分形扩正常人只会觉得头晕目可那些用了 E 或者安仔的人会从里面看到整个宇宙的...
主角:纪时,热门 更新:2025-07-08 01: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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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罩被摘掉,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大约三十平米的空旷客厅,没有家具,只有一些铺在地上的瑜伽垫,上面横七竖地躺着一些个青少年,他们的脸都像请最好的整容医生做过那般精致完美。
有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地面的微型投射灯在天花板上打出幻化无穷的荧光色图案,如同巨大旋转的曼陀罗,从中央向四周分形扩散,正常人只会觉得头晕目眩,可那些用了 E 或者安仔的人会从里面看到整个宇宙的兴衰涨落。
有些眯缝着眼,有节奏感地轻轻摇头,似乎只是喝高了,因为在她脚边滚落着几个空瓶。可我并没有听到音乐,她听到的只是内心幻想出来的音乐,那永远是最美的,因为没有人能够把它偷走,也没有人能够哼唱。
有些流着泪、无声咆哮、揪着头发撞着墙的,都是见手青(一种野生蘑菇)服用过量患者,他们内心最深处的罪疚被无情地撕开,放大成巨型的黑洞,要将他们原有的人格撕裂吞噬,而他们只能苦苦地念叨自己那些琐碎而毫无意义的过往片段,一些名字,几种香味来勉强维持自我的完整。
一个看起来尚未成年的瘦弱男孩,死盯着墙上挂着的星条旗。据说星形拓扑能够引发神经元的级联反应,星星越多,幻觉就越强烈,强烈到你真的相信自己身处于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
联系我的瘦高小哥听完我的即兴讲解,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朝我伸出手,手掌向上,修长干燥。这才是我在这里的真正原因。
我给他一个透明的小塑料袋,里面有三颗闪烁着石斑鱼尾部鳞光色的菱形药片。
它叫什么?小哥问道。
她?我还没想好……你随意。我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次一粒,千万别混着用。
小哥轻蔑一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嘿还没给钱呢我不识趣地大喊。
无声的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一群丧失了行动和思考能力的爬虫类。
他们说是从地下论坛找到我的,我有时候会在里面以邮购形式卖一些自己配制的药物,绝对合法,但是效果超乎想象。我有我自己的秘制配方。
裸头草碱和羟基二甲色胺具有一定的毒性,使用不当会引起心律不齐甚至猝死。但倘若与其他温和质地材料混合后便会出现奇妙的化学反应。
- 这么牛逼的药丸得花多少钱?
- 只需要 29 块 9,三粒套装
门突然打开了,两名彪形大汉不由分说把我架起,拖过客厅,直奔阳台。我大声呼喊,但那群俊男美女依旧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股凉风灌入我的后颈,让我清醒了几分。我被高高架在二十六层高的阳台边缘,面朝着一片灯火辉煌车水马龙。按照标准层高 2 米 7 算的话,如果那两名大汉此时松手,我将会在 3.785 秒后以 588 牛的冲击力亲吻大地。到时候,我的样子肯定好看不到哪儿去。
我不要钱了,白给还不行吗我丧心病狂地大吼着,又不敢胡乱摆动手脚,只能僵直着身体任由高空的寒风摇晃我。
把他放下来。突然多了一把低沉的男声。
是,强哥。
我颤颤巍巍地从阳台边缘四脚着地,眼前是一双 NB 限量版慢跑鞋,和一条质地柔软的纯棉运动裤。我抬头看着那个男人,他完全不像电影电视里或者想象中老大的样子,更像是隔壁家生活寡淡毫无乐趣的中产阶级老王。
我继续往上看,他穿着一件粉绿色短袖 P。l。 衫,带着一副玳瑁框眼镜,活像个大学老师。
强哥砸吧着嘴,像是刚享用完一顿大餐。
他说: 货不错啊,小子,你叫什么?
……北戴河碱液工人。我随口说了一个 Telegram 频道名字。
我的意思是,真名。
强哥蹲下身,用一副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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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妈说,意思是让我跟这个世界保持一定的距离。
从这个名字里,就可以瞧见我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谨小慎微、唯唯诺诺,外面的世界对于他来说就像一片充满了陷阱与野兽的黑暗森林,每迈出一步都得打醒十二万分精神。
可惜他没把这种警觉性坚持到最后。
就像是一直匀速行驶的列车突然由于一头发情的山羊而脱轨,线性的时间被打断、紊乱、纠结有如你的植物性神经;就像是好莱坞电影里的那套陈腔滥调,男女主人公紧握的手指在摩天楼或者悬崖边上慢慢松脱,然后其中一方如同一片烤焦了的吐司,永远是涂着黄油的一面向下,当然,以每秒 300 格的慢动作,一种凝视死亡的诗意。
你会感到胸口猛地一缩, 肾上腺素开始刺激心脏加速搏动,血液涌上头部, 一股微微发烫的兴奋感,如同咖啡因摄入过量抑或是欣赏了限制级图片。你的胃部会感觉不适,仿佛被塞进一只带壳的麻辣小龙虾,喉咙发干,眼睛发涩,皮肤开始出现过敏症状, 你的睾丸,如果你有的话, 会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而且力道不断加码。
五年前, 他死在一间公立社区大学的地下实验室里,尸体直到一周后才被人发现。辛勤的纪时教授因为积劳成疾, 牺牲在了工作岗位上,社区大学的讣告上这样写道。
我猜这就是他想要的。也许这样能够让他感觉安全, 可却把我和妈妈推向了悬崖边缘。
没还清的房贷、逐年上涨的学费、各种税、还有越来越贵的食物。妈妈没上班已经很多年了,她已经被我爸豢养成对社会丧失敏感度、也无法跟上节奏的笼中金丝雀了。我没法指望她。何况我爸死后, 她的精神状态每日愈下,那是红蓝卡或白卡医保无法覆盖的疑难病症。
父亲生前买的商业保险加上学校的体恤金大概能够补上房贷的缺口。
我再打点零工,应该能够维持日常开销。
别忘了还有助学贷款。妈妈的话就像最后一根稻草。
为了享受优惠利率,我选择延期了一年毕业,如果继续延期,将直接影响我的就业。但这事儿就像鸡生蛋, 蛋生鸡的无解命题,找不到一份好工作, 本金加利息也会把全家人压垮。我听说有人一直到 60 岁才还清助学贷款,这会让你产生某种幻觉,这个国家真正的高利贷团伙其实是教育机构, 知识只不过是他们包装精美的诱饵。
20 万。全国排名前 50 名校的价格。富家子弟一个周末游艇派对的花费。
幸好跟着物价一起上涨的,还有药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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