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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雪兆丰年书法

冰美式不加糖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冰美式不加糖”的倾心著薛瑞江雪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原是大户人家的婢因生得有几分姿差点被老爷玷反被当家主母污蔑爬发卖出买我的人是个猎朝廷征兵他要去前特意买了我回来照顾他卧病在床的老薛瑞: 务必尽如等我归家老母还活必还你卖身契允你自若反一箭杀了我打量着猎户泥墙土房、篱笆靠墙还圈着一窝溜达鸡于是满意地点头放伺候人我有经你娘死不你且安心我等着你归(薛瑞: 这怎么跟我...

主角:薛瑞,江雪   更新:2025-07-08 10:3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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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是大户人家的婢女。

因生得有几分姿色,差点被老爷玷污,反被当家主母污蔑爬床,发卖出府。

买我的人是个猎户,朝廷征兵他要去前线。

特意买了我回来照顾他卧病在床的老母。

薛瑞: 务必尽心,如等我归家老母还活着,必还你卖身契允你自由,若反之,一箭杀了你。

我打量着猎户家,泥墙土房、篱笆院,靠墙还圈着一窝溜达鸡儿。

于是满意地点头了。

放心,伺候人我有经验,你娘死不了。

你且安心去,我等着你归家。

(薛瑞: 这怎么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1

我爹是个老酒鬼,醉酒失手将我娘打死了。

我娘死后,我被卖给了人牙。

原本是要卖进青楼里去的,可人牙先前卖给乡绅家的婢女病死在了主家,就又送了我进去赔罪。

读书人家的公子是十年寒窗,换成我们婢子就是十年荆棘。

好在我就如同那石头缝里的向阳花,坚强地生存了下来。

乡绅老爷见我出落得好,起了坏心思。

他命我去书房伺候,借机将我压在了榻上。

门边还有守门的小厮。

我跑不了,叫不应,差点被玷污的时候,夫人从天而降。

我本能地向夫人跑去,要感谢她的救命之恩。

没想到夫人却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

贱婢,养不熟的白眼狼,竟敢爬床。然后又吩咐,找人牙子来,发卖出去。

我愣在当场,婆子冲上来左右开弓,打了我二十多个巴掌。

我被打傻了,脸颊肿胀,嘴角充血,耳朵里轰隆隆的。

只听见老爷向夫人赔罪: 说是我勾引的他,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把持得住。

夫人竟真信了: 这贱婢长得一张狐媚子脸,早晚必成祸害,我将她发卖出去,还望老爷莫怪。

怎么会?夫人啊,我这邪火都被勾出来了,你帮帮我。

老爷~

夫人扭捏又造作的娇嗲声音传来,屋里放下了床帐。

我被人拖出去关进了柴房。

当时就在想,如能离开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宅大院,去哪里也是好的。

2

第二天人牙就将我带走了。

因为脸肿破了相,几拨人都没看上我。

不得已降价,猎户张澈三两银收了我。

出京城,过五里坡,越往山上走越荒凉,就在荒凉到我以为他选好了抛尸点的时候,一处破败的土坯房出现了。

房前扎了篱笆园,院子里到处都是散乱的残枝,土坯房看上去也摇摇欲坠,正面的窗棂不知多久没修缮,一阵小风吹过,窗户纸上下纷飞。

薛瑞带着我进了屋,屋里靠墙摆着一张床,床上躺着一道单薄的身影。

娘薛瑞走近,单膝跪地,说话声出奇地温润。

床上那道身影被唤醒。

澈儿,你怎么还没去,朝廷征兵,凡年满十五者均要去参军,再不去岂不误了期限,到时候官府派人来抓……

娘,我已为你寻得一婢女,等我走了她替我照顾好你。

傻孩子,我这病左右活不了几年,你将钱留着将来娶媳妇才是正经事。

娘人我已经带回来了,若您不能好好活着,孩儿难不成还怕他官府抓人,到时候深山大林里一躲,谁能奈我何。

傻孩子,战场虽险却是保家卫国,娘知你有远大抱负,是娘拖累了你,罢了,既买了人回来照顾我,你自可安心前去。

是薛瑞说完话,回头望向我,你叫什么名字?

听见问话,我赶忙收敛心神: 奴婢叫江雪。

卖身为婢前我姓江,前主家叫我雪儿,重来一次,我希望自己记住前面的两段遭遇,所以我是江雪。

江雪,倒是好名字。只听那夫人道,就是长得差了些。

我摸了摸依旧红肿的脸颊,微微抿了抿唇,却没做任何解释。

薛夫人简单问了我几个问题,满意地点了头。

薛瑞将我叫到院中,抱臂看着我。

江雪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不管你以前有什么心思,为何会被主家发卖,我既买了你只一个要求。

务必尽心伺候好我母亲,如等我归家老母还活着,必还你卖身契允你自由。

还有这等好事儿?我忽地抬头,果然对上薛瑞冷冷的视线。

只见他冷硬的面容上,带着一丝不苟的威胁。

若反之,一箭杀了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调平稳,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般轻松。

我没忍住噎了一下。

内心很是慌乱,我这人一慌就爱左右乱看。

视线从泥墙土房再移到篱笆院,甚至靠墙还圈着一窝溜达鸡儿。

想到在乡绅府上差点被冤枉致死的场面,我的心慢慢淡定了下来。

猎户虽莽,却有一颗为母卖婢的孝心,想来人品也不会太差。

更何况他即将去参军,到时候这家里就剩下了我和久病顾夫人。

这岂不是我一直期待的小生活?

穷是穷了点,不过只要肯努力,日子未必没有盼头。

想到这些,我甜甜地笑了。

郎君只管放心去,伺候人我有经验,你娘死不了。

还有打了胜仗就早点回来,我和你娘盼着你平安归家,啊

3

薛瑞走了,走的时候看着我表情古怪、神色难辨。

一直等到他的背影看不见了,我才扶着薛夫人转身回去。

夫人,您小心点,这有树枝,那有鸡屎。

顾夫人走三步一歇,好歹回到了屋门前。

我却没扶着她进屋躺下。

夫人您不累的话在门边坐坐,我昨日看见您的床上的被褥都脏了,帮您拆下来洗洗。

顾夫人尴尬地一愣,道了声有劳。

我观她举手投足有规有矩,有尺有度,比乡绅夫人还要大家风范一些。

想来以前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娘子,就是不知为何落在这穷乡僻壤,跟着儿子打猎为生。

脑子里乱七糟地想,手里的活却没耽误。

我快速将屋里的被褥抱出来搭在扎院子的篱笆上晾晒,顺便把顾夫人不知藏了多久、换下来的里衣拿出来放在水井附近,然后又快速地将屋内彻底扫了一遍,熏了艾草,这才扶着顾夫人进屋躺下。

顾夫人躺下我也没闲着。

井里打了水洗了衣服,院子实在太乱了,一时半刻也收拾不清楚,不过我也清了一条路出来,保证顾夫人出门走的时候不会被树枝绊倒。

抽空喂了鸡,擦了窗棂,还进进出出,给自己收拾了一角放东西的台面。

眼见到了晌午。

我绕到屋侧只搭了棚顶的灶台旁,煮了粥。

拍拍手,直起腰,看着天边的蓝天白云,听着院子里的鸡鸣啼叫。

我叉着腰,不自觉地叫了一声。

原来自由的日子,可以这么舒畅的吗我可太喜欢了

正得意间,头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啊。我呼痛抱着头躲开,抬头,只见院旁一棵参天大树,枝叶茂密,无风自动。

我低头,一枚青色的果子骨碌碌滚落在脚边。

我捡起青果,抬头料想难不成是树中藏了鸟儿,鸟儿贪吃,嘴里衔着的果儿掉下来正好砸着我?

算了,管它呢。

我咬了口手中青果,涩中带苦,于是皱着眉头扔掉,转身回了屋里。

夫人,开饭啦。

4

我在猎户薛瑞的家里彻底安顿了下来。

薛夫人久病,浑身没什么力气,在屋里待的时间长了,身子骨酸软得厉害。

我在院中清扫出一片空地,支了个椅子,白日就总扶她出来晒太阳。

她长着一头黑亮的头发,可惜很是单薄,每次我都小心翼翼地帮她梳好了再盘起来。

头两次盘不好,薛夫人也不好,很有耐心地纠正我的手法。

我觉得她是个很好的夫人。

头发梳好了,我就洒扫院落,薛瑞应是走得匆忙,又想给家里尽可能多地存过冬的柴木,所以院子里到处堆着散乱的枝条,有的甚至是整条短枝拖回来的。

我有时间就将木材归拢在院子一角,按长短粗细排列堆积,这样整理虽费些时间,但是以后随取随用就方便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看着就赏心悦目,即使忙点也开心。

薛夫人眼神随着我到处转,嘴角隐隐露出笑容。

阳光下,她的笑容很柔很美,让人看着心也不由得跟着一暖。

薛瑞家里有不少工具,看样子是以前修缮屋子用过的,我就捡了最简单的工具挑合适的木条为一窝溜达鸡新搭了鸡舍。

小鸡崽咯咯咯地叫,很开心。

我也很是满意。

家里的米缸见了底儿,城中福寿堂的小掌柜适时地送来了足够半月嚼用的米粮。

想来是薛瑞并不十分放心我,这才托了相熟的友人隔一段时间就送米粮来,这样的话,如若我有二心,左右不过也只损失半月口粮,不至于以后捉襟见肘。

将心比心,如若是我,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一个买来的丫鬟。

可于我,他虽不说是救我出水火,可如今的生活确实已是我最好的归宿了。

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所以,我会留在这里,照顾好薛夫人,同时也给自己谋一条可能通往自由的路。

5

福寿堂的小掌柜叫陈贵,比我看着大不了多少,话说利索,人看着却腼腆。

同米面一起送来的还有薛夫人的药,令我意外的是薛夫人居然问陈贵有没有治疗我脸上的伤的药。

我一听,赶忙摆手说不用。

拿药需要用钱,如今我可以说是身无分文。

薛夫人却道: 你脸上的伤再不治,就落下疤了,女孩子还是要爱惜自己些。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这几天已经消肿了许多,腮帮子也不疼了。

偶尔从水盆里照照,虽然黑红青紫看着吓人,不过我也没在意。

心里还隐隐觉得大概就是这张脸为我引来的灾祸,毁了也罢。

可薛夫人柔弱的眼神中仿佛能看透一切。

她低声同陈贵商量着为我配了最好的药。

眼眶热热的,我低头出了屋子,看着蓝蓝的天空。

突然间想起了我娘,小时候贪玩,磕破了皮,我娘好像也这样紧张过我的脸。

可是,时间是个好东西,如今我已经快要记不清我娘长什么样子了。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

以前薛瑞经常上山打猎,家里多少能吃些荤腥。

可如今薛瑞不在,家里也只有粗粮米面,即使我挖些野菜,小鸡也三五不时地下几个鸡蛋,可还是吃得太过清淡了。

尤其薛夫人的身子,还需要调理。

看来我得想个办法。

我见院里院外有大片的空地,如若开垦出来,是不是就能种些瓜果蔬菜,这样子再等几个月,我们就不用上山挖野菜了。

我同薛夫人说了我的想法,她也乐得让我折腾。

山下五里坡有户王家,以前很得你薛大哥照顾,你拿着你薛大哥的旧弓去,他家小儿子喜欢,顺便让王家帮忙上山来开垦一块菜地。

夫人,我小时候家里就是种地的,我会……

靠你自己,怕是秋收过了,还没开出来吧。

我嘿嘿笑了笑,拿着薛瑞的旧弓去了。

旧弓是用柳树枝条制作的,拿着还挺沉手。

弓身苍劲,触手生温,上面用细细的皮绳缠绕,弓弦轻轻一拉,嗡的一声,震得人手臂发麻。

想到薛瑞说让我好好照顾她母亲。

如若不然,必一箭杀了你。

薛瑞的话如冷风吹拂在耳畔,引得我浑身汗毛竖立。

我还想起他说: ……到时候我往这深山老林里一躲,官府的人能奈我何。

咦不能想,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算算时日,薛瑞也应该到了兵营。

不知他过得怎么样。

五里坡王家,见我拿着薛瑞的弓箭前来,热情地把我请进了屋里,听说我想开垦一块菜地,丈夫带着小儿子还寻了同村的两个叔侄,当天就跟着我返回了家。

人多力量大,两日就将田地开垦了出来,王父种田是一把好手,还帮我修了水渠,言明过些时日送些菜籽种子过来。

我千恩万谢。

王父说这些都不值当什么。

原来,前年王家的小儿子被狼叼了去。

是薛瑞足足追了三天,才从狼窝里把他小儿子救了回来。

薛瑞是王家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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