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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焚竹温酒小说讲述主角沈修远沈郎的甜蜜故作者“才疏学浅的狗子”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是定国公嫡嫁给了清隽出尘的状沈修世人皆道天作之直到禁军撞开了定国公府的大修远还没回来我跳下出城的马回头朝着火光跑下一沈修远提刀抵在了我的喉绾皇上容不下你们定国公别怪我狠愿你我以后……生生世永不相一刀封我含恨而再睁眼一女子坐在我腿沈别光顾着蹭饭……也蹭蹭我啊……1我猝然睁开人端坐在餐桌对上一陌生女子的脸她一抹轻...
主角:沈修远,沈郎 更新:2025-07-08 19: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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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道天作之合。
直到禁军撞开了定国公府的大门。
修远还没回来
我跳下出城的马车,回头朝着火光跑去。
下一秒,沈修远提刀抵在了我的喉间。
绾竹,皇上容不下你们定国公府,别怪我狠心。
愿你我以后……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一刀封喉,我含恨而终。
再睁眼时,一女子坐在我腿上。
沈郎,别光顾着蹭饭……也蹭蹭我啊……
1
我猝然睁开眼,人端坐在餐桌前。
对上一陌生女子的脸庞。
她一抹轻纱胸前半掩,山川风光若隐若现。
我不禁低头看向自己,一马平川,好似那木板上钉了两钉。
我穿着男子的长衫。
沈郎,今日阿芷特意准备了你最爱吃的菜,庆祝你我之间再无阻碍。
未等我反应,女子冰凉的指尖已攀上襟口,又沿着胸膛一直向下滑去。
这菜……叫做潜龙越渊,然后是忆竹情恬……
她每念一句,身子都跟着伏下去几分。
我骤然绷紧……
猛然推开了女子,却引得她掩唇嗤笑。
刚才进门还如狼似虎,想要生吞了人家,现在倒像个未出阁的大姑娘了。
说着,她又蛇似的游近半尺,媚态横生。
她低下头,燥热的鼻息拂过腰腹间。
来,阿芷给您渡口仙气……
眼前这女子,是我夫君沈修远的青梅竹马沅芷?
2
我下意识弹起,慌乱地掀开长衫。
咯咯哒,傲然而立。
这一刻,我就跟它一样,呆呆地立住,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我重生了。
但却没回到自己身上,而穿成了我的夫君沈修远。
沅芷被我顶开,却也没有再凑上来。
而是慢条斯理地站起身:
在那,确实不舒服,要不......来这边
我恍惚中靠了过去,却是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床榻上。
你弄疼我了......放手
抓痕的疼痛让我恢复些许理智,松开了手。
咳、咳、咳……
她脸色苍白,大口喘着粗气。
我捡起地上的衣衫,把自己裹好,一把推开门。
微风拂面,吹散了沅芷那作呕的脂粉香。
这……是沈府。
这是我的内院——竹园。
踉跄了几步,扶靠在柱子下,死死攥住胸口,却堵不住潸潸落下的泪水。
终究还是救不了定国公府。
3
我回到房里,手指还在发抖,连换件衣衫都觉得吃力。
外头忽然闹起来,乱糟糟的脚步声夹杂着低声的咒骂,从窗棂灌进来。
我走到窗边,朝外看去。
几个下人低着头,正抬着什么东西朝后门快步走去。
那东西用白布盖着,白布下透出的血色,依稀能看出人形的轮廓。
一只手从白布下垂了下来,僵冷,苍白。
手腕处有着一块红色胎记。
我心里像被刀绞了一下: 迎春……
迎春是我的贴身丫鬟。
定国公府出事的那一晚,父亲似乎早已预料到了什么,早早便安排了管家来接我出城。
小姐,咱们得走了,老爷叫我接你们出城,外头马车已经备着哩。
可是,修远还没回来。
姑爷那边,老爷已经安排人去接了,放心吧小姐,咱们先走。
我一脚没踏稳,迎春扶住了我的手。
而马车刚开出,一名小丫鬟气喘吁吁地冲进来,拦住了马车。
夫人,不好了,沈……沈老爷吩咐奴婢传话,定国公谋逆造反,已被圣上下令抄斩,老爷让夫人快走……
我跳下马车,就要往回跑。
却被宁叔拦下,小姐,不能回去
我撒开他,朝着火光跑去。
……
现在想来,沈修远心思缜密,断不会让任何人活着,迎春怕是已经……
我喉咙发涩,握着窗框,对着院子厉声吼道。
停下
院中众人一惊,齐刷刷停住脚。
我走过去,竭力控制颤抖的手,掀开了白布,手指摸上迎春的脖颈。
管家,快,叫大夫
4
我朝着跪在地上的几人,走了过去。
脚踩在其中一人的手指上,用力碾了碾。
是谁,把她折磨成这样?
几人低垂着头,不敢吱声。
最后还是那个被我踩着的下人,实在扛不住了,开了口。
是……是她惹了主母不高兴,主母让我们动手的……
主母?沈府的主母刚死,什么时候又有了新主母?
跪着的几人哆嗦了一下,说话的那人更是嘴唇抖成一团。
不,不是主母,是沅姑娘……是沅姑娘让我们动的手……
我挥手,将管家叫了过来。
既然他不会说话,那这舌头就别留着了,晚上也给他自己加个菜。
我抬脚,看着地上迎春的血渍,用手摸了摸。
一个血淋淋的人就这么被扔在地上,弄脏了我最喜欢的青石砖,那就把他们的手指都剁了吧。
管家招呼来十几名护院,把他们拖了下去。
很快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还有绝望和哀求。
主人都死了,留着个下人过年吗?沈郎,该不会是在这等着睹物思人吧?
沅芷款款而来,裙摆扫过青石地面。
我猛地转身,抬手就是重重一巴掌甩了出去。
你在教你的夫君做事?
我俯下身,捏住她的脖子,指尖用力。
以后,你不准再提宁绾竹。沈府是谁做主,你心里最好有数。
沅芷捂着脖子,大口喘气,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
她太懂得什么时候示弱,什么时候掉泪,若是让沈修远看见,怕是又要心疼了。
可惜,现在她眼前的这个沈修远,已不是那个爱疯了她的男人。
而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宁绾竹。
我视线落在她身后,忽然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认得,正是那晚前来报信的丫鬟。
5
丫鬟垂着头,肩膀微微颤抖,视线死死黏在冰冷的青石地面上,不敢与我对视。
这是我的丫鬟,叫萍儿。
沅芷拉起萍儿的手,向我介绍道。
她啊,性子实在太怯了,怕是刚才被你吓着了。
她衣袖上染着血迹,猩红一抹渗进素白褶皱里。
咱俩认识这么多年,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么个丫鬟?
她一直在我母亲那儿,最近才过来。以前在家也碰过面,你应该见过的。
哦,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印象
我忽然弯腰,指腹挑起那一片血迹。
萍儿浑身一颤,僵硬地后退,险些摔在地上。
别怕。我用手按住她肩头,微微用力。
这衣服,是刚才弄脏的吧?这血,是迎春的?
萍儿的目光看向沅芷。
老爷怎么问你,你就怎么答。
是、是不小心沾上的……我没打她。
打了也没事。我拉长声音,但你每天跟在沅芷身边,这样毛手毛脚可不行。算了,我给你换件新衣裳。
谢……谢谢老爷,萍儿、萍儿下次会小心的。
我能感受到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管家,听到没有?要新衣裳,就去马行街角的息善堂,那的衣裳好,买身最贵的回来,别省钱。
萍儿脸色骤变,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死死扯着沅芷的裙角,像溺水者最后攫住一根稻草。
小姐、小姐,息……息善堂,那是给死人做寿衣的……
求求你,救救萍儿,救救萍儿啊。
沅芷硬着头皮开口。
沈郎,萍儿虽出身低微,可自幼跟我一同长大,情同姐妹。她若有错还望你看在我的面上,饶她一回。下次,再不敢违逆半分。
我扭头看向院中的家丁。
这萍儿姑娘身子脏了,你们几个,帮她洗干净。里里外外都得洗净,一个地儿也别落下。
然后再换上新衣服,我停了停,又轻飘飘地补上一句,就后山吧,找块最僻静的地儿,好生……让她休息。
6
我宁家的突然覆灭,像一场暴雨,来得密不透风。
父亲昔日的门生旧部,一个接一个地被清查问罪,人人自危。
幸好沈修远是案件主审,我终于可以尽力去保全他们的性命。
侯爷,您可来了,给您留了最好的房间和姑娘。
桐楼,上京最大青楼。
这里,是温柔乡,也是各种信息的集散地。
朝堂官员的升迁罢黜,达官贵胄的宅中秘辛。
在这,只要有银子,总能得到你想要的。
我扬手抛出一袋银子,指尖顺势划过旁边姑娘的腰肢,然后用力捏了一下。
那姑娘眼波流转,借着宽袖遮掩,将银子无声无息地没入怀中。
太傅的独子杨墨轩,独爱有夫之妇,越是有身份,他越把持不住。
还有这药,只需一点点,便可让人情难自控。
我松开手,顺势拍了她一下。
下去吧,今晚不用你们了。
我反复清洗着双手。
有身份的有夫之妇。
圣上封的诰命,也算是有身份了。
我这恰好有这么一位。
7
太傅杨鹤云的母亲六十大寿在即。
我吩咐人提早将拜帖送了过去。
很快,那边回了请柬。
沅芷听说我要带她去太傅府赴宴,眸中泛起久违的光,连唇角都忍不住抖了下。
真的……能跟你一起去?
好好收拾一下,别失了礼数。
她懂我的话外之音,沈修远最在意颜面。
这段时间,她在侯府日子不好过。
既无明媒正娶之名,又无侯府主母之实,空有诰命一纸诏书,一个冷清的牌坊。
如今我肯带她赴宴,彰显她身份的时候到了。
寿宴当日,杨墨轩在门口迎客。
他一见到沅芷,眼睛都直了,喉结上下滚动,像豺狼盯着猎人手中猎物。
只能咧着嘴喘息,却不敢上前。
杨公子,今日带内子叨扰,实属荣幸。
侯爷言重了,杨伯,过来
他视线黏在沅芷身上,招手唤来了管家,你在这帮我迎客,我亲自带他们进去
说罢,他走向了沅芷一侧,眼睛始终上下打量着,还使劲吸了吸鼻子。
侯爷这边请。
刚行至府内,便看见角落里几个丫鬟跪在地上,手中端着茶盏。
一位嬷嬷拎着茶壶,从她们手上回来浇过。
热气升腾而起,她们的手已经烫的通红,却还是死死攥着茶盏,不敢松开。
杨墨轩留意到我的目光,侯爷见笑了。
这......
这些蠢货早上打碎了父亲心爱的一套茶盏,嬷嬷正在教她们如何把茶盏端稳。
太傅不仅治国有方,治家也颇有心得啊
下人不好用,也只能我们主家多费费心了。
穿过回廊,远远就看见了杨鹤云和一群熟面孔。
这哪是给母亲过寿,倒像是一场权力的集会。
既然看见太傅大人了,我自去便是,只是内子性子寡淡,怕闷得紧,可否请杨公子陪同再四处走走
杨墨轩略有迟疑,随即咧嘴一笑,声音里带了点亢奋。
这是小侄的荣幸,府内花园的牡丹正好开了,愿带夫人同赏。
沅芷到底是明昭侯夫人,还有圣上的诰命。
杨墨轩再是无法无天,也不敢在这胡来,我总要帮他一把。
我伸手帮沅芷把鬓边的发簪扶了扶,手指头里捻着桐楼买来的药粉。
8
天色渐暗,小厮、丫鬟在人群中穿梭忙碌,张罗着晚宴。
杨鹤云眉头紧蹙,似乎察觉到一下午都没见杨墨轩的身影,他抬手招来一名小厮。
两人低声说了几句,那小厮突然跪地,不敢抬头。
杨鹤云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猛地起身,衣袖带得茶盏飞了出去。
我见状,起身快步朝后院走去。
侯爷,这是内院,您不能进啊。
垂花门前,两个丫鬟拦住了我。
我故意与她们争执起来,正好撞见了匆匆赶来的杨鹤云。
明昭侯,你这是……
我快步上前,太傅大人,下官失礼了,只是内子不见了,我这才寻至此处。
竟有这等事,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带侯爷到前面去找啊。
侯爷,请。
我假意要走,诶?
太傅大人,你们听没听见什么声音,这好像是内子的声音啊。
他们几人愣神之际,我快速穿过了垂花门。
没跑多远,还真听见了男女的欢愉之声。
快点......求求你......
我径直来到了厢房,房门虚掩着,我一脚踹开。
恰好看见两人正碰撞在一起,难解难分。
床上、地上一片狼藉,衣裳撕扯得到处都是,战况异常激烈。
这药是不是下猛了。
沅芷看到我,眼神从迷离瞬间变得清澈了,挣扎着从杨墨轩身下抽出,扑进我的怀里。
喉咙已喊得发哑,夫君,救我——
杨墨轩赤裸着身子,从床上爬下,跌跌撞撞朝沅芷抓来。
不待我开口,杨鹤云赶到,额头青筋暴突,一巴掌将他扇翻在地。
颤声道: 逆子,逆子来人,把他拉下去关起来
几名小厮冲进来,把杨墨轩死死按住,拖了下去。
我脱下长衫,裹紧了沅芷,抱起她就向外走去。
与杨鹤云擦肩,太傅,您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
后门,杨管家已经备好马车送我们回府。
夜风钻进马车内,沅芷跪在我面前,死死拽住我的衣角,眼泪顺着下颌往下淌,声音里满是绝望和颤抖。
沈郎,我不是自愿的……真的,你相信我……都是他……都是那个杨墨轩……你要为我做主啊……
我把衣服从她手中拽出,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事,很快你就会适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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