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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我死后未婚妻后悔了小说完整版》是荞麦画的小内容精选:江晴雪订婚我以旅游为向她提交了辞她挑眉轻笑: 玩够了再回我贪婪地看着她的眉低低嗯了她不知我回不来我的生在她订婚的那一被系统摁下了倒计1顶级名流聚会江晴雪搂着我的肩熟稔而认真地介我弟弟想出去闯麻烦各位多照头顶的琉璃灯洒下洁白的光落在江晴雪线条明晰的侧作为朋她仁至义我却龌龊又卑江晴雪永远都不会知我辞职的真正原是...
主角:江晴雪,周晨 更新:2025-07-08 21:2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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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眉轻笑: 玩够了再回来。
我贪婪地看着她的眉眼,低低嗯了声。
她不知道,我回不来了。
我的生命,在她订婚的那一刻,被系统摁下了倒计时。
1
顶级名流聚会上,江晴雪搂着我的肩膀,熟稔而认真地介绍,我弟弟想出去闯荡,麻烦各位多照顾。
头顶的琉璃灯洒下洁白的光影,落在江晴雪线条明晰的侧脸。
作为朋友,她仁至义尽。
我却龌龊又卑劣。
江晴雪永远都不会知道,我辞职的真正原因,是我爱上了她。
2
系统将我带来这个世界时,江晴雪还是江家不受待见的私生女。
被驱逐出权力中心,掌管江家边缘产业。
我去应聘了她的秘书。
入职那天,江晴雪叼着根烟,鞋子搭在办公桌上。
去找别的工作吧,跟着我没前途。
我弯腰,捡起江晴雪扔在地上的文件,规整地摞在办公桌上。
前途都是人闯出来的。
我轻声告诉她: 江总,您将来一定会成为很厉害的人。
江晴雪微微怔了下,黑漆漆的眸子盯着我看了好久,没有说话。
出去后,透过磨砂玻璃,我看着靠在椅子上的江晴雪。
她正仰着脑袋,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眼睛黑白分明,隐隐含了几分湿润。
那种带着少女气的迷惘与无助,我记了十年,从初见记到现在。
3
江晴雪的订婚典礼上,我被她安排在首桌。
离新娘太近了,婚纱的裙摆在我眼前划过,甚至可以看到她手上鸽子蛋大的钻戒,那含蓄内敛的微光。
江晴雪和新郎是商业联姻,本身没有感情。
将我安排在首桌,代表她认可我的地位。
正如她在名流聚会上向众人介绍的那样: 我弟弟,请大家多多关照。
她的心底,永远有我一份位置。
——只是不是爱情。
系统说,如果江晴雪不娶我,我就要被抹杀。
你去求她,她会答应你的。
我笑了笑。
她爱或不爱,娶或不娶,都是她的自由。
陪了她十年,不代表她一定要给我婚姻。
——我不喜欢这种我陪着她,她就一定要爱上我的道德绑架。
系统叹了口气,冰冷的机械音响起。
血红的,鲜艳的数字在瞳孔前跳跃。
我的生命,仅剩最后三十天。
4
我以旅游为由,向江晴雪提了离职。
她拿着辞职信翻来覆去地看,最后摁了摁眉心,声音低沉。
不用离职,我给你放假,玩够了再回来。
我微微点了点头。
许是我的脸色太苍白了,苍白到江晴雪都察觉出不对。
她的语气轻缓了些: 这些年辛苦你了,你好好休息,公司永远有你的位置。
我笑了笑,应了声好。
江晴雪走过来,抬手摸了摸我的脸,叹了口气。
又瘦了。
她声音温和下来: 自己一个人,记得多吃饭。
我低声嗯了句。
5
火车上,系统问我: 你为什么觉得江晴雪不喜欢你?她对你,明明很多地方逾矩了。
不重要了。
我捂着嘴咳嗽,用纸巾擦掉手心的血迹。
仰头看向窗外,眸中星光点点: 我要去大理了。
听说那里很漂亮,有很多玫瑰。
曾经,我和江晴雪跑业务,被合作商拒之门外。
那晚,我和她在桥洞底下蹲了一夜,相互搂抱着取暖,冻得瑟瑟发抖。
江晴雪的唇瓣贴着我的,咬牙告诉我: 周晨,等老子以后发达了,一定对你好。
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去哪都横着走。
……
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我咽下嘴里的腥涩,突然有点遗憾。
我那么喜欢玫瑰,可到头来都要死了,都没有收到过红色玫瑰花。
我蜷缩着身子,红着眼睛想,等我到了大理,要自己给自己买一大桶玫瑰花。
最红最艳俗的那种,让人一看到,心情就能好起来。
我缓缓闭上了眼睛。
6
到了大理,刚出火车站就看见拘谨的女孩,穿着皱巴巴的西装,举着牌子等我。
我愣了下,走过去。
她是江晴雪在大理供货商的助理。
江总特地吩咐了,一定要照顾好您。
江晴雪和大理方面合作并不密切,吩咐人想必要花不少工夫。
我静静看了她几秒,婉拒了。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逛逛。
周先生……
你不用告诉江晴雪。
我微笑着看着她,就说我很好,玩得很高兴,不会有问题。
最后的一个月,我不想再和她有牵扯。
7
我在大理寻了个酒吧住下。
乖顺了两辈子,临死了,也想尝一尝醉生梦死的味道。
白日里酒吧闲下来,我拎着伞在小城里逛着,挑了家照相馆,想给自己拍个遗照。
让修图师修得再白一点,再好看一点,唇角弯弯地看向前方,脸上笑意温柔。
黑白照片,用相框裱起来,抱在胸前,在摄影师疑惑的目光下,摇摇晃晃出门。
穿书前,我死得意外,飞驰而来的汽车带走了我全部寿数。
如今能预料自己的死亡,提前准备好一切的感觉,竟也有几分奇妙。
晚上,我摇晃在酒吧劣质鸡尾酒的香气里,随着动感十足的音乐扭动腰身,胳膊触碰异性的身体,又或者被异性触碰。
我扭头,冲她微微一笑,然后继续花天酒地,不知生死。
这一个月,我做尽了从前想做却被约束着不能做的事。
做过了,厌倦了。
最后干脆躺在摇椅上,看着苍山洱海,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8
江晴雪中间给我打过电话。
她语气温和地问我玩得怎么样。
我还没说话,电话那头传来低沉地喊声: 打电话都不理我。
——是她的未婚夫。
我身上的血液骤然凉下来。
我听到了江晴雪无奈的轻哄,还有男人的轻笑。
血液回暖,心跳重新平静下来,我笑了笑: 挺好的。
江晴雪电话挂得匆忙,我握着手机,呆愣愣地看向前方的绿浪。
——订婚之前,江晴雪之前并不认识她的未婚夫。
——这才刚刚半个多月。
我曾听说,命中注定相爱的人,见面就会爱上,三天确定关系,一周就能卿卿我我,如胶似漆。
从前我不信。
如今看来,却是由不得我反驳。
9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几乎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生命力的流逝。
血液在肌肤下流淌,却是彻骨的冷,寒到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苦。
酒吧往前五十米,有一座石桥,桥边种满了红玫瑰,在大理柔软的风里,氤氲着花香。
桥下是湍急的河,裹着干枯的花瓣,流向未知的深渊。
这里,是我为自己选的死地。
我不想死在医院里,身上插满管子,孤独地躺在白色病床上,等待死亡。
10
一日,我收到江晴雪的礼物。
她给我寄了包装精美的喜糖,还有一张红彤彤的,印着她和新郎的请柬。
紫色烫金盒子里,装着满满的黑巧。
我擦掉嘴角的血迹,撕开袋子,就着未尽的血腥,将巧克力放进嘴里。
很苦,却也醇香。
第一次和江晴雪加班,低血糖,她从抽屉里掏出一大把包装鲜艳的糖果。
吃几个,不然身体熬不住。
我摇头,轻声说了句: 我减肥。习惯了不吃糖。
江晴雪黑漆漆的眸子盯了我片刻,扯了扯嘴角,评价道: 多事。
过了几天,她让朋友从国外带回来黑巧,推到我跟前。
身边放着这个吧,能减肥的。饿了别熬,对身体不好。
紫色烫金的包装,映着江晴雪认真专注的脸。
——那是我这十年来,记忆最深刻的一幕。
我终于在这个世界,找到了我的存在。
会有人关心我,会有喜怒哀乐。
我仍旧作为一个人,真实地活在这个世上。
而不是一个被命运控制的傀儡,别无选择地,走向命定的结局。
11
死亡倒计时天。
我接到了江晴雪助理,华生的电话。
那个跟了江晴雪七年的年轻人,语调里带着客气与恭敬。
周哥,您什么时候回来,有些工作需要尽早安排。
我抓了把大理的土,随手扬在天空,漫不经心地回道。
按我不回去安排吧,找人代替我的位置。
周哥……
华生的语气透着为难,她小心翼翼地问: 您是不打算回来了吗?
嗯。
我告诉她,先别告诉江晴雪。
我抿了抿唇。
华生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助理,跟了江晴雪七年,也陪了我七年。
我想让她来替我办理后事。
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开口。
最后只得叹气: 一周后,我会给你发一封邮件,按照邮件上面的做。
我温声告诉她: 华生,以后要加油,要是结婚了,别忘了……烧一把纸钱告诉我。
我意识到这样说不太好,及时住了嘴,对她歉意地笑笑。
只是告诉她。
以后要加油啊,华生。
12
或许是快死了,我这几日,总是梦见前世的事情,梦见我的父亲。
西装勾勒出他姣好的身段,皮肤白皙,像宫廷里最明艳的舞郎。
与最后躺在病床上,瘦到只剩一副骨架,枯槁似干柴的样子大相径庭。
他爱慕了一辈子的女人,那个让他心甘情愿做小三的女人,最终并没有出现在他的病床前。
哪怕他打过无数的电话,哑着嗓子痛哭流涕,哀求她能来看她一眼。
她也只冷冷扔下一句: 你该死,和你儿子一块去死,反正活着也只会祸害别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坐在床边,削着苹果。
水果刀歪了,割在透白的指腹。
鲜血流出来,被我面无表情地擦去。
她哭得歇斯底里,我静静看了会,觉得很可笑。
下楼重新买苹果。
刚走到马路上,红灯亮起,醉酒的货车司机毫无意识地踩了油门。
破碎的玻璃上,映着我被撞飞的身子,和惊恐万分的脸。
死前最后一瞬,脑子里是那个男人。
连我也不要他了,他该怎么活?
13
死亡倒计时三天。
或许是回光返照,我突然有力气动了。
裹着长长的披巾,抹了唇彩和发胶,漫无目的地在青石板路上逛。
路边摊主做的糖人儿,小男孩眼含羡慕地盯着,扯着母亲的衣角。
他的母亲面容沧桑,俯身落泪: 我们要省钱给爸爸治病,宝贝……
我上前,买了个熊猫图案的糖人,递到小男孩手里。
他怯生生的,仰着素白的小脸,喊了我句哥哥。
女人慌乱地道谢。
我目送她们离开。
逛累了,想回去。
却是刚转身,在小镇政府大楼台阶上,看到了此刻我绝对不愿意看到的脸。
——华生。
14
她看到我,兴奋地跑过来。
周哥,江总在里面,我带您进去……
我打断她的话。
你们为什么会过来?
这里有个论坛,江总被邀请参加。
华生解释了,又问我: 周哥,您住哪儿呢,我查了镇上所有住宿记录都没找到。
酒吧不算正规住所,我也忘记有没有登记过。
我紧了紧身上的披巾,慢慢告诉她: 华生,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在这里的事情,告诉……
不告诉谁?
江晴雪平静的声音插进来。
我一下子住了嘴。
15
似乎一见到江晴雪,原本老化的器官就开始回暖,血液也重新染上温度,流淌在肌理里,随着心脏,一下下脉动。
我站在原地,仰着头,静静看着她。
一个月不见,她没什么变化,西装整齐,皮鞋锃亮,领带在胸前打了个漂亮的结。
依旧光鲜亮丽,意气风发。
她看着我,皱起了眉: 怎么瘦了这么多?没好好吃饭?
我摇头: 可能是水土不服。
没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我很好。
她抬手,想摸我的脑袋,被我偏头躲过去。
她的手臂顿了顿,若无其事地收回。
笑了笑: 打算什么时间回去?
过两天吧。
我低着头,我挺喜欢这里的,想多玩几天。
她微微点头: 多玩玩也好,好好放松一下。
她想到什么,眼底闪过柔和。
等回去了,我和你姐夫请你吃饭。
......
大理的街道上,风都裹挟着花香。
我轻易地嗅出了玫瑰的味道。
我喜欢玫瑰,因为那个男人喜欢,最风情万种的时候,他挺着腰,在心上人鬓角插上一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
也因为那年,江晴雪初回江家,顶着一群人敢怒不敢言的目光,抬手掐断了她大姐养在盆里的卡罗拉红玫瑰。
她斜靠着桌子,眉目含笑地冲我招手,周周,过来。
然后把红玫瑰放在我的手心。
直白的,热烈的,在所有江家人面前,展示出对我的偏爱。
也是那一刻,我开始幻想,是否,我真的可以娶到她,永远待在她的身边......
我笑了笑,把披巾裹紧了些,轻声问: 那您呢,要在这待多久?
三天。
江晴雪抬手,不顾我的阻拦贴在额头,拭到冰冷的寒意,她的眉梢紧蹙。
真的没事?怎么这么凉?
我摇头。
江晴雪盯了我片刻,语气沉下去: 等回了京都,我让人给你安排全身检查。
我没有拒绝。
16
江晴雪走过来,拉住我的手,示意我坐在一块石墩子上。
你先休息会,一会带我逛一逛这儿,怎么样?
你最喜欢大理的哪儿,带我去看看。
混沌的脑子刚刚想好告辞的借口,就被江晴雪带着笑意的话打断,重新陷入折磨。
我慌张地推开她,裹着披巾站定,苍白若透明的皮肤直白迎着日光。
江晴雪,你知不知道,你结婚了。
我们不应该再这样。
江晴雪愣了下,直起身子,面容有些淡: 不管我结不结婚,周周,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永远都是。
永远的,没有血缘与法律牵扯的,最重要的人。
成年人的世界里,不应该出现这两个并列的词汇。
我仰着头,看着江晴雪高大的,带着笑意的眉眼,突然不想再和她装傻了。
我问她。
江晴雪,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
17
江晴雪知道,她当然知道。
我不是个很好的演员,做不到隐藏我的情绪、做不到遮掩我的磅礴爱意。
它们早在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个未尽的语调,甚至某个欲言又止的时刻里,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知道,但从没做过回应。
江晴雪的手不自觉攥紧,握成拳,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我看着她,轻声说:
既然知道,江晴雪,请你不要再在我跟前出现了。
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休息,忘掉对你的情,可以吗?
18
江晴雪走了。
空旷的大街上,只剩带着玫瑰气息的风,和小孩子的喧闹。
喉咙里泛上腥涩,熟悉的血腥气涌上来,我逐渐回神,感觉到了四肢与血脉的存在。
我骗了江晴雪。
我不想忘记对她的情。
对她的爱慕,是我在这陌生世界里,唯一感受到存在的东西。
它吊着我的性命,让我觉得我至少还是个人。
而不是一个由代码创造出来的,仅仅为了任务而存在的怪物。
等着喉咙里的腥涩咽下去,我撑着墙壁,缓缓站起身,走回酒吧。
19
死亡倒计时两天。
清晨,我蹲在玫瑰花海里,裹着大衣,用力地铲土。
脑袋被人拍了拍。
是酒吧老板的女儿。
清澈单纯,皮肤白皙透明,笑起来露出一小节虎牙。
正是最暧昧单纯的年纪,我不想给她造成什么心理阴影。
将铲子丢下,我费力地站起身,退后三步,面无表情地问她。
有事?
她颇有些不知所措,手臂伸出来,露出冒着热气的包子。
看你起得早,还没吃早饭,我买给你的。
谢谢。
我笑了笑,拒绝了: 不过我不需要。
吃一点吧,不吃对身体不……
我有一个很喜欢的人。
我告诉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上别人。
弯腰摘了朵玫瑰,静静把上面的刺拔掉,我轻声说。
离我远一点吧,对你和我都好。
……
少女逃得很快,眼底满是破碎,夹着难过。
包子被扔在地上,热腾腾的,浸染着玫瑰的芬芳。
我弯腰捡起来,静静看了片刻,抬手,扔进垃圾桶。
20
裹着大衣回到酒吧。
刚一进去,就感觉气氛不对。
老板娘的大嗓门没了,洗碗洗杯子的碰撞声消失,所有人都是静悄悄的,胆怯地望着吧台边上,摆弄着蓝色鸡尾酒的元凶。
——江晴雪。
还有旁边神情紧张的华生。
我愣了愣,走过去,疑惑发问: 你们怎么来了?
江晴雪抬头,笑着看向我。
周周,华生说,你不打算再回去?
声音很温柔,却莫名让人觉得胆寒。
我打了个冷战。
周围实在太安静了,静到让我觉得心慌。
我拢了拢大衣: 我们回房间说吧,别在这里。
21
狭小简陋的房间里,墙壁上铺满青苔,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衰败的味道。
江晴雪坐在单人床上,环顾四周,轻轻扯了扯嘴角。
不回去,以后就住这儿?
我把一次性水杯递给她: 还好,能住人。
江晴雪嗤笑了声,没说话,但足以显示态度。
她现在似乎很暴躁,涵养和素质都丢了,丝毫不掩饰话语里的嫌弃和厌烦。
深吸一口气,正色问我: 为什么不回去?
不想回。
我捧着纸杯: 工作了那么多年,想好好放松一下。
我可以给你放假。
江晴雪忍着怒气: 周周,江家是我们两个一起打拼下来的,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她说得很认真很专注,像是在真心实意,劝我不要离开。
我却觉得无力。
所以,一定要把我最后一层遮羞布摘下,她才满意吗?
我抬头,望着她: 江晴雪,让我留下,亲眼看着你和你的丈夫恩爱吗?
我没有……
我打断她的话: 我告诉你,我做不到。
而你的丈夫,也不会允许,我继续留在你身边。
让我走吧,江晴雪,这样,对你我都好。
让我安静地死在大理,死在玫瑰花海。
嗅着最浓烈的香气,结束我这不受欢迎的一生。
22
江晴雪沉默了。
半晌后,她直起腰身,抬手摸了摸我的头。
语气有几分无奈: 周周,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会给你。
十年了,一辈子,能有多少个十年?
种种情谊,你真的能割舍得下吗?
多么冠冕堂皇的说辞,字字句句都在谴责我的无情与辜负,而将自己摆到一个极低的位置上,赚足了怜悯。
——不愧是招标会上,单靠口才打败三大巨头,一举成名的江晴雪。
我仰头,从她清晰的下颌线上移,看到她瘦削的侧脸,再到那双含着秋水的眸子。
她正看着我,含情脉脉。
我觉得荒谬。
我凑近了,一字一顿地问她。
江晴雪,我回去意味着什么,继续待在你身边又意味着什么,你真的不明白吗?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
也知道作为陪了你十年的秘书,你结婚后,我的身份会很尴尬。
此刻却装作看不见,听不懂,一味指责我的无情。
一种近乎荒诞的想法在我脑海里浮现。
她什么都知道。
她只是在装傻。
不肯放弃联姻带来的好处,又不想舍掉我给她的温柔小意。
她在等,等我主动投怀送抱,背弃道德与良知,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我盯着她的眼睛,轻声问: 江晴雪,你想让我永远留在你身边,用什么身份呢?
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比丈夫还亲密的秘书,或者是……见不得光的秘密情人?
她的脸色一瞬间煞白,素来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染上慌乱。
——她真的这样想过。
她真的没有,我以为的那般高尚。
我低低笑出声。
用尽全力抬手,甩了她一巴掌。
看着她歪斜的身子,佯装无辜的神情,喉咙往上,血液溢出来,泛着极致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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