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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窃香沉江月》是八月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季明慎翠花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我岁被卖入季成了季明慎的童养他他要专心读等到中就正式娶我为这一就是十可季明慎又他忙于翰林院的政无法脱我入京寻季明慎将我托付给了他的好友——一位风流公并交代道: 我正当仕途的关键时你莫要干再后帝王赐季明慎成了尚书府的女这一我二十成了世人口中的老姑季明慎给我银说是补香你我已无法走到一不如从此一别两我...
主角:季明慎,翠花 更新:2025-07-09 00:2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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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季明慎的童养媳。
他说,他要专心读书,等到中举,就正式娶我为妻。
这一等,就是十年。
可季明慎又说,他忙于翰林院的政务,无法脱身。
我入京寻他,季明慎将我托付给了他的好友——一位风流公子,并交代道: 我正当仕途的关键时候,你莫要干扰。
再后来,帝王赐婚,季明慎成了尚书府的女婿。
这一年,我二十岁,成了世人口中的老姑娘。
季明慎给我银票,说是补偿,香凝,你我已无法走到一块,不如从此一别两宽。
我轻叹了口气,将幔帐拢了拢,藏好躲在我被褥里的……香肩外露的风流公子。
这下好了,他再也不必担心朋友妻不可欺。
1
终于可以见到季明慎了。
我抱着怀中的包袱,心里七上下。
村里人说,季明慎如今是官老爷,还是颇受追捧的新科探花郎,他不会再要我了。
可我不信。
我岁卖入季家,成了季明慎的童养媳,他待我如同至亲,亲手教我读书识字。他曾说过,等到科举高中,就会娶我。
即便他不想娶我,至少……我也得见到他,问个清楚。
我已经等了十年,桃花坞同龄的翠花已是两个孩子的娘了。
幼时,我被人牙子数次转卖,早就不记得原先的家。
季明慎于我而言,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人。
人总是本能的想抓住仅有的一束光。
正胡思乱想,我看见一个颀长清瘦的男子朝着我走来。
我眸子一亮,心跳更乱。
季明慎好像变了,褪去了一身的清贫,他穿着锦袍,儒雅斯文。依旧清隽不凡,搁在人堆里,一眼就能看见。
翠花常对我说,季明慎生得好看,让我看紧些。
明慎我朝着男人招手,欢喜至极。
可季明慎好似突然皱眉,他回头看了几眼,像是担心被熟人瞧见。
季明慎大步来到我面前,他又长高了,迫使我仰头看他。
我听见季明慎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你怎么来了?
他语气冰凉。
却也不问问,我这一路累不累。
我抿唇,忽然没了底气,他是读书人,我一惯仰慕他,小声嘀咕道: 家里的房屋塌了,我来投奔你。
其实,我更想说的是,我是来找他成婚的。
他是不是忘了,他自己亲口说过,登科后就会娶我。
翠花说过,姑娘家不能等太久,会变成老姑娘。
季明慎眉头蹙得更紧。
有一个锦袍男子走了过来,认出了季明慎,他客客气气作揖,问道: 季兄,这位是?
我刚要张嘴,季明慎抢先了一步,一个远房亲戚。
那男子打量了我两眼,便没说什么,只与季明慎颔首告辞,季兄,老师喊你我二人今晚去康悦楼,你可别失约。
季明慎点头,好。
只是一个远房亲戚么?
我眨了眨眼,很想问问康悦楼是什么地方。
可一对上季明慎幽深的眸子,我又止住了话。
他素来很有主意。我成了他的童养媳之后,季叔没多久就过世了。是季明慎替人抄书写字,才养活了我们二人。
确切的说,是他养大了我。
故此,我与他之间,我一直处于低位。
自然,后来几年,我学会了做糕点,也开始养家。
我将一直舍不得吃的糕点拿了出来,明慎,这是你喜欢的桃花酥。
我肚子早就饿了,却也不敢吃。
季明慎摁住我的手,将糕点又塞进了包袱里,语气冷沉,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是我的好友,你暂时待在他府上。
我一愣,忙问: 为、为何?
季明慎言简意赅,我还没有置办宅子,无法安置你。
我再不敢多言了,生怕他会觉得,我是个累赘。
可一见到季明慎这位好友时,我就怵了。
这人实在花哨,一身宝蓝色锦袍,腰缀羊脂玉玉佩,额头垂下两撇发丝,一张脸好看得人神共愤。他摇着折扇,有桃花纷落,与他的发丝共舞。
还没靠近,我就闻到了男子身上的香气。
着实……是个喷香的男子。
像极了戏文里的风流纨绔。
季明慎道: 香凝,这位是赵家大公子,也是我的挚友。我已同他提及过你,他会照拂好你。
我揪住了季明慎的衣袖,不想留在赵家。
季明慎有些不耐烦,叹气的同时,掰开了我的手,我正当仕途的关键时期,你莫要干扰我。赵公子是个好人,你不必害怕。
这时,风流公子朝着我嗤笑一声,是啊,我可是个好人,尤其善待姑娘家。
这一刻,我莫名想到了卖掉我的人牙子。
那人也曾说过,他是个好人。
2
桃花酥……
我刚要递出那包桃花酥,季明慎已经转身离开。
他身影匆忙。
我明白,他有抱负和野心。
我亲眼目睹他数年寒窗苦读,自是不会胡搅难缠,更不会去干扰他。
我只是……
有很多话想对他说。
诸如,翠花又怀上三胎了,李员外纳了第十三房小妾,还有王二妮嫁给了铁栓……
可这些事情,季明慎可能不在意了。
我与他,好似不知该说什么才对。
我彷徨、无措。
像飘荡在湖面的扁舟,不知该往哪儿靠岸。
心头有些酸,但不明显,可又无法忽视。
赵慕凑近了我几分,日头明明不烈,他非要摇着折扇,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好看的唇扬了扬,你就是季明慎养在桃花坞的童养媳?就是黑了些,发育的不错。
什么意思?
我后退了一步,甚是戒备。
男子长得太好看,像山头有毒的红蘑菇。
赵慕笑了笑,露出整齐的白牙,吩咐他的婢女,道: 墨书、墨画,把她带下去好好清洗,再换上干净的衣裳。本公子的院子里,不能出现丑东西。
我: ……
好吧。
我竟无言以对。
我可是桃花坞的村花。
但与眼前男子比起来,还真是逊色极了。
很快,我被带去一间厢房,当真被搓洗了干净。因路上不便,我已数日没洗澡。眼看着两位姐姐又换上一桶洗澡水,我抠着手指,有些难堪。
再次见到赵慕,他在庭院煮茶,茶水里撒了桃花瓣,实在讲究。
赵、赵公子,多谢照拂。
我学着戏文里的说辞,别扭的打招呼。
人生地不熟,我只觉格格不入。
赵慕睨了我一眼,又看向婢女,吩咐说: 今日起,用珍珠粉给她敷脸。
我本想拒绝,一想到赵慕不久之前说,他院子里不能有丑东西,我又闭了嘴。
城里人,真会瞎讲究。
赵慕又交代我,赵家复杂,你寻常时候莫要乱跑。否则,你若出了事,莫怪我没照顾好你。
我哦了一声。
赵慕又嗤笑,也不知道他究竟笑什么,笑起来显得又坏又痞。
接下来几日,我在赵府过上了养尊处优的日子,整天好吃好喝,还有婢女陪伴左右。
除却每日用珍珠粉敷脸之外,还用花瓣泡澡。
墨画说: 香凝姑娘,你不要嫌麻烦,公子也是为了你好。再者……我家公子当真不留丑东西在身边。就连公子院里的花,都是精挑细选的。
我已经十分了解。
毕竟,赵慕身边的婢女,也皆是花容月貌。
这几日,我大概知晓了定远侯府赵家的情况。
赵慕是嫡长子,但侯爷还有继室和嫡次子。所以,世子之位暂未定夺。
赵慕风流成性,既不科举,也不习武,整日游手好闲,只会吃喝玩乐。
用坊间的话来说——赵慕除了一张脸,便一无是处。
我怎觉得……他也怪可怜的。
在桃花坞时,隔壁一对双生姐妹便有一个严苛的继母,早早将她二人嫁给了猎户鳏夫,换了彩礼。
3
如此这般过去了一个月。
我再也没见过季明慎。
赵慕身边的婢女逐渐与我熟络起来,当着我的面,什么话都往外说。
墨画眉飞色舞,我今晨给公子换被褥,瞧见了那个……
墨书当即面颊绯红。
春桃和夏荷也凑过来,暗暗搓搓道: 那日瞧见公子骑马,那里鼓囊囊的。将来,也不知哪家的姑娘嫁给公子,若是身子骨娇弱了些,当真受不住。
我愣了又愣,终于明白了什么。
我捂着耳朵,试图不听。
可那些字眼还是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忽然想起一桩事,季明慎在入京之前,也曾弄脏过被褥,他那日恼羞成怒,不允许我踏入他的屋子了。
墨画托腮,一脸憧憬,二公子早就收了几个通房,大公子也不知几时能收了咱们?我可不想许配给小厮。
墨书,以及春桃和夏荷也羞涩地点头。
我: ……
听说大户人家的婢女喜欢爬床。
还真是如此呀。
不过,让我诧异的是,这几人皆还不是通房。
可赵慕那副模样,又实在风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早已金屋藏娇。
这一日,我去见赵慕。
他在书房临摹画像,是一副露肩美人图。
我只瞥了一眼,瞬间脸色涨红,可目光又不由自主的瞥向他的腰腹。
赵慕意识到了什么,轻嗤一声,你在看什么?很好看么?你倒是说说,我与季兄,谁更好看?
我哑口无言,又不会伶牙俐齿,只好顾左右而言其他,道: 我想去见见明慎,今日就是他生辰,他每年都会吃一碗我亲手做得长寿面。
赵慕似是一愣,嘴里咀嚼着两个字,生辰……
忽然,他又挑了挑眉,季兄如今可是阁老面前的红人,不少贵女倾慕于他,要不……你还是放弃吧。你们不会修成正果的。
我心脏一颤。
明明心里有数了,可还是不甘心,你胡说
相依相伴了十载,那漫长的清苦岁月里,季明慎待我的好,历历在目。
赵慕吊儿郎当,见我红了眼眶,他摇了摇折扇,行行行,小爷今日就带你去见季兄。小爷最见不得女人哭。
我很快就做好一碗长寿面。
出门之前,赵慕命墨画将我捯饬了一番。
墨画看着镜中人,抿唇窃笑,香凝,我家公子一惯会养花,他养人也极擅长。我们几个入府之前,都是干瘪蜡黄的小丫头片子。你也愈发水灵了。尤其是这里,真叫人羡慕。
墨画大胆又孟浪,忽然抓了我的胸口。
我吓了一大跳,登时脸红。
这可是我最自卑的地方。
幸好,春日乍寒,我裹得严实。入夏之后,我都没脸出门见人。
乘坐马车去了翰林院大门外,赵慕目光从我身上掠过,啧了一句,呵,终于像个人了,别丢了小爷的脸。季兄交代给我的人,我一定养得白白胖胖。
我眨眨眼,很想反驳。
我哪里丢他的脸了?
我又几时不像个人了?
4
我满心欢喜地去见季明慎。
我以为,上次突然见面,让他始料未及,他又有要事在身,这才无暇顾及我。
可当我隔着几丈远,亲眼看见季明慎与一贵女谈天说地时,我呆住了。
那贵女十六七岁的光景,一身粉色裙裳,发髻钗环叮当作响。
他二人四目相对,眼底似有情愫涌动。
才子佳人,好生惹眼。
就连春光也不及这一幕。
他们在谈论诗词歌赋,而我,一窍不通。
我手里提着食盒,明明再走十来步,就能见到季明慎,可脚下如灌铅,无法动弹。
我自惭形秽。
季明慎在我面前时,从没有这般笑过。
我还以为,他素来寡言少语。
原来……
是他无话同我说。
心尖像被人划开了一道口子,又泼上了一碗老陈醋。
酸得很。
我的家……像是被人偷了。
我不敢上前,甚至不敢让季明慎知道,我来过。
春风有些凉,刺得我眼眶湿润。
我是个怯弱胆小鬼,转头就跑。
迎面刚好撞见目睹一切的赵慕,他摇着折扇,神色意味深长。
我上了马车,赵慕也跟了上来。
见我不停落泪,他叹了口气,那女子是季兄老师的千金,他二人算是同门师兄妹。你莫要多想。不过……话说回来,师兄妹之间最容易情投意合。
我一噎,睨向对面的男子,你……
有这么安慰人的么?
我哭得更厉害。
不多时,就开始嚎啕大哭。
没人能明白我的感受。季明慎于我而言,不仅仅是心上人,他更像是我长久以来的寄托。
哭声引来不少看客。
赵慕连忙哄我。
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赵慕焦头烂额,别哭再哭就把你扔下去
情绪失控,我终于敢说出心声,已经没办法继续欺骗自己了,他不需要我了,也不想吃我做的长寿面了,呜呜呜……家没了……
赵慕命马夫赶路,又将食盒夺了过去,别哭了,丑死了小爷需要,小爷吃总行了吧
赵慕当真开始大口吃面。
我呆愣一瞬,他吐词不清,今日也是小爷的生辰。
5
赵慕吃完长寿面时,我也哭累了。
我又不笨,岂会不知,季明慎他……不想要我了。
赵慕搁置下食盒,掏出锦帕,慢条斯理的擦拭唇角,他像是一眼看穿了我,你还是早日换个男人嫁吧。
挤压太久的情绪再度爆发,我踢了眼前人一脚,他呵笑一声,你这人,怎不知好歹?
我不知前路在哪里,又开始哭。
人在失去寄托后,当真无法那么快就恢复。
我一股脑的说出内心想法,我出生不好,也只认识一些字。我不通诗词,更不会琴棋书画。像我这样的女子,又岂能比得上官家小姐?我总不能去死缠烂打。我……我本就没人要,才会被人牙子数次转卖。
一下吐露出所有自卑,瞬间,倒也觉得舒坦了。
这就是我,季明慎口头上的童养媳。
无媒无聘,我拿什么要求季明慎娶我?
就算他要娶我,可以后呢?
我无法与他红袖添香。
我一个劲地落泪,想到从前相依为命的日子,不舍又不甘。
赵慕不住的摇着折扇,够了小爷身边从不养闲人。能留在小爷身边的,也都不是无用之辈。
我的鼻孔忽然冒出一个泡泡,此刻也顾不得窘迫,我也能有用?
赵慕大马金刀的坐在我面前,吊儿郎当,自然。
我问: 我能有何用?可我一无是处。
赵慕目光从身上掠过,不知怎的,他又撇开视线,折扇摇得更快了些,咳……那倒也不是。从今日起,在我身边侍奉,我自会教你。
我懵懂地点头,并未往其他方面去想。
毕竟,墨画与墨书那样的美人,都入不了赵慕的眼,我充其量只是被当做婢女。
能学会大户人家下人的本事,也是极好的。至少日后可以谋个生路。
自这一日起,赵慕先教我泡茶。
我用了一个月时间,学会辨别各种茶叶。
原来,泡茶看似简单,却也有门道。
温杯、投茶、润茶、冲茶、出汤、分茶……皆有讲究。
不知不觉,我逐渐可以静下心来,也不会总是想到季明慎。
赵慕品着我泡出来的茶,点头赞许,不错。不愧是我教出来的人。
除却茶艺之外,我也跟着墨画与墨书,学会了梳妆打扮,会盘京都盛行的各种发髻。
赵慕不允许我吃太多,每顿只能吃七分饱。
又过了一个月,当我换上簇新的桃花粉裙裳时,我差点认不出镜中人。
原先在日头下晒黑的肤色,已经白里透红。
面颊也圆润了不少。
腰身一掌可握。
唯一让我焦灼的是,胸口着实有些惹眼。
赵慕不允许我躬身走路,命人用一根青竹固定了我的后背,逼着我挺直腰杆。
赵慕一边摇着折扇,一边品茶,看着我在院中来回走路,小爷身边的人,不准对任何人卑躬屈膝,给爷挺直腰杆。
我着实窘迫,可碍于赵慕的淫威,我只好硬着头皮练习走路。
6
日头开始烈起来。
墨画捧着一堆衣裙回到丫鬟房,嘟囔道: 公子也不知怎么了?今年让咱们院里的人,都换上高领的衣裙。
我暗暗吐了口浊气。
幸亏换成了高领,不然,我这身段当真没脸见人。
桃花坞的张寡妇总说,像我这般身段的女子,都是见不得光的浪荡女。
我才不浪荡
换好衣裙,我去赵慕书房研墨。
他说得没错,他不养闲人。我也不能一直倚仗旁人。婢女该做的事,我都会积极上手,争取不当一个蛀虫。
我身无分文,又无任何亲人,离了赵家,当真无处可去。
赵慕也会给我发月银,我已经在盘算着几时能攒够开铺子的本钱。
赵慕正看地理志,这些日子,我逐渐发现,他并非传闻中那般不学无术。甚至偶尔,我还会瞧见他与人商榷要事。
我好像认识他,却又似乎只是隔着一层薄纱,瞧不见真实的他。
这时,门外传来一男子的声音。
子卿,这青天白日,你关门作甚?屋里可是藏了娇?
子卿是赵慕的字。
我一愣,下一瞬,就被赵慕握住了手腕,他一股大力将我拉拽到他身侧,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摁进了桌洞里。
我茫然四顾。
怎么?
我见不得人?
门扇被人推开,我蹲着身子,趴在赵慕双膝间,不敢吱声。
那男子见屋内没人,哂笑道: 子卿,你近日来都躲在府上,我已数日没见过你了。
赵慕言简意赅,语气寻常,听不出什么情绪,何事?
男子道: 无事就不能登门了?谁人不知定远侯府大公子风流成性?邀你去喝花酒,你可去?
赵慕快速瞥了我一眼,冷声道: 有事说事。
男子这才正色道: 太子殿下让我给你传个话,这阵子小心有人暗中盯上你。眼下,还无人知晓你在替太子殿下办事。你可是太子的一颗暗棋,决不能提前暴露出来。适当时候,你还是得发挥风流公子的秉性。
你越胡来,就越无人怀疑你。
我: ……
苍天,这些机密,是我可以听的么?
赵慕清了清嗓门,我已知晓。多谢告知。可还有旁的事?
男子耸肩,我刚从东宫出来,殿下让我问问你,那新科探花季明慎,是否能拉入阵营?
听到季明慎的名字,我忽然手一抖,无意间抓到了什么,我惊愕抬头。
而这一刻,赵慕僵住,一张俊脸忽白忽红。
他猛地咳了起来,一只手摁住了我的手腕,不让我有任何动作。
赵慕,我会说服季明慎。
男子问,子卿,你脸怎么红了?有这么热?
赵慕快速摇着折扇,很不耐烦,你还有旁的事?
男子讪了讪道,你父亲打算替你二弟,请封世子之位。你那继母保不成会寻机会对你下手,小心为上啊。
赵慕才是嫡长子,他还好端端活着,世子之位哪里轮得到一个继室之子。
赵慕,多谢提醒,我会小心。
男子还想说什么,赵慕却逐客,你可以走了。
男子张了张嘴,只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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