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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青雀小说》是吃西瓜不吐西瓜皮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江汝之青雀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休弃我的第五江汝之回来当他说外面的世界很他要去看一闯一他本事运气还真成了大名鼎鼎的将他说他忘不掉要接我去京做他的将军夫青当年是我对不住我此去经不知何时归怕耽误才给你一纸休幸我未你未你为我守身如玉五如今我们破镜重也算美事一我退后一错开他饱经风霜的双我已有意中要嫁作他人1得知江汝之回来那...
主角:江汝之,青雀 更新:2025-07-09 01:0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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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说外面的世界很大,他要去看一看,闯一闯。
他本事大,运气好,还真成了大名鼎鼎的将军。
他说他忘不掉我,要接我去京城,做他的将军夫人。
青雀,当年是我对不住你,我此去经年,不知何时归家,怕耽误你,才给你一纸休书。
幸好,我未娶,你未嫁。你为我守身如玉五年,如今我们破镜重圆,也算美事一桩。
我退后一步,错开他饱经风霜的双眸,我已有意中人,要嫁作他人妇。
1
得知江汝之回来那日,是个很平常的午后。
景州初夏多雨,雾气氤氲,雨水纷纷。
我坐在酒楼的柜台后,看青石板道上行人匆匆,油纸伞层层叠叠。
酒楼打杂的伙计石头闯进大堂,与我说着酒楼外的新鲜事。
有个京城来的大将军到了我们城里,说要寻什么发妻那高头大马的,可真威风连县令都去接了呢
石头的嗓门大得出奇,一开口,便引得众多食客望向他,静待他的下文。
我拨弄着算盘,满不在意地搭腔道: 哦?可找着了么?
还没,听说他从京城一路南下,到了老家庆州,又追到了景州,马不停蹄,一路上跑死了五匹马
石头绘声绘色,伸出手掌,在我面前比划出一个大大的五。
我手一抖,算盘落地,叮当作响。
门外连绵不断下着雨,我的嗓子却干涩喑哑。
那将军,姓甚名谁?长什么模样?
有相熟的食客狐疑地看我一眼,掌柜的,难道你认得那大将军?对,你也是从庆州来的,没准还有过几面的交情
那发妻你也应当见过的,可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罢?不然怎么引得将军念念不忘?
世人总爱谈说风月事。
酒楼里众说纷纭,顿时热闹起来。
石头细细回想着,这会儿,才拍掌大叫道: 我想起来了大将军姓江叫江汝之
我的心尖猛然一颤。
他挠着头,双目灼灼,模样嘛,倒没看清。掌柜的,你在庆州待了那么些年,可见过将军和他发妻?
我轻抚自己左脸那道丑陋的刀疤,笑了笑,弯腰捡起算盘,轻声答道: 没见过的,都没见过。
2
景州地方不大。
有什么闲闻轶事,不出一日,就能传遍大街小巷。
近些日子,酒楼里格外热闹。
食客们几句不离江汝之。
这江将军也是怪,要寻发妻,让官兵上街贴个画像,自有景州百姓帮忙找。怎么非要传一句诗出来?这不是让人猜哑谜嘛
那句诗连景州的三岁小儿都会背了将军说,只要他的发妻听到这句诗,就一定知道他来找她了
石头倚靠着柜台,问我: 掌柜的你猜,那是句什么诗?
我摇头,不知道。
是『青雀翅羽短,未能远食玉山禾』,巧了不是,掌柜的,你也叫青雀
我记账的手一顿。
这句诗,是江汝之教我写的第一句话。
起初,江家是想过让我陪江汝之上学堂的。
婆母却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她不让我识字,让我学女红,进厨房,学着怎么把江汝之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江汝之瞧出了我想读书写字的念头,凑到我耳边,信誓旦旦,以后我下了学堂,就给你做夫子,教你认字写字。
但小少年太忙,要读圣贤书,要习武练剑,还要和伙伴们策马扬鞭。当夫子的新鲜劲一过,就把这事抛诸脑后了。
后来,再看到青雀两个字,是在江汝之递给我的休书上。
意气风发的少年啊,一心只想仗剑走天涯。
青雀,庆州困不住我,我要走了。我给你一纸休书,从今以后,你做一只真正的雀儿,天南地北,想飞哪就飞哪
但他忘了,我是江家的童养媳,自小便被折断翅膀养在名为江宅的牢笼里。
我呀,连起飞都困难,谈何翱翔?
我连他给我的休书都看不懂。
到外面去,是要被人家欺负的。
石头像是发现了什么奇事,大叫起来: 掌柜的,你的名字不会就是取自这诗吧
我笑了笑,摇头道: 哪能啊。我娘生我的时候看到草屋外停了只青雀,所以我就叫青雀。
我提笔,在纸上写下,『青雀翅羽短,却能远食玉山禾』。
这些时日,我也读了些书,识了点字。
再也不是江宅里那只目不识丁的小青雀啦。
五年前那一方逼仄的小铺,也被我做到了如今的酒楼。
江汝之你瞧,我也不差的。
你做你的大将军,我也能成我的大掌柜。
你说得对,自由,真是个很好的东西。
就是路难走了些。
有食客凑上来,问我: 掌柜的,庆州的山水养人,养出你和大将军这种人物,你啊,独身一人,怎么舍得离开家乡?
江汝之离开庆州的那天,婆母哭着骂我打我,说我没用,连夫婿的心都留不住。
要是你有用,我儿就不会跑,就不会去外边闯他从来没离过家,这一走,要怎么活啊
棍棒往我身上砸来,婆母嘶吼着要我滚。
离开江家后,我坐在曾经与江汝之嬉戏过的河边,望着奔流不息的河水,静静坐了一夜。
直到明日拂晓,日照金山,我才动了动酸涩的眼眶,背着包袱,起身离开了庆州。
那一夜,我没死成。
我告诉自己,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命要金贵。
只要活下来,就有千千万万种可能。
我望向天边隐隐约约的月亮轮廓,笑着拨弄算盘,回食客: 大概是这里的月亮,比家乡要圆吧。
把我和将军作比,您真是折煞我了。
庆州的那一轮弯月,我在那个凄清寒冷的深夜,看够了。
3
我和容祁的婚期在即。
四年前,他的家乡发大水,百姓流离失所,他也流落到景州。
我好心给了他一口饭吃,他就留在我的小铺里帮忙。
如今的酒楼,不乏他的心血。
这天,他早早结束问诊,带我去看嫁衣和首饰。
我知道你不想大办,但该有的还是还有的。
金钗耳饰手环那些,都是按照近来时兴的样式打的。想来你会喜欢。
那嫁衣,你不想穿也无妨,届时压进箱底,留给我们的女儿。
到了金玉斋,就瞧见有个老鸨嗑着瓜子,嚷嚷着,昨夜啊,县令想着将军这么些日子没寻到发妻,也该寂寞了吧,就叫了我们一整楼的姑娘去。
哎哟哟,哪想到那将军啊,谁也不要,也不怜香惜玉,把我的姑娘们都扔了出去
算他还厚道,给了些银子,让我慰劳那些姑娘,毕竟,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见我和容祁携手进来,老鸨斜睨我们一眼,轻嗤道: 这世上的男人啊,都一个样。你别瞧他表现得对他发妻有多情深义重,要是真对她好,她又怎么舍得离开家乡?
容祁揽住我的肩膀,雀儿,若是以后,你觉着我对你不好,跑也是跑得的,但要让我知道,你去了哪里。
我要知道你过得好,要比我好。
不,不跑,我走就是了。我不要你受颠沛流离之苦。
我笑着弹他的额头,都要成婚了,不许说胡话。
领了嫁衣和首饰,我们一同回了酒楼。
石头正和食客们唠着嗑,连连摇头,将军还没找到发妻
这些日子,景州最新奇的事情,无非就是江汝之千里寻发妻。
满城的百姓都等着看破镜重圆的大结局。
石头想不明白,那发妻也是奇了,她夫君可是顶天立地的大将军,要是旁人,忙不迭就要攀亲戚,要重修旧好。她倒好,从庆州躲到了景州,如今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他的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儿,掌柜的,你说,将军会不会就在我们酒楼啊?
我的心猛然一颤。
放眼望向乌泱泱的大堂。
话本子里都这么说,酒楼历来就是打听消息的好去处,将军想找发妻,没准也会来我们这呢
如果我们把这消息传出去,大家都凑到我们这儿看热闹,等将军来这打探,咱酒楼不就发达了?
没看到熟悉的身影,我蓦地舒了一口气。
侧头一看,便见容祁定定地瞧着我。
他像是没察觉到什么,屈指敲上石头的额头,敢编排将军的去处,你小子有几个脑袋可以掉?
这时,传来一声娇喝,谁叫青雀,给我出来
4
一个红衣似火的姑娘闯进来,马尾高束,手握黑鞭,端的是英姿飒爽。
见来者不善,容祁和石头都移步,挡在我的前头。
我推开他们,轻声道: 是我,姑娘找我,是为何事?
红衣姑娘下巴高昂,定定地看着我,当看到我左脸颊的伤疤时,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毛。
汝之哥哥肯定不会喜欢她,早就破了相,不好看。
她招呼身后的婢女,彩蝶,我们再去别处找找。我就不信了,这青雀能躲到哪里去
真是给脸不要脸,汝之哥哥都那样寻她了,她还不出现
她扭头就走,身后的小厮塞给我一锭银子,低声道: 对不住,对不住,宝珠姑娘被我们将军骄纵惯了,行事跳脱了些。
说完,他就追着符宝珠离开,继续收拾她的烂摊子。
石头松了口气,与我耳语道: 这就是将军的干妹妹,上次我在街上遇到她了,前呼后拥的,好大的排场。
听说她的父亲是为救将军而死的,所以将军认她做了干妹妹,去哪都带着她
但我看,她脑子不好。她也不想想,我们掌柜的比将军还大上好几岁,怎么可能是他的发妻呢?
江汝之十二岁以前,的确都唤我阿姊的。
我比他大上五六岁,自打他出生后,就日夜守着他。
他咿呀学语时,蹦出的第一个字不是爹娘,是姊。
等再大了些,他寸步不离跟在我后头,像只喋喋不休的麻雀,整日阿姊阿姊地唤着。
直到有一回,他被学伴怂恿着去青楼,他红着脸落荒而逃,身后的学伴追着他破口大骂:
你这个胆小鬼,连女人都不敢亲,你以为青雀真是你阿姊吗?日后你和她也要做那档子事的
你如今不好好学,到时候你阿姊要嫌你的
小少年的脸颊,像熟透了的果子,风一吹,颤动得厉害。
他踮脚捂住我的耳朵,不、不要听。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喊我阿姊了,开始和旁人一样,唤我青雀。
青雀,青雀。
青雀飞远了,心也野了,不会愿意回去了。
5
和石头设想得不一样,江汝之没来过酒楼,反倒是符宝珠来得勤。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将她困在这里。
她是个豪迈的女子,大口喝酒吃肉,张嘴闭嘴就是江汝之。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我汝之哥哥识破了北狄的诡计,不顾军令,带着一小队骑兵去往魔鬼岭。
果不其然,那北狄玩的就是一招瓮中捉鳖,想将我两万大军困死在魔鬼岭。但我汝之哥哥一来,那便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局势瞬间改变
满堂喝彩。
曾经连摔跤破皮都要红着眼让我吹吹的小小少年,如今顶天立地,硬生生在战场中厮杀出一条血路。
那一战,我汝之哥哥以一己之力,杀敌一千,等援兵来的时候,他只剩一口气了。
他昏迷的时候,嘴里一直喊着什么『青雀』『青雀』。我猜,那一定是他爱极了的女子。
我这次跟着来了景州,就是想知道,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奇女子,可以惹得汝之哥哥念念不忘。
却没想到,她就是一只缩头乌龟,连露面都不肯
有人笑道: 这儿女情长之事,怎么说得清谁对谁错?没准是将军辜负了发妻,她才不愿意重修旧好呢
唰的一声。
鞭尾贴着那人的脸颊擦过,吓得他张口结舌,不敢言语。
符宝珠收回鞭子,怒目圆睁,你胡说道什么我汝之哥哥如今功成名就,惦念旧情,愿意娶她做将军夫人就算他有天大的过错,不都该被原谅了吗?
功成名就,还真是男人的免死牌。
他要出门闯荡时,就一脚把我踢开,美名其曰给我自由。
如今寂寞了,高处不胜寒了,又想起我来了。
可如今的我,难道就不需要自由了吗?
就要如他的意,奔着他的功成名就,与他和好如初吗?
这些年,我离开了江家,少吃了江家几年饭,竟也多长了几分骨气。
我不愿意见到江汝之。
无论他是将军亦或是乞丐,于我来说,都不再是相干的人物。
说够了,符宝珠喝了口茶水,时间不早了,接我的人也该来了。
她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今日是我的生辰,汝之哥哥向来疼我,他一定会来接我的。
话音刚落,马蹄声声催急,由远及近,停在了酒楼外。
来人翻身下马,抖落蓑衣上的水珠,低声唤着,宝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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