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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天天逼我喝牛奶》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清醒”的原创精品沈青鸢晏则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给世子下春摸黑爬他的却错上了死对头小将军的小将军身中春动弹不眼睁睁被我睡事他拎着我后领咬牙切沈青等小爷回来同你算丫鬟却噔噔跑进小我弄错啦那晚下的不是春是藕粉啊01我觊觎世子很久今日夜世子吃醉了在厢房小我命丫鬟春雨将情药下进醒酒汤给他送推开的门缝漏进几丝疏朗月依稀可榻上之人半点动静也双手被一抹绯红缚在床衣领...
主角:沈青鸢,晏则 更新:2025-07-09 2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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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错上了死对头小将军的榻。
小将军身中春药,动弹不得,眼睁睁被我睡了。
事后,他拎着我后领咬牙切齿。
沈青鸢,等小爷回来同你算账。
丫鬟却噔噔跑进来。
小姐,我弄错啦那晚下的不是春药,是藕粉啊
01
我觊觎世子很久了。
今日夜宴,世子吃醉了酒,在厢房小憩。
我命丫鬟春雨将情药下进醒酒汤中,给他送去。
推开的门缝漏进几丝疏朗月光。
依稀可见,榻上之人半点动静也无。
双手被一抹绯红缚在床头,衣领松散半敞,勾人得紧。
好春雨,绑我心坎上了。
我深吸一口气,合上门,摸黑走向床边。
足尖踢到床脚,我身子失衡,急忙往前一撑。
无意间压上他的胸膛。
我按了按,又捏了捏。
暗自腹诽。
没想到平日看着单薄清瘦的病秧子,私下竟这般有料。
时间紧迫,我三下五除二将他扒个精光。
撩起裙摆,跨坐到他身上。
低哑的喘息交织在黑暗中。
我忍着痛,软下嗓音。
晏则哥哥......
身下原本乖乖配合着我的人猛地一僵。
旖旎暗哑的低吟哽在喉间。
半晌,绸布撕裂的声音自床头传来。
腰被一双大手狠狠捏住。
一声冷笑划破黑暗,钻进耳中,熟悉得令我头皮发麻。
沈青鸢,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小爷是谁?
02
我脑中轰地作响,一时怔在原处。
直到腰上吃痛,才如梦初醒。
手忙脚乱从他身上滚下来,双臂环胸缩到床角。
路过的仆从在廊上挂起一盏灯。
就着窗纸透进的昏暗灯火,我看清那人的脸。
正是我从小到大的死对头,小将军温淮安。
顶着一张哄骗众生的俊脸,贯穿我整个少女时期的噩梦。
他面无表情扯过衣衫搭在腰间。
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扯断的红绸。
所以,
他看向桌上的空碗,良久,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
缓缓侧首,狭长双眸微眯,如看一个死人。
醒酒汤是给那个病秧子准备的?
我胡乱抓起衣裳往身上套。
欲哭无泪。
为什么是温淮安这个活阎王啊。
见我不作声,他沉下脸。
身形一动,向我探来。
我短促地尖叫一声,连滚带爬翻下床。
落荒而逃。
推开门,撞上一人胸膛。
那人被我撞得捂住胸口,脚步踉跄。
我揉着脑袋抬头,对上晏则微讶的目光。
他瞥见我衣襟下露出的一丝春色。
不自然地别过脸,声音柔和。
阿鸢,你为何在此?
呵呵,我能怎么说,难道说我本打算睡你的,结果睡错了人吗?
我拢住衣领,敛下眉眼,作出闺秀姿态。
宴上多喝了几杯,在厢房小憩片刻,晏则哥哥也是吗?
他指了指身后。
倒是凑巧,我就在你隔壁这间休息。
我瞪大眼,目光在两扇相同的门上巡视一圈。
想打死春雨。
完蛋玩意,送个醒酒汤都能送错房间
正想开口,屋里咚一声巨响。
晏则长眉微扬,挡在我身前,欲推门查看。
我瞬间怔住。
温淮安还在里面呢
我胡乱摸了摸身上。
方才逃得急,肚兜也没穿
我正欲阻拦,门已被他先一步推开。
暗沉的室内,窗扇不翼而飞,只剩半截摇摇欲坠的窗框。
风顺着大敞的口子往进灌。
榻上空无一人,肚兜也不知所踪。
他侧首看我,眼神疑惑。
我作无辜懵懂状。
哇,好厉害的风。
完了,温淮安竟气成这样。
今日撕窗户,明日不会要撕我吧?
03
我爹的怒火来得如此之快。
他看见我同晏则交谈,以为我蓄意勾引。
回府的马车上,他迫不及待给了我一耳光。
沈青鸢,别自作聪明。
你以为勾搭上那个没用的病秧子就不必进宫了?
我捂着脸沉默。
我爹执着地要将我送给皇帝。
可皇帝脸上都长老年斑了。
他这辈子没什么本事,爬到今日的地位,是我娘陪人睡出来的。
我娘出身青楼,媚骨天成,妖艳惑人。
被我爹一眼相中,买了下来。
记忆中,她不是在这个国公府上,就是在那个尚书榻上。
那年,他将我娘送到一个老宦官手里。
三日后,不成人形的她和升迁的消息一同被送回府上。
我爹高兴坏了,忙着请传话的公公吃酒。
看都没看我娘一眼。
当晚我娘自尽。
我爹一身青衫,苍竹般,清高脱俗的模样。
负手立在我娘残缺的尸首前,嫌恶地别过脸。
污秽之人,怎可进我沈家祖坟,扔去乱葬岗。
那年我五岁,挡在我娘的尸体前磕头,求爹爹给她留一丝体面。
灯下,他冷眼打量这个从未关注过的女儿。
看着我与娘分相似的眉眼。
突然笑了。
俯身,轻拍我的脸。
青鸢,快快长大。
04
我哭丧着脸趴在榻上。
春雨剥了枚热鸡蛋,小心翼翼地敷在巴掌印上。
小姐,现在怎么办呀?
我白她一眼,她心虚地低头。
奴婢觉得,您既然这么喜欢世子......
谁说我喜欢他?
全京城谁不知您对他的觊觎之心啊?
我哼一声。
那不是因为全京城唯他一人肯让我觊觎吗?
为了不被送给老皇帝,我致力于勾搭京中贵公子。
可因着我娘的缘故,没人肯搭理我。
除了晏则。
春日宴上,我失足落水。
他跳入湖中将我救起。
看到我被石块划伤。
他道一声冒犯,薄唇含住我流血的手指。
我向来脸皮厚,倒没什么感觉。
但看他如玉般白净的脸瞬间红透。
我福至心灵。
做作地痛呼一声,顺势倒在他怀中。
死对头温淮安脸黑如锅,头上还挂着水草。
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举止轻浮,不知廉耻
......
这晚,我做了一夜噩梦。
梦里,温淮安拎鸡崽般拎着我,笑容阴森。
敢睡小爷,死
皇帝顶着生满老年斑的脸,广袖一挥。
已非完璧,死
我爹看我被五花大绑,怒火中烧。
私通行奸,死
我骤然惊醒,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窗外繁星渐隐,晨光微现。
我偷偷从狗洞钻了出去。
跑到军营,让士兵帮我通传温淮安。
我坐在门口的青石上,垂首候了片刻。
一双墨靴出现在眼前。
温淮安身着玄色劲装,勾出高挑利落的身形。
居高临下俯视我,脸臭得要命。
嗯?
我看着他手上寒光闪闪的剑,往后挪了挪,纠结着开口。
你昨晚是不是带走了我的肚兜,快还给我。
他阴阳怪气睨我一眼。
给男人下药你都敢做,现下怕什么?
我耷拉着脸。
你千万别说出去,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反正你也不吃亏,对不对?
他冷笑着连连点头,来回踱步。
是,小爷当然不吃亏。倒是你,精心准备的醒酒汤喂错了人,亏大发了。
我摆手。
没有没有。
他哼一声。
你当小爷是什么人,出门还得把你肚兜带身上?烧了。
烧了也行。
我起身告别。
沈青鸢。
他叫住我,长眉微扬。
笑容和梦里一样阴森。
你等着啊。
我落荒而逃。
05
我感觉自己进了死胡同,进退两难。
要不让温淮安娶我?
此念一出,自己先被逗笑。
京城谁不知,温淮安最厌我。
那年长安街上,他墨发白衣,策马而过。
眉目昳丽,张扬恣意。
绯红发带乘风飞扬,也曾掠过我心海。
可他格外喜欢欺负我。
在他又一次溅了我满身泥水后。
我未生气,拎着裙摆向他走去。
少年高坐于梨树上,长腿在半空晃悠。
挑眉坏笑,得意洋洋。
我鼓起勇气将手里的点心递向他,小声问。
温淮安,你是不是心悦我啊?
他怔住。
在一众跟班的哄笑中涨红了脸。
随后恼羞成怒般落到我面前。
恶狠狠地告诉我。
他就是一头撞死也不会心悦我。
我指向某处。
你看那儿。
趁他疑惑的间隙。
我跳起来箍住他的脑袋,将点心狠狠按在他脸上。
梦还没来得及做,就醒了。
我猜,他讨厌我的缘由。
大抵与旁人如出一辙。
他怎么可能愿意娶一个妓子的女儿?
06
春雨看我整日郁郁,劝我船到桥头自然沉。
我如一只引颈待戮的鹅,战战兢兢地等了几日。
却等来他上前线的消息。
南夷毫无征兆地向大梁宣战。
大军开拔前夜,春雨将我叫醒。
小姐,方才有人从窗缝扔进来两样东西。
一把匕首,一封信。
字如其人,飞扬跋扈。
待小爷得胜归来同你算账。
我盯着那把通身镶着宝石的匕首。
他什么意思?
不会想让我自尽吧?
然而我很快就没心思乱想了。
开战七日后,深夜。
纷乱的马蹄声自长安街经过。
翌日清晨,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天际。
黏稠刺眼的鲜红。
泄洪般,自承天门下涌出,染透半条长安街。
谁也没想到。
平日与世无争,端方和雅的病弱世子晏则。
竟私养了一支精兵。
趁南夷战事胶着,京城军力空虚。
随三皇子举兵谋反,血洗皇宫。
京城一夜之间变天。
连绵成海的白幡,哀哀不绝的哭嚎。
唯我爹和兄长眉开眼笑。
因为三皇子派人入府宣旨。
将我赐给如今已是侯爷的晏则做夫人。
我爹的态度大转变。
晏则来沈府时,我爹正命人将我往去侯府的马车上拖。
两个婢女拽着我的脚,我死死扒着门框不松手。
身子悬空,几乎与地面平行。
爹,你前些日子不是还说他是个手无大权,家世落败的病秧子,成不了事吗?
再乱说我抽死你
我爹的大耳刮子将将落下,手腕一转,拧住我耳朵。
生怕伤了脸惹晏则不悦。
像极了春月楼的老鸨。
而我是他手下的妓子。
是送他平步青云的燃料。
两相僵持下。
沈大人,这是在做什么?
身后之人嗓音清润,如春风拂面。
晏则微微颔首。
我爹笑成一朵菊花,亲自为我俩关门。
他伸手扶住正欲叩拜的我。
阿鸢,怎么与我生分了?
年轻的侯爷眉目柔和,月白衫,青玉簪。
面容虽憔悴,却依旧脱俗清雅。
一丝寒意自心底冒出。
这副面具,他戴了多久?
大梁将士在前线为国舍命厮杀。
敌寇当前,剑尖本应一致对外。
他却乘国之危,与残暴的三皇子狼狈为奸。
我想象不出,看着这般无害的人。
却亲手掐死襁褓中的小皇孙。
刺穿他恩师的胸膛。
割断为太后侍疾的孙小姐的脖子。
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只因那夜在宫中。
他敏锐地察觉到我的情绪,又贴近半步。
阿鸢怕我?
我喉咙发干。
侯爷,您不该如此。
空气静寂,只听得见他清浅的呼吸。
良久,他温声道。
这不是一介女子该考虑的。
你该想的,是哪家胭脂更衬你,哪家首饰更精致,喜服上绣鸳鸯还是合欢。
况且,嫁我不是你一直想要的么?
你投怀送抱,试探引诱,如今得偿所愿,为何不开心?
我语气恭顺。
我对您并无男女之情,从前种种,不过想挣一方出路罢了。
求您看在与我相识几年的份上,容我自己做一回主。
托着我小臂的指尖一紧。
他眉心微动,骤然俯身,狠狠咬住我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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