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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掌命好不好

不明觉厉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断掌命好不好》是大神“不明觉厉”的代表陆沉山姜明雪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是名满天下的才提起无人不称赞我的书法和水京城三绝里——君子剑、刀锋瘦金和水墨我一人便占了后两可谁都不知我真是恨死我擅长的这两门本一我的夫君为了讨好他的宠竟将我的右手砍小妾难掩得她觉得我应是活不下去可我心里想的真是感谢你的大恩大1我的母亲是京城名她与我的王爷父亲生了我自小在笔墨上便显露出前所未有的天我的父亲比我母亲还高找了京城...

主角:陆沉山,姜明雪   更新:2025-07-09 23: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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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名满天下的才女。

提起我,无人不称赞我的书法和水墨。

京城三绝里——君子剑、刀锋瘦金和水墨兰。

我一人便占了后两个。

可谁都不知道,我真是恨死我擅长的这两门本事。

一日,我的夫君为了讨好他的宠妾,竟将我的右手砍断。

小妾难掩得意,她觉得我应是活不下去了。

可我心里想的是,真是感谢你的大恩大德。

1

我的母亲是京城名妓。

她与我的王爷父亲生了我。

我自小在笔墨上便显露出前所未有的天赋。

我的父亲比我母亲还高兴,找了京城名师来悉心教导我。

等我渐渐长大,名声也随之传了出去,人人皆知誉王府有位庶女的笔墨天下独绝。

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请我去他们府邸留下墨宝。

我的父亲一一替我应承下来。

人人都说,我是天上福星下凡。

因为,得了我墨宝的人或连年高升,或财运亨通。

当然我父亲更是如此,两者兼得之。

等我到了出嫁的年纪,媒人几乎要将府上的门槛踏烂。

只是因为我母亲妾室的身份,皆是来求娶我做妾的。

我在一众男人里挑挑拣拣,选了个花心的闲散王爷。

不为什么,只因唯有他肯许我做妻。

2

婚事选定了,不日我就嫁了,婚礼操办得极其简单。

京中人都好奇,为何我这样的名气,父母竟连十里红妆都未抬。

只有不起眼的两台嫁妆。

我在颠簸的喜轿里掀开小窗的帘子,颇得趣味地看着议论纷纷的百姓。

那位即将成为我丈夫的花心王爷在前头骑着高头大马,还没醒酒。

听说昨夜里他又去了明月楼吃酒,身上的脂粉气和酒气到现在都没散尽。

坊间都传他有个在明月楼有个老相好,只是碍于母亲不能将那人明媒正娶。

我不费什么心思就知道他为什么肯让我做妻。

多是要借我这个妓女所出的身份,为他的老相好铺条踏进王府的路。

说什么非我不娶。

老王妃见了,以为他是回心转意,倒也允了。

毕竟,除了庶女的身份,我声明在外。

也是让王府添了层面。

而在小王爷看来,我的身份,成婚后,也断为难不了他。

只要安分守己,足矣。

这些心思,我是不在乎的。

我也并不爱这位将要和我同床共枕的王爷。

但我也感激他。

感激他这门亲事,将我带出了王府。

3

时光一晃,我嫁进来已经半年了。

可我不是个美人,没法让陆沉山多看我一眼。

我乐得清闲。

陆沉山也果然在我入府两个月之后娶了他的相好姜氏姜明雪。

他与姜明雪日日夜夜笙歌不尽。

我的婆母待我还算客气,却对我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很不满。

我也没有办法,难道要我告诉她,我和陆沉山从未同过房吗?

我不要。

我并不喜欢做那事,更不想与陆沉山做那事。

然而婆母或许太想要个嫡出的孙子,趁着家宴,将我和陆沉山的酒换成了春酒,哄骗我们吃了进去,待我与他都不清醒时,婆母命人将我与陆沉山锁进屋里。

自是一夜颠鸾倒凤。

我在那夜怀了孩子。

陆沉山醒来后以为是我争宠的把戏,本对我无甚感情的他开始厌恶起我来,处处给我难堪。

那姜明雪也是个会看脸色的,跟着陆沉山一起刁难我。

4

姜明雪许是在明月楼各种药酒吃多了,肚子也久不见动静,听说我怀了孩子,气得要死。

我不爱陆沉山,但却奇迹般地爱着这个尚未出世的孩子。

怕姜明雪起歹心,我日夜提防,夹起尾巴做人。

孩子三个月的时候我父亲又来找我了。

他说京城里某位老爷新得了个宅子,请我去题副字。

我不去。我端起茶盏,茶水洒出一大半。

旁人看不出什么,只当我是手不稳。

你不去?父亲悠悠道,你以为你嫁人了就自由了吗?你去也得去,不去,你爹我请也会将你请去。

我咬着嘴唇,看着父亲,对他说: 父亲,我怀孕了。

他一顿,嘴角浮出一抹笑来。

没想到你原是能生的……罢了,从前的不说了。这次你无论如何也得去,那位老爷你也是见过的,是天上的人,你和我都没这个本事拒绝他。

父亲也端起茶盏,垂眸啜饮一口,细细品味悠长茶韵,不缓不急地说: 怕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宴客厅里响起瓷器破碎的声音。

我的茶盏落了。

5

我的父亲和婆母说清了缘由,当天就将我送进了那位老爷的宅子。

我在那所雕梁画栋的新宅子里待了三天。

待我父亲来接我时,我的孩子已经没了。

父亲将沉浸在丧子之痛如行尸走肉般的我扶进马车,虚伪地责怪我怎么不小心些。

我宛如枯死的树,烂在马车的一角。

我气若游丝地说: 父亲,当初是你说的,等我成婚了,就……

是么,他云淡风轻般拂了拂衣袖,我不记得了。

回到王府,父亲见到等候的亲家即刻落下泪来,哭诉自己不尽职,没看顾好我,竟让我跌了一跤摔没了孩子。

婆母的脸色没有比我好看到哪里去,只是不好对我父亲发作。

陆沉山也站在一旁,听说我的孩子没了,眼神如冷刃劈来,他低声质问我: 你就这点儿本事,自己费尽心思得来的孩子都留不住。

姜明雪也装出一副惋惜的模样,说: 姐姐,那毕竟不是你一个人的孩子,怎么会这样不小心呢?

我无力自辩。

父亲走后,婆母立刻变了脸色,把我叫到祠堂,请了家法。

你这个杀才,是要断了我们陆家的香火吗?

她一面骂着,一面一棍接着一棍地狠狠打下来。

母亲,我……

住嘴,你有什么好争辩的夫君留不住,如今孩子也没了。孩子在你肚子里,还能是别人的错了?怎么那日不是你死了?

她满脸愤懑: 你回来干什么

时值寒冬腊月,婆母罚我锁在佛堂抄经一个月,为死去的孩子祈福。

我穿着单薄的衣裳,与贴身婢女围坐在微弱炭火边取暖。

盯着盆中的星星火光,我疑惑,为何我的人生没有一点甜头。

一个月后,我从佛堂出来,身子便不行了,时常咳嗽。

陆沉山还是照常留宿姜明雪那儿。

我的婆母依旧想要嫡孙,故技重施,然而我知晓她的心思,再不喝她递过来的酒。

自那次新宅题字后,我又过回了出嫁前的生活。

父亲常常来找我为其他人献墨宝,一去便是三五天。

我婆母很不高兴,却终究不好说什么。

天知道我多希望她说个不字。

6

转眼来到了乞巧节。

我婆母允许我出门游玩,嘱咐我当心肚子里的孩子。

是的,我又怀孕了。

我千防万防,还是和陆沉山着了婆母的道,又一次颠鸾倒凤。

这次婆母学聪明了,不允许我去任何地方,直到胎儿稳定下来。

婆母说: 这次的孩子若是再保不住,信不信我活剥了你的皮

故而即使我爹三请四请,她也坚决回绝了。

毕竟陆家和皇帝沾亲带故,我父亲只好作罢。

有那么一些时刻,我几乎把婆母看作了守护神。

因此,纵使她常待我恶言恶语,我后来也没有迫害她,谁让她是唯一维护过我的。

乞巧节,很多媳妇都出来游玩,街上也有些许男人。

我带着侍女柔儿在琉璃光亮间穿梭,只觉心情舒畅。

街上人来人往,各色事物琳琅满目。

我看花了眼,一不小心撞上了一位公子。

那公子气宇轩昂,仪表堂堂,腰间一柄青霜剑。

他扶稳了我,闷闷笑出声来: 小娘子,这般大胆,当街投怀送抱?

我羞怯地看他一眼,道声得罪,拉着柔儿快步回了府。

三日后婆母的寿宴上,我又见到了那位公子。

不曾想,他竟是当朝太子,而我与他的渊源也由此而起。

7

婆母的寿宴来了许多人。

陆家也是世家,亲戚中高官显贵不少。

我在屏风后看得害怕,只等着柔儿替我和婆母告病,偷摸找个地方藏起来。

小娘子,怎的躲在这,不出去与大家同乐?

嗐——我低声惊呼着转身,像见了鬼似的。

那人爽朗地笑起来,折扇一甩: 果然是你。

我惊魂未定,抬眼也觉得他眼熟。

他翩翩一笑,以扇遮面,眼尾一挑: 投怀送抱。

嗐——我又是惊呼,是你

他说: 是我,你是哪家的姑娘,可曾婚配?我的西厢房还缺一位主人。

这时柔儿蹦蹦跳跳地过来了: 少夫人,少夫人老夫人应了,只叫你当心肚子,咱们走吧。

我低着头欲走。

那公子听全了柔儿的话,作揖道歉: 竟是陆夫人,失礼失礼,万望勿怪。

岂敢。我牵着柔儿往花园走去。

却不知那位公子盯着我的背影看了许久。

事后想来,若我能预知后来发生的事,我就在屏风后多待上片刻,哪怕他也并不是个好人。

8

我和柔儿走在通往花园的小路上,却听见前方隐隐有人声传来。

陆大人,此去扬州,可得瘦马滋味?

一男声语焉不详地问道。

有一年轻的声音发出疑问: 何为瘦马?

那男声咂么咂么滋味一般,才道: 这瘦马非马,实指女子,是窑子精心挑选的贫家幼女,教其诗书礼仪,舞乐文章。这瘦马经年调教,皆形体瘦弱,面若桃花,一颦一笑勾人魂,且个个文采非凡,精通音律,最重要的,是——是功夫了得

男子说着便猖狂地笑起来,接着又说: 这扬州瘦马价值黄金万两,非你我等闲可消受,也只有像陆大人这等显贵可尝其滋味。怎么,陆大人,滋味如何啊?

哈哈,那陆大人这才开了口,若要我说,着实一般。真要说起来,咱们京城也有一匹瘦马,那滋味,怎叫一个销魂了得

哦?细细说来

我这时与那几人越来越近,正当时听清了陆大人的声音,耳中霎时嗡鸣不止,从心底浮上沉重的恐惧来,连腿都迈不动了。

而那几人也从假山后拐了出来,正与我打照面。

我面色惨白地抬起头。

为首的那位陆大人一眼瞧见了我,年老下垂的嘴角一提,捋着花白胡须轻佻道: 哟,巧了

9

陆大人两步走过来揪住我的胳膊: 天天念你不来,原是躲这当起我的侄媳妇来了

他见我瑟瑟抖个不停,两手却护着肚子,便心中了然: 好好,妙极妙极。

你干什么?柔儿见他来者不善,拦在我身前。

却被一巴掌扇晕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皮,我陆鸣霄也敢拦。

与他同行的二人皆呆若木鸡,摸不清头脑。

陆鸣霄扭头对他们森然一笑: 方才我说的京中瘦马,正是这匹独占京城三绝之二的陆少夫人。

他环顾四周,心中似有了打算,道: 少夫人,条件虽艰苦,我们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及时行乐。

话未说完便来扒我的衣服,我顾着孩子反抗起来,拼命地大叫,他登时给我一巴掌: 你这腌臜货,见了旁人倒是装起来了。

你们两个,过来给我按住她。陆鸣霄对着那二人说,等本相尽兴了,准你们也尝尝这瘦马滋味且这货还揣着一个,你们不知道,强求人妇更得乐趣。本王可是知道的。

花园寂静,人人都在宴席里欢歌畅饮,无人在意这一隅的暴行。

我似梦似醒地望着高高青天渐渐暗下来,视线的角落里,青霜剑尾和雪白衣角渐渐远去。

孩子······我精疲力竭地发出呓语。

涓涓鲜血从我身下流出,淫徒们的笑声越发癫狂。

可惜少了笔墨纸砚,这浪蹄子房事中留的墨迹才是高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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