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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本宫今日未翻牌书包网是作者折枝救月的小主角为容澜长本书精彩片段:我将中了软筋散的容澜压在身正欲不眼前忽然出现几行字: 女主再不男二就要失身给姑姑了就算女主不男二也不能随便让别人染指别担男二苦恋女主多不会轻易妥协剧透一男主女主后面会鸩杀姑姑怪不得我追这么多年追不上原来我不是女主天涯何处无芳倒也不必搭上命去我讪讪地从容澜身上下替他拢好衣真诚道: 本宫一时糊涂太傅大人有大莫要放在心却见他脸色更黑1我...
主角:容澜,长宁 更新:2025-07-10 07:2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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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忽然出现几行字:
女主再不来,男二就要失身给姑姑了就算女主不要,男二也不能随便让别人染指
别担心,男二苦恋女主多年,不会轻易妥协的。
剧透一下,男主女主后面会鸩杀姑姑的。
怪不得我追这么多年追不上呢,原来我不是女主啊。
天涯何处无芳草,倒也不必搭上命去
我讪讪地从容澜身上下来,替他拢好衣襟,真诚道:
本宫一时糊涂太傅大人有大量,莫要放在心上。
却见他脸色更黑了。
1
我只当是被我气狠了,还贴心地给他盖上锦被。
太傅莫要担心,我此后一定重新做人,今日之事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他却手上一用力,将我压回床榻,双目赤红: 李遥光你究竟想干什么?
太傅毕竟是太傅,突然连名带姓地叫我,我肌肉记忆被唤起,被吓得一激灵。
一时之间也没发觉此刻的动作有多糟糕。
正要狡辩,门外却忽然传来我那乖侄女清泠泠的声音:
给姑姑请安,听说今日容相在姑姑府上,长宁有事请教,不知可否一见?
眼前的文字忽然欢快起来:
女主来咯
可怜的太傅终于可以逃脱魔爪了。
太傅现在一定心情很复杂吧,明明喜欢的人就在门外,自己却在这里被强迫拉下深渊,啊啊啊怜爱了,这酸涩的感情。
我偷眼一看,容澜眼神晦暗不明,双眉紧锁,双唇紧闭。
倒真像是被污了清白,没脸见人的模样。
可门外是我的亲侄女,身下是我暗恋明恋了七年的太傅,喜欢的人喜欢别人,我心中也莫名涌上些酸涩。
容澜做我的太傅时,我课业若荒废,他打我手心可毫不手软。
可后来长宁大了,也由他教导,他却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
我同他亲近,他严肃地说君臣有别,师生不伦。
长宁同他撒娇卖乖,他却常常心软,有什么错处都不追究了。
为了不让自己太过失态,我空着的一只手撑着床榻就要起身。
却又被容澜拉了回去。
他凑近我的耳边,带着些热意的气音送到我的耳中: 说我不在。
我顿时脸颊飞红,连我是谁都忘了,哪里还记得什么酸涩。
只记得机械地大喊一句: 太傅说他不在
顿时弹幕就炸了:
姑姑疯了吧?怎么什么都乱说?太傅就是不想让女主看到他落魄的样子才说自己不在的啊
我真服了,这样一说不就坐实了人在房里了长公主这么蠢,难怪太傅不喜欢她。
我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着急地去看容澜的反应,是不是如文字所说的那样厌弃我。
可他神色如常,云淡风轻地看着我,倒是我被他看得红了脸。
门外,李长宁明显愣了一下,顿了片刻才开口:
既然太傅不在,那长宁便来看看姑姑,姑姑可方便?
这次我学聪明了: 方便你去偏殿,姑姑片刻就来。
我急急从榻上下来,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衣冠一边同容澜解释:
我先去偏殿见长宁,太傅歇着便是,我不会泄露半个字的
容澜冷哼一声,仍然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2
我一进门,长宁便迎了上来。
姑姑金安,长宁冒昧叨扰,还请姑姑不要见怪。
一边说着,一边却又偷眼去看我身后。
自然是没人的。
我装作没看到,随意坐下,微笑开口:
容相一刻钟前便离府了,今日你怕是跑空了。
她的神色有片刻不自然,但很快又扬起天真烂漫的笑容:
怎么算跑空呢,长宁本来也是要来看姑姑的,几日不见,长宁可想念您了
若不是刚刚鸩杀二字还历历在目,我当真要信她了。
长宁是我四哥最宠爱的女儿,比我小上五岁。
我虽不是什么慈爱的长辈,却也一直待她不错。
就为了我对容澜那点不可说的心思,便要杀我么?
可她爱的,也并非容澜,那是谁呢?
我状似无意地提起: 近日春闱,听闻那武状元出尽了风头,阿宁旁观,觉得如何?
到底是年轻,脸上藏不住事,只见她眼神一闪,勉强笑道: 姑姑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只是后悔没去凑个热闹,阿宁既然去了,便讲给姑姑听听?
姑姑怎么回事?又看上男主了?
我服了,支持女主毒死她。
哦,猜对了。
她立刻神色一变,如临大敌地看着我:
姑姑若是属意习武之人,阿宁便为姑姑留意着些。只是这武状元,毕竟是在父皇那边留了姓名的,恐怕不便……
我这是给小辈们留下了多么不好的印象……
长公主殿下近日身体不适,还是多休养生息为好。
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正是容澜。
我手一抖,险些摔了茶盏。不是说好在房里歇着吗?
容大人怎么又回来了?怕不是落下了什么东西?都怪我这里的婢子愚笨,回头我好好教育她们。
我眼神疯狂暗示: 快跟我圆谎我只能帮到这儿了
他却斜睨我一眼,目光停留在我扭曲的面色上,然后冷冷一笑:
长公主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不是一直在卧房等您吗?
3
什么鬼?男二不是君子端方的人设吗,怎么忽然有种勾栏做派?
太傅是真被气狠了,开始胡言乱语了……
是不是听到女主喜欢武状元男主破防了啊,吃醋剧情爱看多来
我顿时惊了,勉强笑道: 容大人可真爱开玩笑。
可他绷着脸,明显不是开玩笑的意思。
于是我手忙脚乱地借口头疼,把他二人请了出去。
临走前,容澜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浑身发毛。
可眼前显然还是保命要紧。
我定了定神,便开始忙活正事。
林管事,去查查那位武状元什么来路。
文举人出身赤贫者不少见,那是因为几本经卷便足够,余下的便看天赋与刻苦。
可武状元就不一样了,光是膳食的要求就已经不是穷苦人家可以供养得起的。
何况名师、武术典籍,哪样不要钱财,不要门路?
便是前面几样都机缘巧合满足了,御前考核,十般兵器,都要过一遍手,他却样样能耍得起来。
我可不信什么父母双亡、穷苦出身的说辞。
三日后的赏花宴,给这位江公子也递个帖子。
长宁那般紧张,可是从前对容澜都不曾有过。
倒真让我好奇,这位江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眼前忽然跳出一行字,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对这个女配真的一点好感都没有,整天就知道精虫上脑找面首,都坐着长公主的位子了,一点事业心都没有吗一点都不如我们女主
长宁……事业心?
我倒是不知道,我这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侄女,何时也会操心这些了。
倒是我小看了她。
可是这些人恐怕不知道,论及功业,我从前也是领兵打仗的。
景阳公主的旗号一出,敌军便闻风丧胆。
是什么时候变了呢?
天下平定以后,父皇对我说: 遥光,你是金尊玉贵的公主,这些年受苦了,以后有父皇和皇兄们护着你。
我懵懵懂懂被卸了兵权。
很快四哥便即位了,封我为镇国公主,不必去封地,可一世在京城享荣华富贵。
世人都说四哥待我极好。
可只有我知道,景阳是个好地方,易守难攻,适合割据一方。
四哥是不想放虎归山。
他猜忌心颇重,于是我尽心尽力扮好沉溺酒色的公主。
却没想到,还是有人不放过我。
4
我每年都会大办赏花宴。
年年给容澜递帖子,但他从未来过。
今年却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早早到了。
我见到他时,他旁若无人地坐着饮酒。
我让身后跟着的两个郎君去了别处,独自笑着上前问好:
哪里的风把容相吹来了?
他却面色沉了几分,并不答话。
姑姑恕罪,是我请容相来的
长宁笑意盈盈地领着一人前来。
可她面上的笑意却让我觉得有些刺眼。
我请了这么几年,一次都不肯来,李长宁一发话,便立刻来了?
我压下心中酸涩,注意到她身后那人,若我没有猜错,应当就是江入渊了。
姑姑,这便是今年的武状元。
那人一身劲装,全没有满园文人士子的脂粉气,倒显得清新脱俗。
在下江入渊,瀛洲人士,见过长公主殿下
我俯身托起他的臂膀。
瀛洲是个好地方,我十七岁时曾跟随父皇去过,百姓大多精于骑射,难怪江公子这般武艺高强。
他却沉默了片刻,而后微微一笑: 回殿下,外界多有误会,瀛洲最闻名的还是制作弓箭,骑射水平实在是谬赞了。
看来下了功夫,说的一点不错。
容澜却忽然将杯盏重重放下,勾起唇角,带着些挑衅:
久闻江公子骑射技艺高超,不知可否领教一番?
我心下一惊。
虽说君子六艺,容澜均是上乘,可同武状元比,胜负我却不敢笃定。
更让我惊异的是,容澜向来不喜出风头,怎么今日竟会主动提起比试?
难道又是为了长宁……
是了,长宁似是对这江入渊有意,容澜自然吃醋,偏要证明自己胜过他。
眼前跳动的文字也验证了我的猜测:
哇哇哇,太傅醋了强势围观雄竞现场
我突然懂了先前他故意说在姑姑房里,就是为了看女主会不会吃醋
我心中一咯噔,却也无法反驳。
长宁朗声开口: 赏花宴女眷不少,骑射难免惊扰,不如二位射柳比试吧
仆役迅速备好弓箭,以公主府中河边柳树为参照。
长宁亲自选了几条柳枝,作为二人射击的标的。
微风拂过,柳枝飘摇,我不自觉地攥紧手心。
5
中了。
二人不分胜负。
我松了一口气,却见容澜似有似无的目光向我飘来。
我抬手折了一枝姚黄牡丹。
第二局,便以姚黄为的。
容澜嗤笑一声: 牡丹如此硕大,可比柳枝更容易,殿下是信不过我?
我微微一笑: 怎么会?容大人文韬武略,我自然知晓。
因此,这一局,姚黄便在我手中,二位大人蒙眼,射中者为胜,如何?
容澜却瞳孔猛地一缩。
江入渊先他一步开口: 不可殿下金尊玉贵,怎敢为了我们二人的玩笑劳烦殿下?
虽然男主男二射箭肯定不会出问题,但姑姑是真疯啊感觉是什么为了吸引男主的手段。
太傅怎么看着有点不对劲啊……他不应该很讨厌姑姑吗,怎么看起来有点担心的样子。
这不是很正常吗万一长公主受了伤,这里谁跑得掉啊?
可我仍然云淡风轻一笑: 无妨,我相信二位。
红绸蒙上二人的双眼。
我择一处站定,将姚黄高举在手中。
若说心中不怵,那是假的。
可人只有在看不见时,才最会随心而动。
瀛洲箭术极有特色,且不传外人,形易学,神难仿。
此刻重压之下,若非自幼习得,他必定露出破绽。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
姚黄仅此一枝,就看二位谁先夺得魁首了。
看太傅的神色,似乎想放弃了,我感觉太傅也不是完全讨厌长公主吧。
楼上哪来的邪教?姑姑都那样对男二了,男二怎么可能不讨厌她?现在就是在抗命和以下犯上之间挣扎
男主一看就是胜券在握,弓都搭上了。
我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江入渊身上。
拉弓、搭箭,似乎每一步都不错。
羽箭射出的刹那,我瞳孔猛地一缩。
可预料中应当呼啸而来的羽箭,却在离我三寸处直直被打落
被另一支羽箭。
满堂惊诧。
容澜胸口微微起伏: 这局是容某技不如人。
说罢摘下红绸,自罚一杯,而后深深看我一眼。
我开怀一笑,贺起彩来: 好二位果然技艺高超
既然二位胜负难分,这姚黄牡丹隔日便会各送一株到二位府上。
江入渊也笑着举杯: 人言容相胸中有丘壑,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江某领教了
6
我更衣离席。
未至厢房,便见容澜也跟了上来,面色难看。
知道他有话要说,我抬手屏退婢子。
他忽然攥住我的手腕,言语急促:
殿下今日之举,是觉得容澜,亦或是殿下自己,都是如那牡丹一般的玩物,可随意供人取乐吗?若是今日那羽箭……
我眨了眨眼: 玩物?太傅误会了,我不曾有这般想法。
我服了,那牡丹离公主有一臂距离,射偏成什么样才能伤了性命啊?
坏了,这邪教怎么有点真,太傅好像真的很在意姑姑的安危?
不可能男二一看就是觉得姑姑在胡闹啊,你换位思考一下,自己教的学生为了玩乐连命都可以不要,你不生气?
我正飞速思考他的深意,他却上前一步凑近我: 殿下心中清楚便好。
太近了。
我悚然一惊,下意识别过脸去: 容大人……你逾矩了。
他听到逾矩二字,仿佛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被烫到一般撤回手。
我见他后退一步,脸上血色褪尽,恢复了往日的疏离冰冷:
是臣失态。殿下千金之躯,万望珍重。
臣告退。
我望着他步履匆匆的背影,虽然困惑于他的态度大起大落,却也浮现一丝侥幸。
或许太傅……是真的在乎我呢?
可在回廊的尽头,我见到长宁灵巧的身影,亲亲热热地凑上容澜身前。
而后出了洞门,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压下心中酸涩。
隔日写了一封奏折,亲自送入宫中。
我将对江入渊的怀疑细细道来,点出他的箭势与瀛洲箭术的细微差别。
四哥点头表示知晓,会派人去探查,便让我下去。
可我站定,恭敬地行了个大礼,提出要与四哥打个赌。
若是我这条消息有用,便放我回封地,我承诺永不囤兵。
四哥终于抬眼看我,目光在我脸上逡巡片刻,缓缓道: 那你与容相……
我眼皮一跳,随即敛了心神,郑重道:
不过是闲来无事胡闹,已和太傅请过罪了。
景阳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我并非当真惧怕那鸩杀的谶语。
不过一死,十六岁上战场时,我便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我只惧怕,我这一生碌碌无所得,死后世人提起我,只想起荒淫无道、欺师灭祖。
京城波诡云谲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
过得快要忘记我原本的面目。
不如回了封地,还能给当地百姓谋些福祉。
至于容澜……
我自会退避三舍。
7
就这么相安无事了许久。
四哥冷不丁提出,要为我招赘驸马。
我浑身一震,眼睛都直了,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这么几年,我荒淫无道已是全城出了名,有哪个想不开的愿意?
见四哥欲言又止,我狐疑追问,才知原来是图录国新王要求派遣公主和亲,却指名要我去。
这是愿意臣服我朝的条件。
四哥毕竟与我一母同胞,总不能真将我送去和亲,故出此下策。
何况这图录新王,不巧正是我的手下败将。
呼延均清?就他那水平都能当王?看来这图录国确实没有能人了。
我扶额摇头,对图录国的未来深感担忧。
不如直接归顺我朝做个州县,好过跟着他饥一顿饱一顿。
此事不得耽搁,图录使者两月之后便会抵达。
我点头应是,心中却犯了愁。
让我找个面首容易,寻个夫君可要怎么办呢?
侍女汀兰给我想了个馊主意: 殿下不如绣球招亲?
青萍立刻反对: 殿下金尊玉贵,怎能这般随便?应当综合考评,文试一道、武试一道,最后再由殿下亲自考评
我在一旁听得心惊: 本就怕无人肯应,哪里还敢设这么些条件?
但到底不能丢了皇家颜面,因此获皇兄批准,我在醉仙楼设下三道比试。
第一日惧于我的淫威,来的人稀稀拉拉。
于是我灵机一动,悄悄设了赏钱,无论输赢,都可以来府上领取。
果然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人立刻多了起来。
适逢春闱将近,京城本就多士子。
我索性将第一道文试时间拉长,慢慢挑选。
8
来人络绎不绝,我满意地坐在楼上雅间。
一边品着明前茶,一边欣赏士子呈上来的恭维词句。
陶醉之时,忽然敲门声起,不等我发话,门便被强行打开。
我正要发作,却见来人快步进来,脸上也带着薄怒。
我面色一僵,略有些心虚地开口: 太傅这么快便回来了,江州事务可还顺利?
容澜不答,挑起案上的士子文章,一目十行看起来: 你喜欢这些文章?
我自然地为他倒上茶水,闻言矢口否认:
不过是些庸碌文字,哪能与太傅鸿文比肩
他抬眸看我一眼,那眼神里翻涌的情绪复杂难辨。
我怔愣片刻,硬着头皮开口: 皇兄催得急,这也是没有办法之办法。
办法?他声音低沉,一字一顿。
殿下所谓的办法,就是将终身大事当作一场闹市杂耍?让天下人看你镇国公主如同待价而沽的货物?
我被他话语里的尖锐刺得心口一窒。
为了扮演好沉溺声色的草包公主,我早已习惯了旁人的指摘。
但这话从他口中说出,竟格外伤人。
太傅言重了。寻个门当户对的驸马,总好过远嫁图录,受那呼延均清之辱。
门当户对?容澜嗤笑一声,修长的手指随意拨弄着案上那些堆叠的、满是阿谀奉承的诗文。
殿下看看这些,可有半个配得上『门当户对』四字?不过是些贪图富贵、攀附权贵之徒殿下就甘心与这等庸碌之辈共度一生?
他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带来无形的压迫,还是说,殿下本就只图一时新鲜,驸马之位,也不过是换个名头的面首?
我靠太傅杀疯了句句诛心啊
虽然但是,他说的好有道理……楼下那些人确实没几个能看的……
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啊感觉像是自己珍藏的宝贝被人糟蹋了一样
楼上邪教又来了太傅分明是被姑姑这种自轻自贱的态度气到了好吗恨铁不成钢
容大人我被他最后一句彻底激怒,猛地站起身,声音冷得惊人。
你是我太傅不假,可君臣有别。本宫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他瞳孔猛地一缩,周身那股压抑的怒火仿佛瞬间被冻结,只剩下刺骨的寒意。
他挺拔的身形似乎晃了一下,脸色在刹那间失了血色。
太傅的表情……像是心被捅了一刀……
不可尚公主就是最大的君臣之别啊姑姑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虐死我了太傅快被这无形的枷锁勒死了
雅间内的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
不可尚公主几个字夺去了我的所有目光。
我的心猛地一跳。
容澜死死地盯着我,那双永远克制的眼眸里,翻涌着许多我看不懂的东西。
也使我燃起微末不该有的妄想。
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像是要将涌上来的什么硬生生咽回去。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即将把一切淹没时,门外忽然通传。
长宁殿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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