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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惯性无法克服吗大神“南方橘子”将韩明勋余旸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车祸我失去六年记震惊得知自己已经结拿不准自己的结婚对象是只记得六年我苦苦追求许久的韩明勋刚刚答应做我男朋他是 alpha,我这个 beta 能追到他属实不病房里见到我自信喊他老谁知话音刚另一个高大英俊的 alpha 从门外走进脸上的表情语气更冷: 你在叫谁老公?曲惜我才是你的合法配我懵不是?这不是韩明勋的小叔叔吗?1我结婚了???和谁?继...
主角:韩明勋,余旸 更新:2025-07-10 12:4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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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不准自己的结婚对象是谁,
只记得六年前,我苦苦追求许久的韩明勋刚刚答应做我男朋友。
他是 alpha,我这个 beta 能追到他属实不易。
病房里见到他,我自信喊他老公。
谁知话音刚落,另一个高大英俊的 alpha 从门外走进来,
脸上的表情冷,语气更冷:
你在叫谁老公?
曲惜文,我才是你的合法配偶。
我懵了。
不是?这不是韩明勋的小叔叔吗?
1
我结婚了???
和谁?
继确认自己今年已经二十岁,绝不是二十二岁之后。
我又从发小余旸那里得知了一个更为震撼的消息。
余旸和我卖关子: 你觉得呢?
我留意到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真的戴了只戒指。
转了转戒指,我迟疑道: 是……明勋吗?
韩明勋是我的男朋友,我们才刚在一起不久——
不,不对。
我忘记了,现在已经是六年之后了。
我突然有点不确定。
看见余旸神秘莫测的表情,更加拿不准。
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 是他吗?
这个时候病房门被推开。
韩明勋脚步匆忙,身上穿着病号服,头上裹着一圈绷带,一只手还高高举着个吊瓶。
看上去是从另一间病房跑过来的。
惜文,我才听护士说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看见他这着急忙慌的模样,我心里的疑虑消除了大半。
果然跟我结婚的,除了他不会有别人吧。
我没事,就是头还有点痛,你呢?怎么也受伤了?
听见我说的这句话,韩明勋瞬间就愣住了。
2
两位护士小姐跑了进来。
一边抱怨韩明勋乱跑,一边赶紧接过他手里的吊瓶,挂在了移动的输液架上。
他手背上的针头移位了,血从输液管里逆流。
护士又给他重新扎了一针,扎完之后叮嘱他不要再乱跑,探完病赶快回病房休息,这才不太放心地离开。
那边余旸接了个电话,好像是工作上有什么急事需要他处理,也急急忙忙地走了。
受伤的事……你不记得了?
病房空后,韩明勋推着输液架坐到我的病床边,脸上的神情像是某种试探。
我茫然地摇头,不太记得,我失去了六年记忆。
六年?
嗯。
那你现在记得什么?
我记得……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我只记得你刚刚答应和我在一起。
韩明勋沉默了很长时间。
明勋?
他的沉默使我不安,我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手。
韩明勋一开始没有动,过了几秒,才反手握住我,并且握得很用力。
我以为他是担心我,冲他笑了一下。
我没什么大事的,不用担心。
没事就好。
韩明勋轻轻抚摸我的脸。
他的眼神很温柔,却又夹杂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
他问我: 惜文,你还会喜欢我吗?
他这个问题真奇怪,我只是丢了一部分记忆,又没有忘记他。
当然啊。我说。
韩明勋的反应超出我的预想。
他的眼眶红了一圈,然后,慢慢朝我倾身过来,似乎是想要吻我。
我偏头躲开了。
那是一个完全下意识的反应,韩明勋的呼吸擦过我的脸颊时,我们两个都有些怔愣。
抱歉,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那一瞬间产生的抵触是从何而来。
看见韩明勋有些失落、有些伤感的表情,补救性质地靠上他的肩膀: 明勋……
想了想,又咬一咬牙,改口道: 老公,主要是我现在脑子里面还乱七糟的,你别……
你叫我什么?
韩明勋忽然抓住我的肩膀,情绪有点激动地问道。
我不明所以,怎么了?我们不是结婚了吗?
韩明勋说: 你再叫一次。
老公……
你在叫谁老公?
病房门再一次被推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门外走进来,表情很冷,语气更冷。
曲惜文,我才是你的合法配偶。
3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以为自己在做梦。
或者说醒来的姿势不对,应该重新醒过一次。
韩京墨,没记错的话比我大四岁,是韩明勋最小的叔叔。
我们不能说熟,也不能说不熟,就是夹生夹熟的……
可他刚才说什么?
他说他是我的合法配偶
我石化在当场,只听见他立马又对着韩明勋说了一句: 韩明勋,现在,从这里消失。
韩明勋的脸色原本就苍白,韩京墨出现之后,更是白上加白。
他的手从我肩膀上一点点滑下去。
我不满韩京墨对待病人的态度,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
韩明勋意外道: 惜文?
韩京墨则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我们交握的手,然后把视线挪到我的脸上。
他面无表情地说: 你确定要当着我的面和我侄子出轨?
我说: 小韩叔叔你别开玩笑,明勋是我的男朋友。
韩京墨朝我亮了亮他的左手。
我看见他的无名指上也戴着一枚戒指。
我睁大了眼睛。
韩京墨说: 你要不要查一查,我手上的,和你手上的,是不是一对。
不、不可能吧……
我放开了韩明勋,脑袋里面像是被人塞进了一团乱七糟的毛线。
韩京墨又说: 乔樾今天没来看你吗?
我问: 乔樾是谁?
问完才意识到韩京墨这句话是对韩明勋说的。
韩明勋闻言,脸色肉眼可见地又难看了些。
我很奇怪,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再次发问: 乔樾是谁?
韩京墨淡淡道: 他的 。mega 配偶。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心里重重地坠了一下。
韩明勋是 alpha,我是 beta,当时很多人都不看好我们,毕竟 alpha 和 。mega 结合才是天经地义。
但韩明勋答应我了,他说他既然决定和我在一起,就是不在乎那些,也绝不会被信息素给俘虏,我那么相信他。
可是现在,六年后,有人告诉我,他有了属于他的 。mega。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韩明勋: 你跟别人结婚了?
不是,你听我解释——
韩明勋急忙要把我的手抓回来,但这一次被韩京墨给截住了。
韩京墨捏住他的手腕,大概是用了很大的力气,让韩明勋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扭曲。
惜文……
韩明勋哀求地看着我。
我心里很乱,扭开了头,没有理会他。
4
直到韩明勋离开病房,我都没能从爆炸的信息量中回过神来。
韩京墨已经脱下他的西装外套,淡然地坐在病床旁边剥橙子。
像是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莫名其妙的事都不是他告诉我的。
橙子剥好,他掰下一瓣放到我嘴边,我自然而然就张嘴吃了。
吃完才觉得不对,我和他哪有那么亲密?
等他下一次把橙子递过来的时候,我矜持地朝他伸了伸手,还是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吧。
韩京墨没什么表情地说: 张嘴。
我抿紧了嘴唇不肯,韩京墨就说: 要我用嘴喂是吗?也不是不行……
我赶紧把他手里那瓣橙子叼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真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虽然他看起来是块大冰山。
喂我吃橙子的时候,韩京墨全程没有说话,等到一整个都喂完,他立马又准备剥下一个。
我赶紧说: 我吃饱了,不要了。
韩京墨冷淡地撩了撩眼皮,作为你的丈夫,我不能吃一个吗?这也是我们的共同财产。
我: ……
我尴尬道: 你吃,你吃。
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橙子的清香。
我在这阵清香中感到坐立难安。
实在忍不住了,我问道: 所以我们为什么会结婚?你不是 alpha 吗?
韩京墨说: 韩明勋也是 alpha。
那不一样……我是好不容易才把他追到的。
说到这里,我又想起来韩明勋有了 。mega 配偶的事了。
果然 alpha 的天性就是喜欢 。mega,是我不信邪,才去喜欢韩明勋,追求韩明勋。
我凭什么觉得自己能赢过 alpha 的本能和天性呢?
我自嘲地笑了笑。
再看一眼韩京墨。
真奇怪。
我和韩明勋——这个我喜欢了那么长时间的 alpha 都不能长久,那眼前这个男人,这个 alpha,我又为什么要相信他,还和他结婚?
我迟疑着问: 小韩叔叔,我们是……联姻吧?
韩京墨冷笑一声。
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之后也没有理我。
他的助理上来送了一大堆文件给他,他冷着脸坐到一边处理工作去了。
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曲家和韩家联姻,太正常、太合理了。
我记得前几年——呃,不对,是前很多年了——家里就有过这样的计划。
当然了,要联姻的对象并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个堂兄,他是个 。mega。
不过他已经有了自己心仪的对象,打死也不肯妥协,最后一声不吭地跑了。
后来我爸得知我在追求韩明勋,一个 alpha,我还以为他要骂我胡闹。
毕竟他对我这个 beta,一向是不假辞色的。
结果他只是说了一句能追到也算你的本事。
由此可见他还是很希望我和韩家人能成的。不管对方是 alpha 还是 。mega,甚至是个 beta,我想他都不会在意。
现在我和韩京墨结婚,虽然不知道这中间经历了什么弯弯绕绕,但——
不掺杂感情,只谈利益的联姻。
这应该是最合理的解释了吧?
5
不是啊。
这么说完,余旸想了想,当然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你们的婚事能那么快提上日程,双方家里肯定还是有联姻的这个考量在的。
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你打牌输给了他嘛。
……
余旸已经不记得那是谁组的局了。
但他记得那是三年多前,曲惜文和韩明勋分手几个月的时候。
余旸和曲惜文关系不错,但对于他和韩明勋分手的事,知道得还是不算很清楚。
毕竟他不可能跟在曲惜文身边看着他们两个谈恋爱,事情过去之后,曲惜文又说分手了就过去了,再提也没有什么意思,余旸也就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只知道,曲惜文和韩明勋分手之后,韩明勋身边就总是跟着那个叫做乔樾的 。mega。
那个时候韩明勋并不承认他们两个有什么关系,但曲惜文和韩京墨结婚之后,韩明勋也和乔樾结婚了。
至于曲惜文和韩京墨结婚的决定——
真就跟玩儿似的。
那天应该是跨年夜,他们一帮人约在一起跨年,在一个朋友新置办下的半山豪宅里。
韩京墨虽然辈分上算是叔叔那一辈,但年纪和他们相差不大,性子冷淡是冷淡些,也不至于拒人于千里之外,所以和大家都是处得有来有往的朋友。
不过韩京墨并不喜欢凑热闹。
那次是少有地参与了他们纯粹为玩乐组的局。
忘了是谁说要打牌,一呼百应,一下子开了好几桌。
他们打牌自然不是只为打牌,但赌钱也没有什么意思,谁都不缺那些,所以到后来,牌桌上的筹码变得五花门。
韩京墨和曲惜文赌的是一个无条件的许诺。
前提是必须在桌上当场提出,否则就失效。
这个赌注是曲惜文提的,因为他说他也不知道要和小韩叔叔赌什么。
无条件,这三个字对于他们这样家世的人来说,无疑是有些分量的。
虽说限制了时间,过期就不候,减少了赢家深思熟虑的机会,但余旸,包括在场其他人听着都还是觉得这玩得有点大。
一圈人围在曲惜文和韩京墨周围观战,大家都对他们的输赢很感兴趣。
当然了,主要还是对他们的赌注感兴趣。
万一赢家脱口而出,你给我让一个项目,你送我一家公司,那场面想想就刺激。
最后赢家是韩京墨。
曲惜文当时就把牌一扔,微微笑着道: 你说吧,小韩叔叔,想要我做什么?
余旸觉得,如果是曲惜文赢了,那局面可能会好玩点,他经常有些跳脱的想法。
但韩京墨……
以他的性格,大概率不会讲什么太出格的。
很可能随随便便一顿大餐就过去了。
余旸本质是个乐子人,朋友的乐子也是乐子。现在乐子没有了,兴趣也就淡了,离开到外面去找酒喝。
没想到等他拿了杯酒回来,场面已经炸开了。
6
这种事怎么能当儿戏?
韩明勋不知怎么,情绪看起来很激动,激动得整张脸都涨红了。
不可以我不同意
韩京墨不动如山,曲惜文就笑: 请问你是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不同意?
韩明勋脱口而出: 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两个在一起,现在你却要跟我小叔叔结婚,这到时候让别人怎么想,怎么看?
韩京墨淡淡道: 我不在意。
你听见了。曲惜文双手一摊,愿赌服输嘛,我也不在意。
余旸懵了,拉过旁边人问什么情况,那人一脸看到好戏的样子,语气也是难掩激动:
韩京墨不是赢了吗,他说让曲惜文跟他结婚,帮他解决一下家里的催婚问题,结果曲惜文同意了我的天呐,这他竟然也能同意
你是没看到,刚才韩明勋桌子都快掀了
啧啧,什么时候见明勋这样过啊……
韩明勋急得眼眶都微微发红,他想要拉走曲惜文,跟他谈一谈,但曲惜文怎么都不肯,他说: 不合适了,现在我已经是有未婚夫的人。
那之后没多久,曲惜文和韩京墨还真就结婚了。
婚礼办得比较低调,但该请的也都请了。
韩明勋没有出席,多半是故意躲着。
不过曲惜文说,他的礼金到位就好,别的也不重要。
婚礼前试礼服,余旸陪着一起。
他问曲惜文这样就结婚会不会太随便了,曲惜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一下。
亲密关系本来就是一种赌博。他说,你看我和韩明勋,我费尽心思追求他,其实也只是得到了和他一起上牌桌的机会而已,这和我和韩京墨毫无准备地被推上桌,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倒觉得现在这样很有意思。
就看看我和小韩叔叔谁的赌运更佳吧——来,帮我参谋参谋,这一套和上一套,哪套比较好看?
余旸选了第二套。
但后来韩京墨试完衣服出来,认为第一套比较好。
最后曲惜文让他们两个猜拳决定。
余旸觉得,这就跟他答应和韩京墨结婚时的态度一样。
无所谓。
对任何有关这段婚姻的事情,他看起来都无所谓。
7
再见到韩京墨时,我心情很复杂。
愿赌服输,虽然这像是我自己能做出来的事。
但毕竟没有经历过,跟韩明勋之间究竟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还是有些拿不准自己答应韩京墨的结婚请求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心态。
听余旸说,我昏迷时韩京墨在病房里守了我两天,后来被人劝回去休息,结果刚走没半天,我就醒了。
刚听他这么说的时候,我心里小小地感动了一下。
后来听见护士们都在讨论说韩总多么多么地好,对曲总多么多么地上心,我才想到韩京墨这么做,应该是为了在外面维持一下形象。
周围这样的例子太多了。
包括我爸妈,这么多年几乎就是各过各的,但在公众面前,也是维持着体面的。
听说韩京墨刚刚成为集团的实际掌权人,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当然不可能放任自己车祸受伤的合法伴侣不管。
我这单人病房条件这么好,他待着也并不难受,没什么可感动的。
余旸还告诉我,我和韩明勋是一起被送来医院的。
车祸发生时,我们两个在我车上。
至于为什么我会和韩明勋在一起,暂时不知。
车祸那天晚上韩京墨也不在家,出差去了。
听到这些事我简直脑子要炸开。
这是在干什么啊?
总不会我跟韩京墨结婚之后,又和韩明勋藕断丝连吧……
怎么了?
这天晚上韩京墨在病房守夜,睡在旁边的沙发上。
我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韩京墨就冷不丁地问了这么一句。
我犹豫了很久,问: 听说我们结婚是因为我打牌输给你了?
韩京墨说: 嗯。
为什么啊?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用结婚做赌注?
一个人向另一个人求婚,还能因为什么?
韩京墨用的是很平静的口吻。
我听了大大震惊: 你管那叫求婚?
韩京墨: 是不是我问你能不能和我结婚的?
倒也是……
那不是求婚是什么。
韩京墨一副不想闲谈的样子,就此把话头止住,好了很晚了,明天我还有早会,睡吧。
……见鬼吧,就这态度,我跟他结婚?
我更不想睡了,也不想让他睡,索性下床走到沙发边蹲下,戳了戳他的肩膀,别睡啊,再跟我聊一聊。
韩京墨不理我。
我又戳: 聊一聊嘛,我忘记了那么多事情,我睡不着。
……
我又又戳: 小韩叔叔。
……
我又又又戳: 韩京墨。
……
还不理人?
我福至心灵,靠近他耳边,幽幽地喊了一句: 老公……诶
8
也就眨个眼的功夫,韩京墨转过身来,动作迅速地抓住我的手,把我往他的方向拉了一点。
你到底想干什么?
语气听上去也是难得地燥。
这距离太近了,近到他的嘴唇一张一合我都能感觉得到。
我咽了口唾沫,刚想说是你不理人在先的啊,但一抬眼看进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去,就矮了截气势。
声音也跟着飘了起来: 就……睡不着嘛。
韩京墨闻言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来,最终,很无奈地坐起身。
去床上,边聊边睡。
他和我一起躺上了床。
单人病房的床大一些,但躺上两个成年男人还是有些挤。
韩京墨侧过身子,胸膛紧紧地挨着我,闭着眼睛说: 要跟我聊什么?聊吧。
我突然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可聊的,沉默一会儿,问了个无聊的问题:
我们结婚以后,我是叫你小韩叔叔啊,还是叫你名字啊,还是叫你老公啊?
……都有。
我真会叫你老公吗?
本来是随口一问,但听他这么说了,瞬间觉得不可思议,又难以想象。
我不确定道: 不会……我们感情其实还可以吧?
你很惊讶?
如果你的答案是肯定的,那我确实有点。
韩京墨沉默片刻,说: 我不知道。
不知道?
毕竟你只有在特殊的时候才这么叫。
比如呢?
比如,需要叫老公的时候。
这时候韩京墨睁开了眼睛,微微垂下眼睫看着我。
他没有解释什么,表情都没变,但我很奇妙地读懂了他的意思。
大脑宕机一秒,紧接着,整张脸的温度迅速攀升。
我下意识地反驳道: 怎么可能
韩京墨沉着脸问: 怎么不可能?
我们就算不是联姻那也是协议结婚吧?我又不喜欢你。
韩京墨抿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算了,我睡了。
我背过身去,没有再动,努力营造一个自己确实睡着了的假象。
过一会儿,韩京墨动作很轻地坐了起来。
感觉到他靠近我,我莫名地有些紧张,捏紧了被角。
但最后也没什么别的动静,很快,韩京墨就回到沙发那边睡下了。
9
直到出院这天我都没有再见到韩明勋。
上车后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明勋呢?
韩京墨转过头来,你想见他?
我就是想问问他伤怎么样了……
死不了。
韩京墨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吩咐司机,开车。
看在这么多天他都恪尽职守,有好好陪床的份上,我不跟他计较。
论迹不论心,管他因为维护形象还是别的什么。
一路上我都看着窗外的街景发呆。
这六年里城市还是有一些变化的,很多地方看起来都是既熟悉又陌生。
等到车子行驶到一个大路口,司机往左拐时,我迟疑道: 这不是回我家的路吧……
韩京墨问: 你想回哪个家?
我闻言一愣,继而意识到,现在我们要回的那个家,已经不是我以为的那个家了。
其实之前我妈来医院的时候问过我,要不要回家里休养一阵子,家里还有阿姨可以照顾我的饮食,我自己拒绝了。
老实说,我不太喜欢跟我爸妈一起住。
但真正说到家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反应,又还是那栋我生活了二十几年的老洋房。
我没有再提出任何异议。
我和韩京墨常住的房子,是市区的一套大平层公寓,楼层很高,一走进去我就知道,这是我会喜欢的家。
我偏好夸张的艺术风格,在一整面的墙绘面前驻足欣赏。
韩京墨以前住的地方我是去过的,里头冷冷清清,就跟他这个人一样。
我冲他挑了挑眉,开玩笑说: 你居然让我把住的地方搞成这样,看来你还是有点爱我的嘛。
韩京墨听了面无表情,说实话是有点吵到我的眼睛了。
我哈哈一笑。
走到一间房门口,韩京墨把门推开,说: 这是你的房间。
我往里探了探头,无任何意外,我们果然是分房睡的。
韩京墨嗯了一声,当然如果你有需要,我也随时欢迎你来骚扰我。
我转过头去看他,见他那双漆黑的眼睛里,依旧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这人讲话经常叫人很难听出是玩笑还是认真。
反正他说什么都是这样,表情平静,口吻淡淡。
我现在严重怀疑他之前说我会叫他老公都是骗我的,尤其还什么只有特殊的时候才这么叫——
逗我玩吧?
肯定是看我脑子坏了,故意逗我玩。
现在这么一看,我们两个各睡各的,在家里的活动空间似乎也算界限分明,明明比较像是搭伙过日子的室友。
10
大家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室友晚归。
不知怎么我有点睡不着,听见开门声时,我从床上弹坐起来,但没几秒,还是躺了回去。
他回家又不关我的事。
直到外面传来比较大的动静,像是门被重重地关上,然后又有人撞了上去,我还是没有忍住,跑了出去。
韩京墨脚下的步子有些踉跄,应该是应酬喝了些酒。
我赶紧过去把人扶住,问道: 韩京墨,你没事吧?
韩京墨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 怎么不叫老公?
……什么?
很突然地,韩京墨用力抓住我的手臂,把我往墙边推。
我被圈在墙壁与他的身体中间,被他身上异常高的体温惊了一下。
鼻息间飘过淡淡的酒气,还有信息素的味道。
alpha 的信息素,。mega 的信息素,很杂。
虽然 beta 几乎不受信息素的影响,但闻还是可以闻到的。
曲惜文,怎么不叫老公?
他不太温柔地捏住我的下颌,让我把脸仰了起来。
我莫名地有点不高兴,你还知道你是个已婚男人啊。
我知道,你知道吗?
韩京墨的拇指在我脸侧轻轻地摩挲着。
痒。
我转了转脸想要避开,可他又用了些力,身体也往前压了一点,让我连稍微侧身的空间都没有。
你知道吗?他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
这时我才实打实地感觉到他身上某个地方的反应。
加上他呼吸间不正常的沉重,我后知后觉,他这恐怕不是简单的醉酒。
是被动发情了。
我用力地推了推他,反而被他擒住双手背到身后去。
我的上半身因此向前拱起,简直像是个自己迫不及待要送到他面前的姿态。
韩京墨我恼怒地挣了挣,你放开我,你自己发情了你不知道吗?
韩京墨完全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自顾自地将我翻了个身,依然扣住我的两只手,又从身后压了上来。
我说了,要叫老公。
他说话,嘴唇碰到我的耳朵。
滚烫的体温持续在软化我。
你对着韩明勋都可以随随便便叫老公,怎么到了我这里,就非要我让你舒服了,才肯施舍一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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