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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我替皇姐复仇免费阅读讲述主角大夏炤华的爱恨纠作者“不吃脑花”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四岁我肢解了宫中的狸奴;五岁我擒了满院的鸟制百禽上至父皇母下至宫娥太都说我是个疯唯有皇紧紧抱着央求父皇母后不要送走立下毒誓会教好真是拿她没办于我开始装乖这一就是十直至皇姐被送去和死在了被册封为妃的一个月我找到父皇: 送我去和1皇姐的遗体被送回来的时京中下了大我捧着手问身旁的宫娥: 皇姐的尸不该葬在大夏的皇陵...
主角:大夏,炤华 更新:2025-07-10 16:0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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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至父皇母后,下至宫娥太监,都说我是个疯子。
唯有皇姐,紧紧抱着我,央求父皇母后不要送走我,立下毒誓会教好我。
啧,真是拿她没办法。
于是,我开始装乖顺。
这一装,就是十年。
直至皇姐被送去和亲,死在了被册封为妃的一个月后。
我找到父皇: 送我去和亲。
1
皇姐的遗体被送回来的时候,京中下了大雪。
我捧着手炉,问身旁的宫娥: 皇姐的尸身,不该葬在大夏的皇陵中吗?
宫娥讷讷半晌,没敢开口。
另一旁,母后声嘶力竭地拉着父皇,字字泣血:
我一个妇人尚且知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君儿去和亲,他们竟生生将君儿折磨致死
君儿该葬在他们的皇陵中他们把人送回来是什么意思?路途那样遥远颠簸我的君儿至死都未曾安宁一刻
你若还有点皇帝的样子,便将大夏来的人都杀了
杀了他们啊
父皇任由母后拉扯,只是缓缓红了眼眶,那双浑浊且老迈的眼中透出几分受辱与窝囊。
我丢了手炉,几步上前掀开皇姐的棺盖。
砰
棺盖落地。
我的皇姐正躺在里头,那张酸腐文人见了便要叹一声倾世之貌的脸上刀疤交错,过往会轻柔地抱着我的双臂不自然地曲折着。
滚都滚我厉声叱喝。
我鲜少露出这般疯人模样,宫娥太监见了,猛然想起我幼时做过的种种疯事,纷纷垂着头白着脸退下。
清了场,我不顾规矩爬进棺内,在皇姐身上摸索起来。
她的胸前软绵的不像话,不是尸体能有的柔软。
我瞪着眼,一滴泪没流,冷静地剥开皇姐的衣裳。
炤华你做什么母后歇斯底里地喊我。
衣裳还是被我揭开了。
没了。
前胸、腹腔,都没了,只填塞着满满的棉花。
我愈发冷静,抽出棉花,被冻硬的蛆虫如雨点般落在皇姐身上。
大夏四季如春、尸身易腐,他们送皇姐回来,竟舍不得做一些防腐手段。
低头耐心地将蛆虫捡出去,又为皇姐穿好了衣裳,我跨出棺材,命人将皇姐带回我的宫殿。
2
我向来只会破坏。
拆分鸟儿、剥开猫狗,制些毒药害人,这些才是我擅长的事情。
可将皇姐的尸身复原,我做得不好。
不对不对不对
我焦急地咬着指甲,十指均渗出血,细密的疼痛叫我清醒。
我该杀几个宫娥,砍下她们身上的东西换给皇姐。
还得多杀几个,以防我粗枝大叶弄得不够完美。
我拿着匕首,瞪着眼蹲坐在贵妃榻上,一面咬指甲,一面前后摇摆着——就像小时候皇姐安抚我那样,晃着我。
宫娥们吓白了脸,跪了一地。
她们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可该死的,真的是她们吗?
真正该死的,另有其人
想到这,我提着匕首跑出去。
3
果然是边境小国,死了个公主,皇帝连个屁都不敢放
但你别说,不愧是公主,玩起来就是不一样
谁说不是呢那叫声,那眼泪,真是……啧啧啧……要不是荣贵妃有令,定要毁她的脸,坏她全尸,我都想将人偷偷藏着再多玩一会儿。可惜啊……可惜。
无碍,我们把君华公主送回来,不就是为了再讨一个公主嘛谅这窝囊皇帝也不敢不给
也不知道再来一个公主,还有没有你我这好口福了……嘿哈哈哈哈……
我靠在院外的墙上,深吸了一口气。
皇姐的尸体,来使的谈话。
碎片不够多,但足以拼凑出一部分真相。
握着匕首的手开始发抖,不知名的情绪自心底升腾。
4
我一直握着那把匕首,直至闯进母后的寝宫。
父皇也在这,几位公主也在。
大夏还想要和亲,公主们哭红了眼,不想去、又不得不去。
父皇还是那样,年轻时为人称赞的仁善,在此刻成了窝囊与怯懦。
纵使倾全国之力,仍无法与大夏抗衡的事实令他显出几分苍老。
他看到我,噌地起身。
见我匕首上毫无血渍,才松了口气: 炤华可有要事?他问。
我点头: 送我去和亲。
父皇母后齐齐白了脸。
知女莫若母,母后率先反应过来,眼泪夺眶而出: 炤华不可
我闭了闭眼。
母后不知道,父皇不知道。
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
即如此,我便告诉他们: 我此刻只想杀人,是杀大夏的人,还是杀宫中之人,父皇母后自行抉择吧。
5
一个月后,我如愿站在了大夏的皇城中。
大夏的皇帝没有立刻见我,但我见到了荣贵妃。
是个相貌清丽的女人,在锦衣华服的加持下,硬生生透出几分貌美。
她低头看我,勾着我的下巴逼迫我抬头: 跟你那个姐姐一样,是个贱人胚子。
我咧开嘴,笑了: 贵妃的意思是,我同皇姐一样美,是吗?
其实不是的。
皇姐比我好看多了。
若不是好看成那样,为何皇姐每次因我垂泪,我都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呢?
荣贵妃变了脸,举起巴掌要打我。
这世上,若有人能打我,也只能是皇姐。
我抬手握住荣华妃的手腕,没有收半分气力: 贵妃娘娘小心着点手,若是放错了地方,在我脸上留了痕迹,皇上会不高兴的。
荣贵妃痛得满脸扭曲,一面给宫娥使眼色,一面咒骂我: 什么贱婢也敢教我做事?我要打你,还得看日子?
可不得看日子?我放开手,随意坐下,摸了摸自己的脸。
多好的一张脸,能让杀害皇姐的人这样嫉恨。
收敛思绪,我娇笑道: 皇上还没『用』过我呢,万一他今日突然兴起……嗯?
狗皇帝任人杀了我的皇姐,却又要来讨另一个公主。
爱的,可不就是我们这些异域美人?
他没用过的东西,谁敢碰?
荣贵妃果然停住手。
她恨恨剜了我一眼,不知想起什么,忽地笑了: 那你最好祈祷皇上永远不会临幸你,毕竟受过临幸的公主是什么下场……你是知道的。
提起皇姐,我笑得更加灿烂。
但我不说话。
荣贵妃怪异地看了我一眼,晦气地挥了挥手: 有病。
6
皇帝来我殿中的时候,我正在沐浴。
说起来还得谢谢荣贵妃,定是她去告状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的时候,我正在擦洗身子。
闻声,我不设防转过头,眼中露出几分仓皇。
我想我定是美极了,所以才在皇帝的眼中看到了惊艳。
将自己缩进浴池中,我好奇道: 你是谁?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不在乎。
他有泱泱大国,几十上百万的兵马、数不尽的财富与前朝后宫难以计数的走狗。
我有的,不过是貌美的容颜与疯魔的神志,以及一条没有皇姐庇护早被丢去尼姑庵苟延残喘的命罢了。
皇帝静静凝视我,眼神黏稠地扫过我每一寸肌肤。
随后,他屈尊降贵地蹲下,抬手将我脸侧的湿发别到耳后: 朕是你的夫君。他说。
我又战栗起来,好似浑身的血都因这句话而沸腾。
他是不是也曾对皇姐这么说过?
他定然说过,然后又看着皇姐去死了。
他。
他们
我看向皇帝,又扫过从旁伺候的宫人——都该死
我露出乖顺的模样,仿佛真的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公主,顺从地被皇帝抱起。
你啊惯会装乖——耳旁突然响起皇姐嗔怪的声音。
我搂住皇帝的脖子。
终于,在皇姐死后两个月后,我流下了眼泪。
皇帝闷笑了一声: 怎的哭了?怕?
我点点头。
怕。
好怕。
我怕你们死得不够痛苦,不够不甘,难慰皇姐在天之灵
7
得知我被临幸,荣贵妃坐不住了。
她来时,我正懒洋洋地倚在贵妃榻上。
荣贵妃气歪了脸,抚着胸口斥我: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连行礼都不会来人
行礼?她也配?
我笑得乖巧,荣姐姐,我今日学会了一个词。
荣贵妃差遣人的手一停,什么?
我笑着挑衅: 恃、宠、而、骄。
荣贵妃: 你……
她气急,可到底名门出身,没见过我这么没章法的疯子。
给自己顺了顺气,荣贵妃才冷静下来。
人一旦冷静下来,便知道打蛇该打七寸、与瘸子打架该狂踹瘸子那条好腿。
于是,她忽然舒心地笑了: 妹妹得意得有些太早了。
我故作诧异: 哦?
荣贵妃靠近了些,压低了声音: 你以为皇上会一直宠爱你吗?皇上喜欢做什么、平日都去哪里,你知道吗?
你那个好皇姐,再得宠又怎么样?最后不还是遭了皇上厌弃?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好多男人护卫、刑官、太监皇上带着我,看着她咽了气。
她好能活啊……流了那么多血,却足足七日才死去
荣贵妃每说一句,我的脸便白一分。
她以为我是怕的,所以笑得畅快,直起身道: 若我是你,便会识时务些。对我客气些,我便放你早些咽气
我抖着唇,难以自制地想象皇姐死前的种种。
原本由尸身与只言片语拼凑的真相更加具体,我仿佛看见皇姐躺在血泊里,绝望地流泪。
那时我为什么不在这?我为什么不阻止皇姐和亲?
不要想了
不要想了
我捂住头,捶打自己的额角。
荣贵妃舒服了,她睨了我一眼,以为我吓疯了,笑着离开。
8
皇帝时常来看我。
他说我这儿的熏香好闻,说我天真烂漫,叫他心里舒爽。
我笑得娇憨,替他揉着额间胀痛的地方。
他就这么不设防地躺在我的膝盖上,闭着眼睛享受。
因为他知道,纵使我的姐姐死在他宫中,我一个边陲小国的公主,也只能仰仗他的鼻息,才能保国泰民安。
我揉着他的额角,十指一路向下,摸向他的脖颈。
感受到脉搏的跳动,我眼里露出贪婪。
人与猫狗飞禽无异,伤到要害,便无药可救。
别动太医说捏捏后脖颈,晚上会睡得香一些。我按住不安分的皇帝,轻轻给他揉着。
皇帝十分受用,任由我毫无章法地捏了一会儿,才握住我的手。
朕带你去个好地方。他说。
我手臂一僵,猛然露出个灿烂的笑。
皇姐。
我好欢喜,皇帝说要带我去个好地方
我想起皇姐生前寄回的家书。
她用只有我们二人才知晓的密语同我说过——大夏的皇帝,是个残暴又耽于享乐的君主。
皇姐伺候他的时日够久后,他便提出要带皇姐去个好地方——那是个刑房,装点得金碧辉煌,鎏金的装饰、鲜红的血液相互辉映,吓得皇姐噩梦连连。
因着皇姐的恐惧,皇帝开始厌恶她。
最终,这恐惧为皇姐招来杀身之祸。
9
断肢。
血人。
毒蛇。
火柱。
哀嚎。
眼泪。
一切的一切,铸就了这好地方。
皇帝牵着我的手,像展示自己的江山: 前边失了右腿的,便是南边蛮夷的探子。朕叫人为他止过血,灌下人参灵芝吊着。瞧这模样,撑过夏天没问题。
那西域的美人,在寿宴上妄图行刺。她通晓房术,是个妙人。这里的刑官累了,便会找她逗乐。可惜嘴不能用,否则若是咬舌自尽,就可惜了。
太傅的小儿子,太傅不懂事,以为朕还是幼童,想教朕做事。朕便教他儿子好好做人。瞧,他现在可是个好恭桶。他就省事多了,有太傅在,他不敢自尽。
皇帝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我的神色。
我露出忧心的神色,他变了脸,刚要质问,却听我担忧道: 太傅手下门生众多,皇上这样做,平日会被他烦吗?
皇帝的表情很精彩。
杀意、探究、审视、狂喜、雀跃。
忽地,他搂住我,在我唇边印下一个吻。
炤华,你不怕吗?他问我。
我眨了眨眼,仍旧是乖顺的模样。偏头思索片刻,我才摇头: 皇上这样做,定是因为他们都是歹人。歹人合该下地狱,皇上九五之尊,将地狱建在宫中又有何妨?
皇帝更高兴了。
我想他应该带不少人来过,除了皇姐,也许还有别的妃子。
他知道故作镇定的人是什么表情,于是见我满脸懵懂坦然,更觉欢喜。
他搂住我,拐入刑房的偏厅——他比我还像怪物,他在刑房中设了休息的偏厅。听着外头的哀嚎与求饶,他兴致更高。
真可惜。
若一开始被送来和亲的就是我,皇帝与我便是天作之合。
但被送来的是皇姐,我与皇帝便有不共戴天之仇
我仰躺在榻上配合着皇帝,盯着屋顶笑了。
——皇姐,就像他以他人为刀,侮辱你、杀了你那样。
他快要变成我的刀了。
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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