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穿成傀儡皇帝后》是作者“秋刀余”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裴徊萧祈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穿成三日后就要被毒死的傀儡皇为活我硬着头皮撩拨阴鸷的九千下药被抓包那他掐着我脖子冷笑: 陛下想当缢死的昏君?我彻底怂缩在寝殿等结果半夜他踹开宫把我拖上龙榻: 勾引咱家?陛下可知残缺之人最会用手伺候人?后来我发烧迷糊往他怀里他一边冷笑说活一边用体温替我暖1我穿进这本该死的《倾世宦宠》脑子里只剩下书页最后几行加粗的黑体字: 小皇帝萧傀儡性懦登基...
主角:裴徊,萧祈 更新:2025-07-10 16:0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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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活命,我硬着头皮撩拨阴鸷的九千岁。
下药被抓包那晚,他掐着我脖子冷笑: 陛下想当缢死的昏君?
我彻底怂了,缩在寝殿等死。
结果半夜他踹开宫门,把我拖上龙榻: 勾引咱家?
陛下可知残缺之人最会用手伺候人?
后来我发烧迷糊往他怀里钻。
他一边冷笑说活该,一边用体温替我暖脚。
1
我穿进这本该死的《倾世宦宠》时,脑子里只剩下书页最后几行加粗的黑体字:
小皇帝萧祈,傀儡也。性懦弱,登基三月,为九千岁裴徊所鸩杀,曝尸西苑,野犬分食。
三天。
距离我被那阴鸷变态的太监头子灌毒药、喂野狗,只剩三天。
原主这皇帝当得简直让人想笑。
龙椅是裴徊赏的,玉玺是裴徊刻的,连龙袍底下穿的亵裤,搞不好都是裴徊亲自挑的料子。
整个皇宫,他就是个会喘气的摆设。
我缩在宽大的龙椅上,哆嗦着不敢说话。
底下乌泱泱跪了一堆大臣,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没人敢抬头。
全都是因为左边珠帘后头,坐着那位爷。
裴徊。
他肤白如雪,偏偏唇色又极艳。
歪靠在特设的贵妃椅里,手里慢条斯理地转着一串紫檀木的佛珠。
眼睛半睁,仿佛朝堂上这些国家大事,还不如他手里那几颗木头珠子有趣。
我,萧祈,穿书前只是个被期末考逼疯的苦逼历史系学生。
熬夜猝死一睁眼就成了这位命比纸薄的短命皇帝。
折腾了几天也没有找到回家的路线。
而活下去唯一的生路,大概就是抱紧裴徊这条……呃……大腿根?
可这位九千岁,是出了名的阴晴不定、心狠手辣。
书里对他的描述就个字『貌若娇女,性如豺狼』。
我偷偷地瞥了他一眼。
真他娘的好看。
眉眼精致得像女娲亲手捏出来的一样,鼻梁又高又挺。
那张脸简直是我的一辈子
就是那眼神,偶尔抬起来扫过殿中时,冷冰冰的。
光是被他看一眼,我都感觉自己离西苑喂狗又近了一步。
活命要紧,活命要紧
大臣们奏的什么事,我一个字没听进去。脑子里就剩一个念头在疯狂刷屏——撩他
抱大腿,活下去
可怎么撩?
对着一个权势滔天、心理可能还不太健全的太监?
我搜肠刮肚,回忆着看过的宫斗剧和耽美小说。
送秋波?太刻意。
写情诗?怕不是嫌命长。
制造肢体接触……
他会不会直接把我爪子剁了?
正当我的脑子里天人交战时,裴徊那边终于有了点动静。
他极其轻微地换了个更慵懒的坐姿。
一个老臣大概以为这是某种信号,鼓起勇气提高了点音量: 北地旱情……
声音在死寂的大殿里显得格外突兀。
裴徊转着佛珠的手指,停了。
那老臣的声音戛然而止,脸色煞白,额头上的汗珠肉眼可见地冒了出来。
裴徊没看他,只是慢悠悠地抬起眼皮,目光穿过晃动的珠帘,精准地落在我脸上。
我立马接收到信号,几乎是凭着求生的本能,猛地从龙椅上弹了起来,声音抖得自己都嫌弃。
退……退朝
说完,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回到昭阳殿,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后背的龙袍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又湿又冷。
太可怕了,那眼神,他刚才绝对是想杀人了
要不是我跑得快……
几个伺候的小太监宫女垂手立在角落,似乎是被我吓到了,大气都不敢出。
完了,我这怂包样,别说抱大腿。
没把裴徊惹毛提前送我上路就谢天谢地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我狠狠抹了把脸,爬起来冲到书案前。
笔墨纸砚倒是一应俱全,上好的徽墨,澄心堂纸。
我抓起笔,蘸饱了墨,手抖得厉害,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
裴卿辛劳,朕心甚念。盼安。
不行不行,太生硬撕掉。
昨夜梦见裴卿立于海棠树下,风姿……
风姿后面成功卡壳了。
写『卓绝无双?』感觉像在找死。
撕掉,撕掉,重来
裴卿所用之墨甚香,不知是何方贡品?朕……
朕个屁,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看着脚边一地的废纸团,绝望得想哭。
撩个太监,比写毕业论文还难
最终,我破罐子破摔,在纸上画了个极其简陋的、歪嘴笑脸的卑微讨好小人儿,旁边写道:
裴卿今日似乎心情不佳?朕给你笑一个?
然后,我哆哆嗦嗦地唤来那个看起来最面善的小太监: 福……福安,把这个……悄悄儿地,送到九千岁那儿去。
福安看着那张鬼画符,脸皱得像苦瓜,但还是硬着头皮接过去,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我趴在门缝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宫道尽头,心提到了嗓子眼。
裴徊会怎么想?
觉得我疯了,还是觉得我在侮辱他,然后直接派个人来把我勒死?
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福安溜了进来,脸色古怪,手里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陛……陛下,
福安的声音抖得比我还厉害,九千岁……九千岁他……
他怎么了?他是不是生气了?要杀我?
我一把抓住福安的胳膊。
福安猛摇头: 没……没有九千岁他,他就看了一眼,然后……然后就把纸扔进熏香炉子里烧了烧的时候,嘴角好像……好像抽了一下?
还给了我一个赏赐。福安将一个金元宝递到我面前。
烧了,抽了一下?
是气的,还是……乐的?
我完全懵了。
这反应……几个意思?
接下来的两天,我像个蹩脚的色诱学徒,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
裴徊在御书房批折子,我就『恰好』路过。
端着盘据说是江南新贡的、甜得齁死人的点心。硬着头皮凑过去: 裴卿……批折子辛苦,用些点心?
裴徊眼皮都没抬,握着朱笔的手指修长有力,批红的动作行云流水,只冷冷丢出两个字: 聒噪。
点心盘子在我手里抖了抖,差点扣自己身上。
我赶紧放下,溜了。
御花园的荷花池畔,打听到他散步的路线,我『失足』踩滑,本着碰瓷精神朝他那边歪倒。
结果旁边不知从哪儿伸出一只手,立马抓住了我的后脖领子,把我的身体硬生生掰正了。
而裴徊本人,站在几步开外,手里捻着一朵半开的粉荷,正低头嗅着。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落在他脸上,美得像幅画,可那眼神瞥过来时,比池子里的水还凉。
陛下,
他声音没什么起伏,像在陈述一个事实,再不小心,这池子里的锦鲤,怕是要加餐了。
我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
他知道了,他绝对知道我是故意的。
软的不行,硬的更不敢。
我急眼了。
2
第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
再搞不定他,晚上我的夜宵可能就是鹤顶红
一个极其危险又下作的念头冒了出来——下药。
宫斗剧里不都这么演?
生米煮成熟饭……呃,虽然米有点特殊,但万一……万一他尝了甜头,就舍不得杀我了呢?
恶向胆边生,我动用了原主压箱底的私房钱,买通了据说路子很野的老太监。
搞来一小包据说是『烈性助兴』的秘药,无色无味,神仙难防。
晚膳时分,我强作镇定,亲自拎着个食盒,里面装着一盅精心熬了两个时辰的参汤。
在殿门拐角处成功和老太监接头拿到药粉,再次踏进了裴徊居住的司礼监掌印值房。
值房里烛火通明,却静得瘆人。
裴徊刚沐浴完,只穿着雪白的中衣,外面松松披着件墨色外袍。
半湿的黑发披散着,少了几分平日的凌厉,多了些慵懒的……妖异感。
他正坐在案前看书,侧脸在烛光下轮廓分明。
裴、裴卿,
我把食盒放在桌上,声音发飘,朕……朕想着你日夜操劳,特意让人熬了参汤。
裴徊放下书卷,抬眼看我。
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像能穿透人心。
陛下有心了。他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我的手心全是汗,颤抖着手揭开食盒盖子,端起那盅温热的汤。
药粉,就在我宽大的袖袋里。
只要、只要趁他不注意,抖进去……
臣自己来。
裴徊忽然开口,伸出手。
我脑子一抽,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猛地一缩手: 不,朕、朕喂你。
话一出口,我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喂这动作也太暧昧了吧
裴徊的动作顿住了。
他看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极细微的波动。
他慢慢收回了手,没说话。
只是看着我,唇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快得像是错觉。
这细微的表情,像给我打了针鸡血。
有戏?他是不是……其实挺受用?
这个猜想让我彻底昏了头,我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
一手端着汤盅,另一只手借着宽大袖袍的遮掩,哆嗦着去摸袖袋里的药包。
近了,更近了……
裴徊就静静地看着我,眼神玩味。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碰到药包的瞬间,眼前一花
脖子骤然被扼住,手里的汤盅脱手飞出,砸在地上,摔得粉碎,参汤溅了一地。
肺里的空气被急速抽干,眼前阵阵发黑。
呃。
我徒劳地挣扎,双手拼命去掰那只手,却纹丝不动。
裴徊的脸近在咫尺。
那张俊美得毫无瑕疵的脸上,此刻只剩下刺骨的阴寒和戾气。
他微微俯身,带着沐浴后清冽又危险的气息,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在耳朵边舔食。
陛下……
是想当个缢死的昏君么?
窒息感瞬间淹没了我。
完了。
彻底完了。
那点可怜的、不切实际的幻想,被这冰冷的杀意碾得粉碎。
什么抱大腿,什么撩拨求生……
在绝对的力量和杀意面前,幼稚得像场可笑的闹剧。
我就是个跳梁小丑,在阎王爷面前耍了三天花枪,马上就要把自己搞死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去西苑跟野狗抢食的时候。
脖子上的钳制骤然一松
咳……咳咳咳,呕……大量空气涌入火烧火燎的喉咙,我撕心裂肺地咳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得无法形容。
裴徊松开了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堆垃圾。
他慢条斯理地掏出一方雪白的丝帕,仔细擦拭着刚才掐过我脖子的那只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仿佛沾上了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
滚出去。
我如蒙大赦地逃离了那个如同地狱般的值房。
冷风灌进喉咙,带着血腥味。
一路跑回昭阳殿,我心死地躺在龙榻上。
不撩了,再也不撩了。
裴徊就是个没有心的怪物,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什么美貌权势,都是吃人的画皮,我之前的想法简直蠢透了
等死吧。
我认命了。
3
三天期限已到,毒酒还是白绫?随他吧。
至少……可能比被野狗啃干净点?
巨大的绝望过后是一种诡异的平静。
我甚至有点破罐子破摔的麻木。
让福安把殿门死死闩上,吹熄了所有的灯烛。
黑暗笼罩下来,反而让我觉得安全了些。
我裹着被子缩在龙榻最角落,时间一点点流逝。
外面寂静无声,没有预想中端着毒酒或白绫的太监破门而入。
难道……裴徊觉得亲手掐死我太掉价?
打算让我自生自灭,或者……他改变主意了?
不,不可能。
他那眼神,绝对是动了杀心。
胡思乱想中,疲惫和惊吓终于压垮了我紧绷的神经。
眼皮越来越沉,意识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下半夜。
厚重的殿门竟被人从外面生生踹开了。
我吓得魂飞魄散,猛地从混沌中惊醒,黑暗中,只看到一个高大、压迫感极强的黑影,一步步踏了进来。
是裴徊
完了,他亲自来送我了
我绝望地闭上眼,身体抖成了筛糠。
脚步声停在龙榻边。
一只冰冷的手,带着湿漉漉的水汽,猛地伸进被子里,精准无比地抓住了我的脚踝
我惊叫一声,死命往后缩,却被他的手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紧接着,我整个人被他像拖麻袋一样,硬生生从龙榻最里侧的角落,粗暴地拖了出来
下一秒,他整个人压到我身上。
黑暗中,他的轮廓模糊不清,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裴徊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抚上我的脸颊,随即,他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响起。
每一个字都跟小钩子似的,让人欲罢不能。
勾引咱家?
陛下可知……
裴徊刻意停顿了一下,那冰冷的手指缓缓下移,令人毛骨悚然。
手指滑过我的下颌、脖颈,最后,竟暧昧地停留在我微微敞开的寝衣领口处。
残缺之人最会用手伺候人?
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垂,让我头皮发麻。
我、我不是……我嗓子发干,辩解的话卡在喉咙里。
下一秒,那只带着薄茧、骨节分明的手,竟真的探入了我微敞的寝衣领口。
我浑身一僵,像被点了穴,连挣扎都忘了。
那只手沿着腰侧一路向下,所过之处像燎原的野火,烧得我理智全无。裴徊他太知道怎么掌控节奏,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落在令人发疯的边缘。
唔……破碎的呜咽不受控制地溢出唇瓣,我羞耻得脚趾蜷缩。
身体却背叛意志,像藤蔓一样不自觉地向他贴近,渴求更多。
这感觉太陌生,太汹涌,仿佛被抛上惊涛骇浪的顶点,又被他稳稳地接住。
陛下,
裴徊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想要什么,得说出来。
那恶劣的、掌控一切的语气,与他平日朝堂上冰冷疏离的九千岁
判若两人。
我彻底丢盔弃甲,在他技巧纯熟的『伺候』下溃不成军。
4
那晚之后,我好像解锁了什么了不得的隐藏剧情。
裴徊没杀我,甚至没再提那包药的事。
可每当夜深人静,他却总会出现在我寝殿,用那双手带来灭顶的欢愉。他从不留宿,完事后便会抽身离开,背影决绝得像在逃离什么。
我想不通,但我能感受到微妙的变化在悄然发生。
不出意外,我胆又肥了
比如,第二天早朝,我壮着胆子,试探着提了个国子监增加算学课程的提议。
底下大臣眼观鼻鼻观心,全瞄着珠帘后那位的脸色。
裴徊半阖着眼,指尖捻着佛珠,冷冷淡淡抛出一句: 陛下年幼,尚需精进圣贤之道,此等杂学,容后再议。
得,又被驳了。
我蔫头耷脑,准备坐下。
可当天下午,掌印太监就送来一份加盖了司礼监大印的条陈,正是关于增设算学课的具体章程,还批了额外银钱。
我捏着条陈,指尖发烫。
再比如,我说御膳房新来的江南厨子做的蟹粉酥不错。
隔天,裴徊来汇报政务,随手就撂下个描金食盒在我案头。
掀开,码得整整齐齐,酥皮金黄油亮。
我捏起一块,偷偷抬眼看他。
他正垂眸看折子,侧脸线条冷硬,薄唇紧抿,一副咱家只是路过顺手的生人勿近样。
可那微微上挑了一瞬的嘴角,被我捕捉到了
我悟了。
裴徊这厮,他吃这套他暗爽
于是,我的穿越抱大腿法则开始朝着如何精准撩拨而不被当场掐死的方向一路狂奔。
御书房里,他批折子,我就捧着脸趴在案几对面,直勾勾盯着他看。从浓密的睫毛,看到高挺的鼻梁,再到那颜色偏淡却形状完美的唇。
裴徊的朱笔顿住,墨点洇开一小团。
他抬眼,冷冰冰地看向我: 陛下,龙椅坐腻了?
我眨巴眼,无辜得很: 裴卿批折子的样子,真好看。
裴徊喉结似乎极轻微地滚动了一下,猛地垂下眼,朱笔划得又急又重,力透纸背,几乎要把那本可怜的奏折戳穿。
下朝路上偶遇,我不小心踩到冰滑了一下,精准地朝他那边歪倒。
预想中揪后领子的手没来。
一只温热的手掌稳稳托住了我的胳膊肘,裴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听不出情绪: 陛下走路,还是带上眼睛为好。
我站稳,他立刻撤手,快得像被火烫到,宽大的蟒袍袖摆拂过我的手背,留下一丝若有似无的冷冽松香。
多谢裴卿。
我仰头,笑得阳光灿烂,裴卿的手,真稳当。
裴徊下颌线绷得死紧,眼神飘忽了一瞬,沉着脸冷哼一声,甩袖大步流星地走了,背影透着一股落荒而逃的意味。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的小人叉腰狂笑。
裴徊,你也有今天
日子就在我撩得飞起,他表面冰封千里实则暗流汹涌中滑过。
直到那天,北凉送来议和的质子住进了宫里的别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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