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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宿敌成婚

姜别鹤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与宿敌成婚讲述主角宋迁雪姜九儿的甜蜜故作者“姜别鹤”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和宋迁雪斗了一辈最后两败俱他把刀横在我脖子我反手就往地上扔了个火折就这我二人在藏书阁中和万千书籍一起烧成了同归于尽魂魄被困在话本子再睁他成了我我成了他女此我爹正拴着我打算把我俩卖去青我看了看自己的小身又瞅了瞅我娘袖子里的略微思索扑到了宋迁雪怀里: 娘~我肚子饿~1我是祸国妖宋迁雪是千古佞这样的身份本应是很好的合作关却...

主角:宋迁雪,姜九儿   更新:2025-07-11 06:5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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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宋迁雪斗了一辈子,最后两败俱伤。

他把刀横在我脖子上,我反手就往地上扔了个火折子。

就这样,我二人在藏书阁中和万千书籍一起烧成了灰。

同归于尽后,魂魄被困在话本子中。

再睁眼,他成了我娘,我成了他女儿。

此刻,我爹正拴着我俩,打算把我俩卖去青楼。

我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又瞅了瞅我娘袖子里的刀。

略微思索后,扑到了宋迁雪怀里: 娘~我肚子饿~

1

我是祸国妖妃,宋迁雪是千古佞臣。

这样的身份本应是很好的合作关系,却偏偏斗了一辈子。

骑兵攻城那天,他拿刀抵着我的脖子,威胁我交出兵权。

脖子传来的凉意让我没忍住笑出声来。

我反手丢下火折子,大火瞬间点燃了早就上了锁的藏书阁。

再睁开眼时,我在一辆破烂的牛车上,本不属于我的记忆接踵而来。

我叫九儿,姜九儿,这一年闹饥荒,我爹收了人牙子银两,打算把我和我娘卖去青楼,现在正在赶往青楼的路上。

这名字和我本人的名字姜久很像,而我前不久读的一个话本子,里面故事的主角就叫姜九儿。

我竟是被一把火烧进了书中的世界?成为了书中之人?

正想着,手腕上传来刺痛感,低头看去,才发现手已经被麻绳磨破了皮。

我转头看向身旁的娘,呼吸一滞。

那张脸与宋迁雪有七分相似,只是轮廓柔和了些。

他此刻正盯着自己的手发呆,脸上表情精彩纷呈。

先是困惑,继而震惊,最后定格在一种气极反笑的阴森表情上。

显然,宋迁雪没认出我来。

他正沉浸在自己莫名其妙变成女人、还成了别人娘的荒谬处境中。

老实点前头赶车的汉子回头吼了一声,再乱动把你们腿也绑上

这是我爹姜大壮,满脸横肉,眼中闪着贪婪的光。

宋迁雪缓缓抬头看向姜大壮,眼中杀意一闪而过,随即垂下眼帘,做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牛车颠簸前行,路上景象愈发凄凉。

田地干裂,树木光秃,偶尔见到的村落也十室九空。

饿殍遍野,有的尸体已被乌鸦啄食得面目全非。

这民不聊生的世界,倒是和现实世界中没有差别。

看什么看姜大壮见我盯着路边的尸骨发呆,一鞭子扬过来,晦气

鞭子落下时,宋迁雪竟然转身将我护在怀里: 孩子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姜大壮冷哼一声,又甩了一鞭子,这次直接抽在宋迁雪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宋迁雪却不躲不闪,仿佛没有知觉。

我心头一震。

半晌后,我轻轻朝他那边靠了靠,小声说: 娘,我饿了。

宋迁雪显然对娘这个称呼极为抵触。

他嘴角抽搐,半晌才挤出一个字: 忍。

爹要带我们去哪儿玩儿?怎么手上还要缠上麻绳子?我继续装傻充愣。

姜大壮闻言哈哈大笑: 小傻子,爹带你们去过好日子以后天天有白面馍馍吃

宋迁雪勾了勾唇,眼中闪过一丝讥讽,没有接话。

牛车行至一处荒坡,姜大壮停下来解手。

他粗暴地拽着我们下车。

被拽下车的宋迁雪低着头,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见他肩膀微微发抖。

起初我以为他是气的,后来才发现他竟在笑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笑什么笑姜大壮一巴掌扇过去。

宋迁雪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血丝。

他慢慢转回来,竟还挂着那诡异的笑: 当家的别生气。

我这不是高兴么...终于能过上好日子了...

姜大壮对这番话似乎很受用,他拍了拍宋迁雪的肩膀,提上裤子拽过人后转身继续赶车。

傍晚时分,我们在一座破庙歇脚。庙里早没了香火,只剩几尊斑驳的佛像冷眼旁观这人间惨剧。

姜大壮从包袱里掏出半块硬如石头的饼子,自己啃了起来。

我和宋迁雪被拴在柱子上,滴水未进。

临睡前,他把宋迁雪的手脚捆得结结实实,却放开了我,留我守夜。

毕竟在姜大壮的记忆里,九儿是个胆小如鼠的傻孩子,从不敢逃跑。

宋迁雪等了一会儿,确认姜大壮睡熟后,才轻轻叫我: 九儿。

我装作很困的样子揉眼睛: 娘?

……过来。他声音压得极低,帮我解开绳子。

我笨手笨脚地去解绳子。

绳子终于松开。

宋迁雪活动手腕,突然道: 去外面看看有没有野果。

我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乖巧地点头。

走到破庙门口,夜风凛冽,远处传来几声狼嚎,凄厉瘆人。

没过多久,庙里传来闷响和挣扎声,很快归于平静。血腥味在夜风中飘散开来。

我数到一百,才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回到庙里。

姜大壮已经不见踪影,地上有一道拖拽的血痕,通向庙后树林。

有狼。宋迁雪擦着手,你爹被叼走了。

我盯着他染血的衣角,点了点头。

天亮后,我们离开破庙。

路过一个村庄,几个汉子正在交易,半袋米换走了一个瘦弱姑娘。

娘,我们去哪儿?我问。

宋迁雪脚步不停: 寻活路。

他背影挺拔如松,与这具女身格格不入。

我闭上眼睛,想起藏书阁那场大火。

本以为是同归于尽,却没想到烧出了这么个荒唐世界。

2

宋迁雪把我收拾得很干净。他用手将我每一缕乱发都抿得服帖,最后退后一步审视我半天。

就站那儿别动。他指了指大户人家门前的石狮子,言简意赅: 等人来。

我点头,像个真正的傻孩子一样攥着衣角站在原地。

这户人家前两日还在城门口施粥,若能被捡回去,总比跟着宋迁雪风餐露宿强。

宋迁雪转身就走,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盘算着如何利用姜九儿这张脸在这乱世谋生。

可比善人先一步而来的却是恶人。我还未及呼救,就被捂住嘴拖进了一间破乱的屋子。

男人喷着臭气的嘴贴在我耳边: 这小丫头细皮嫩肉的……

我任由他出言不逊,手却悄悄摸上了之前在牛车上顺下来的铁钉,心里盘算着该戳他哪只眼睛。

最壮的汉子已经开始解裤带,声音听上去急不可耐: 我先来

我蜷缩在角落,左手抓了一捧灰,右手抵着铁钉子。

要先解决最急色的那个,再趁乱冲向门口,能跑就跑,能活就活,就算活不了,死之前也得多拽走几个畜生才行。

我还未来得及动作,屋外突然亮起刺目的火光。

走水了

浓烟灌入屋内,一片慌乱间有人拽住了我的手腕。是宋迁雪。

我们一路奔到城外小树林才停下。我剧烈咳嗽着,抬头看他。宋迁雪喘着粗气咬牙切齿: 麻烦……

第二天清晨,宋迁雪又试图丢下我。他趁我睡着时离开,却在晌午时分阴沉着脸回来,手里拎着半袋糙米。

第三次是在渡口。他把我塞进一艘渔船,自己转身就走。船行至河心时,我听见岸边传来打斗声。宋迁雪不知从哪冒出来,跳进河里游向渔船,把追来的地痞甩在身后。

他爬上船,浑身湿透地瞪着我: 麻烦。

他终究没有再丢下我。

他带着我东奔西躲,躲恶人,奔活路。乱世之中手无缚鸡之力的母女,本就身若浮萍。

我们最终逃到一片荒地。宋迁雪找到个半塌的废弃小屋,修好了漏雨的屋顶。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有了遮风挡雨的地方。

在那之后,他不情不愿地把我带在了身边,笨拙地养起了孩子。

他会为我做饭,教我识字,还试图为我扎头发。

他每次都会嘟囔麻烦,但说这个词的声音越来越小。

夜里我假装睡着,听见他轻手轻脚地靠近。茅草被轻轻搭在我肩上,又迅速撤回。

麻烦。他小声嘀咕着退回自己的角落。

过了一会,我悄悄拽过被角,盖在脸上。脸颊有些凉意,反应过来时,已不自觉地流出眼泪。

为什么哭呢?我有些茫然。兴许是太困了。

夜里风大,吹得茅草沙沙作响。迷迷糊糊中,我蜷缩到宋迁雪旁边,额头抵着他的手臂。

我是姜九儿...我在梦中呓语,我有娘的...

宋迁雪的身体僵了僵,最终没有推开我。

那一夜,荒芜之隅,偏安一隅。没有前尘过往,没有一个叫姜久的祸国妖妃,也没有一个叫宋迁雪的千古佞臣。

只有一个叫姜九儿的孩子,紧紧依偎在她娘的身旁。

3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是姜久,无父无母,幼年与野狗抢食时,被皇室捡回去当玩物。

他们成日把我锁在笼子里,当成玩具打赌逗弄。

铁笼只有三尺见方,我只能蜷缩着。

贵妇们用扇子掩着嘴,赌我能活多久。皇室子弟们围着笼子,用金筷子戳我的脸,看我龇牙的样子发笑。

我想杀了他们。凭什么天下竟会掌握在这样一群人手中?

笼子里的铁栏锈迹斑斑,沾着我的血。

我一天天长大,像野草一样顽强。生来命贱之人总是命硬的。我靠残羹冷炙活下来,甚至学会了装乖讨食。

老皇帝再次来看我时,我已经十六岁。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惊艳: 果然没看错,是个美人胚子。

可真恶心。

但我知道,这世道本是如此,这世道向来如此。

贫贱无能之人,由人亵玩。掌握权贵之人,任性妄为。善良仁义之人,身不由己。阴险狡诈之人,遗留千年。

好在我生性恶劣,向来不服管教,从来不屈身世。

我靠勾引皇帝从狗笼子里爬出来,爬到床榻之上。在他意乱情迷时,我学会了如何在他耳边吹风,如何暗中培植势力。

暗中潜伏,招揽兵权,架空皇帝。我要取代他们,成为新的王。

可最初的最初,在那个笼子里,我也曾卑微地乞求过。

谁能救我,哪怕一下,就一下。

雨水顺着笼顶的铁栏滴落,我仰头接住,喉咙干得冒烟。笼外侍卫大口喝酒,肉香飘来,我饿得眼前发黑。

无人理会。

华服少年受了气,拿着鞭子鞭笞我发泄时,我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无人相助。

老皇帝一时兴起,说要看看小畜生能饿多久。第七天,我已经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躺在笼子里等死。

无人怜悯。

于是我终于知道,我能靠的只有我自己。

活下来,或者死掉。

无人救我,无人帮我。

我没有家人,没人在意我,我没有娘,我没有娘

所以当那个贵族再次打开笼门,手中匕首闪着寒光时,我咬掉他的手指后一脑袋撞在笼子上。鲜血模糊了视线,但我笑了。

我的命不能就这样由旁人定夺。要死,也得死在自己手里。

如有一天我的生命受到威胁,我定会选择玉石俱焚。

我在沾满血的铁笼里挣扎。铁锈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烈日炎炎,我已经好多天好多天滴水未进。

突然,世界泛起亮光。恍惚间似有一人踏光而来,衣袂飘飘,停在笼前。

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见他手中端着一碗清水,从铁栏间隙递进来。

喝了。他说。

咽下去,真麻烦。他又说。

原来这世界上果真有神仙吗?

我挣扎着爬起,脏污的手指抓住那只碗。水入喉的刹那,我死死拽住他的衣角,生怕这幻象消失。

神仙啊我裂开干涸的嘴唇笑,血痂崩裂,求您……庇佑我

神仙轻叹一声,衣袖拂过铁笼。笼门应声而开。

于是这次。

与恶狗抢食快饿死的我,吃到了一碗热粥。

在笼中奄奄一息的我,喝到了甘甜的泉水。

被全世界抛弃的我,得到了一个怜悯的眼神。

我活了。

神仙大人……我攥着那片衣角,像抓住救命稻草,久久不肯松手。

光晕渐渐扩散,笼子、血迹、疼痛都模糊远去。

我的世界再次一片漆黑。

似乎有一老者在我身旁轻笑: 去罢,该去下本书中了,那里有你们需要的答案……

4

再次睁开眼,我已不是姜九儿,宋迁雪也不知所踪。

记忆如潮水涌来: 我叫姜酒,是个酒馆掌柜。

那宋迁雪呢?

可能留在了上一本书中,陪真正的姜九儿了吧。

老者的话久久围绕耳畔。

答案?什么答案?我并无困惑,哪里需要劳什子答案?

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晌才憋出两个字: 荒谬。

我照了照镜子,与自己原本的脸无异。

这本书我也看过,讲的是个为国为民的将军最终与爱人修成正果的故事,书中并没有我这么个人物。

胡编乱造。我擦拭酒坛,嗤之以鼻。

为国为民的将军?不被冤死已是万幸。

百姓最爱捧杀英雄,皇帝最忌功高震主。能明哲保身就谢天谢地,还妄想善终?

酒馆生意清淡,日子如流水。

客人不多,偶尔有几个熟客来沽酒。我学会了酿酒,也学会了在酒里掺水,横竖这些庄稼汉也尝不出来。

直到那天,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撞开了我的店门。

救、救我他气喘吁吁,小脸上满是尘土和血迹。

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孩子看清我的脸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扑到我腿边: 掌柜姐姐,帮帮我

换作从前,我定会冷眼旁观。能不能活看自己本事,从未有人救过我,我又为何要救别人?

但脑海中突然闪过姜九儿的娘挡在我身前的样子。想起他口口声声说麻烦的样子。

进去。我拉开柜台暗格,把孩子塞进去,刚好盖上一块粗布。

追兵闯进来时,我正在算账。

看见个小崽子没有?为首的汉子拍着桌子。

我头也不抬: 往东跑了。

等人走远,我才把小孩拎出来。他脸上有伤,衣服破了几处,但眼睛亮得出奇,直勾勾盯着我。

面吃么?我鬼使神差地问。

灶台的火升起来时,我自己都觉得荒谬。姜久什么时候会救人了?还会煮面?

面很普通,清汤寡水,飘着几片菜叶。孩子却吃得狼吞虎咽,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

谢谢姐姐。他抬头一笑,嘴角还沾着葱花。

我怔住了,心想这孩子长得倒是讨喜。

吃完赶紧走。我硬起心肠赶人。

孩子却不气,只是慢吞吞地从怀里掏出个草编的蚂蚱放在桌上: 送给姐姐。

那之后,他隔三差五就出现。

有时带把野花,有时是块漂亮的石头。

而我总会给他煮一碗面,说实话,我只会煮面。

酒馆被他带动的渐渐有了生气。

我经常提前收拾好桌面,等孩子来时,听他讲些街巷趣闻。

某日他突然发问: 姐姐,若皇帝是暴君,民不聊生,揭竿而起是正道。可若皇帝是明君呢?

这话从一个孩童口中问出说出来,属实是违和得可笑。

管你什么事?我揉乱他的头发,快吃你的面。

但夜里我却辗转难眠。

这个问题我没想过。

从前我只知道权力是好东西,有了权力就不会被人关在笼子里。可权力拿来做什么?我未深究过。

如今在这话本世界,我见到了真正的明君治下是何光景。

赋税轻,冤案少,百姓脸上有血色。

若换我做皇帝,能做到几分?

孩子的问题越来越多。

为何有人宁可饿死也不偷盗?

将军兵权在握,为何不自立为王?

若有一日姐姐掌权,会如何待民?

我答不上来,只好往他碗里多加个鸡蛋,试图堵上他的嘴。

三五年转瞬即逝。孩子长高不少,问题也越来越刁钻,连我自己都没发觉,我的思想竟在他的问题下,潜移默化地潜移默地发生了些许改变。

那年冬至,他不知从何处寻了一壶酒来。

酒很烈,呛得我直咳嗽。

他笑嘻嘻地,被我敲了脑袋。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他。

起初我以为他又受伤躲起来了。

直到三月过去,街边乞丐都说没见过他。

我甚至去乱葬岗转过,也没找到相似的尸体。

大概是死了吧。我对着空酒馆自言自语。

于是清明那天,我买了纸钱在后院烧。

真是疯了,我竟给个小鬼头烧纸。

但第二年,我又买了纸钱。

第三年也是。

酒馆恢复了最开始的冷清。

偶尔夜深人静,我会对着那堆小玩意儿发呆。草蚱蜢早已干枯,石头却还摆在柜台上。

第年烧纸时,城里突然喧闹起来。路人嚷嚷着大将军凯旋、少年英雄之类的话。

我拍拍手上灰,关门回屋。

将军也好,英雄也罢,话本子中的人物罢了,与我何干?

直到那日,一队铁骑停在酒馆门前。

为首的青年将军翻身下马,他推门进来时,带进来一股凉风。

掌柜姐姐。熟悉的声音带着笑意,来碗面?

我抬头,手中账本啪地落地。

那张熟悉的脸,是宋迁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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