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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专属守护神竟是魅魔小说

草莓夹心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我的专属守护神竟是魅魔小说》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草莓夹心”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陆瑾孟玉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女扮男装进京赶考路我身边总是源源不断出现披着人皮的魅我下意识联系了表希望他能护送我一在写信眼前却突然出现一片弹不要女配滚男主刚表怎么又要把他支受够女配仗着救命之恩为所欲真当男主是好欺负的吗?剧透一这次男主离女主被掳走成为压寨夫是他心里一生的他黑化第一件事就是灭了女配全我手一墨汁滴落在纸信纸就这样作废在一片对我的辱骂...

主角:陆瑾,孟玉   更新:2025-07-11 07:0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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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进京赶考路上,我身边总是源源不断出现披着人皮的魅魔。

我下意识联系了表哥,希望他能护送我一程。

在写信时,眼前却突然出现一片弹幕。

不要啊,女配滚开,男主刚表白,怎么又要把他支走。

受够女配了,仗着救命之恩为所欲为,真当男主是好欺负的吗?

剧透一下,这次男主离开,女主被掳走成为压寨夫人,是他心里一生的痛。他黑化第一件事就是灭了女配全家。

我手一抖,墨汁滴落在纸上,信纸就这样作废了。

在一片对我的辱骂中,我眼尖,瞅到了几条不一样的弹幕。

只有我心疼魅魔吗?替女配挡死劫,女配还眼瞎似的不领情。

楼上的你没磕到点子上。换了个皮肤,女配还能一眼认出来,这不是真爱是什么?

1

这条弹幕一出,瞬间带跑了全场节奏。

我宣布你是本世纪最伟大的磕学家。

cp 可以冷门,但不能邪门。

我抿了抿唇,收起了信纸。

弹幕说的没错,救命之恩,最忌讳胁恩图报。

当年我救下卫行之,只是一个巧合。他落了水,我及时发现,叫了小厮过来,仅此而已。

自那以后,是卫行之经常来府中拜访,带我出去结交好友,出门游历,事事以我为先。

他不知道我的女儿身,只把我当弟弟看。

我心中偶然升起的那一丝璀璨的烟火,在他开始议亲后,瞬间消失殆尽。

一股清冽的梅香从门缝里钻进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搁下笔,打开了房门。

门外人身着长衫,身上还背着书篓,一副书生打扮。眉眼清正,君子端方,乍一看,竟有些像卫行之。

弹幕又炸开了锅。

替身文学吗?我天,好虐。

为了留住爱人竟然化成情敌模样吗?哈基魔你这家伙。

门外人似是没想到我会突然推开门,惊讶了一瞬,随即放下正准备敲门的手,颔首微笑,叨扰了,兄台。在下姓陆,名瑾,字弄玉。

弹幕又磕上了。

别太爱了,女配单名一个玉字,他给自己起的每个名字都带玉。

弄玉,怎么弄的?我有会员,细说。

我抬头看陆瑾,他神色不变,应该是看不见这些弹幕。

兄台,这天马上就要黑了,附近也找不到其他的店,刚才客栈老板说,只有你这间房还有张塌子可以睡人,其他房间住的全是夫妻和女眷,我不便打扰。

陆瑾面上仍是一片温润,右手死死握着的拳,暴露出了他的内心深处的不安。

毕竟在此之前,他连续次,一个照面就被我赶走,甚至从来没完整地介绍过自己。

这次我能让他在面前说这么多话,应当是不会拒绝他的请求的吧。

我侧过身,示意他进屋。

弹幕上说,他不是来伤害我的,而是来保护我的。

况且他若真有伤害我的想法,一个可以变换身形的鬼怪,怎么可能被我驱赶后就乖乖离开呢?

我倒了两杯水,递了一杯给他,用尽量自然地语气询问道,兄台此行,也是为了进京赶考吗?

他接过水杯,嘴唇轻轻抿了一下,饱满的唇瓣沾上水露,更显得娇艳欲滴。

听到我的询问,陆瑾轻轻抬脸,一双桃花眼带着灼人的温度,孟玉兄,难不成你也是吗?看你一人孤身在外,难免会不安全,要么结伴同行,也好互相照应。

他从兜里掏出一块玉牌,递到我手中,孟玉兄,我与你一见如故,恰好前些日子得了这块美玉,看上去与你非常适配,就当我今日的房租可好?

我接过玉牌,颜色通体透亮,触感温润,上面的字迹已然被抚摸得有些模糊,一看就是时时把玩的心爱之物。

女配一个平 a,魅魔直接交大。

这不是他的魂器吗?既可以挡一次死劫,遇到危险捏碎了,魅魔还能魂体飞来为她冲锋陷阵。

哎,原文里女配没让魅魔进屋,后来魅魔偷偷放女配窗台上,被女配当成垃圾扔进了湖里。可怜的魅魔宝宝最怕冷了,魂体被湖底寒气侵染,没过多久就消散于世间。

他怕冷吗?

陆瑾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孟玉兄,看你衣衫有些单薄,我这还有一件厚实棉服。我昨夜夜观星象,过几日可能要倒春寒,路上病了影响科举可不...

我一手握着玉牌,另一只手食指沿着纹路抚摸,眼神却专注地盯着陆瑾,自然没有错过他的每一丝变化。

陆瑾原本只是耳尖有些红,在我的手指拨弄悬挂的穗时,红蔓延到了脸颊,话说到一半也霎时收声,他手指紧紧捏着水杯,垂下头,喉结轻轻滚动,调整了一下坐姿,双手耷拉在身前,好似在掩盖着什么。

陆兄,你怎么了?

陆瑾轻轻摇头,示意没事,随即抬头看向我,眸中水光潋滟,和他脸上这张端方的皮囊不搭。

我头一次觉得,卫行之的长相限制了别人的发挥。

弹幕上说玉牌如此珍贵,更何况我前世还不经意间夺走了陆瑾的性命,我想了想,把玉牌放进了衣服里贴身存放。

陆瑾眼睛一闭,直接昏死了过去。

原本我还有些担心,但弹幕说他是被我香晕的,应该没什么大事。

2

十多天后,我和陆瑾一同来到了京城。

和我们同时到达的还有卫行之和他的未婚妻。

我和陆瑾寻了家客栈住下,一路上,每家店都因为各种巧合只剩下了一间房,今日也是如此。

午膳时,我刚落座,身后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了一声我的名字。

孟玉?

我回头,竟是卫行之。

他身后还跟着一位女子,柳叶眉狐狸眼,唇角微弯,身姿聘婷,莲步轻移,颇有世家贵女之风。

我回应了一声,卫兄。

他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阿玉,真是你。前些日子崔小姐受到外祖家寄来的信,老人家想外孙女了,她一个人来又不安全,我便一起来了。

这位就是弹幕所说的温柔善良美丽坚韧绝世无双的女主了吧。

我上前向她行了一礼,见过崔小姐。

崔淑月却向后退了两步,咳了两声,没有接话。

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强烈的恨意,不过须臾,便拿了手帕擦唇角的功夫掩饰好了。

崔淑月身后的圆脸丫鬟讥讽出声,我们家小姐自小金尊玉贵,养在深闺,第一次见着满身市井味的人,自然有损玉体。

春双,不可胡说。崔淑月佯装训斥丫鬟,孟公子见谅,我只是初到京城,身子有些不适,与你无关。

春双跺了跺脚,又对我翻了个白眼,一个胁恩图报之人,也值得您千金之躯同他说上一句话。

若说这丫鬟没有崔淑月的授意,我是不信的。

卫行之不满地看了一眼春双,阿玉不是那种人。

崔淑月神色僵硬了一瞬,附和道,是了,我一见这位孟公子便觉得亲切。

她又看了一眼春双,春双会意,快步从马车中取下一个匣子,打开后,里面装着一只狼毫笔,这样的品质,至少值千金。

孟公子,听行之说,你此番进京是为会试,这是我准备的一点薄礼,请笑纳。崔淑月脸上仍挂着笑意,但眼底却一片冰凉。

我伸手从春双手中接过,触及盒底时,才发觉有些不对劲。

狼毫笔最适宜用木盒装,这盒子从上往下看也确实是木头样式,盒子底下却用某种金属雕刻了某种花样。

几乎是触及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我的指尖便已发热瘙痒起来。

我将盒子搁在桌子上,眼前好似也有些模糊起来。

陆瑾时刻关注着我的神色,看我瞬间面色苍白,眉头死死锁住,朝着崔淑月厉声询问,你做了什么?阿玉怎会如此。

崔淑月神色焦急,这位公子,我也不知啊,这狼毫笔是我从库房拿出来的,此番进京欲送给几位舅舅家的兄弟。这支笔我也是让春双随意拿的,我总不能害自家人吧。

卫行之上前,将盒子仔仔细细查看了一遍,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我接触时间不长,脑中的眩晕感很快就过去,但指尖的瘙痒却加剧了,在卫行之查看盒子时,我眼尖,看见了盒子底下的银刻字。

我对银过敏,一旦触及银制物,那块的皮肤便会发痒疼痛,若接触面积大些,甚至还会引起呕吐、呼吸困难。

卫行之在查看盒子的时候,崔淑月并不紧张,好似笃定他查不出来什么。

我抬眸看向陆瑾,他即刻会意,阿玉身子不适,我先陪他回房歇息了,你们自便。

临走时,我回头看了一眼。

崔淑月似乎没想到我会回头,脸上幸灾乐祸的神情还未收起。

这一次,我笃定,她是故意的。

但我对银过敏一事只有我家中最亲近之人知晓,崔淑月又是怎么知情的?

我拒绝了陆瑾带我去医馆的提议,出门在外,母亲样样留心,应对过敏的药膏也给我备好了。

崔淑月的恶意来的太奇怪,甚至还知道我的很多私密事件,或许我能从弹幕中找找原因。

我上了药,斜倚在床上,查看弹幕。

你们看女主视角了吗?

呵呵,自己联系山匪,测试未婚夫的真心,结果没有半点防护措施的,我算是知道她上辈子为什么这么惨了。

滞胀女主,还说什么演戏就要最逼真。

幸好男主来的及时,不然真要被山匪掳走了。

明明是山匪不讲信用,收钱不办事,你们为什么骂女主。

哎我服了,楼上真无脑。要我是山匪我也这么干啊,没人来救女主,我给她掳走又怎样,钱我又不少拿,还白得一个漂亮金贵的老婆。山匪这种杀人越货的团体都敢相信,女主也是没谁了。

自从女配没写那封信开始,这剧情好像都跑偏了,难道是蝴蝶效应?

是了,看到这我才想起来,我确实在冥冥之中改变了他们二人的人生。

崔淑月对我的恶意,只有可能源自那封信。

但这一次,我并未把卫行之叫走,她为什么还是恨我?

今日耗费了太多心力。困意袭来,我看见陆瑾一直守在我身边,便放心睡了过去。

3

等我醒来,已然是夜半时分,陆瑾还守在我身旁。

指尖上的疼痛已然收住,往常需要红肿多日的手指已经恢复如初。

我猜到,这是陆瑾的手笔。

他见我醒来,他捧着我的脸,眼泪大颗大颗涌出,眼眶通红,破碎感都快要溢出来了,我真没用。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安慰,这与你无关。

崔淑月对我有很强的恨意,今日之事只不过是小打小闹,影响不了我什么。所以我猜,她还有更大的图谋。

崔家家大业大,而我不过一个普通小地主家的孩子,难以与她抗衡。

为今之计,我只能利用旁边这个魅魔陆瑾了。

既是魅魔,应当以欲为食。

我有些渴,想喝水。

陆瑾去茶几上给我倒水,我趁机扯了扯衣领,拉到锁骨的位置。

等陆瑾回来,我斜倚在床上,朝他招手。

近些日子你辛苦了,我一直霸着床,对你也不公平,今日你便和我一起睡吧,你睡外侧,我睡里面。

陆瑾呼吸一滞,指尖捏着茶杯,已经用力到有些发白。

他垂眸,把茶杯递到我手里,嗓音沙哑,阿玉,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想你高兴。

我伸出手,指尖从他的眉骨沿着往下抚摸,到纤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最终停留在红艳勾人的唇瓣上。

阿瑾,这张皮囊,我不喜欢。

陆瑾呆呆地看着我。

我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水,呼吸掠过他的指尖,压低嗓音,像是情人的呢喃,我想见见你原来的样子。

他一用力,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偏过头不愿看我,闷闷出声,你真的不喜欢吗?可这是你第一次愿意留下我。

我听着他酸涩的语调,轻笑了一声,不过是一次意外,若你当时变化成其他模样,我也会留下你的。

陆瑾回头看我,咬了咬唇,眼神里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试探,那我变回去了?

他的一头墨发寸寸变成紫色,身上肌肤也从常见不见光的青白变为了健康的小麦色,眼睛更狭长些,眉峰、鼻型包括唇瓣都有了些许变化,若说他之前的长相是君子端方,那此刻,他更像一只惑人的妖,浑身散发着勾人的气息。

他身量更高些,身材也宽大,硬生生将身上的书生服装撑破了,露出健硕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

察觉到我的眼神在他身上流连,陆瑾这才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阿玉,我好看吗?

我看了又看,满意的不得了。

这纯粹是出于对美色的欣赏。

女配眼睛黏在魅魔身上没下来过。

你居然还能分神去看女配的表情?

弹幕一水的全是舔屏。

不知为何,我此刻私心竟不愿让别人见着他这副模样。

好看好看,你先穿上衣服,免得着凉。

陆瑾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可我没衣服穿了。

我这才想起,他如今的身材,确实穿不进先前的衣服里了。

现下又是半夜,店门都关着,买不着新衣服。

我往床里侧躺了些,拍了拍被子,示意他上来睡。

陆瑾乖巧地躺进被子里,就躺在我刚才睡过的地方,一下不挪动。

他直勾勾盯着我看,眼神亮晶晶的,像等待主人奖励的小狗。

虽然想好了要利用陆瑾,但原先对着那副像卫行之的皮囊,我还有几分抗拒,如今对着这张魅惑众生的脸,我只剩下了零分抗拒和十分愿意。

你们魅魔平时吃什么?

陆瑾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瞬,乖乖回答,阿玉,别的魔吸人精气,我只乖乖守着你一个,从未有过别人。

纯爱魅魔,我不行了。

他成年后每次发情期都是偷女配衣服解决的。

他吸不到精气,岂不是很虚弱?

那肯定,魅魔每次既要为女主挡死劫,还要独自挨过发情期,为了保护女配还不能掉修为,只好去四处搜寻天山雪莲压制体内乱窜的灵气,代价是燃烧精血寿元。

今年女配还有最后一个死劫。魅魔可能也没想着继续活下去吧。

倾尽一切,只为护心上人安康。他真的,我哭死。

我指尖发凉,抬手轻轻抚上他的侧脸。

竟有一人甘愿护我到这般地步吗?

陆瑾的脸在我的手心蹭了蹭,看上去特别乖巧。

我控制不住,在他唇边轻轻落下一吻。

陆瑾眨了眨眼,感受到我的情绪波动,立即反客为主,将我卷入他爱的漩涡之中。

他们要酱酱酿酿了吗?

哎呀这么关键的时刻,这么黑屏了。

我沉浸在陆瑾爱的欲火里,脑子被亲的晕晕的。

魅魔果然手段了得。

他的手控制不住从我脸上往下移,我含糊拒绝,别,别,我还得科举,不能有孩子。

陆瑾的唇离开,拉着银丝,沙哑着嗓音回应道,阿玉,我会换个法子让你舒服的。你放心,不会有孩子。

小腿处不知何时多了一条毛茸茸的东西,缠得越来越紧,轻轻扫过膝盖,蜿蜒向上。

凌冽的梅香飘了满室。

4

和陆瑾更进一步之后,他的精气神肉眼可见越来越好了。

我拜托他去调查崔淑月的事,陆瑾嘟着嘴,在我耳边撒娇,给我个亲亲我就去。

他如今也太黏人了些。

我只好放下手中书卷,陪他缠绵了一会儿。

陆瑾依依不舍离去,傍晚时分,他绷着一张脸回来。

阿玉。陆瑾唤了我一声,见我仍在看书,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见他神色凝重,问道,怎么了?

陆瑾叹了口气,将我拥进怀里,原先顶下的主考官不知为何感染了风寒,昨日皇上钦点了新考官,他是崔淑月的嫡亲小舅舅。

我心下了然,先前那位考官生病,应当就有崔淑月的手笔。

她应当会在此次科举之中动手脚。

会试历时九天,这场考试耗费我太多心力,我一出考场,便倒在陆瑾怀里昏睡了过去。

此后三天,我一直在客栈休息。

一日清晨,陆瑾把我摇醒,阿玉,你醒醒,外面竟来了许多官兵。

盔甲的摩擦声,兵戈的碰撞声,惊醒了周围的邻居。

我悄悄推开窗户向下看,为首之人面部白净无须,身形不高,背微微驼着,像是长年累月服饰他人养成的习惯。

内监?

我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惊动了宫里,想来是出现了很要紧的的大事。

此时,房门被拍的震天响,屋外人呼喊道,金陵孟玉何在?

陆瑾担忧地看着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安心。

我走上前,打开门,拱手行礼,小生在此。

那官兵一挥手,带走。

我被两人扣住肩膀,送往宫中。

一路上,没有人和我说话,也没人愿意多分我一个眼神,就好像我早已是一个死人。

内监搜身过后,便领着我走入大殿。

此时台下跪了七个考生,上首坐着一位穿明黄色制服的中年男子,满脸怒容。

人到齐了?

内监回应,回皇上,到齐了。

那就一并斩了。

我猛地抬头,直视皇上,敢问皇上,下令处死小人,是何缘由?

皇上眼睛眯起,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我一番,朕知道你,金陵神童孟玉,此前朕还看过你的文章,颇有灵韵。可惜,如今竟与这些蝇营狗苟之徒沆瀣一气,行科举舞弊之事。

舞弊?崔淑月还真是看得起我,诛九族的罪也往我头上按。

我向皇帝叩首,皇上,小人得蒙天恩,于盛世之中安稳读书,家中父母自幼以君子之道教化小人,绝不可能做此等有负君父之事。请皇上严查。

皇帝抽出了我的考卷,你说朕冤枉了你?那你来看看,这几份答卷中,哪份才是你的?

我上前查看,这几份卷子字迹相仿,且头尾两句话高度相似。

若是每份卷子每个字都完全一样,这明摆着就是诬陷。

这样半真半假间,才更像贿赂考官过后约定好的暗号。

弹幕又开始疯狂滚动。

女配绝不可能作弊,我看着她亲手写的。

女主当真毁三观,考完之后把女配卷子偷出来,找枪手写了新的文章,还要求半像不像。这些人都是她花钱买通的赌狗。

女主有这害人的毅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皇帝还在等我的回答。

我选任何一张答卷都是死,此刻,我全家的脑袋都系在我这张嘴上。

回皇上,这些都不是小人的答卷。

皇帝提起了兴致,哦?那你的卷子去哪儿了?

我直视圣言,现场答作。

上天有好生之德,故予民以食。昔神农上承天命,下行王事,亲耕五谷......

文章针砭时弊,指出如今农事衰败,必须从上到下改变思想。皇帝应设置特殊工种,改进农具,世家应出钱出人,教化群众,偏远地区官员以民为本,因地制宜种植农作物。

直到我说完,看见皇帝脸上隐隐露出的笑意,心里才长舒一口气。

我身负大才,跟着他们这群人舞弊干嘛?

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而且舞弊一事大小,皆在皇帝一念之间。皇帝要保我,自然是无人敢出头。

皇帝给我赐座,和我就农事一事畅聊了一个时辰。

其他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拖出去了,估计此时已经见到阎王爷了。

一天见两个皇帝,也算是他们的福气。

殿外忽地传来嘈杂声,内监进内通传。

皇帝此时还在兴头上,语气不善,何人在外喧嚷?

内监忙应道,皇上,是礼部尚书王大人。

传他进来,有事禀报无事滚蛋。

一个精装的男子走进殿内,身后竟跟着崔淑月。

王大人率先跪下行礼,启禀皇上,臣的侄女崔氏嫡长女淑月有事面见皇上。

皇帝抿唇,有些不满,王大人,朕记得你最沉稳,怎的也跟着小辈胡闹?若是什么赐婚,女眷扯头花一事,你去找皇后。不是什么人都值得朕花时间的。

崔淑月从未听过这等重话,脸色一白,身子摇摇欲坠,但仍颤着嗓音开口,启禀皇上,臣女确有要事。

皇帝懒得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内监把二人带走。

崔淑月举起手指放在耳边,臣女要告发孟玉女扮男装参加科举,欺君罔上罪不容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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