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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谢黄小笼包”的都市小《欲火燃情》作品已完主人公:路琢丁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离婚公司要求我和路琢履行合同再上最后一次综两个撕破脸皮的人被重新绑在一当众互相诋我骂路琢烂黄路琢说我千古毒观众说我们看起来恨不得直接生吃了对节目组也时刻担心我们会半夜拿着刀捅死对直到快结主持人问我们最后悔为对方做过什路琢: 错过真我说: 生了一个孩为此截了两条话音一路琢猛地看向众所周我和他丁克十二从未曝出生我生过一个孩连路...
主角:路琢,丁克 更新:2025-07-11 10:3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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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撕破脸皮的人被重新绑在一起,当众互相诋毁。
我骂路琢烂黄瓜,路琢说我千古毒妇。
观众说我们看起来恨不得直接生吃了对方。
节目组也时刻担心我们会半夜拿着刀捅死对面。
直到快结束,主持人问我们最后悔为对方做过什么。
路琢: 错过真爱。
我说: 生了一个孩子,为此截了两条腿。
话音一落,路琢猛地看向我。
众所周知,我和他丁克十二年,从未曝出生育。
我生过一个孩子,连路琢这个枕边人都不知晓这件事。
因为那时候,他正忙着陪秦臻治疗抑郁症。
1
再见到路琢,是领完离婚证后一个月。
他穿着一身浅色休闲服,一边打电话一边上台阶。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男人唇角扬起丝丝温柔,大概是听到了什么情话,耳尖都开始泛红。
看路琢这么高兴,我难免就有些恶毒地在心里诅咒他下一秒跌下这高高的台阶。
可惜,他一步一步都走得很稳,最后走到我面前时,脸上的笑容倏地收了。
于小姐来得挺早,没想到没了腿还能走更快。
他睨着我,看似在笑,眼底却尽是冷漠。
我抓着轮椅的手不自觉攥紧,目光落在旁边的摄像头上。
镜头对面是无数的观众。
只是拳头松了又握,到底也没忍住,抄起旁边一瓶水砸到他脸上。
路琢嘴贱的人最容易阳痿,你没听过吗?
今天是节目第一天,路琢着意做了造型。
当年大火过的流量小生,就算经过岁月摧残,颜值也依旧抗打,更何况刻意被人包装过,耳垂上的银钉在阳光下熠熠生光。
真是...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撕开他恶心的面具。
那瓶水全倒在路琢头上,毁了发型,也毁了他装出来的斯文。
于曼
他眯了眯眼。
你倒是没让我失望,还是这么...泼妇。
泼妇也比贱人强。
我沉着脸,任由旁边紧急冲过来的经纪人把我推进内场。
身后的摄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是...直播吧?
...管他呢,上头说就这么拍。
2
《重逢》,这是一档我和路琢曾经头脑发热签下的综艺。
那时我们信誓旦旦会携手走到一起躺进棺材,以至于忽略了那天价的违约金。
如今十年过去,我和他都只想让对方赶紧进棺材。
却又不得不和对方同台。
主持人很眼熟,如果我没记错,姓李,是当初我和路琢的 CP 头粉。
十年不见,她从 CP 粉变成了我们这对怨侣的现场观众。
看到落汤鸡般的路琢,李主持愣了愣,外边下雨了?
我笑,是啊,独独为路老师下的雨,洗洗他身上的污秽嘛,不然容易脏了这个地方。
路琢没搭话,擦干头发后就坐在我对面开始问流程。
在娱乐圈混的,哪个不是人精。
李主持尴尬笑笑,顺势开始说出节目组安排。
当年二位和我们说过彼此相识相知相爱的过程,所以节目组决定你们带着观众重温一遍这些地方。
当然,在到达目的地前,我们会暂时先保密,可能还会有一些——
李主持还没说完,路琢就抬手。
确定时长只有一个星期吧?不好意思,我一个星期后有要紧的事,所以想先确认一下。
下个星期是秦臻的生日。
网上流传路琢会在那天和她求婚。
我垂眸,尽量压住心底翻滚的情绪。
再抬眼时,就看见路琢起身准备走人。
没走两步又回过头来似笑非笑看我,啧,忘了于小姐没了腿不能走路,瞧我这记性。
3
节目组要求经纪人不能在录制时靠太近。
我和路琢只能忍着厌恶同行。
飞机两小时后落地,又辗转了三个小时到达一个山区。
路琢把我从商务车上抬下来后,映入眼帘的就是几间摇摇欲坠的土屋。
时隔多年再见,我一时有些发怔。
十年前,我在这里拍下了演艺生涯升咖的一部剧。
也在这里认识了路琢。
那时他还没有踏足娱乐圈。
演戏途中,威亚出现意外,在一旁做兼职的路琢救了我。
那年他 19,颜值惊为天人。
只是空有一张脸,身材弱过鸡,还有上学的妹妹生病的爹。
救命恩人这么惨,冲着那张脸,我都没理由不拉扯一把。
却也没想过会就此搭上十年。
大概是刚下过大雨,空气里有连绵的湿气。
断腿处涌出丝丝痒意,我这才回过神来。
难为你们还能找到这里,还以为早就拆了呢。
显然路琢也没料到节目组会把第一个回忆点设置在牛家村。
他藏在墨镜下的眼睛看不穿情绪,只是身体僵硬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一旁摄像开口解释。
听说两位老师是在《飞天》剧组认识的,所以节目组特地安排这里为第一个回忆点。
不过听村民说,要是再晚点,还真有可能拆,这片山区传言要改造成旅游景点。
闻言,路琢下意识看向我。
察觉到我揉捏断肢的动作,罕见的没有出言讽刺,而是拿出毛毯盖到我身上。
我手下动作一顿,将毛毯随手丢到地上。
要待几天啊?这屋子看着随时都能倒。
放心吧老师,我们提前勘测过了,住个两天不成问题。
住两天而已,这倒没什么,只是节目组要求我再吊一次威亚,美其名曰重现英雄救美的场景。
得知这个消息,我在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发了好大一顿火。
经纪人 K。k。 用力抓着我不停捶腿的手,曼姐我这就去和他们谈,你别伤害自己
她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哭出声。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裤腿,自嘲笑笑。
不用,我不上,他们哪来的卖点。
曾经能上刀山下火海的实力派女演员,武打戏里的权威存在,再次迎难而上走曾经走过的路,怎么着也能立一个身残志坚的人设了。
K。k。 从来都拗不过我,她吸吸鼻子。
曼姐,你不用勉强自己,在粉丝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个最棒的视后。
不,不是的。
没了腿,我就再也不是当年的于曼了。
4
《飞天》那会,我出道刚满三年。
踩了狗屎运获得导演青睐出演女一号。
那几个月,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窝在剧组。
那是一部仙侠剧,吊威亚的次数多到数不清。
记忆最深刻的当然是出意外那一次,女主刚学会御剑,技艺不精,要在空中三百六十度翻转好几圈。
没了腿后,我再没碰过威亚。
协调性和平衡能力是一方面,最主要是自身的恐惧。
节目组试了好几次,我都无法做出完整的动作。
最后是李主持看不下去,给出台阶。
不如让路老师代替于老师,也不用做很难的动作,就吊上去随便耍个帅也行。
路琢是男团出身,跳舞唱歌都好,演戏却没什么经验。
我被吊上去的那两个小时里,他一直站在不远处角落里看着,陡然听到这个要求,也没拒绝,一声不吭就上场。
五米高时,他还算镇定,十米往上,就有些不太对劲,身体摇摇晃晃的。
我错开眼,等他到达 18 米高空时才状似突然想起。
他好像有恐高症。
路琢的恐高症并不是天生。
与其说他恐高,不如说他恐惧我上过的高处。
我们恋爱那几年,不管是我工作需要,还是一起出去旅游玩惊险项目,他永远都只会站在底下伸出双手等我。
每一次都胆战心惊看我上高空,看我下来,然后埋怨我。
你知道我最担心你飞高,下次不陪你了。
说着不陪我,下次依旧站在最能保护我的地方等我。
直到两年前。
秦臻第一次找上门来。
很年轻的一个小姑娘,二十出头,五官清秀,脸上带着一点年轻人独有的意气。
她说她怀了路琢的孩子。
5
我不知道秦臻怎么混进的片场。
她藏在我的私人化妆间里,趁人不备跳出来,孤身挑衅。
我喜欢路琢,喜欢七年了。
你不想要孩子可以不要,凭什么拖累他呢?
他这么优秀,应该拥有一个延续基因的后代。
放心,他没出轨,也没对不起你,我们是做的试管,我也不是小三。
很大义凛然的说辞。
只可惜眼里的野心太大,很轻易就被我捕捉到。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路琢就闯了进来,护在小姑娘身前。
于曼,一切都是我的错,不关她的事,你有什么冲我来。
我成为路琢眼里的泼妇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的吧。
被背叛的愤怒感直接冲垮了我,那天我砸了梳妆台上所有东西,秦臻的额头被我砸出一个血口。
路琢护着人走了。
而我,擦擦眼泪走进片场。
从此从半空垂头,再看不见路琢。
6
从牛家村离开时,路琢还在吐。
这两天我们按照节目组要求住在一起,同房不同床。
很近的距离,但除了互骂和节目组要求,我们没有主动说过话。
看他吐得脸色发白,我恶意丛生,在一旁讥讽。
看来路老师这两年光沉浸在情情爱爱里了,忽略了锻炼。
年纪这么大,身体又不行,也不知道你家那位接盘的秦小姐哭没哭。
提起秦臻,路琢终于有了反应,抬眸冷冷看我。
这就不劳于老师操心了,我和臻臻好得很,倒是你——
他目光扫过我的腿。
年纪大了还逞强,以至摔断腿。
往后上厕所都需要人帮忙,于老师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路琢的视线犹如一把刀,一点点凌迟着我的自尊。
你——
我猛地抬头想反击回去。
可刚吐出一个字,就不受控制地哑了声。
被人抱上车时,我还在试图发声骂路琢。
偏胸口连着声带都仿佛被人用火灼烧,根本说不出话来,藏在毛毯下的手指也不自觉地颤抖着。
原本要坐另一辆车的 K。k。 敏锐察觉到我的异常,手忙脚乱爬上车,从包里掏出一把药塞到我嘴里。
曼姐
她急得团团转。
我去和导演说,暂停一下去医院
不...不用...
我拼命挤出几个字。
借着座椅的遮挡,大口大口地喘气缓解身体的躯体化症状。
坐在前面的路琢似有所感,回过头来看了一眼。
我觉得如果眼神能化作实质,就他这个回头的动作,我能把他脑袋切成一百十块。
不知道是看出我的满满恶意,还是看出我的不对劲。
路琢蹙了蹙眉,你.——
看样子想说些什么,只是被手机铃声打断。
实在是空间太小,不然我也不会听见秦臻的娇嗔。
算起来,她今年好像才 24,确实是爱撒娇的年纪。
路琢潜意识看了看我,随即下了车。
只是离得也不远,所以我隔着车门,听到他低低软软地哄着对面。
在家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听医生的话。
嗯,我知道,你放心。
还有五天,我会按时回来的。
......
良久,打电话的声音结束,我也刚好找回身体控制权,只是浑身瘫软,根本没有力气再去找路琢的麻烦。
其实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体和心理状态,最好是不要再去回忆曾经,不要再去在意。
朋友也都说让我放下。
可我忍不住。
我真的忍不住日日夜夜向上天祈祷。
祈祷路琢也断双腿,祈祷秦臻瞎眼睛。
我无限恶意,只希望他们不得善终。
7
节目组安排的第二个回忆点是当年我和路琢表白的 C 市。
轮椅停在游乐场大门前,我忍着刺眼的日光抬头,看向场内那个迄今为止依旧是全球第一大的摩天轮。
十四年前,我就是在那里面,和路琢定下终身。
如果可以带着记忆回溯时光,我想我一定会在摩天轮最高处把路琢推下来。
可惜没有如果。
如今的我不仅推不了人,就连坐个旋转木马都需要路琢抬。
像抬一尊泥塑抬到木马上。
他还得坐在身后按着我大腿根才能保证我不掉下去。
这个姿势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所以之后,我好半天都没有再说话,沉默地和路琢玩了十来个游乐项目。
直到夜色见黑,摩天轮上亮起五颜六色的灯光。
工作人员在其中一个座舱里准备好烛光晚餐。
我和路琢依次坐了进去。
座舱慢慢升空,我依旧保持沉默,路琢则是白着一张脸,闭上眼睛权当在坐电梯。
两个摄像等了半天,忍不住假咳两声。
两位老师...导演说,要重现表白场景。
我掀起眼皮。
那你们导演知不知道,我当年是在放烟花的时候表的白。
话音刚落,远处炸响,数个烟花冲向天际,随即花雨落下,映得天边美轮美奂。
路琢闻声睁开眼。
我看烟花,他看向我。
四目相对,眸光流转,谁都不可避免想到当年。
23 岁的路琢是真的很好看。
好看到我根本忍不了一点,只想把这个男人拉回家。
我记得十四年前的这晚,一切都很完美,完美的烛光晚餐,完美的烟花,完美的路琢。
我准备了一肚子的情话根本没有说出口。
瞧着路琢那张浅红的唇,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亲他。
当然我也没得逞。
因为路琢主动亲了我。
两个人喘息的空隙,我戳了戳他用整整四年不间断练出来的腹肌,轻笑出声。
不是说好我来表白的吗?你怎么先动嘴了,不按剧本来啊。
路琢那时怎么说的来着?
哦,他脸比烟花还红,偏眼神不躲不避,浅色瞳仁直直看到我心里去。
于曼,我等了四年,你一直在事业上升期,你说我也在事业上升期,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你松口,再多等一秒,我都不愿意。
往后,我要一步步追上你,和你并肩站在山顶最高处看山下。
此后,他果然践行诺言,即便爱豆曝光恋情影响甚大,也一步步爬向了巅峰。
十四年前那个爱我的路琢,在我耳边说着最动听的情话。
以至于我迷了心智,当真以为那就是永远。
两年前,当我情绪激动到想要自杀,还是这个人,半步都不愿意挪动,站在不远处冷静地看着崩溃站在天台边缘的我。
于曼,一次又一次,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这次又是演什么?演抑郁症患者吗?
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罪不至死,秦臻更是无辜。
她因为你的网暴重度抑郁只能住院,再这样下去,你会害死两条命,你真的会觉得很开心吗?
字字句句,全是秦臻。
唯独忽略了我悬在半空的脚。
8
摩天轮在半小时后转了下来。
在导演的催促下,我和路琢应付公事般『互诉衷肠』,牛头对了马嘴。
座舱门开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快要关闭直播的镜头,故意伸出一只手拦住身边想要下去的路琢。
路琢,你说,秦臻要是亲眼看见我亲你,会不会在镜头那边气得流产?
说着,我作势要拽下他脑袋强吻。
旁边的摄像根本来不及再打开直播,路琢的手就狠狠甩开了我。
下一秒,那只曾经温柔牵过我的手用力掐住我脖颈。
于曼你要是再敢害她,我会杀了你。
9
摩天轮的闹剧让工作人员吓了好大一跳。
毕竟路琢看起来仿佛真对我起了杀心。
两年前,我害死了他第一个孩子。
两年后,他很怕我再对秦臻下手。
窒息的感觉并不好受。
就像困在火柴盒里的虫子,每一次呼吸都会让空间变得更小,只能感受到无望。
可路琢松开我后,我却忍不住大笑出声,声音嘶哑形状癫魔。
怎么不弄死我呢?弄死我,秦臻就绝对安全了。
不然你最好日日夜夜都睁着眼睛,否则说不好哪天,我就抱着你的孩子一起去死了。
路琢反倒冷静下来,目光冰冷。
就凭你?爬着来害我们吗?
风静了。
耳朵里只剩下巨大的嗡鸣。
我眨眨眼。
胸腔里蔓延出无尽的虚无。
好没意思。
......
这晚,路琢坚决不再和我同一个房间睡觉。
K。k。 陪着我入睡,我总算不用睁着眼睛到天明。
只是苦了她,半夜醒了好几次,安抚做噩梦的我。
快拂晓时,我让她安心去休息。
放心吧,我没事了,辛苦你再坚持两天,咱们就可以回去好好睡觉。
K。k。 不听,只一味给我脖子抹药。
犹豫半天才问出口。
曼姐,你从来没和路琢解释过秦臻那个孩子的事吗?明明是秦臻自己没保住,只可惜那里没有监控。
我沉默半晌,避开这个话题。
行了,赶紧睡吧,再熬你都快成熊猫了。
10
解释过的。
怎么没解释呢。
可人心一旦偏移,无论你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你自杀,他认为你在无理取闹。
你哭泣,他甚至会觉得你聒噪。
11
第六天。
节目组带我们去了路琢和我求婚的地方,我的老家槐青古镇。
去世父母给我留下的古宅早就被专人修缮过,保存极好。
工作人员却不知道这房子的价值,一连串踏进来留下了不少脚印。
见状,路琢皱了皱眉头,开口让人穿鞋套。
我没在意这些细节,自顾去了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回到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看着墙上那两张带着笑意的黑白照片,一年都没有睡过好觉的我忽然涌出巨大的困意。
这一觉直接从第六天睡到了第七天。
醒来时,K。k。 正守在一旁看医生给我把脉做检查。
难得睡了这么长一觉,我精神都有些恍惚。
几点了?
曼姐,你睡了快三十个小时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吓得我打电话请周医生连夜飞了过来。
那是挺久的。
一旁周医生已经做完了检查,一边在本子上写写划划,一边叮嘱我。
最近睡眠太少了,身体自然扛不住,所以才会出现反扑式沉睡。
于小姐,你不能再继续接触路先生了,不然病情只会越来越严重,心脉受损是很难挽回的,再加上你的身体本来就在之前——
什么心脉受损?
周医生的话没说完,路琢冷不丁出现在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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