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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的皇后

元元满满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咸鱼的皇后讲述主角果果大雍的爱恨纠作者“元元满满”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一个咸鱼被送来和当那位杀伐果断的暴君问我会什我试探道: 睡觉算吗?暴君红了脸: 你、你……不知羞耻但后他发现——我是真能1关于那位传说中的暴我有过诸多设是青面獠牙的怪是脾气火爆的莽是个杀人如麻的疯结果——还挺帅是不过不爱正眼瞧我在龙床边坐了半刻他连眼皮都没朝我掀一潜心批阅奏除了翻动书页的沙沙殿内一片死我悄悄打了个哈我瞅了...

主角:果果,大雍   更新:2025-07-11 13: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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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咸鱼被送来和亲。

当夜,那位杀伐果断的暴君问我会什么。

我试探道: 睡觉算吗?

暴君红了脸: 你、你……不知羞耻

但后来,他发现——

我是真能睡。

1

关于那位传说中的暴君,我有过诸多设想。

是青面獠牙的怪物。

是脾气火爆的莽夫。

是个杀人如麻的疯子。

结果——

还挺帅。

帅是帅,不过不爱正眼瞧人。

我在龙床边坐了半刻钟,他连眼皮都没朝我掀一下。

潜心批阅奏折,除了翻动书页的沙沙声,殿内一片死寂。

我悄悄打了个哈欠。

我瞅了瞅那铺着明黄锦褥的龙床。

不行,借我十个胆也不敢睡这。

目光溜了一圈,最后落在斜对角那张软榻上。

那榻上铺着凉席,摆着软枕。

应该挺舒服。

我放轻手脚,悄悄挪到软榻边,往上一躺。

舒坦。

我吁一口气,不多时酣然入睡。

笃。

意识朦胧间,有人用靴尖随意地踢了踢榻沿。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张放大的俊脸悬在上方。

眉眼深邃,鼻梁高挺。

薄薄的唇微微勾着。

不是愉悦,更像是某种难以置信的荒谬感。

被气笑的。

起来。

给朕,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命令,更、衣。

哦,皇帝。

哦,侍寝。

哦,该干活了。

我认命地爬起来。

先解了腰封,接着是繁复的盘扣。

指尖刚碰到冰凉的金扣,头顶就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嗤: 啧,看着就不怎么聪明。

行吧,您说得对。

外袍被我扒拉下来。

下一步该脱裤子了。

我毫不犹豫地伸手就去扯他裤子。

然后,手被猛地摁住了。

你干什么?

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少年人猝不及防的羞恼。

我一脸无辜: 换衣服啊,不脱裤子吗?

他像是被我噎得更狠了,攥着我的手紧了又松,最后几乎是咬着牙挤出一句:

朕自己来。

他猛地甩开我的手,气冲冲地走到屏风后,留下我对着空气发呆。

不就换个衣服吗?

至于这么凶?

2

他换完衣裳出来,月白的寝衣衬得人模人样,就是脸还有点臭。

我琢磨着这侍寝的活儿是不是算干完了?

能回去躺我的软榻了吗?

脚刚往那边挪了半步——

站住。

我顿住,茫然回头。

他踱步过来,眼神在我脸上扫了一圈,眉梢微微一挑。

那表情,怎么说呢?

很不爽。

就像是有人当着他的面,吃了十只烤鸭,还让他掏钱的那种不爽。

坐。他下巴朝龙床旁边的绣墩一抬。

我认命地挪过去。

他倒好,大马金刀往龙床上一坐,高高在上地俯视我: 叫什么?

我: 明镜。

明镜?他重复一遍,又问,会什么?

我琢磨了半天,试探道: 睡觉算吗?

他: ?

他:

他那双好看的凤眼倏地睁大。

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似的,视线在我脸上刮过一圈,又飞快地移开。

空气凝固了一瞬。

是我说的不够清楚?

我努力解释得更具体一点: 嗯,就是……

话还没说完。

就看见他那张原本只是有点臭的脸,腾一下,全红了。

那种从耳根一路烧到脖颈、红得能滴血的艳色。

他猛地从龙床上站起来,手指头抖着指向我,声音都劈了叉: 你、你……不知羞耻

朕问的是正经才艺谁、谁问你……问你这个了

他瞪着我,仿佛我刚刚不是说了睡觉。

而是提议了一个极其有伤风化的活动项目。

我被他吼得往后缩了缩脖子,彻底懵了。

这……这算哪门子不知羞耻?

睡觉难道不是人人都要干的事吗?

我一天十二个时辰,恨不得睡够十个时辰。

这难道不是一种……天赋?

一种老天爷赏觉睡的天赋。

殿内死寂。

只有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我脑子里嗡嗡的困惑在打架。

他大概是从我脸上那过于真诚的茫然里,终于品出点不对劲的味道。

那点强撑起来的怒火僵在脸上。

一时竟不知道是该继续发作,还是该赶紧收场。

殿内诡异地陷入一阵沉默。

……咳。他清了清嗓子,除了睡觉,你就没有……哪怕一点点,稍微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琴棋书画?歌舞女红?

我摇摇头,一脸坦然: 不会。

诗词歌赋呢?

背不全。

骑射?

没学过。

皇帝沉默了。

他盯着我,眼神复杂,像是在看什么珍稀废物。

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那你来和亲……是来干嘛的?

3

问的好。

我总不能说因为您威名远扬导致我那个姊妹哭天抢地不愿嫁来。

父皇眼睛一闭点兵点将,点到了躲在人群里偷偷打瞌睡来不及躲闪的我。

于是我就成了那个大冤种小可怜。

实话是不能说的。

我眼一闭心一横: 我仰慕陛下久矣。

小样,这种鬼话我可没少说。

显然眼前这位还没被人当面糊弄过,眼神瞬间就变得微妙起来。

你仰慕朕?语气里透着一丝诡异的振奋,仰慕朕什么?

我: ……

他: 相貌?

我: ……

他: 才能?

我: ……

他: 你倒是说啊

我: 我仰慕陛下英明神武,文成武德,玉树临风,才高斗,一表人才。

他: ……

他: 勉强信了你吧。

态度之勉强,语气之不屑。

唉,夸了他也不信。

4

天亮后,我被内侍客客气气地送回了分给我的寝殿——栖霞宫。

刚跨过门槛,一道人影就炮弹似的冲过来。

噗通跪地抱住了我的腿,嚎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公主——我的公主啊——呜呜呜……老天开眼啊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我被她嚎得一个激灵。

低头一看,正是从小跟着我的贴身宫女果果。

哭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什么见不到?我有点懵,弯腰想把她薅起来,起来说话,地上凉。

果果死死抱着我的腿不撒手,抽抽噎噎,惊恐地压着嗓子: 就、就是陛下……陛下他……之前有怪癖

但凡侍寝过的女子,第二日就再也见不着了都说被拖出去斩了骨头渣子都找不到……

奴婢都准备好给您收尸了呜呜呜……

我被她哭得脑仁嗡嗡的,但关键信息倒是抓住了。

侍寝=斩首?

我想想龙床上那位虽然不好伺候但也没真把我怎么样的大雍陛下。

谣言,果然是人类的第一生产力。

我叹了口气,费力地把她拎起来: 行了行了,别嚎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陛下他……

……他挺忙的,大概没空斩我。

果果呆住了。

我拍拍她的肩: 死不了,放轻松。

5

后来我才慢慢拼凑出点这位大雍陛下登基前后的碎片。

萧绝,行四,原是宠妃之子,少时嚣张跋扈。

三年前,十六岁的萧绝谋反,他的皇兄们死了个干净。

他提着兄长的人头,一脚踹开了养心殿的门。

殿内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只知老皇帝当晚急病驾崩。

他登基后,雷厉风行地清洗朝堂。

杀到什么程度呢?传言当时整个京城都是血腥味儿。

一年前,萧绝北伐,连灭两国。

我那庸庸碌碌的父皇实在怂,生怕哪天相隔十万千里的大雍打过来。

连夜挑女儿做礼物。

和亲就是这么来的。

不过,在大雍日子还是很悠闲的。

萧绝登基后,一颗心全都扑到了朝堂上。

选秀?不干。

后宫就我一个被强塞来的昭仪,挺清静的。

萧绝上朝,我在睡觉。

萧绝批奏折,我在睡觉。

萧绝来看我,我依然在睡觉。

并且是在光天化日的春榻上,睡得四仰叉。

……好像有个挺高的人影杵在躺椅边上,把阳光挡了个大半。

谁这么没眼力见儿?

我努力把眼睛睁开,视线好不容易聚了焦。

玄色衣角,绣着张牙舞爪的龙纹。

往上,是线条绷紧的下颌线,薄唇抿着,再往上……

就对上了一双正写满匪夷所思的眼睛。

——萧绝。

他就那么站着,低着头,一动不动地俯视我。

你这个年纪,萧绝像是发自肺腑的疑惑,究竟是怎么睡得着的?

眼前这位少年天子,眼底那点淡淡的青黑在日光下无所遁形。

一整个大写的疲惫。

我往旁边挪了挪身子,空出老大一块地方,拍了拍身侧的软垫: 来,我教你。

6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最终还是在我旁边坐下,也跟着躺下来。

姿势十分僵硬,跟要上刑场似的。

我叹了口气: 你要先闭眼,再把脑子放空。

身体放松,不要紧张。

就想着自己是一朵云,慢慢往上飘,然后就睡着了。

他大概被我念叨烦了,眼一闭,手一挥: 别说话了。

我从善如流地闭嘴。

片刻后,感觉身边那紧绷的身体松了下来。

呼吸也慢慢趋于平缓。

他居然真的睡着了。

我歪头看他,阳光给他浓密的睫毛镀了层金边,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

啧,睡着的样子倒是顺眼多了,没那么讨人嫌。

我打了个无声的哈欠,也迷糊过去。

再睁眼,日头已经西斜,身上暖融融的。

一转头,萧绝居然还没醒。

甚至换了个姿势,侧身朝着我这边,睡得那叫一个香。

行吧,您睡您的。

我蹑手蹑脚爬起来,摸到旁边石凳坐下。

果果立刻狗腿地捧上食盒,揭开盖子,甜丝丝的桂花香直往鼻子里钻。

我捏起一块松软的桂花糕,幸福地咬了一大口。

刚心满意足地咀嚼两下,眼风就扫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蹭到了我身边。

是萧绝身边那个姓张的老太监。

他抬起袖子用力擦了擦眼角,声音不大,带着一种欣慰。

真好,老奴很久没见陛下睡得这么安稳了……

张公公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

我默默咀嚼着桂花糕,没接话。

从张公公的描述来看,萧绝这睡眠质量的确是糟糕得有点儿过分。

不是噩梦就是惊醒。

睡眠时长短得可怜,白天还照样勤勤恳恳干活。

娘嘞,这就是卷王吗?

我肃然起敬。

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迷迷糊糊地伸了个懒腰,偏头看见我,微微一怔。

朕怎么在这儿睡着了?

大概是因为躺着比较舒服吧。我很诚恳地建议,陛下,你可以多来睡几次。

他额角一抽,像是想说点什么。

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沉默着起身走了。

7

三天后,萧绝果然又把我拎去了养心殿。

这次目标明确——午睡。

养心殿窗边新添了张宽大的软榻。

我满意地躺下,调整了个最惬意的姿势。

萧绝处理完手头最后一本奏折,揉了揉眉心,带着一身疲惫,在我旁边重重躺下。

动作依旧僵硬得像块木头。

闭眼。我闭着眼指挥,放空……别想你的江山了,它又不会长腿跑了……

身边传来一声极轻的嗤气,像是在反驳,又像是无奈。

但很快,那紧绷的气息慢慢松懈下去。

殿内只剩下冰鉴里冰块融化的细微声响,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蝉鸣。

就在我以为他大概已经睡着的时候。

旁边的人忽然开了口,带着点探究。

你为什么……他似乎斟酌了一下用词,这么喜欢睡觉?

我睁开眼,偏头看他。

他也侧着脸。

眸里没有平日的锐利,只有纯粹的疑惑。

我望着头顶繁复的藻井彩绘,慢吞吞地回答: 我母妃走得早。我父皇嘛……孩子多,顾不上我这个小透明。

小时候身体弱,汤药当饭吃,更没精力做别的。一闲下来,就只想睡觉。

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习惯。

我翻了个身,转向他: 陛下,你呢?为什么睡不着?

萧绝沉默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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