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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织信物飞天舞副本攻略

小冰不冰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阿织信物飞天舞副本攻略讲述主角宁荷景谢无疾的甜蜜故作者“小冰不冰”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谢无疾包了全徽州的花只为哄一琴娘开而我因为琴娘的一句玩笑跳进冰冷刺骨的河水里替他捞母亲的遗他的好友纷纷调侃: 谢兄这是要彻底甩掉那个小尾巴了?不怕小娘子半夜跑别人家里哭啊?酒桌上一阵哄谢无疾一饮而不屑道: 不过是女儿家之间的争风吃醋罢等着冷两日就可那日我被当铺掌柜救上来的时我没哭也没原本当宝贝供着的定亲也被我毫不犹豫扔进水池子某日晚风来青玉枝...

主角:宁荷景,谢无疾   更新:2025-07-12 09: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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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疾包了全徽州的花船,只为哄一琴娘开心。

而我因为琴娘的一句玩笑话,跳进冰冷刺骨的河水里替他捞母亲的遗物。

他的好友纷纷调侃:

谢兄这是要彻底甩掉那个小尾巴了?

不怕小娘子半夜跑别人家里哭啊?

酒桌上一阵哄笑。

谢无疾一饮而尽,不屑道:

不过是女儿家之间的争风吃醋罢了。

等着吧,冷两日就好。

可那日我被当铺掌柜救上来的时候,我没哭也没闹。

原本当宝贝供着的定亲书,也被我毫不犹豫扔进水池子里。

某日晚风来急,青玉枝摇晃。

我敲响了宁掌柜的家门,红着脸,小声问:

宁掌柜,我来报恩了。

我会补衣裳做羹汤,您要不要呀?

却听见背后谢无疾的怒斥。

柳梧织,你不嫁我,要嫁他?

1

徽州城连着两月都没下雨,我的伞铺愈发冷清。

可婚期将近,我的嫁妆还没备好。

恰好有一富贵人家的娘子上门,开口就在我这要了五十把伞。

接到了笔大单子,我心里高兴,给娘子泡了家里最贵的白茶。

做完这五十把伞,我能给自己置办一身不错的嫁衣和首饰,余下还能剩下三四十两。

差不多能够普通人家女儿出嫁时的嫁妆。

这样,嫁给谢无疾时就不用被人笑话了。

想到这,我轻声问:

贵人何时要?

吴娘子低头瞥了一眼我冒着热气的茶,没有接过去,微微皱眉,不动声色拿帕子微掩了唇。

两月后。

到时还烦请姑娘亲自送到咱们姑娘的花船上。

说罢,吴娘子付了定银,转身带着人离开。

跨过院门前,她同身边人低语,像是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是什么天仙般的人物。

这回打听完回去,施姑娘可以放心了。

我不知道她口中的施姑娘是谁,但已经开始算着日子做伞了。

虽然贵人要的时间比较紧,这批伞紧赶慢赶总能赶出来。

到时候拿着这笔钱给自己添套头面,置办嫁衣,存下嫁妆。

可以风风光光嫁给谢无疾。

三月前,谢无疾有急事不告而别,同一群好友去临安做生意。

徽州城有本事的人家不少。

笔墨纸砚,样样出名。

但要将东西卖出去,少不得走南闯北,所以我理解谢无疾。

可几个月不见的日子太难熬。

除了做伞,我还想写封信给谢无疾。

于是我搬着凳子,又从床底抽了那张发黄的纸,在日头下皱着眉咬着笔头。

几个时辰过去。

纸还是那张纸。

笔头却差点被我咬出一个窟窿。

脚边的大黄不小心沾了墨踩在上头,在纸上按下一个狗爪。

我趴在桌子上闷闷不乐。

我认字不多,院子里的大黄也不认识。

大黄吐着舌头,咬着我的裙角,朝着远处当铺吠了几声。

我忽然想起来。

巷口的宁掌柜偶尔会替村里的人写信。

有风烛老人写给在北边参军的儿,也有在家带儿的娘子写给在外头挣钱的相公。

笔墨费才收十文钱。

我拍了掌,当下就要去找学富五车的宁掌柜。

宁掌柜前几日也刚从临安回来。

到了门口,却看见宁掌柜和两个小厮在后院忙活,密谋些什么东西。

宁荷景一身竹青色圆领袍,白色腰封,矜贵儒雅,嗓音清润得像二月春风。

这件事,先不叫她知道。

咱们先把鱼灯做好,这样能哄她稍微开心些。

……

宁荷景说完回头,看见我和大黄站在槐树下。

身边的冬笋夏菊迅速把东西掩在身后,立马打着圆场。

柳姑娘来了,先喝杯茶吧。

我也怕打扰了宁荷景,小声解释道。

我没看见什么,只是我一来这门就开着……

宁荷景轻轻笑着,去前院替我倒了杯枣香茶。

无妨,阿织今日来是有要事?

我这才将纸笔拿了出来,中间夹着那张被大黄写过的纸。

我又往桌上放了十文钱。

……我想给谢无疾写封信。

宁荷景接过纸笔,眼神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但转瞬即逝,恢复了温和的表情。

他先往砚台里加水,又拿了墨条磨墨。

阿织想说些什么?

我望着远处逐渐阴暗的天色,像是要下雨了,缓缓道:

这些日子一直在想成亲的事,不知道他在外面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还有我嫁妆的事情不用他费心,我接了五十把伞的生意,能挣下不少钱呢,除了能给自己置办套嫁衣,还能攒下嫁妆。

让他放心在外头做生意,阿织会一直在徽州城等他。

说到这里,我的语气逐渐变轻。

还有,阿织很想他。

窗外下起了绵绵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宁荷景已经停了笔。

再开口时,话语中已经多了一分苦涩。

……信写好了。

只是碍于梅雨时节,怕是不能尽快送到他手上了。

他的话语里带着道不明的情绪。

不知道是在说阴雨,还是在说阴雨里的事情。

我静默了一会。

也对,就算我给谢无疾写去了信,也不一定有回应。

他如今是江南富商。

而我一小小伞娘总是给他带来笑话。

后来,他也不大带我去灯花会了。

宁荷景抬头看了眼外头连珠雨幕,躲雨的过路人行色匆匆。

又见我神色郁郁,他低头眉眼含笑。

上回阿织给我做的伞又坏了。

能不能再给我做一把?

我这才抬头,有些疑惑:

呀,真是奇怪了,宁掌柜家的伞每隔上几日便坏一次。

下回我可要将伞骨做得结实些。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宁荷景抿了口茶,也轻轻弯了弯嘴角。

眉目温和的像是怜惜坏了的伞,又像是舍不得这连绵的大雨。

更像是在说。

雨下得这样勤,还怕有用不上的那一天么?

2

我做伞的手艺是和爹学的。

爹说他是在春香楼的雨檐下寻到的我。

那时我还没只母鸡大。

生娘不要我,就把我放在徽州城最大的酒楼底下,盼着好心人将我捡回去。

达官贵人行色匆匆,视而不见。

只有来城里卖伞的独眼伞匠小心翼翼将我托起,他把我捡了回去,给了我一口饭吃。

我就喊他爹。

巷尾漏风的房里多了一个我,还有后来随手捡的小黄。

白日里,我跟着爹一起去镇上卖伞。

下雨的日子多,生意好,爹偶尔会给我买个鸡腿。

爹吃皮,我吃肉。

剩下的骨头给小黄。

夜里,爹就教我做伞和纸鸢。

只可惜爹不识字,只会在伞面上画些简单的花。

伞和纸鸢卖不出好价钱,勉强够糊口。

夏日的雨说来就来,难得爹一下午卖了四把。

爹数了数钱袋子里的铜板,乐的要给我买糖葫芦吃。

我看着手中又红又甜的糖葫芦,有些舍不得下嘴。

第一口先给爹吃,爹笑着又推给我。

可果子还没到爹嘴里,一个冒雨跑来的小少爷匆匆将我撞翻在地。

糖葫芦滚在地上,沾了雨和泥。

他浑身湿透,就要冲到桥上投河。

我和爹哪还顾得上别的,爹一手抱起我,我一手抄起小黄,就朝桥上赶。

好在小少爷个子小,腿又短,刚翻出桥就被我和爹一人拽着一只腿往上扯。

小少爷痛哭流涕:

你们拽我做什么?让我去死

我娘没了,我也活不成了

爹认得他是春香楼金尊玉贵的小少爷,谢无疾。

我被遗弃那日,恰好是春香楼的掌柜娘子设了她儿的周岁宴。

路过的小乞儿都能去春香楼讨上一口吃的,正因如此,我才没被小二扔去别处,才遇见了好心的爹。

爹说,得了人的福气就得报恩。

救谢无疾,算是还福。

谢无疾拼命挣扎着掰我和爹的手腕,马上就要掉进河里。

我看准时机,一拳揍晕了他,和爹一起把他拉了上来,带回了巷尾的家。

谢无疾一睡就是三日,怎么样都叫不醒。

爹请了大夫,转手就要掏钱。

这孩子,小的时候还和他娘一起来摊子上买过伞。

人还这么小,可不能随他娘一起去了。

大夫摆摆手,说不是钱的事。

这孩子如今药喝不进去,大悲一场后,人悬在阎王殿门前不肯进去,就看这几日能不能醒了。

我偷听到爹和大夫的对话,解下攒着买糖葫芦的钱,去了村口。

路上碰见街角难缠的老乞丐。

他同我说,春香楼出了大事。

谢无疾他娘,原是谢家官人的正头娘子。

谢官人常年经商,一朝变了心,在京城惹了桩风月。

谢夫人哭着拦在门前不让小妾进门。

可小妾肚子里怀着一个,谢官人就给她在外头置办了个大宅子。

小妾春风得意,日日在谢夫人门前挑衅:

看不惯你就去死啊,反正谢官人心里装的只有我一个

谢夫人想不开,又被那小妾气得半死。

竟一怒之下吊死在房梁上。

恰好被来找娘的谢无疾撞见了。

说到这,老乞丐直勾勾盯着我手上刚出炉的鸡腿流口水,神神秘秘地叮嘱我:

小阿织,你可不能像他娘一样,为个负心汉寻死。

我将那小鸡腿捂到怀里,从兜里掏出一小包山楂果丢给他。

这鸡腿救命用的。

我只有这个了,下回我让爹买只母鸡,下了蛋再给你带两个。

老乞丐有些不甘心吃下我画的饼,咬了一口山楂差点酸掉了牙。

却只能看到我匆匆跑走的背影。

我带着鸡腿跑回了家,冲到谢无疾跟前。

将小鸡腿放在他的鼻息上,晃啊晃。

香味惹来了哼哼唧唧的小黄。

良久,我终于看到谢无疾的眉头动了动,又听见他喉咙里闷闷地在喊。

水,水……

我拿瓢舀了水,给他润了润唇和喉咙。

他这才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我和小黄,一人一狗,趴在他面前傻笑。

小少爷,你醒啦。

他被我和小黄吓得连连咳嗽,总算是有了人气儿,眼泪又要流下来,捶打自己的双腿。

你为何救我?

我自小没爹管教,现下又没了娘,我已孑然一身了,活着也没意义,倒不如一跳了之……

我折了半边鸡腿递过去:

爹说,他能捡到我,是托了你出生的福。

所以,你不是孑然一身。

小少爷忽然不吭声了。

我又把流油的鸡腿往前推推:

喏,能吃也是福。

可小少爷多金贵呀,什么好吃的没吃过。

他板着小脸,装起大人的成熟,冷道:

这鸡腿还没手掌大,能吃?

想拿这个来哄本少爷,你还嫩了点唔——

没等他说完,我瞅准他张着的嘴就囫囵往里塞。

小少爷一开始眉头紧皱,可舔到鸡腿的油香时,就再也没说话了。

我拍拍手掌和屁股,站起身来:

你若死了,娘没了,酒楼也没了。

这么好吃的鸡腿也再也吃不到了。

倒白白便宜你那个未出生的兄弟。

那夜,小少爷一夜未哭未睡。

谁也不知道他小小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第二日,我和爹照常推着小车去镇上卖伞和纸鸢。

却被谢无疾拦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对着我和爹说:

……你们这样何时能把伞卖完?

等着。

我和爹互看一眼,看着谢无疾撑开伞,拿着笔沾墨在没刷油的伞面上随意勾勒几下。

一朵墨色兰花在伞面上绽放,旁边是几行小字。

是谢无疾写的小词。

他写完后,满意地转身,逐渐在我和爹的倾慕注视下红了脸。

他撇过脸,嘴还是硬。

这才哪到哪啊?

一下午本少爷就能将这里的伞都画上画,写上字。

保你们一年都吃得上鸡腿。

我和爹笑出了声,小黄追着说大话的小少爷满院子咬。

可我知道,他最是嘴硬心软。

明明担心我爹的身体,偷偷取了药。

嘴上却还是硬要说,是大夫吃饱了撑的,将人参丢在门口的。

明明见我和村口老秀才家的儿子说两句话,就要醋得皱起眉头。

半夜气得爬起来和狗吵架。

嘴上却还是说。

他堂堂谢家大少,怎么会看上我呢?

可那日,谢大人冒着风雨亲自来接他走的时候。

他望向我的眼里分明落了泪。

谢大人在爱妻死后的两年。

想亡妻的贤,念亡妻的惠。

更想起那年爱妻一起带走的儿。

谢无疾说,他不会原谅谢大人,只是要回谢家将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走前,他同我写下了定亲书。

五年后,少年初长成。

一定来娶陶陶镇的柳梧织。

爹也看着我和他笑,安心将我交给他,在第二年离了世。

巷口梨花开了几载又凋谢。

小黄变成了大黄,青苔攀了满墙。

小姑娘也成了陶陶镇里的小伞娘。

只等着她的心上人从江南归来。

3

整个秋日里都没有谢无疾的消息。

听老乞丐说,他在临安又盘了铺子。

又认识了谁谁谁哪个大人物。

我听得津津有味。

后来,我请从当铺出来的老乞丐吃了个肉饼,让他接着讲。

老乞丐却不说话了。

我只好白日里忙完,自己去渡口钓鱼的地方坐着。

望着茫茫的江面,在来往船只上下来陌生的过路人里寻谢无疾的身影。

我在江边撑着脑袋看水面,旁观老翁钓鱼,可鱼竿刚有些动静,收杆时却是一场空。

我的思绪逐渐飘远。

谢无疾回来的日子越来越少,生意越来越忙。

似乎又做回了谢家那个纨绔的小少爷。

婚期因他走南闯北一拖再拖。

可是没关系呀。

我记得谢无疾年少时,给我爹买药时的背影。

记得他嘴硬心软时,许下婚约的坚定神色。

他在灿烂日头下,替我的伞面作画的样子。

所以我会一直等他来娶我。

我会在安静下来的傍晚,托人给他做一碗醒酒汤。

也会在他出远门前,去孔庙里的树上挂上一束平安符。

我拍拍罗裙,不知何时眼角已经湿润。

傍晚归家时,我把五十把伞都放在小推车上。

江面四处亮起渔火,一排排的花船挂上红绸停靠岸边。

船上不知是何人弹奏管弦丝竹,悦耳极了。

镇上的人家从未见过如此大的阵仗,纷纷凑在一起闲话。

于大娘,这是谁家的女娘如此阔气?

还不是那谢少爷从临安带回来的姑娘,听我儿说,她是临安的琵琶圣手,叫什么施令窈,一曲值千金

唉哟,啧啧,这下咱们那位姑娘如何争得过哟

争什么争,我看咱们那位宁掌柜就蛮好的大不了就不要了

我好奇挤进去问:

大娘们,是哪家的谢少爷?

可熟识的大娘们将我挤了出去,含糊道:

嗨,姓谢的那么多,不一定就是谢无疾

就是

也是,镇上不止一个人姓谢。

何况谢无疾早早就与我定下了亲事,定是不可能再去与旁人拉扯。

于大娘见我身后的伞,岔开话题,笑道:

唉哟,柳姑娘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啊?

听见于大娘问,我想起今日就能结了伞钱,去置办嫁衣和嫁妆,喜滋滋地抿了一下嘴。

这伞就是那花船上的贵人定下的,叮嘱我一定要送上船。

于大娘一听,面色有些为难:

害,我当什么事。

你力气小,不如咱们几个帮帮你——

我摇了摇头,打断好心的于大娘:

人家信任我,一开口就是五十把伞。

若我还不亲自送过去,岂不辜负了这份心?

眼见拦不住,她们这才松了口。

于大娘神情有些怪怪的,叮嘱我送了伞就赶快下来,说家中做了山药猪蹄汤、红烧鸡,等着我回来吃。

我虽有些疑虑,却也笑着答应下来,拖着伞上了船。

船头斜倚着一位姑娘,身边站着那日来定伞的吴娘子。

那姑娘头上簪金戴银无数,身上穿的绸缎也如湖水般顺滑。

想必就是施姑娘了。

见我来了,施令窈勾起唇角,轻轻向吴娘子示意。

吴娘子检查过伞并无错处后,拎着一个荷包朝我走过来。

我刚想去接,那荷包却跌在了地上。

施令窈迈着步子走过来,不咸不淡地笑着:

姑娘这伞的确经久耐用,可这粗布伞面,寻常伞骨。

于我,却有些不配了。

我的手僵在半空。

她顿了顿,嗓音甜腻,却字字如针:

想必姑娘来时已经听说过了。

我不需自己遮伞,都是谢官人替我撑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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