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由陆墨然林子谟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白月光自救指南by月色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出狱那约定好来接我的七个竹马全都不见踪正当我困惑眼前突然出现几行弹幕: 可怜的女为了那七个锒铛入没想到那七个早就重新找了替并且爱上对方女鹅肯定还在心里为他们找借殊不知那七个正陪着替身在马尔代夫度最惨的被七个竹马抛弃还要被嘲过气白月最后抑郁而后我穿着婚纱挽着另一个男人走向教七个竹马全都悔疯1走出监狱大门的那一我看到空荡荡的广场除...
主角:陆墨然,林子谟 更新:2025-07-12 10:3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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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困惑时,眼前突然出现几行弹幕:
可怜的女鹅,为了那七个锒铛入狱,没想到那七个早就重新找了替身,并且爱上对方了。
女鹅肯定还在心里为他们找借口,殊不知那七个正陪着替身在马尔代夫度假。
最惨的是,被七个竹马抛弃后,还要被嘲过气白月光,最后抑郁而终。
后来,我穿着婚纱挽着另一个男人走向教堂,七个竹马全都悔疯了。
1
走出监狱大门的那一刻,我看到空荡荡的广场上,除了两个刚换班的狱警,一个人影都没有。
三年约定的时间到了,我那七个竹马,却一个都没来。
我攥紧手中单薄的释放证明,思绪逐渐飘远。
入狱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沈淮城红着眼眶握住我的手说我们等你。
肖瑜聿甚至跪下来求我不要替他们扛下所有。
七个人信誓旦旦地承诺,等我出来一定给我一个盛大的欢迎仪式。
然后,我可以随便在他们中选一个结婚。
或者像我们曾经开玩笑说的那样,七个人一起生活。
现在看来,那些话跟吹过的风没什么两样,说没就没了。
门口的警卫见我站在原地发呆,好心问道: 小姐,需要帮忙吗?
我摇摇头,拖着装了几件旧衣服的行李箱走向公交站。
2
三年前,我 23 岁,是金融系的高材生。
有七个青梅竹马的业界精英男性朋友。
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关系复杂又纯粹。
他们每个人都说过喜欢我,而我也确实对他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感情。
直到那场税务风波爆发。
七个竹马合伙的公司被查出巨额偷税漏税,一旦坐实,不仅公司完蛋,他们每个人的前途都将毁于一旦。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们个人在沈淮城的公寓里开会到凌晨,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每个人的脸色都难看得要命。
我去。
我当时放下咖啡杯,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我是学金融的,我可以说是你们的财务顾问,把责任揽到我身上。
不行七个人异口同声地反对。
但最后他们还是被我说服了。
我在法庭上声称是自己作为他们的财务代理人,私自挪用了税款。
法官看在我主动投案且退还了赃款的份上,只判了三年。
入狱那天,七个一米几的大男人在法庭上哭得像个孩子。
陆墨然抓着我的手不放,被法警硬生生拉开。
林子谟甚至冲动地想当庭翻供,被他的律师死死按住。
等我们,一定等我们。
他们隔着法庭的围栏对我喊。
而现在,我站在公交站台,看着最后一班车缓缓驶离。
3
手机是出狱时狱警还给我的,早就没电了。
我摸了摸口袋里仅有的几百块钱,这是入狱前账户里剩下的。
为了补缴所谓的税款,我几乎掏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
我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报出了自己曾经的住址。
司机从后视镜里多看了我几眼,大概是我这身三年前的旧衣服和苍白的脸色太过显眼。
公寓楼下的保安已经换人了,不认识我。
我解释了半天,他才勉强帮我联系了物业。
更糟的消息接踵而来,因为长时间拖欠物业费和水电费,我的公寓已经被断水断电,最离奇的是,门锁也被换了。
我近乎恳求地问: 可以给我一天时间吗?我明天就去补缴费用。
物业经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脚边的破旧行李箱,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 时小姐,不是我们不近人情,但按规定必须缴清欠款才能恢复供应。您看要不先找个旅馆住下?
初秋的夜风已经带着刺骨的凉意。
我拖着行李箱,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最后不得不在一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小旅馆住下。
老板娘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我,要求先付押金。
房间狭小潮湿,床单上有可疑的污渍。
我坐在床边,给手机充上电,等待开机的过程中,我盯着斑驳的天花板发呆。
手机震动起来,一连串的消息提示音打破了寂静。
我的心突然跳得快了起来,手指有些发抖地解锁屏幕。
全是系统消息和广告。
社交软件上的人群聊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一年前,是林子谟发的一句被撤回的话。
下面跟着肖瑜聿的回复: 撤回干嘛,她又看不到。
4
我一条条翻看这三年错过的朋友圈。
沈淮城上个月在马尔代夫度假,照片里他笑得很开心,配文是遇见你是最美的意外。
杜翼宇上周末参加了一个艺术展,照片角落里有一只纤细的手腕。
越澄三个月前晒了生日派对,七个人齐聚,照片最边缘有一抹淡紫色的裙角。
我忽然觉得呼吸困难。
他们看起来过得很好,好到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
正当我准备关掉手机时,眼前出现几行弹幕:
可怜的女鹅,当初恋爱脑一心一意为了那七个,没想到那七个早就重新找了替身,并且爱上对方了
女鹅肯定还在为他们找借口,殊不知那七个正陪着替身在马尔代夫度假。
女鹅实惨,被七个竹马抛弃后,还要被嘲过气白月光,遭遇网暴,最后抑郁而终。
我猛地坐直身体,这些文字却像幻觉一样消失了。
我揉了揉眼睛,怀疑是自己太累出现了幻视。
但最后那条弹幕的内容让我浑身发冷。
抑郁而终?什么意思?
我重新打开朋友圈,放大了越澄的那张生日派对照片。
这次我注意到了更多细节。
七个人围着一个蛋糕,蛋糕旁边明显还有一个被切出画面的盘子,照片最右侧的玻璃反射里,隐约能看到一个穿淡紫色连衣裙的女孩身影。
5
正当我出神时,窗外一道刺眼的车灯扫过。
我走到窗边,看到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小旅馆门前,与这个破旧的街区格格不入。
车门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
即使隔着三层楼的距离和昏暗的灯光,我也一眼认出了那个轮廓。
顾淮眠,顾氏集团的年轻掌门人,商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阎罗。
也是三年前被我拒绝过的追求者。
他抬头看了一眼旅馆的窗户,目光似乎正好与我相遇。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心跳如雷。
弹幕又一次浮现:
卧槽?这不是大反派吗?这俩怎么……等等,这两个人会不会一起黑化虐渣?
666 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深吸一口气,抓起外套冲下楼去。
推开旅馆吱呀作响的大门时,顾淮眠正靠在车边抽烟,火星在夜色中明灭不定。
他看见我,微微挑眉,随手掐灭了烟。
顾淮眠。我直接叫住了他,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你当初说追求我,还作数吗?
他的眼神瞬间变了,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片刻沉默后,他勾起嘴角,声音低沉而克制: 当然作数,无论三年、三十年,还是三百年。
弹幕疯狂涌现:
啊啊啊这是什么神仙开场
大反派居然这么深情的吗?
女鹅干得漂亮虐死那群渣男
6
我装作没看见那些文字,径直走向顾淮眠。
他绅士地为我打开车门,在弯腰上车的瞬间,我低声问道: 你知道那七个混蛋现在在哪,对不对?
顾淮眠的动作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马尔代夫,和他们那个叫裴轻月的好妹妹一起。
见我没说话,顾淮眠侧头看我一眼,眉头微蹙: 你怎么住那种地方?
我的公寓被断水断电了。我扯了扯嘴角,太久没交物业费的结果。
他的指节在方向盘上敲击两下,突然打转向灯调头: 去我那里。
我下意识拒绝: 不用。
顾淮眠没理会我的抗议,径直将车开向市中心: 时司宜,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去我在市中心的公寓,那里有客房,要么去我在郊区的别墅,那里除了我还有三个佣人。选一个。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 你知道他们七个具体在马尔代夫的哪里吗?
是马尔代夫瓦度岛。沈淮城包了整个度假村庆祝某人的生日。
我心中了然,却还是忍不住询问: 谁的生日?
裴轻月。比你小两岁。
顾淮眠的声音平静得像在汇报股市行情,双子座,A 型血,毕业于三流艺术学院,专长是芭蕾和——
和模仿我。
我打断他,想起那张照片边缘的淡紫色裙角,她穿衣服的风格都和我以前一样。
顾淮眠轻笑一声: 观察力不错。不过她只学到了皮毛。
车停在一栋高级公寓楼下。
顾淮眠撑着伞绕到我这侧,绅士地为我拉开车门。
公寓宽敞得令人窒息,极简主义的装修风格中透着不露声色的奢华。
顾淮眠递给我一杯热茶和一套崭新的睡衣: 客房在右手边第二间,浴室里有全套洗漱用品。明天我让人去处理你公寓的事。
我捧着茶杯,热气氤氲中抬头看他: 为什么帮我?
顾淮眠松了松领带,喉结滚动: 三年前我就告诉过你答案。
7
三年前,在我入狱前一周,顾淮眠曾把我堵在公司停车场。
那时他刚在商业谈判中击败了我们人组成的团队,我留下来加班整理残局。
跟我走。他当时说,我能保护你。
我笑他莫名其妙,转身就走。
三天后,税务案爆发。
回忆被手机震动打断。
我放下茶杯,掏出刚充上电的手机。
人群里,裴轻月不小心发了一张照片,又火速撤回。
但我已经看到了。
七位竹马围坐在海滩边的餐桌旁,中间是穿着淡紫色连衣裙的裴轻月,她正俯身吹灭蛋糕上的蜡烛,沈淮城的手亲密地搭在她椅背上。
照片上配文: 谢谢哥哥们给我的惊喜~
不到一秒,消息被撤回。
林子谟紧接着发了个问号,裴轻月回复: 发错群了
弹幕再次出现:
渣男们真是恶心死了,女主替他们坐牢,他们却在陪绿茶度假。
心疼我女鹅~
没关系,女鹅还有顾淮眠啊,腹黑大反派,这下那七个渣竹马死定了
我无视眼前的弹幕,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
顾淮眠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后,他伸手拿走我的手机,锁屏: 别看了。
他们建了新群,没有我的群。
顾淮眠把手机扔到沙发上: 去洗澡,睡觉。明天有的是时间处理这些。
热水冲在身上时,我终于哭了出来。
三年牢狱我没掉一滴泪,但那张照片击碎了我最后的自欺欺人。
他们不仅找到了替代品,还带着她去我们曾经约定同去的地方,过着我应该拥有的生活。
擦干身体,我穿上顾淮眠准备的睡衣。
客房床铺已经铺好,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牛奶和安眠药。
我吞下药片,拿起手机犹豫片刻,给沈淮城发了条信息: 我出来了。
沈淮城是我们七人竹马中的领头人,比我大两岁,从小就像哥哥一样照顾我。
入狱那天,他红着眼睛说会每周都来看我,虽然监狱规定一个月只能探视一次。
消息显示已读。
我盯着屏幕上方的对方正在输入。
闪烁了足足三分钟,最后只收到一句干巴巴的语音消息: 太好了,我们都很想你。
背景音里,一个甜得发腻的女声在喊: 淮城哥,谁呀?这么晚还发消息~
沈淮城匆匆回了句明天说就再无下文。
我盯着手机屏幕,直到视线模糊。
8
第二天我是被阳光晒醒的。
客房窗帘没拉严,一束阳光正好照在脸上。
床头柜上有张便条: 早餐在厨房,管家十点到,他会带你去处理公寓的事。
厨房岛台上摆着精致的早餐,保温罩下是还冒着热气的煎蛋和培根。
我正吃着,门铃响了。
来人是顾淮眠的管家。
他开车带我去了我的公寓,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物业的问题。
顾先生说您可以暂住这里,等一切安顿好再做打算。
陈管家递给我一张黑卡,额度没有上限,请您随意使用。
我把卡推回去: 替我谢谢他,但我不能收。
陈管家笑了笑,将卡放在茶几上: 顾先生说您会拒绝。他让我转告,这不是施舍,是投资。
投资什么?
他说您会明白的。
陈管家离开后,我环顾这个曾经充满回忆的公寓。
灰尘覆盖了一切,妈妈留下的钢琴上还放着我们人的合照。
大学毕业那天拍的,七位英俊的青年围着中间穿学士服的我,阳光下每个人的笑容都那么灿烂。
我拿起相框,手指抚过沈淮城严肃的俊脸,肖瑜聿永远玩世不恭的笑,陆墨然温柔的眼睛。
最后停在照片边缘的顾淮眠身上。
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背景里,西装革履,目光却穿过人群,直直看向被围在中间的我。
当时我还开玩笑说顾阎罗阴魂不散,连我们毕业都要来监视。
现在想来,或许那时他就……
手机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听筒里传来肖瑜聿玩世不恭的声音: 小时,听说你出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们好去接你啊。
我握紧手机: 你们不是在马尔代夫吗?
电话那头明显一滞,背景音里隐约有海浪声: 临时有个项目,你怎么知道的?
我直接问道: 裴轻月生日过得开心吗?
沉默。
长久的沉默。
最后肖瑜聿叹了口气: 小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
我想的哪样?
我打断他,想你们找了个和我穿衣风格一样的替身?想你们带着她去我们约定过的地方?还是想你们建了没有我的新群?
操,谁跟你说的这些?肖瑜聿的声音陡然提高,是不是顾淮眠?那家伙一直对你图谋不——
我直接挂断电话。
碰巧收到顾淮眠发来的一条消息: 晚上七点,蓝樽餐厅,如果你想知道全部真相。
我回复了一个好。
9
傍晚六点半,顾淮眠的车准时出现在楼下。
他今天穿了深灰色西装,衬得身材越发挺拔。
见我出来,他下车为我开门: 睡得好吗?
安眠药很管用。我系上安全带,谢谢。
蓝樽是城里最难订的餐厅,但顾淮眠显然不需要预约。
侍者领我们到最里面的包厢,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夜景。
首先,顾淮眠给我倒了一杯红酒,欢迎回来。
我没有碰那杯酒: 我想知道全部真相。他们什么时候认识裴轻月的?
顾淮眠切牛排的动作优雅得像在表演艺术: 你入狱三个月后。沈氏集团年会上,她作为合作方的翻译出席。
然后呢?
然后。顾淮眠抬眼看我,她穿着淡紫色连衣裙,弹了你常弹的那首《梦中的婚礼》。
我的手一抖,叉子碰到盘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是我妈妈教我的曲子,只在私人聚会弹过。
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顾淮眠的声音冷静得像在分析股市,她接近他们,模仿你,但比你会示弱,比你需要保护,最重要的是,她是自由的,清白的,没有犯罪记录。
我握紧餐刀: 所以他们就……
就移情别恋?顾淮眠轻笑,不全是。最初几个月,他们确实每周都去探监,但每次都被你拒绝。
我没有拒绝过任何人。
我猛地抬头。
顾淮眠的眼神变得锐利: 我知道。是监狱有人收了钱,把你的探视申请表都扣下了。
我如坠冰窟: 谁指使的?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顾淮眠推过来一个牛皮纸袋,这里有他们三年来的行踪记录,包括和裴轻月的交往过程。看完后,你可以决定下一步怎么做。
我没有立即打开那个袋子: 为什么要帮我?
顾淮眠放下刀叉,直视我的眼睛: 三年前我就说过,我看中的东西,从不轻易放手。
我不是东西。
当然不是。他的目光如有实质,你是我唯一想共度余生的人。
我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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