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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尘的《昭阳是哪个小说主角》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父皇赐下两个共感娃娃让我探花郎洛青川的风流倜大理寺卿狄允之的不怒自我正想选探花空中突然飘过许多字: 探花郎早已有糟糠女配非要上赶着当小活该新婚夜被探花郎蒙上眼送去给乞丐糟刚要改选大理寺又是一堆字飘大理寺卿也有心上人了啊是相府嫡并且少卿的手段更狠花轿还没抬进女配就被土匪劫再浑身伤痕的被丢回大街我冷冷一果断两手同时抓过两个共感娃想糟践...
主角:洛青川,狄允之 更新:2025-07-12 18: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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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郎洛青川的风流倜傥,大理寺卿狄允之的不怒自威。
我正想选探花郎,空中突然飘过许多字:
探花郎早已有糟糠妻,女配非要上赶着当小三,活该新婚夜被探花郎蒙上眼睛,送去给乞丐糟蹋。
刚要改选大理寺卿,又是一堆字飘过。
大理寺卿也有心上人了啊是相府嫡女。
并且少卿的手段更狠哦,花轿还没抬进门,女配就被土匪劫走,再浑身伤痕的被丢回大街上。
我冷冷一笑。
果断两手同时抓过两个共感娃娃。
想糟践我是吧?
一个栓发了情的公牛身上,一个丢蛇窝里。
本公主先下手为强
1
金銮殿上,丝竹悦耳,歌舞升平。
我,大胤皇朝唯一的嫡公主宁昭阳,正站在殿中央,面前的紫檀木托盘上,静静躺着两个栩栩如生的玉娃娃。
这是皇室秘制的共感娃娃,被预选中做驸马的男子都会有一个,与主人共感。
左边的是新科探花郎洛青川,右边的是大理寺卿狄允之。
洛青川,京城无数闺秀的梦中情人,他一身白衣,面如冠玉,眼中尽是风流倜傥的温柔。
娃娃手中的折扇似乎在轻轻摇动,仿佛能拂动一池春水。
狄允之,则是一身玄色官袍,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不怒自威。
他掌管刑狱,手握生杀大权,仅仅是个娃娃,都有一股肃杀之气,令人望而生畏。
父皇含笑看着我:
昭阳,选吧。无论你选谁,父皇都允了。
我的心中原是偏向探花郎洛青川的。
身为公主,锦衣玉食,无忧无虑。
自然更喜欢一个温文尔雅、懂得风情的夫婿,而不是一个整日板着脸的冰块。
我提起裙摆,莲步轻移,缓缓伸出右手,指尖带着一丝少女的羞怯与期待,朝着代表洛青川的那个娃娃探去。
就在我指尖即将触及那枚温润的玉娃娃时,眼前骤然飘过几行刺目的血红大字。
那字迹仿佛用鲜血写就,悬浮在金碧辉煌的大殿半空,却只有我一人能看见。
探花郎早已有糟糠妻,女配非要上赶着当小三
就是活该新婚夜被洛青川蒙上眼睛,送去给乞丐糟蹋。
我的手僵在半空,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女配?小三?新婚夜……被送去给乞丐糟蹋?
我是父皇母后捧在手心长大的嫡公主,是天之骄女宁昭阳,何曾被人如此编排
昭阳?
父皇疑惑的声音传来。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缓缓收回了手。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让我保持清醒。
不能发作。
有事体统。
我面上挤出一个略带为难的笑容,转向父皇:
父皇,儿臣……儿臣还想再斟酌一下。
说着,我将目光转向了另一边的狄允之。
他虽然冷漠,但至少看起来光明磊落。
比起洛青川那样的伪君子,或许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才是更稳妥的选择。
我心中已然有了决断,正欲改选。
然而,我的指尖还未转向,另一行血字又狰狞地跳了出来,字里行间的恶意比方才更甚。
大理寺卿也有心上人了啊是相府嫡女。
并且狄允之的手段更狠哦,花轿还没抬进门,女配就被土匪劫走,再浑身伤痕的被丢回大街上。
2
我瞳孔骤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好,真是好得很。
一个比一个歹毒,一个比一个狠辣。
在他们眼中,我这个大胤公主,竟只是一个可以随意践踏、用来给他们心上人铺路的女配?
我几乎要气笑了。
他们以为自己是谁?是话本里的天命之子吗?
而我,就活该成为他们爱情故事里,那个下场凄惨的垫脚石?
我冷冷一笑,心中再无半分犹豫。
在父皇惊愕的目光中,我不再有丝毫犹豫。
双手齐出,将那两个代表着我未来命运的娃娃,一并攥入了掌心。
冰冷的玉石触感,激不起我心中半点涟漪,只余下滔天的怒火和冰冷的杀意。
想糟践我是吧?
很好。
我将两枚冰冷的玉娃娃在掌心掂了掂,抬起头,迎上父皇错愕的龙颜。
父皇。
我声音清脆,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娇蛮。
儿臣想了想,洛探花与狄少卿皆是人中龙凤,文才武略,各有千秋。
儿臣实在难以取舍,心中哪个都割舍不下,不如……便都收下吧?
什么?
此言一出,父皇呵斥出声。
荒唐公主此举,岂非儿戏
我却是在心中冷笑。
比起新婚夜被送给乞丐,比起还未过门就被土匪凌辱,这点荒唐又算得了什么?
父皇眉头紧锁: 昭阳,休得胡闹婚姻大事,岂能如此轻率?
父皇。
我上前一步,微微仰头,目光直视着他。
儿臣没有胡闹。父皇方才亲口所言,无论儿臣选谁,父皇都允了。
可父皇也说了,这两位都是我大胤的栋梁之材,儿臣若是只选其一,岂非冷落了另一位肱股之臣的心?
儿臣是为了父皇的江山社稷着想,才甘愿担下这善妒之名,将两位大人一并收入府中,好让他们都能安心为父皇效力啊。
我这番话说得顾全大局,又带着小女儿家的娇憨与委屈,让人一时竟难以辩驳。
父皇怔怔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
他或许以为我只是被宠坏了,一时任性,才会提出这样离经叛道的想法。
他哪里知道,我的心中正燃烧着怎样的地狱之火。
这……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父皇显然也觉得棘手。
父皇
我加重了语气,带上了不容拒绝的坚定。
您是天子,金口玉言您说了都允了儿臣的难道您要对儿臣食言吗?
我攥紧了手中的娃娃,手心被玉石硌得生疼。
这是我的底牌,也是我的武器。
父皇看着我执拗的神情,终是长长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无奈与纵容。
也罢,也罢。你且先将这娃娃带回宫中,容父皇……再思量思量。
3
这便算是默许了。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欢天喜地地屈膝行礼。
多谢父皇儿臣就知道,父皇最疼爱儿臣了
说完,我转身走出了大殿。
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冰冷。
回到我的昭阳宫,我遣退了所有内侍,只留下我的贴身侍女听荷与采薇。
砰的一声,我关上殿门,将外界的一切喧嚣隔绝。
方才在人前端着的巧笑倩兮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听荷与采薇见我脸色铁青,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地侍立一旁。
公主……
我将那两枚玉娃娃重重拍在桌上,发出叩的一声脆响。
去——
我的声音嘶哑而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给本宫寻一头最烈、最发情的公牛来再找一处最阴暗潮湿、毒蛇遍地的蛇窝
听荷与采薇闻言,吓得脸色惨白,双双跪倒在地。
公主,您、您要这些东西做什么?这……这都是凶物啊
本宫的话,你们听不懂吗?
我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刀子一般剜在她们身上。
还是说,这昭阳宫,已经轮不到本宫做主了?
她们被我眼中的杀气骇住,浑身一颤,连连叩首。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去办
很快,侍女们便战战兢兢地回来复命,说是在皇家围场的一处偏僻兽栏里,找到了一头正值狂躁的公牛。
而宫中最阴冷潮湿的废弃冷宫角落,也确实有一处蛇鼠盘踞的枯井。
我点点头,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很好,带路。
我们先到了那处兽栏。
还未走近,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臊气,以及公牛狂躁不安的刨地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那头畜生双目赤红,口涎横流,浑身的肌肉偾张,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
侍女们早已吓得腿软,躲得远远的。
我却一步步走了过去,脸上毫无惧色。
我命人将洛青川的玉娃娃,用一根早就备好的、最坚韧的牛皮筋,亲自将它牢牢地、死死地绑在了那头公牛最雄壮的部位上。
洛探花。
我贴着那娃娃,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语,语气温柔得仿佛情人间的呢喃。
你不是喜欢温柔乡吗?本宫便送你一场极致的温柔,望你……好好享受。
话音刚落,我便命人撤掉了束缚公牛的绳索。
哞——
那公牛发出一声震天怒吼,发了疯似的在兽栏里狂奔、冲撞
绑在它身上的洛青川娃娃,开始剧烈地、疯狂地颤动起来,仿佛正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冲撞与颠簸。
那玉石的表面,甚至透出一丝诡异的潮红。
很好,看来这共感娃娃,果然名不虚传。
4
我欣赏了片刻那娃娃痛苦的痉挛,心中的恶气稍稍疏解,但还远远不够。
接着,我带着人,前往那处废弃的冷宫。
这里阴风阵阵,荒草萋萋,空气里弥漫着腐朽与绝望的气息。
那口枯井旁,更是湿滑不堪,不时能看到蛇类的痕迹。
我走到井边,向下望去。
只见井底阴暗的角落里,盘踞着大大小小、五彩斑斓的毒蛇。
它们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声响,令人头皮发麻。
我举起手中另一个娃娃,那个刻着狄允之的,冷硬的玉石。
狄少卿,你心如铁石,手段狠辣,想来是不怕这些冷血之物的。
我对着它冷冷地说道:
你不是想让本宫被土匪凌辱,浑身伤痕地丢回大街上吗?
本宫便先让你尝尝,这万蛇噬身的滋味。
说罢,我再无半分犹豫,手一松。
那枚代表着大理寺少卿狄允之的娃娃,便直直坠入了那深不见底的蛇窝之中。
几乎是瞬间,井底便传来一阵骚动,无数蛇影蜂拥而上,将那小小的玉娃娃彻底淹没。
我站在井边,冷风吹起我的裙摆与发丝,我却感受不到丝毫寒冷。
回宫后不久,贴身侍女听竹便脚步匆匆地从殿外走了进来。
公主,公主出事了
宫外都传疯了
我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撇去浮沫,眼皮都未抬一下: 讲。
是……是洛探花和狄少卿
听竹咽了口唾沫,努力平复着呼吸。
听说今日午后,洛探花在府中设宴,与一众文人名士清谈雅集,不知怎的,突然就发起狂来
哦?如何个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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