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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我死后他们都后悔莫及》是四月檐上雨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褚年洛洛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死我的灵魂跟在男友身本以从不在意我的在听到我的死讯后会如释重可当他看到我尸体那一眼神一下子空后他冷静地处理我的后冷静地安置好我爸最他给自己选了块墓找到凶和他同归于1我躺在冰冷的泥地血液早已干在身体下凝成深褐色的痂沿着地面蔓发丝凌乱地披散混着尘土与血一缕缕黏成一贴在脸如同被风干的枯左边额角有一道撕裂的伤皮...
主角:褚年,洛洛 更新:2025-07-12 18:3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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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从不在意我的他,在听到我的死讯后会如释重负。
可当他看到我尸体那一刻,眼神一下子空了。
后来,他冷静地处理我的后事,冷静地安置好我爸妈。
最后,他给自己选了块墓地,找到凶手,和他同归于尽。
1
我躺在冰冷的泥地上。
血液早已干涸,在身体下凝成深褐色的痂块,沿着地面蔓延。
发丝凌乱地披散着,混着尘土与血迹,一缕缕黏成一团,贴在脸上,如同被风干的枯草。
左边额角有一道撕裂的伤口,皮肤翻卷,血肉模糊。
我睁着眼,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此刻失去了焦距,灰蒙蒙的,瞳孔微张,空洞地望着天。
原本干净的白色连衣裙沾满了泥和血,被撕扯得凌乱不堪,一只鞋不知什么时候丢了,袜子破了,脚踝上有一道紫红色手印。
四肢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势摊开,手指微微弯曲,掌心朝上,像是想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没抓住。
周围是荒郊废弃的厂房,空气里弥漫着锈蚀、泥土与血的腥臭。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2
我的灵魂飘在半空,俯瞰着那具冰冷扭曲的尸体。
没有恐惧,没有痛苦。
濒死时的那点挣扎早被剥离干净了,只剩下一种空空荡荡的麻木。
我盯着自己发白的脸,看着风把我凌乱的发丝吹动,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死去。
大脑像死机的系统,静默地等待关机。
百感交集,却不知该感什么。
我想,也不知道黑白无常几点来接我。
但比起拘魂这事儿,我更想笑的是,我竟然还在想他。
我今天为什么冲出去的来着?
哦对了,跟褚年吵架了。
又好像……也没怎么吵。
我站在门口,他坐在沙发上,连头都没抬。
我说: 我受够了。
他说: 嗯。
于是我就走了。
走出门的时候,天色阴沉得像快下雨,风也刮得有点烦人。
如果他知道我死了,应该挺高兴的吧。
毕竟,我终于不会再烦他了。
我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普普通通地活着,也就那样地死了。
唯一算得上值得炫耀的,大概是曾经有个很耀眼的男朋友,褚年。
他是那种谁走在路上都会多看一眼的人,干净、冷静,像不小心走错片场的贵族王子。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死皮赖脸地追了他好久,最后居然还追到了。
那时候的我真是疯了。
见色起意,一路猛攻,不要脸也不要尊严。
我把自己摁进他世界的门缝里,用力塞,哪怕挤得血肉模糊,也死活不肯退。
后来他大概是烦了,答应了我的表白。
那时候我高兴得快要疯了。
现在想想,也许他只是懒得拒绝罢了。
3
曾经,我以为,追到褚年之后,我会慢慢拥有他的全部。
可现实却告诉我,那朵高岭之花,即使摘下了,也永远不会为你绽放。
在一起之后,他对我的态度几乎没什么变化。
依旧冷淡。
话不多,语气也淡漠得像路人。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对路边蹲着的小狗都比对我温柔。
可我呢?
我却像中了邪一样,沉浸在我终于把他追到了的虚假喜悦里,甘之如饴地陷在这段根本不对等的感情里。
真正的危机,是在我们同居之后开始爆发的。
褚年总说自己忙。
工作、应酬、出差,一个接一个,连轴转。
有时候,我一连三四天都见不到他的人,微信发过去也是好几个小时才回上一句在开会或者晚点说。
他总是晚归,有时候干脆整晚不回家。
我忍了很多次,直到某天我实在憋不住,打车去了他朋友圈里提过的那家常去的酒吧。
结果……我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他和一群朋友谈笑风生。
最让我难堪的是,那些人,没有一个知道他有了女朋友,而那个女朋友是我。
有人还问他: 哟,这谁啊?你朋友?
他只是轻轻笑了一下,没有反驳。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小丑。
我第一次当着他朋友的面发了火,他却只是皱了下眉,语气依旧冷淡: 你怎么回事?
我逼着他发朋友圈官宣,像个不要脸的闹剧演员。
他很不情愿地配了一张我们在阳台上的背影照,连个爱心都没舍得打,只简单写了三个字:
女朋友。
简单拙劣,一点都不走心。
但我还是为此高兴了一整晚。
……多讽刺啊。
其实早就察觉不对劲了。
褚年从不喜欢和我亲密接触。
我们在一起几年,亲吻的次数屈指可数,还都是我主动的。
每次靠近他,他总是左躲右躲的,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我问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他总说累,不想谈这个。
我曾经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
可我不愿意相信,像他这样长得好看、身材又好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欲望。
我怀疑不是他有病,而是他不愿意把热情给我。
于是我越来越努力地靠近他。
每次他在家,我就换上最贵、最性感的内衣,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有时候他甚至连正眼都不看我。
我照着镜子看自己的样子,觉得自己都快贱出花来了。
可我舍不得放弃。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我投入的不只是感情,还有我全部的时间、信念和自尊。
我已经没办法轻易抽身了。
直到前一天晚上。
我偶然刷到朋友圈,有个不太熟的大学同学发了限时动态。
一群人喝酒,背景是熟悉的清吧,镜头一晃,定格在沙发角落。
一个女人靠在褚年的肩膀上,醉醺醺地说着什么。
那女人,我认得,是大学时候就追过他的学妹。
我手指发抖地看了十几遍那段视频,越看心越凉。
我很清楚褚年是什么样的人。
如果他不愿意,根本没人能靠近他半分。
可他不仅没推开,甚至还让她靠得那么近。
我一路开车找过去,甚至差点出了车祸。
等我冲过去质问他时,他只是抬头淡淡说: 我在看文件,没注意到。
呵,真当我是傻子吗?
你褚年是谁?
你连你的女朋友靠近你都不愿意,却能让一个暧昧对象靠在你怀里。说白了,就是谁在你心里重要,谁才配让你温柔以待。
那一晚,我和他冷战。
我一个人窝在客厅里哭了一整晚,哭到眼睛红肿、嗓子发哑。
他却关着门睡觉,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第二天,我实在撑不下去了。
我想逃,也不知道是赌气还是绝望,拿了手机钥匙就出了门。
没想到这一走,就是死路。
我再也没能回到我们那个冰冷却熟悉的家。
我离开了,彻底地离开了。
4
做了鬼魂之后,对时间也没什么概念了。
阳光仿佛凝固了,风即便再大,也吹不动身上的一丝衣角。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里飘了多久。
只是觉得,自己的存在感越来越弱,像是从这个世界上被慢慢抹去了一样。
就在这时,不远处丢在草丛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震动声很轻,但在这种死寂里听得分外清楚。
我飘过去一看。
来电人: 褚年。
我愣了好一会儿。
电话很快就挂断了,也没再响第二声。
不过……对于褚年来说,能主动给我打一次电话,已经是天方夜谭的事了。
只是我没接。
他大概也拉不下脸,再拨一次吧。
我继续飘着,百无聊赖地俯视着这一片杂草丛。
不知何时,我的尸体才会被人发现呢?
其实我一直是个比较传统的人。
我觉得啊,人死了,若还曝尸荒野,那灵魂也得不到真正的安息。
只有好好入土,盖上黄土,立个碑,烧些纸钱,灵魂才不会四处游荡。
所以我在等。
等有人来收我、埋我。
给我短暂的人生划上一个句号。
但我没想到,褚年又打了第二次。
然后是第三次。
第四次。
我飘在空中,有些意外地望着那一串熟悉的号码。
大概是有什么急事吧。
接着,手机开始亮起一条条新消息。
洛洛,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对,我已经仔细反省过了。
你先回来吧,马上就要下雨了。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我怔住了。
是真的,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褚年,那个宁愿跟我冷战几天,也不愿说一句软话的人,竟然主动给我发了道歉信息。
如果是以前的我,看见这几条消息早就心软得一塌糊涂了。
肯定会笑得像中了彩票,屁颠屁颠地就跑回去了。
可现在,我低头看看那具残破不堪的尸体。
再看看自己这虚浮飘渺的魂魄。
唇角勾了勾,却笑不出来。
真是世事难料,命运无常。
这场雨,还没等下,我就先淋完了。
5
手机终于安静了下来。
屏幕黑了,世界也静了。
紧接着,第一滴雨砸在了地上。
很快,雨势倾盆。
水珠打在我的身体上,混着尘土与血迹,把原本还算清晰的痕迹一寸寸冲刷干净。
我轻轻叹了口气。
这雨,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它洗掉了证据,模糊了脚印,也让抓捕罪犯的难度变得更大了。
第二天清晨,天空依旧阴沉沉的。
一个户外博主全副武装,举着手机来到郊外直播。
镜头对准他时,他还习惯性地摆了个帅气的动作,冲着手机露出笑容。
可下一秒,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像是被什么吸引,眼神突然盯住了屏幕上某个点。
紧接着,他回头,皱眉看了几秒,缓缓走过去。
草丛间露出一截泛白的小腿,鞋子已经不见了。
他拨开乱草的那一刻,整个人顿时跌坐在地,手机也差点摔出去。
弹幕顿时炸了。
那是……尸体???
卧槽卧槽卧槽报警了
主播离远点别破坏现场
十几分钟后,警笛声划破早晨的寂静。
警车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带队的刑警下车后立刻划出封锁线,确认主播身份与现场第一目击证词。
法医随后进场勘查,拍照、记录尸体位置与状态、初步判断死亡时间。
刑侦技术员则在外围采集雨中仍残存的痕迹,草地的凹陷、指纹、血迹、任何可能成为线索的蛛丝马迹都不放过。
我的尸体被盖上白布,周围拉起黄黑相间的警戒带。
空气中飘着泥土与血水交织的气味,风一吹,仿佛有什么无声的哀鸣。
我静静地悬在上空,看着这一切。
6
当天,他们联系上了褚年。
我在法医中心的走廊上飘着,看着他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像丢了魂。
尸体发现时状态不佳,我们已做了清理处理,还请您确认身份。
那名工作人员说得很温和。
褚年点头,走进了那间冷气刺骨的暂存室。
我也跟着飘了进去。
看着他朝那个盖着白布的身体靠近,脚步迟缓,像每走一步都要耗尽全身力气。
他站在床边,工作人员揭开白布的一角。
我看见他呼吸一滞,肩膀猛地颤了一下。
褚年张了张口,嗓音干哑: ……不是她。
工作人员愣了一下。
他又重复一遍: 不是她。
我静静地飘在他身后,听着他一遍又一遍否认,像是只要自己不相信这一切就从未发生过一样。
良久,他蹲下来,捂住眼睛,一动不动。
我在他旁边站着。
我知道他看不见我,可我就是不想离开。
褚年,你不是不爱我吗?
但是又为什么表现得这么痛苦呢?
我跟在褚年身后,看他机械地处理完所有手续,眼神空洞,像一具没有灵魂被人操控的玩偶。
火化时间还未定,警方那边还在走程序,而他只是沉默地点头、签字、拿证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我就飘在他身后,像一道影子,随他一起回了家。
门打开,褚年进门换鞋,动作仍像往常那样规律。可我却觉得他冷静得有点不正常。
他走到沙发前坐下,一动不动。没有开灯,没有说话,手机也没再看一眼。
我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只能默默地飘在他身边,陪着他沉默。
外面的天慢慢暗了,落地窗上映出他僵硬的侧脸,像蜡像一般。
突然,他站了起来。
我被吓了一跳。
褚年踱步走进浴室,洗漱的水声哗啦啦响起。
他刷牙、洗脸、洗手,每一个动作都近乎完美地复刻了他的生活习惯,甚至连毛巾折好放在原位的角度都一模一样。
最后,他走进卧室,掀开被子,躺下,闭上眼,像是……一切如常。
我站在床边,看着他安然沉睡的模样,心里生出一丝讽刺。
原来我死了,他还是睡得着。
可后半夜,事情变了。
褚年突然开始动了。不是无意识的翻身,是剧烈的挣扎,像是被噩梦困住一般。
他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呓语,额角冒出冷汗,呼吸急促,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我赶紧飘近去看,只见他眉头紧皱,额角渗出汗液,眼角……竟有一滴泪,顺着滑落在枕头上。
就在我怔住的那一刻,他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喘着气,像是刚从水里被拽上来的溺水者。
他眼神迷茫,像还没从梦里逃出来。
下一秒,他掀开被子就下了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赤脚踏在冰冷的地板上,径直冲出卧室。
褚年疯了一样打开每一盏灯,把家里照得通明。
一间又一间门被推开,他甚至连衣柜、储物间都没放过。
他越来越慌,手在颤,眼里像是失去了焦点,直到最后,他站在客厅中央,所有的门都开了。
他终于意识到,他要找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他猛地一拳砸在茶几上,玻璃顿时碎裂开来。
然后像失控的野兽一样,把桌上的花瓶、摆件、水杯……全都砸得稀烂。
他赤脚踩在碎玻璃上,脚掌被划开,血一滴滴洇进地毯,沿着他乱转的脚步拖出一道道猩红的痕迹。
可他好像毫无知觉。
我站在角落,看着他疯了一样自残,心口像被刀划开。
褚年,你为什么这么痛苦?
他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喂?
是褚年的好兄弟江易的声音,我一听就认出来了。
褚年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褚年?你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
江易的声音里带着困意和疑惑。
褚年脸上的痛苦越积越深,他死命地张嘴,发力地想说出一句话,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急得开始用手比划,动作急切、杂乱无章……可对面根本看不到他。
他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整个人瞬间僵住。
几秒后,他咬紧牙,猛地把手机砸向墙壁。
砰的一声,屏幕碎裂,电池弹飞,墙上留下一道裂痕。
他抱着头,蹲在地上,像个被世界遗弃的困兽。
肩膀一下一下颤抖,像是撑了太久的城墙,终于在午夜里崩塌了。
我看着这一切,喉咙发涩。
可我是个死人了,连哭,都做不到了。
7
客厅凌乱不堪,地板上满是血迹和碎玻璃,寂静得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墙上的钟表声一下一下地响。
良久,褚年才缓慢地站起身,踉跄地走进卧室。
我跟着他,看他打开抽屉,拿出备用机,插上 SIM 卡,开机。
他点开通讯录,手指在屏幕上迟疑了几秒,最后还是点了江易的名字。
褚年打字的速度很慢,手指轻微地发抖,经常点错字母。
你之前让我向她低头道歉,我没有听你的,现在她生气了,我该怎么才能把她哄好?
我盯着屏幕,鼻尖泛酸,明明我就站在他旁边,他却再也察觉不到我的存在。
没过多久,江易就回了。
什么嘛,原来就这个事啊?
嫂子那么爱你,你随便说几句好话她肯定就原谅你了啊,不像我家那个母老虎,每次生气都要扒掉我一层皮。
我有些恍惚。江易不知道……我已经回不来了。
消息还在继续弹出。
褚年,兄弟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嫂子对你真的没话说。
你也对她好一点,不然等嫂子真的离开你了,你一定会后悔的。
说真的,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个像嫂子那么爱你的人。
我的心狠狠一颤。
连褚年的兄弟都看得出来,可褚年自己,却从来没有把我的付出放在心上。
下一条消息发过来:
这不,你生日快到了,嫂子就一直琢磨怎么给你办个特别的生日宴,说什么不能年年都只吃个蛋糕,太没心意了。
你说你和人家在一起的这些年,她为你操了多少心,做了多少事?你呢,你为她做过什么?
不是兄弟说你,有时候你那副死样子,要是我是嫂子,我都想揍你。唉,你好自为之吧。
一条条信息出现在屏幕上,褚年一条一条地来回滑动着。
他的手开始剧烈抖动起来,指节也用力得泛白。
忽然,一滴泪,从他眼里滴落,砸在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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