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侯门主母温黎传男女主角乔兰谢孟珩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络贝贝”所主要讲述的是:我与谢孟珩成亲才一他便将身怀六甲的乔兰心带回了宴席谢孟珩当着全族的将谢家祖传玉佩给了乔兰心不还让乔兰心坐上了主母之位我为他冒死采来的雪也被他拿给乔兰心补身兰心胎你皮糙肉用不上这等金贵之物我转身冷找出压在箱底多年的凤纹印当年我能助他平步青今日便也能亲手掀了他这朱门高第1谢孟珩看着乔兰心微微隆起的小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柔等兰心诞下孩我便抬她...
主角:乔兰,谢孟珩 更新:2025-07-12 18:4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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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谢孟珩当着全族的面,将谢家祖传玉佩给了乔兰心不说,还让乔兰心坐上了主母之位
我为他冒死采来的雪莲,也被他拿给乔兰心补身体。
兰心胎弱,你皮糙肉厚,用不上这等金贵之物
呵,我转身冷笑,找出压在箱底多年的凤纹印章。
当年我能助他平步青云,今日便也能亲手掀了他这朱门高第
1
谢孟珩看着乔兰心微微隆起的小腹,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柔情。
等兰心诞下孩儿,我便抬她为平妻。
我垂下眼,目光落在脚下青砖上细细雕琢的并蒂莲纹上。
犹记当年,他意气风发,亲手绘制这满庭雕花图样,信誓旦旦地说要与我并蒂同心,生生世世。
这才多久?
一年而已。
新人笑靥如花,旧人黯然神伤。
真是可笑。
我点了点头,没什么可说的。
他对我的顺从颇为满意,语气也缓和了些: 你放心,这府中上下,断不会亏待了你。
旁边侍立的丫鬟端着那碗用冰山雪莲炖的补汤,已经等候多时。
谢孟珩示意,要我亲手奉给乔兰心。
我依言接过,端至乔兰心面前,双手奉上。
乔兰心斜睨了我一眼,懒懒地伸出手。
指尖刚碰到盅壁,她猛地一甩手。
哐当
白玉汤盅摔在地上,碎裂开来。
滚烫的汤汁溅了我一手,手背瞬间红了一大片,火辣辣地疼。
哎呀,烫死我了乔兰心却抚着心口,娇声惊呼。
谢孟珩立刻紧张起来,急忙拉过乔兰心的手细细查看,迭声问道: 烫到哪儿了?快给我看看有没有伤着?
我看着地上四溅的汤汁,已经炖得稀烂的雪莲花瓣,心疼不已。
一年前我替谢孟珩挡了一剑,谁知剑上藏毒。
毒性如附骨之疽,时时发作,带来钻心蚀骨之痛。
唯有这雪莲,能稍稍缓解。
我冒死攀上万丈悬崖,在冰天雪地里寻觅了七天七夜,才找到这一株雪莲。
我一直省着用,每日只取一点拿来熬制食用。
可谢孟珩直接将整株雪莲都拿去,熬了这一碗补汤给乔兰心。
他说: 兰心胎弱,你皮糙肉厚,用不上这等金贵之物。
谢孟珩确认乔兰心无碍后,转头厉声斥责我: 兰心受惊了还不快跪下道歉
我一时有些恍惚。
膝盖窝猛地传来一阵剧痛,谢孟珩直接一脚踹了上来。
我腿一软,直直跪倒在乔兰心面前,碎瓷片硌得膝盖生疼。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毛手毛脚的还不快给兰心赔罪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嫌恶。
我知道,今日若不低头,这事没完没了。
第一次撞见谢孟珩与乔兰心在街上亲昵同行时。
我怒火攻心,理智全无,冲上去就给了乔兰心一个耳光。
当时,他也是这样阴沉着脸,命我给乔兰心道歉。
我梗着脖子不肯,指着乔兰心的鼻子骂她贱人。
乔兰心哭得梨花带雨。
谢孟珩二话不说,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侍卫死死摁住我。
然后,他让乔兰心动手扇回来。
巴掌接连落下,打得我双颊红肿,嘴角沁出血丝。
乔兰心出了气,方才停手。
可谢孟珩还不肯放过我,逼着我就那样狼狈不堪地跪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中央。
他冷冷地说: 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肯道歉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最终,是蚀骨的屈辱和周围人指指点点的目光,让我不得不低头。
他说: 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
是啊,早这样听话,就好了。
如今,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屈辱与恨意。
再次认命般地垂下头,对着乔兰心: 对不起,是我的不是,惊扰了妹妹。
谢孟珩这才不耐烦地挥挥手: 行了,滚吧,别在这儿碍眼。
我撑着发软的膝盖,慢慢从地上站起来。
手背上的烫伤依旧刺痛,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我默然转身。
回到房中,从床底拖出一个积了灰的木箱。
里面只有寥寥几件旧物。
我从中取出一个用明黄锦缎包裹的小方块。
层层剥开锦缎,露出里面一方温润的白玉印章。
上面精雕细琢的,是前朝长公主独有的凤纹。
我取出纸笔,思量许久,终究只蘸墨写下一个字: 归。
将印章重重盖在字旁,朱红的凤纹烙印其上。
唤来窗边的信鸽,将信纸仔细卷好,系在它腿上。
打开窗,放飞。
我看着鸽子振翅,没入沉沉暮色,消失不见。随后闪电炸开,下雨了。
2
当夜,睡意正酣,却猛地被人从榻上拽起。
我还未完全清醒,腕间一凉,随即是尖锐的刺痛。
温热的液体潺潺流出,我疼得一个激灵,瞬间恢复了神识。
下意识想挣扎,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死死禁锢住。
谢孟珩将我紧搂入怀,温热的手掌复上我的眼睛: 别动。
兰心夜里心悸,太医说需以你的血做药引。
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带着他身上惯有的冷冽松香,此刻却只让我觉得窒息。
别怕,很快就好。
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浸湿了他干燥的掌心。
谢孟珩感受到那片湿润,捂着我眼睛的手微微一顿。
很疼吗?他问。
我闭着眼,没有回答。
疼,怎么不疼?
他沉默片刻,又道: 你不是一直想要只西域进贡的波斯猫?我听说宫里新得了一只雪白异瞳的,品相极好,我去给你讨来,嗯?
话音未落,乔兰心院里的丫鬟匆匆跑来,语气焦急: 侯爷姨娘那边问您好了没有?她心里慌得厉害,直说难受呢
雨越下越大,一声炸雷响起,照亮了周围几人如鬼魅的脸。
谢孟珩低头看了眼白瓷碗里接了半炷香才积下的小半碗血。
眉头皱了起来,显然也急了。
不只是乔兰心催促,更是因为她怕打雷。
乔兰心还没进府那会儿,一到打雷,即便是深夜,谢孟珩也会毫不犹豫地穿衣下床,赶去她那里陪她。
我数不清有多少次看着他从我床上下去,只为了去陪另一个女人。
果然,下一瞬他便看向一旁的医师: 太医,如何能快些?
那医师战战兢兢,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侯爷……若、若要快……唯有……
他声音发颤,似有不敢言明之处。
唯有什么?快说谢孟珩厉声道。
医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磕在冰凉的地砖上: 唯有……剜心头之血,方能取得足够分量,且药效最佳……
我心头猛地一跳,一瞬间如坠冰窟。
谢孟珩毫不犹豫地下令: 那便剜心取血
医师大惊,连忙劝阻: 侯爷三思剜心取血,大伤元气,稍有不慎便伤及根本,日后恐留下诸多病根,便是一点风吹雨淋,都可能有性命之忧啊
谢孟珩迟疑了一瞬。
只是一瞬。
他目光扫过我苍白如纸的脸,最终还是望向乔兰心院子的方向,咬牙道: 取吧。我不能让兰心和她腹中的孩儿冒一丝风险。
至于时雨……她身子底子好。况且,往后我会照顾她一辈子的。
我眼睁睁看着那泛着冷光的特制细刃,一点点靠近我的心口。
冰凉的触感传来,随即是撕裂般的剧痛。
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自己血液的腥甜。
心口破开一个大洞,汩汩流出的不只是温热的血液。
还有那些年我对谢孟珩付诸一切的痴傻情意。
随着血液的流失,一点一点,冷却,凝固。
最终化为乌有。
谢孟珩接过那碗尚温的血,看也不看我一眼,转身便急着要走。
谢孟珩……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拉住他的衣角。
他脚步一顿,眉头紧锁,不耐烦地回头: 又怎么了?
我们……和离
谢孟珩发出啧的一声,拂开我的手: 都什么时候了,还闹这种小儿女脾气我不都说了会补偿你吗?你就安心歇着吧。
他毫不留恋地大步离去。
我望着他消失在门外的背影,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到了此刻,连和离这两个字,在他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3
雨还在下。
我在床上躺了数日,蚀骨之毒未解,又添剜心之伤。
身子虚浮无力,稍一动作便头晕目眩。
这日午后,我恹恹地靠在廊柱下。
正怔忡间,一团雪白的小东西迈着优雅的步子,悄无声息地踱了进来。
是一只通体雪白、拥有一蓝一黄异色双瞳的波斯猫。
它歪着头,好奇地打量着我,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呼噜声。
谢孟珩难得还记得一个对我的承诺。
连日来的阴郁,似乎也被这不期而遇的小家伙驱散了些许。
我蹲下身,朝它伸出手。
猫儿并不怕生,它犹豫了一下,便走上前来。
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轻轻蹭了蹭我的指尖,然后温顺地挨着我的裙角坐下。
我将它抱入怀中,触手是柔软温暖的皮毛。
猫儿舒服地蜷缩起来,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然而,不过片刻,院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喧哗吵嚷。
接着砰的一声巨响,院门被人从外面蛮横地撞开了。
乔兰心一眼便瞧见我怀里的猫,脸色一变,快步上前。
一把将猫夺了过去。
我连带着被她狠狠一拽,直接跌在雨里。
乔兰心紧张兮兮地上下检查: 花儿我的花儿有没有伤着?吓坏了吧?快让我看看
那模样,仿佛我是什么嗜血吃肉的恶毒妇人。
谢孟珩紧随其后,自然地将乔兰心护在身后,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责备道: 花儿怎么跑你这儿来了?
根本没人管我还在雨里。
雨水拍在身上,冷得渗进骨头里。
我看着那只在乔兰心怀里不安扭动的小猫,方才那一丝微弱的暖意彻底消散,只余下无边的嘲讽。
它自己跑过来的。我语气平淡,我还以为……
我还以为,是你送来的。
后面半句,我终究没有说出口。
谢孟珩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似乎这才想起那个随口许下的承诺。
他轻咳一声: 兰心喜欢得紧,昨日见了便爱不释手。你如今身子还弱,不宜费神养这些小东西,还是好生休养吧。
他这才注意到我在淋雨,想来扶我,我先他一步自己起来。
谢孟珩悬在半空的手一时僵了僵。
我垂下眼睑,看着自己空落落的双手,心口那道疤痕下的空洞,似乎又大了些。
果然,不该有任何期待的。
谢孟珩顿了顿: 你若是有其他喜欢的,只管说,我给你买来便是。
我摇了摇头。
早就没有什么值得喜欢的东西了。
……
谢孟珩喉结动了动,眉间的褶皱加深了。他觉得有些烦躁。
比起以前的大吵大闹,如今时雨这般安静,却让他更不痛快了。
死水一潭,远不如波涛汹涌来得有生气,哪怕那生气是怨怼。
他宁愿时雨哭闹,要这要那,也好过现在这样,仿佛下一刻就要化作青烟散去。
……
乔兰心未必是真的多喜欢这只猫,但只要是我可能会拥有的,哪怕只是片刻的温存,她也一定要抢走。
就像我母后遗留给我的那个小木马。
木马不大,有些年头了。
是母后亲手所刻,哄我入睡的旧物。
乔兰心来我院里串门时,一眼就瞧见了。
她撒着娇,伸手就要。
谢孟珩由着她。
我步步后退拒绝,直到谢孟珩耐心告罄,眉宇间染上戾气。
他生生掰开我死死攥着木马的手指,就这么被他夺了过去。
他冷声警告我: 兰心想要,你便该主动献上。
可乔兰心拿着那木马,也不过是拿在手里随意抛了两下。
她觉得无趣了,随手一扬。
那木马就落进了旁边烧得正旺的炭盆里。
我心口猛地一抽,几乎是本能地想伸手去捞。
指尖燎到了火星,烫得起了泡,终究挡不住木马燃成灰烬。
谢孟珩见了,也只是皱了皱眉,轻描淡写地为她开脱: 兰心怀着身孕,情绪不稳,许是一时失手罢了。不过是个死物,值得你这般小题大做?回头我让人给你买个金的、玉的,什么样的没有?
谢孟珩永远会为乔兰心找到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笑自己方才那一瞬间的动容,真是愚不可及。
4
夜半时分,侯府骤然喧闹起来。
我被吵醒,推开房门。
眼前景象让我一怔——前院已是一片汪洋。
仆从们提着灯笼,卷着裤腿,在及膝深的水里奔走呼号,乱作一团。
怎么回事?我拉住一个慌不择路的小厮。
那小厮面无人色,语无伦次: 夫人快跑河堤决了口,发大水了水……水涨上来了
冰凉的洪水已悄然漫过门槛,此刻正缓缓没过脚踝。
连日不停的暴雨,终究是酿成了祸患。
顾不得多想,我随着人流往地势高处跑。
人群拥挤,人人自危。
混乱中不知被谁狠狠撞了一下,我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试着走了两步,脚踝钻心地疼。
已然是扭伤了,寸步难行。
洪水上涨的速度远超想象,转眼已漫至小腿。我心急却无力。
人人都自顾不暇,无一人顾得上我。
绝望之际,谢孟珩的身影在混乱的水流中出现,逆着人潮,艰难地朝我这边靠近。
那一刻,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我几乎是本能地朝他伸出手。
纵然心已成灰,可在这生死关头,我依旧渴望他能拉我一把。
就在他的指尖快要碰到我时。
不远处另一根廊柱旁,传来乔兰心凄厉地哭喊: 侯爷侯爷救我我好怕啊——
谢孟珩的脚步顿住。
他看看我,又看看哭喊不止的乔兰心,脸上闪过一丝挣扎。
那挣扎只持续了一瞬。
他毅然决然地转过身,朝乔兰心那边蹚水而去。
他隔着渐涨的水,冲我喊: 时雨我知道你会水性你先撑一会儿,我安顿好兰心,立刻就找人来救你
我伸在半空中的手,就那样僵在那里。
然后一点一点,无力地垂落。
心底一片苦涩蔓延。
向不向他求助,结局都那样。
我在谢孟珩那儿永远是排不上号的。
是可以被牺牲、被排在最后的那一个。
洪水继续上涨,没过我的腰,没过我的胸口,最后漫至脖颈。
冰冷的河水裹挟着污泥,灌入耳鼻。
手脚早已冻得僵硬麻木,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我闭上眼,任由那灭顶的黑暗将我吞噬。
……
不知过了多久,谢孟珩带着家丁,撑着小船,终于折返回来。
先前我跌坐的地方,早已被洪水淹没。
时雨
时雨——
他站在船头,焦急地大声呼喊。
声音在寂静的水面上回荡,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他心头那股莫名的慌乱感越来越重。
时雨会水,她定是自己游到安全处了。
她那么强,不像兰心那般柔弱……
一定是这样。
谢孟珩这样安慰着自己,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水面上急切搜寻。
忽然,他瞳孔一缩。
不远处的水面上漂浮着一只半旧的锦缎荷包。
那荷包洗得有些发白,上面用早已不鲜亮的丝线,绣着一对依偎的鸳鸯。
那是当年他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时雨极是珍惜,日夜佩戴,从未离身。
可如今……
谢孟珩只觉脑中轰的一声,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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