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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夫君要娶昭国公主为妻》是知名作者“吃瓜砚老板”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苏阳瞿宋湘灵展全文精彩片段:我知晓天能窥探人的寿夫君命厚但家道中我便带他做尽好福寿皆他却带回来一个女要求将她抬做平宋姑娘遭了与我又实在情投意还望夫人大度海我瞧着他眉间的黑最终还是答应既然他想让女妖吃掉他本来就不多的寿元福那就随他去1苏阳瞿终于踏进正厅门身后紧跟着一抹纤细的素白身夫我回来夫君苏阳瞿的目光在我脸上飞快地掠随即落在他带回来的女子身此番归...
主角:苏阳瞿,宋湘灵 更新:2025-07-13 06: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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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命厚但家道中落,我便带他做尽好事,福寿皆长。
他却带回来一个女子,要求将她抬做平妻。
宋姑娘遭了难,与我又实在情投意合,还望夫人大度海涵。
我瞧着他眉间的黑气,最终还是答应了。
既然他想让女妖吃掉他本来就不多的寿元福泽,那就随他去吧。
1
苏阳瞿终于踏进正厅门槛,身后紧跟着一抹纤细的素白身影。
夫人,我回来了。
夫君苏阳瞿的目光在我脸上飞快地掠过,随即落在他带回来的女子身上。
此番归途多艰,大雾迷途,险些困死山中,万幸得遇这位宋湘灵姑娘仗义带路,我方得脱险。此恩此情,重于泰山
他侧过身,将身后那抹素白彻底让到烛光下。
是个极年轻的女子,一身洗得发白的布裙,难掩清丽。
女子眉眼低垂,带着一股怯生生的柔弱。
她微微福身,声音细柔: 宋湘灵……拜见夫人。
我的目光,却像被冻住般,死死钉在她的头顶。
因为她的头顶上方……
是空的
我看了二十年、从未出错的寿数,此刻,在宋湘灵的头顶什么都没有。
我艰难地移开视线,看向苏阳瞿的头顶。
这一看,心更是一沉
他头顶原本昭示着九十三载绵长福寿的数字,变了
九十三的数字变成了——三十九
比离家时,硬生生少了五十四年
我几乎站不稳,紧紧拉住旁边的丫鬟,才勉强维持住身形。
回来就好。一路辛苦,宋……宋姑娘也辛苦了。
我从小便能看到他人头顶上的寿数。
但这寿数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就像我的夫君苏阳瞿,原本能活到九十三岁的阳寿。
当初就是看他是个福寿之人,于是才答应了这门亲事。
但如今他的寿数只有三十九岁了,寿数大减。
明显和头顶没有寿数的宋湘灵有关。
我原本想等到晚上私下里提醒夫君,让他趁早将这宋姑娘送走。
苏阳瞿显然没留意到我的异样,他扶着宋湘灵的手肘,动作轻柔地让她在客座坐下。
继而转向我,郑重地道:
夫人,湘灵姑娘孤苦无依,对我更有救命之恩。我意已决,择日便开祠堂,禀明祖先,抬湘灵为平妻,与我苏阳瞿共结百年之好
我一眼便看出宋湘灵的不凡,原以为他就算会被如此的女子吸引,也顶多想让她做个妾室,没想到他竟然想抬她做平妻。
夫君一路劳顿,宋姑娘想必也乏了。此事……容后再议不迟。
2
沉默中,一串娇媚的笑声响起,打破了僵局。
哎哟我说夫君怎的晚归半月,原是遇上了这般天仙似的人儿
人未至,声先到。
小妾赵媚儿扭着水蛇腰,摇摇曳曳地走了进来。
她今日穿了身簇新的桃红色丝裙,头上珠翠晃眼,显然是精心打扮过。
她看也没看我,一双勾魂眼径直黏在了宋湘灵身上,脸上满是惊叹。
啧啧啧,瞧瞧这宋家妹妹,真真是我见犹怜,水灵得跟刚剥壳的嫩菱角似的
她几步走到宋湘灵身边,竟自来熟地挨着坐下,亲热地拉起宋湘灵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拍着。
目光却瞟向苏阳瞿,带着毫不掩饰地讨好:
难怪夫君喜欢这般标致的人儿,又是救命恩人,抬为平妻那是天经地义夫君真是好眼光
宋湘灵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赵媚儿攥得更紧。
她只得微微垂首,长长的眼睫遮住了眸底的情绪,只低低地道: 姐姐过誉了……
赵媚儿咯咯笑着,眼波流转,终于将矛头转向了我。
眼里全是讥讽:
要我说啊,有些人呐,就是天生的命好。
谁不知道 4 年前的苏家是什么光景?那时在咱这蓉城,家族都排不上号。
多亏了咱大夫人曲家是皇商,靠着我们大夫人的『高瞻远瞩』,又是出银子又是疏通关系,才把家里铺子盘活。
咱大夫人向来『贤惠大度』,帮着夫君又娶了柳家那位会算账的姐姐进门。
柳姐姐也是能耐,帮着夫人做事。
这才几年工夫?硬生生把苏家拉扯成了这南方响当当的头号布商流水银子淌得跟河似的
赵媚儿时常在夫君面前故意提起我娘家的皇商、娘家扶持,故意强调我曲家和柳家的功劳。
明面上看是在夸我曲氏和柳氏,实际上就是捧杀。
苏阳瞿的脸色果然黑了。
这些是他最不愿被人提及、却又无法否认的过往。
是他苏家发迹路上甩不掉的曲氏印记。
他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
赵媚儿看在眼里,心中更是得意。
这人啊,富贵日子过久了,就容易忘了本分以为自己还是当初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商小姐呢?
整日里端着个主母架子,管东管西,这也不许那也不行,把夫君拘束得跟什么似的
前年夫君不过是怜惜奴家命苦,从那种腌臜地方把我赎出来,给了个容身之所,就有人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哼
赵媚儿出身烟花之地,之前在夫君面前虽也活泼,但不至于这般落井下石。
作为当家主母,我从不曾苛待她,也不曾克扣过她的用度。
不过是因着家里生意往来多,常有商家友人来往府上。当初提醒了些她穿衣待人的规矩,她就记恨至今。
如此,倒叫我看清了她的为人。
3
赵媚儿自以为抓住机会,继续挑拨:
宋妹妹,你今日来得正好
姐姐我跟你说,有些人啊,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自己拴不住夫君的心,就恨不得把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
如今夫君亲自开口要抬你做平妻,这是多大的福分
你可千万别被某些人的脸色吓着了
以后啊,咱们姐妹俩同心同德,好好侍奉夫君才是正经
一番指桑骂槐,将厅内本就紧张的气氛彻底点燃
丫鬟小厮吓得大气不敢出,头垂得更低。
苏阳瞿猛地一拍桌子: 媚儿住口休得胡言
夫君
赵媚儿立刻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扭身扑到苏阳瞿身边,抱着他的胳膊摇晃。
奴家哪里胡说了嘛
奴家只是替宋妹妹高兴,替夫君高兴
您看看夫人那脸色……
从您进门到现在,可曾给过宋妹妹一个好脸?可曾体谅过您一路艰辛?
她分明就是嫉妒容不下新人
她一边撒娇告状,一边不忘朝宋湘灵使眼色,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快,跟我一起,把这碍眼的正室彻底踩下去
宋湘灵依旧垂着头,安静地坐在那里,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微微抬起眼睫,那双清澈的眸子飞快地掠过我的脸,又扫过被赵媚儿缠住、一脸烦躁却又带着被奉承后受用的苏阳瞿。
她的目光平静无波,没有赵媚儿预想中的感激涕零或同仇敌忾,只是一片漠然。
宋湘灵轻轻地勾了一下唇角,那弧度极淡,转瞬即逝。
苏阳瞿被赵媚儿缠得心烦意乱,又被她的话拱得心头火起。
够了都给我安静
他看向我,脸上是被当众驳了面子的难堪。
夫人媚儿的话虽不中听,但也并非全无道理
湘灵对我有救命之恩,抬为平妻势在必行
你身为当家主母,理应大度容人
瞧瞧你这脸色,成何体统
难道我苏阳瞿要纳个妾室,还需看你曲大小姐的脸色不成?
他刻意强调了曲大小姐几个字,仿佛要将这些年依靠曲家起家的憋屈,在这一刻全部发泄出来。
那团悬在他头顶的数字,在他对我发出质问时,竟又肉眼可见地变成了三十。
他的命又少了一年。
既然他如此急不可耐地找死,我便把想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4
我看了看一屋子的人,淡淡地说道:
夫君,你想抬谁,是你的自由。我曲萱,无话可说。
我缓缓站起身,脊背挺得笔直。
一路劳顿,宋姑娘想必乏了。
来人,送宋姑娘去东跨院歇息。好生伺候。
东跨院,离他苏阳瞿最近。
说完,我便起身朝着内室走去。
脚步踏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斩断与身后人的牵连。
……
门被推开,苏阳瞿带着一身微凉的夜气走了进来。
我正坐在窗边软榻上,就着烛火看账簿。
从我嫁给苏阳瞿起,便接手了他家的铺子。
他能外出访友半月,也得益于我这位人人口中称颂的持家贤妻。
见我不似往日般起身相迎,端茶倒水。
他心头的烦躁更盛,几步走到桌边,自己倒了杯冷茶灌下。
这么晚了,夫人还未安歇?
事情还没做完,哪里睡得踏实。夫君不也刚回?
我头也没抬,指尖划过账册上的数字——本月苏记布庄净利,三千七百两。
苏阳瞿被这不咸不淡的回应噎住,火气噌地冒了上来。
他重重放下茶杯:
曲萱,你如今是越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白日里当着下人的面给我难堪也就罢了,如今我亲自过来,你竟是这般态度?
你出去看看,哪个富商巨贾的后院不是三妻四妾,莺莺燕燕?
我苏府如今已是这南方第一布商可府里就你一妻,两个侍妾,已是清简
我不说让你主动为我张罗开枝散叶,你倒好,竟容不下一个对我有救命之恩的孤女?
我看你是被妒火烧昏了头,忘了自己的本分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人。
湘灵她柔弱善良,孤苦无依,我不过是想给她一个安身立命之所,抬为平妻也是看在她救命之恩的份上
你身为当家主母,心胸竟如此狭隘?
你莫不是真以为,离了你曲家,我苏家就转不动了?
离了你曲萱,我苏阳瞿就做不得主了?
啪
我合上了手中的账册,缓缓抬起眼,烛光下,他头顶上显示着三十的数字清晰可见。
当初之所以选他,也是看中他头顶上的数字比起周围其他人要高上许多。
我曲家的产业自有几位哥哥接手,我空有一身头脑与才华也只能嫁作他人妇。
要嫁自是嫁个有福之人,谁不想福寿绵长呢。
赚钱于我而言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哪知这回好了,访友归来,苏阳瞿的命数少了大半。
福祸相依,短寿之人,听不了一点劝诫。
各人自有各人的命。
夫君说完了?说完了,就听我说一句。
既然夫君觉得我曲萱心胸狭隘,容不下人,更觉得苏家离了我曲家也能如日中天……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道:
那我们,和离吧。
5
苏阳瞿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随即大吼: 你休想曲萱,我看你真是疯了和离?你当我苏家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苏阳瞿的脸面往哪搁?苏家的脸面往哪搁
意料之中的反应。
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暴跳如雷。
夫君既不愿和离,又嫌我碍眼,容不下你的救命恩人,那不如这样。
我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娘家那边前些日子捎信来,说是新得了一种海外传来的『浮光锦』的织造秘法,流光溢彩,世所罕见。只是路途遥远,信中所言不详。
我想着,苏家布业如今已是南方魁首,若能得此新锦,必能更上一层楼。我回去一趟,亲自看看,若真有其事,也好为家里谋划。
苏阳瞿的怒火瞬间被这充满诱惑力的词浇熄了大半。
他狐疑地看着我: 浮光锦?真有此物?
信上是这么说的,真假需我亲自验看。
我淡淡道: 夫君既觉得府中诸事无需我操心,我留在府中也徒惹夫君不快,不如趁此机会,为家里寻些新的财路。
苏家生意如今蒸蒸日上,想必夫君打理起来也是得心应手,正好可以放手施为,也省得外人总说苏家是靠着女人起家。
苏阳瞿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但旋即被浮光锦带来的巨大利益所覆盖。
他需要时间
需要时间彻底掌控住苏家庞大的生意网络,需要时间让宋湘灵在苏家站稳脚跟,更需要时间……摆脱我这个大夫人的掌控
此话当真?你真是为了新布料?
他语气缓和下来,带着试探。
自然当真。
我迎上他的目光: 苏家好,我才能好。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苏阳瞿眼神闪烁,权衡利弊。
我主动提出离开,而且是打着为苏家谋利的旗号,这简直是瞌睡送枕头
只要我一走,这苏府后院,还不是他苏阳瞿说了算
好
苏阳瞿猛地一拍大腿,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夫人深明大义,为家业奔波,为夫岂有阻拦之理?你且尽快回娘家探亲,家里一切有我至于那浮光锦,夫人务必设法拿下需要多少银子,尽管开口
他答应得如此痛快,语气中的迫不及待几乎不加掩饰。
我微微颔首: 多谢夫君体谅。那我明日便收拾行装启程。
有个损人寿命的宋湘灵在,这苏府我是一天都不想多待。
惹不起,我就躲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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