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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平安岁岁安出自哪里

八万羡鱼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岁岁平安岁岁安出自哪里》内容精“八万羡鱼”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傅国傅国铁骑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岁岁平安岁岁安出自哪里》内容概括:傅国铁骑踏破西凉那身为将领之首的我成了军还被送往将领的床榻在我准备鱼死网破之他却为我解开绳并砍断了禁锢我的脚我猛地扯下蒙眼黑烛火摇曳这张竟是十年我救下的傅国质傅晏他将腰牌取下丢给我转过身去: 趁着夜你赶紧走我靠近他耳低声道: 我若走你怎么办?看着他渐渐红透的耳我心中一我若走又怎么杀了你们这些与我结下家国血仇的人呢?1傅...

主角:傅国,傅国铁骑   更新:2025-07-13 13:0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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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国铁骑踏破西凉那日。

身为将领之首的我成了军妓,还被送往将领的床榻上。

在我准备鱼死网破之时,他却为我解开绳索,并砍断了禁锢我的脚链。

我猛地扯下蒙眼黑纱。

烛火摇曳中,这张脸。

竟是十年前,我救下的傅国质子。

傅晏安。

他将腰牌取下丢给我后。

转过身去: 趁着夜色,你赶紧走吧。

我靠近他耳边,低声道: 我若走了,你怎么办?

看着他渐渐红透的耳尖,我心中一笑。

我若走了,又怎么杀了你们这些与我结下家国血仇的人呢?

1

傅国铁骑踏破西凉那日。

身为将领之首的我成了军妓。

心灰意冷之际,我暗中攥紧一根细针。

若是对方不礼,那我便以死还之。

押送途中,傅国士兵的调笑声声入耳:

这娘子倒是好造化

将军素来不近女色,今日竟为她破了例。

不久,我就被推入将领的床榻上,粗粝的铁链磨得手腕生疼。

待众人退去后,忽闻帐外沙沙作响。

那人步履沉稳,径直走向了我。

他倒是没有多说话。

但——寒光乍现。

我心下一凛,指间细针已悄然抵紧。

莫非……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正欲起身先发制人。

却听铮的一声——

他为我解开绳索,并砍断了禁锢我的脚链。

我猛地扯下蒙眼黑纱。

烛火摇曳中,这张脸,逐渐清晰:

清冷桃花眼,高挺鼻梁。

竟是十年前,我救下的傅国质子。

傅……晏安。

他将腰牌取下丢给我后,转过身去。

趁着夜色,你赶紧走吧。

过了许久,见没有声响,他缓缓转过身来。

我靠近他已经红通透了的耳尖,用气声低语着。

我不走。

我若走了,你怎么办?

傅宴安没有说话,身子刻意往后面避让了一些。

似是不想轻薄于我。

于是,我便继续低声说:

你猜,我若此刻走出营帐。

你哥哥傅宴南会不会给你扣上个——通敌叛国之名。

毕竟你在西凉国待了十年,傅帝生性多疑。

我……不想你死。

2

我的确不想傅宴安死。

这是我第二次这样说了。

第一次是我初见傅宴安的时候。

我记得。

他坐着一辆破落的马车进了西凉国。

真的很破。

只有一个马夫。

听说他是刚刚死了娘,在傅国宫闱中无人庇佑。

才被当作弃子遣来西凉为质。

他瘦瘦小小地跪在大殿前。

单薄的素袍被朔风吹得紧贴在身上。

年仅十五岁的他,骨架尚未长开,脊背却挺得笔直。

偏就是这般倔强,生惹了父皇。

他明知傅国宗室常吃素斋,还是命人端来羊汤。

傅国小儿。饮下这碗羊汤,才配活命

傅宴安咬唇不启,无论内官如何打骂。

他都死死地,不说话。

最后羊汤未入他口半滴,但他却这样……

死死地不吃不喝五天,还负了一身的伤。

一开始,我以为他是个小哑巴。

觉得他可怜,便拿了胡饼悄悄去往他的房中。

西凉的冷冬刺骨,他的房中却只有一床被褥。

这般景象,和我刚入宫时一般无二。

我心尖又蓦地一软。

于是我朝他递了一个胡饼,还把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金疮药给了他。

隔着窗棂,他倏然抬头。

但没有伸手。

狼崽子般警惕的目光死死咬住了我。

别怕

这是茶膳灶王娘子偷塞给我的胡饼。

还有这个金疮药,是前日校场比武赢的彩头

都没毒

见他还是不信,我将油纸包摊在窗沿上,撕了小半块芝麻焦黄的饼尝了一口。

还拽过他手腕,将药抹在伤口处。

过了许久,他见我没有要害他的意思。

他猛地抓过胡饼,方才微微松开紧咬的牙关,像头饿极了的小狼般撕咬起来。

沙哑的声音配着血腥味: 你是……何人?

那个时候我才明白,他不是哑巴。

我是西凉长公主苏周年。

他闻言猛地一滞,齿间的胡饼渣簌簌落下。

你和我好像。

莫怕,他们不会要你性命。

随后我压低声音: 我偷偷听到母后和父皇说了,他们过几日便会给你正经饭食。

快吃吧。只要活着,才有拨云见日的那天。

3

对。

你要活着。

周年。

别作践自己。

傅宴安沙哑的嗓音将我从回忆中抽离。

随后他便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节。

却用堪称温柔的姿势将我推开半尺。

我不想,你这般没名没分地跟着我。

我会想办法帮你逃出去。

我眸光倏地一黯。

我自是信得过傅宴安的本事。

可唯有留在傅宴安身侧,让这对天家兄弟猜忌丛生。

才能给我西凉国一个喘息之机。

半晌,我眼角挤出了一颗泪:

西凉国亡了,我只有你了。

傅宴安嘴上不说,但向来都是最心疼我的。

初见那年,我瘦小得像个未长开的桃枝儿。

校场沙尘飞扬时,那些高我半头的将门子弟总爱围作一圈。

笑声混着尘土往我衣领里灌,还用弯刀割破我新裁的裙子:

赢了又怎么样?

还不是个不受宠的公主

傅宴安素来沉默如铁,却总在我挨揍时横插进来。

一开始陪着我被打骂。

后来他不知何时开了窍,居然一口气把那四个人打趴下了。

为此,父皇还罚他在破庙石板上抄写降书。

写了四天四夜,一声不吭。

所以,傅宴安当然心疼我了。

但不知为何,他这次犹豫了好一会儿:

行。

但...委屈你了。

我倒不觉着委屈,还朝着傅宴安笑了笑。

傅宴安眉头微蹙,他眼底晃动的诧异还未散去。

我的余光便瞥见帐外黑影晃动。

我猛地将傅宴安压倒在床榻上,抓过他颤抖的手按向自己腰际。

他瞬间身绷如满弓,连呼吸都凝滞。

而后就是一阵细微战栗。

殿下,你真的好生厉害。

这话一出,傅宴安脸红了一片。

4

傅宴安是君子,自然是不会碰我的。

为了掩人耳目,他将我锢在怀中躺了一夜。

梦里,我是西凉国的公主,却自幼寄养在母族府邸。

说是在我出生那日,太后突发恶疾。

钦天监掐指一算,断言我命带凶煞。

尚在襁褓,便匆匆被送出宫墙,连个正经封号都没落下。

直到十岁,舅舅发现我骨骼轻奇,打架总是赢。

那时恰逢母妃失宠。

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将我接回了宫中。

但在宫中的日子并不快乐。

父皇也不来看我。

宫里的人都说我是恶煞,没人愿意和我做朋友。

只有母妃日日拽着我去校场:

年儿,好好练剑。

这样才没人说你是恶煞,你父皇才会多看你一眼。

我那时还小。

只觉得母妃和宅子里的嬷嬷不一样。

我仰着脸问她: 那母妃疼我吗?

你能上阵杀敌了,母妃自然疼你。

那以后,我就日日去校场,风雨无阻。

直到我遇见傅宴安。

当我送了他胡饼后,他就日日跟着我。

那段日子,我总算不那么孤单了。

再后来,傅国老皇帝驾崩,傅宴安被召回。

再相见时,他已站在傅国大军阵前,随他皇兄傅宴南挥师西进,直逼西凉。

血战维持了两年。

我带兵的西凉国终是战败。

城破那日,残阳如血。

傅国将士屠戮百姓,满街尸骸,暴虐无边。

我又看见了那柄弯刀。

而那傅宴南更是亲手割了我父皇的头颅。

挂城三日。

父皇

我猛地惊醒,冷汗浸透衣衫。

傅宴安的手臂正环在我腰间。

我恍惚以为仍是那场屠戮,下意识抽出枕下银针——

5

针尖在触及他眼眸前蓦地停住。

傅宴安看着我,也不躲闪。

做噩梦了?

我怔了怔,缓缓点头。

他抬手替我拭去额间冷汗,又命人给我端了安神汤。

便如常去校场练兵了。

台下将士挤眉弄眼,窃语如潮。

他却始终神色沉静。

直到傅帝巡视,他抱拳单膝跪地。

昨夜,听说宴安得了位妙人。

傅帝把玩着腰间玉佩,目光掠过傅宴安:

据说是西凉国的公主。

宴安,当真是好眼力。

傅帝虽是不经意问着,但似有些生气。

怕是在生气傅宴安抢了他的先选。

毕竟,昨日那群军妓入营时,陛下也来问过我的身份。

该谢皇兄成全。

不过,孤倒是好奇——

也恭喜皇兄,得了一位知心人。

傅宴安打断得恰到好处,随后便低头行礼。

傅帝沉默片刻,忽然大笑:

江……婕妤,的确甚合孤意。

而我今早归帐时才知,昨夜枕边私语已如野火燎遍三军。

其余西凉贵女的目光里,都多了几分鄙夷。

我环顾营帐,小郡主和如今已被封婕妤的江绾一迟迟未归。

突然,帐帘被掀起,血腥气扑面而来。

小郡主跌跪在地,罗襟染血,哭声碎得不成调子。

她眼神涣散地伸着手:

周年姐……

我知道她定受了委屈。

我急步上前欲揽,却被涌来的贵女们生生隔开。

如今攀了高枝,倒想起施舍姐妹了?

为首的贵女绞着帕子冷笑:

昨夜在二殿下榻上婉转承欢时,怎不见你为郡主说半句好话?

旁边娘子立刻接腔:

姐姐快别说了。

她俩可是有本事的,一个攀了二殿下,另一个……

那么娇媚地勾上了傅帝。

这会子还在床榻上没下来呢。

的确,江绾一是有些本事的。

6

江绾一是在破国时搭上傅宴南的。

尤记当日。

我与西凉贵女们,铁链铮铮,被蒙上黑纱,缚作一串。

踉踉跄跄踏入敌营,充作了营妓。

这些都是上好的货色。

西凉国的风水养人,这些小娘子们都白嫩。

傅国将士们如市集挑牲口般,指点嬉笑着,将贵女们挨个拽出队列。

不,不要

这个水灵。

随后,那群人突然转向,朝着我身旁走来。

粗粝的手掐住小郡主下巴。

救……命

我死死拽住身旁小郡主的腕子,却是敌不过蛮力撕扯。

她才办完及笄宴。

直到一阵脚步声过来,我听见那些将士们恭敬下跪:

参见皇上。

是傅宴南。

谁是苏周年?

还未等我开口,江绾一猛地自身后推来。

我踉跄几步,膝窝一软,整个人扑跪在那人靴前。

回禀陛下,是她。

傅宴南抬了抬手指,两名亲兵立刻钳住我的双臂。

我挣脱不开。

而后他又饶有兴趣地望着江绾一。

江绾一本就生得明艳动人,眼波流转间自带三分书卷清气。

任是哪个男子见了,目光都要在她身上多缠几绕。

当然,帝王傅宴南也不例外。

你?

傅宴南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

奴家,贱名江绾一。

奴家不才,但比苏周年会伺候陛下。

江绾一伏跪在地,嗓音裹着蜜糖般的颤意,又善装乖,像只收起利爪的猫儿。

随即,我便听到傅宴南轻笑:

你?

凭什么。

随后,江绾一指尖娇羞地招招手。

还请殿下……命人将奴扶起来。

奴,必好生告知。

待她重新直起身时,朱唇几乎贴上傅宴南的耳廓。

密语了几句。

傅帝眼底掠过一丝笑意。

恰巧,傅宴安的亲卫也候在一旁,请命带走我。

傅宴南听了皱眉,目光在我腰间逡巡:

倒是稀奇。

宴安……竟也会为女色所动?

罢了。

傅宴南广袖一拂:

便成全宴安吧。

转头看向江绾一时,指尖已抚上她后颈:

今晚,你就到孤的榻上来吧。

7

所以。

那群贵女犹自喋喋不休,句句都在贬低我和江绾一。

影卫袖中的针尖已露出半寸寒光,我垂眸掩去眼底杀意。

这些贵女,很可怜。

至亲皆殁于傅国的刀剑之下,而今又身陷这污浊的营帐,沦为任人践踏的军妓。

满腔的悲怆与愤恨,总要寻个出口宣泄才是。

我听着她们的谩骂。

耳畔却捕捉到一丝异样的声响。

抬眼望去。

我隐约见到了郡主,将腰间缠带挂在了帐前戟架上。

我推开了人群。

若要求死——

我拽过那截缠带,在掌心慢慢绞紧:

吊死是最痛苦的死亡方式。

说着,我将缠带突然勒进她颤抖的腕间:

你会享受至少一个时辰的窒息感。

死状极惨。舌尖会顶碎牙齿。瞳仁将胀裂眼眶。

这般丑态……

小郡主浑身猛地一颤,抬头望着我。

她突然扑进我怀里,眼泪扑簌簌滚落。

周年姐……

我的心蓦地一疼,她不过是个刚及笄的孩子。

这世道啊……

命悬一线时,贞节二字不过笑话。

活命要紧,清白次之。

王爷又怎么样,傅帝又怎么样。

各位想必都体会过。

富贵,不过是过往云烟。

想要报仇,必须牺牲一些东西。

那些贵女们神色各异,有人蹙眉,有人已红了眼眶。

我环视众人,眼神和我的影卫相接。

一阵沉默后,影卫们低沉的声音自四面方传来:

我要报仇

既受万民供养,当为万民请命。

贵女在影卫的调教下。

大部分已成为将士宠妓,等到时机。

这些娇花化作利刃。

必能为她们亡故的父兄报仇。

而我。

复仇这盘棋上。

又多了一些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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