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由连翘大胤朝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夫君出外有音耗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是大胤朝的长公嫁给了当年的新科状他许我一生一世一双我助他一步步登上丞相之琴瑟和鸣十五却无意发现他有了外且那外室还身怀有我大喜过激动的一夜都没有合1.女儿游船回满脸不快: 娘亲骗人还说整个大胤朝只有我才有云锦丝的衣明明别人也小丫头嘟着都快能挂个油瓶子前阵西域进贡了两匹罕见的云锦皇上派人都送进了公主一匹给这小丫头做了春一匹被我收...
主角:连翘,大胤朝 更新:2025-07-14 00: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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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了当年的新科状元。
他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助他一步步登上丞相之位。
琴瑟和鸣十五载。
却无意发现他有了外室。
且那外室还身怀有孕。
我大喜过望,激动的一夜都没有合眼。
1.
女儿游船回来,满脸不快:
娘亲骗人还说整个大胤朝只有我才有云锦丝的衣裳,明明别人也有。
小丫头嘟着嘴,都快能挂个油瓶子了。
前阵子,西域进贡了两匹罕见的云锦丝。
皇上派人都送进了公主府。
一匹给这小丫头做了春装,一匹被我收进了库房。
我心想着大概是哪家的小姐不识货,错把别的布料当成了云锦丝。
于是耐心地哄着她:
娘亲怎么会骗你呢?你是大胤朝最尊贵的长乐郡主,除了你,还有谁配得上这世间罕有的云锦丝。
你是不是看错了?
长乐反驳:
怎么可能?花色料子都跟我的一模一样,我怎么可能认错。
我顿时讶异不已:
连翘,去库房把剩下那匹云锦丝取来。
果然,那匹云锦丝不见了。
公主,库房的钥匙一直在奴婢手上,但奴婢绝没碰过那匹云锦丝。
连翘跪在地上,脊背笔直,眼神清明。
我自然知道不是你。
连翘跟了我十余年,最清楚背叛我的下场。
她没那个胆子背着我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库房的钥匙,除了连翘,许少京也有一把。
2.
因为那件云锦丝的衣裳,长乐觉得被人落了脸面,连着几日都闷闷不乐。
为了哄她开心,我带着她去崇圣寺踏青。
四月的桃花开的正好。
小丫头和几个世家小姐放纸鸢去了。
我闲来无事,绕着桃林漫步。
却与一位娇俏张扬的小姑娘不期而遇。
小姑娘年岁不大,看着比长乐年长几岁。
她怀里捧着个精致的小篮子,里面装满了刚刚摘下的桃花。
丫鬟上前给她披上披风,却换来她的娇嗔:
他也真是的
还担心这天能冻着我不成?
丫鬟细心地系上披风的带子。
老爷这是心疼夫人和小公子。
小姑娘温温柔柔地抚上平坦的腹部,脸上带几分得意。
抬头正对上我的视线,她不由得羞赧一笑:
夫人也是来求子的吗?
京城人人皆知,大长公主膝下无子。
没人敢议论。
更没人敢当着我的面戳我的痛处。
这小姑娘……倒是有趣。
我浅浅勾起唇角,语气淡漠:
我没有生儿子的命,只有一女。
眉头轻蹙,似是不解:
为什么没有生儿子的命?
难不成姐姐有什么隐疾?
我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回她:
于我而言,生男生女,分别不大。
万贯家财,皆可予她。
她脸色一僵:
你夫君也肯?
我嗤笑一声。
他肯不肯,又有何分别?
3.
下山时,恰巧又遇见那张扬的小姑娘。
长乐撇了嘴:
娘亲,就是她,穿了同我一样的云锦丝。
我顺着长乐的目光看去。
丫鬟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上了马车。
马车宽敞气派,完全不输公主府。
只是马车内隔着帘子伸出的一只手,让我蹙了眉。
许少京爱莲。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他每件衣服的袖口都有我亲手绣的莲花。
只一刹那,我便认出了那手的主人。
娘亲,你在看什么?
我收回目光,朝她微微一笑:
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人生三十载风风雨雨,活到现在,磅礴情爱早已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归于平淡。
也许正是这样,许少京才生出了旁的心思。
不过不要紧,在我心里有比情爱更重要的东西。
女子的娇嗔自马车内传来:
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真就丢下那一摊子事情来接我啦
怎么,还担心我跑了不成?
小姑娘还是年轻。
总是想法子急于证明自己才是被偏爱的那个。
殊不知,情爱往往是最靠不住的东西。
4.
戌时,许少京回来了。
我正伏在书案上写字,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力透纸背:
静心。
许少京缓步而来,低着头看着书案上的字,温声笑道:
窈窈这字,越来越有先帝风范。
我搁了笔,抬头看向他。
他认真地端详着我的字,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一如从前。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捕捉一丝破绽。
可惜,失败了。
许少京入仕十几年,精明老练,早已不是那个毛毛躁躁沉不住气的少年了。
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袖口沾染的酱汁出卖了他。
那味道鲜香浓郁。
我再熟悉不过。
是添香楼烤鸭的专用酱汁。
下山时,那姑娘的丫鬟曾说:
老爷在添香楼预订了夫人最喜欢的烤鸭。
小姑娘眉眼弯弯地被丫鬟搀扶着。
老爷是真把夫人放在心尖上疼。
我失神片刻。
想起少时未嫁给他时,父皇专程派人将添香楼的大厨接进宫为我做烤鸭。
许少京从南方来,不喜烤鸭的油腻味道。
嫁给他后,我就再也没碰过烤鸭。
连同其他的油腻吃食也都换成了他喜欢的清淡口味。
我为他做出的让步,都成了他对别人的偏爱。
难怪那小姑娘那么张扬。
我忍不住自嘲一笑。
想起了从前。
那时我们还未成婚。
只因在宫宴上说了句想尝尝西域美食的味道。
他便找遍京城的西域客商,花了月余时间为我做了满满一桌西域美食。
少年的真挚犹在眼前。
只是,物是人非。
我咽下心中苦涩,淡然开口:
今晚去了添香楼?
许少京脱外袍的手一顿,回道:
嗯,和几个同僚喝了两杯。
我没再说话,连翘低眉顺眼地卸掉我头上繁复的发饰。
房间静得出奇。
下去吧。
许少京接过连翘手上的梳子。
轻轻的,缓缓的,一下一下梳着我的头发。
一如从前。
我是不是老了?
我抚着依旧白皙的脸,和铜镜中的许少京对视。
他微微一笑,仍旧丰神俊朗。
只是眼尾的细纹昭示着岁月无情。
窈窈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十岁。
许少京的甜言蜜语让我想起了从前。
彼时,他是名动京城的大才子。
状元及第那天,他骑着高头大马穿街而过。
吸引了不少闺阁少女。
我也不例外。
我是父皇最疼爱的长公主。
顺理成章地嫁给了许少京。
那些年,他对我无微不至。
5.
我生长乐时难产,伤了根本。
太医断定以后子嗣难继。
为了延续许家香火。
我曾自请下堂。
可他却不允,声泪俱下地跪在养心殿:
娶窈窈时,我曾起誓,一生一世一双人。
如今断不会做出背弃誓言的事。
至于子嗣,此生有长乐足矣。
我听了不免动容。
因着心中的愧疚,我处处为他谋划。
一步步助他登上高位。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自此琴瑟和鸣十五载。
我原以为,日子能这么一直过下去的。
却没成想,偏偏有人不安分。
6.
大人,宫里急召。
许少京看了我一眼,复又披上外衣:
想必是南方水患又严重了。
夫人先睡,不必等我。
近日南方暴雨,水患频发。
皇上登基时日尚短,许多事都倚仗许少京这个姐夫做主。
只是许少京刚走不久,边境就来人了。
我披了外衣,让连翘将那人带了进来。
来人是父皇生前的暗卫夏在。
父皇死后,我将他派到了边境。
夏在单膝跪地,将一封密信递给我。
信上说,原本拨给边境将士的十万石粮草不仅没有按时运到,还都是掺了糟糠的陈米。
边境将士如今吃不饱饭,军心不稳。
我顿时蹙了眉。
三个月前,是许少京亲点十万石粮草,派心腹押送至边境。
怎么可能出问题?
许少京草根出身,少年成名。
入仕十几载,从未出过纰漏。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放心把皇弟交给他。
江山社稷上,我对许少京深信不疑。
他可以背叛我们的感情,但是绝对不能背叛我的信任。
去查查,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将那封密信紧紧攥在手里,眯了眯眼睛。
怀疑一旦滋生,便会瞬间生根发芽。
7.
夏在是先皇培养的暗卫,最擅刺探情报。
不过两天时间,许少京这些年背着我做的事,连同他那个娇气张扬的小丫头,都被夏在调查的清清楚楚。
从国库出来的十万石粮草,才出京城,就被人调了包。
皇上新得了个西域美人,藏着不敢让我知道。
京西百里的郦城,一座气势磅礴的行宫拔地而起。
而原本应该拨给边境将士的粮草,一半被运到这里,一半换成了银子进了许少京的腰包。
皇城根下五进的豪宅,成了许少京藏娇的金屋。
打着进宫的幌子,许少京日日和他的小姑娘耳鬓厮磨。
许少京少时,在老家曾与一女子有过婚约。
只是那女子红颜命薄。
他进京赶考那年,一场大病,让如花的美人香消玉损。
那小姑娘则是这女子的庶妹林茵,受了主母的气,离家出走。
偶遇山匪,被南下治水的许大人相救。
英雄救美的戏码虽然老套,但还是让两人入了戏。
许少京宠着她,为了她甚至不惜罔顾朝纲。
流水一样的金银珠宝送到了小姑娘面前,她的的心也慢慢膨胀起来,变得目中无人。
三番五次地想法子证明自己才是许少京的心尖宠。
长乐生辰那日,她腹痛难忍,叫走了许少京。
母后祭日那天,她高热不退,再次叫走了他。
许少京用一次又一次的谎言,掩饰他的背叛。
我向来不喜奢华,身上最贵重的首饰也莫过于头上的一支嵌了东珠的簪子。
那是我们成婚十载,许少京亲手打造的。
京城人人称赞丞相大人爱妻的美名。
小姑娘知道了,偏偏不依,吵着许少京要一支一模一样的簪子。
东珠稀罕,最好的东珠都被供给了皇室。
库房里两颗绝无仅有的东珠,是先皇留给我的。
我原想着待长乐出嫁时,给她做一对耳坠。
没想到却被许少京拿去哄小姑娘了。
女儿游船那次,林茵不仅当众炫耀着她和当朝最受宠的小郡主同款的衣裳,更是拿出那对耀眼的东珠耳坠口出狂言,人老珠黄就别再糟蹋这稀罕的物件了。
许少京知晓了,也只是笑了笑,宠溺地嗔怪她不该如此张扬。
她却理直气壮地说老女人就该识趣,尤其是生不出儿子的老女人。
许少京纵容着她,让她愈发不知天高地厚。
我虽早有猜测,可当事实真相摆在眼前时,仍旧止不住心痛。
年少时的赤诚,在经过十几年的磋磨后,已经经不起任何考验了。
昔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长公主竟落到被一个无名小辈碾碎自尊的地步。
那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许少京也忘了吗?
我江窈窈,向来睚眦必报。
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我看着桌子上密密麻麻的几页纸,一下一下扣着桌子:
儿子?确定?
夏在点点头:
太医院的赵太医看过的。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
她这个儿子来的太是时候了
8.
连着几日梦见父皇母后,我心中不安。
许少京建议我去皇陵祭拜先帝,自己却以朝政繁忙为由留在了京城。
回来的路上我却突然晕倒了。
匆忙赶来的太医诊断是喜脉。
大长公主子嗣艰难成了谣言。
有人说许丞相舍不得长公主再尝生产之痛,所以一直没再要子嗣。
也有人说是先皇护佑,不然怎么从皇陵祭拜回来就发现有了身孕呢?
总之,众说纷纭。
我被送回丞相府后,许少京才姗姗来迟。
许是太过匆忙,他领口上的胭脂都没来得及清理。
嗯,是桃花的味道。
和崇圣寺后山的桃花一样。
窈窈,怎么样了?
夏在隐匿在暗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半个时辰前,他才从皇城根下的宅子出来。
此刻脸上竟见不到半分心虚。
许丞相真是好演技
我不禁在心里冷笑。
没事了,太医说胎像不稳,让我卧床静养。
许少京心事重重。
于他而言,这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他蹙着眉,显然被这个意料之外的消息震惊。
怎么?你不高兴?
他也该尝尝这被恶心的滋味。
怎么会?
他下意识的辩解:
我是高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我垂眸一笑,伸手抚上平坦的小腹,将讽刺隐在眼底。
许少京自以为金屋藏娇的小把戏隐藏的很好。
殊不知,真正的大戏才刚刚开始。
9.
自打知道怀孕后,我和许少京分房了。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不理世事,安心养胎。
许少京也自在不少,日日和他的小姑娘耳鬓厮磨。
夏在每天都来汇报许少京的行踪。
左不过是他和小姑娘到处游山玩水。
我听的厌烦,摆摆手。
皇上近况如何?
夏在抿了抿嘴,迟疑着没说话。
我好奇地抬了眼: 怎么了?
夏在垂眸,面无表情地禀报:
皇上已于三日前带着娜贵人去了西郊行宫。
行宫
呵,我忍不住冷哼。
想当初,父皇母后在世,一切从简。
正是有了这样的表率作用,全国上下一心,才有了数十年的太平盛世。
父皇去世不过短短几载,南方水患,边境大乱。
堂堂一国之君,却不思进取,沉迷女色。
当然,这也少不了许少京的助纣为虐。
皇上偷偷溜出宫玩,对西域酒楼的舞娘一见钟情。
自此抓心挠肝地想着这个西域美人。
许少京给他想了个法子,以西域使团的名义将她送进宫。
也正是这样,皇上才对他愈加信任。
可他们都辜负了这份信任。
既然德不配位,他们就都该把位子让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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