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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太后

灯下寻昼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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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冷宫太后是作者灯下寻昼的小主角为萧牧大本书精彩片段:先帝爱惨了予我多年骄横奢未免我陪让我成为了大燕最尊贵的太我体质难而今的燕帝是我的继我素来待他淡如今更是想杀之后我捻着药瓶内心毫无波澜地将断肠散撒进萧牧的羹汤正搅眼前却忽现一连串语义奇怪的文其旁注有弹幕二字: 要我说这姜太后就是作都当上太后了还闹腾什么安逸余生不香吗?可怜了男主从小对她的孺慕之敬重了这么多年的母后竟然想亲手毒死撒撒吧...

主角:萧牧,大燕   更新:2025-07-14 04:5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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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爱惨了我,予我多年骄横奢靡。

未免我陪葬,让我成为了大燕最尊贵的太后。

我体质难孕,而今的燕帝是我的继子。

我素来待他淡漠,如今更是想杀之后快。

我捻着药瓶子,内心毫无波澜地将断肠散撒进萧牧的羹汤中。

正搅着,眼前却忽现一连串语义奇怪的文字,其旁注有弹幕二字:

要我说这姜太后就是作死,都当上太后了还闹腾什么呢,安逸余生不香吗?

可怜了男主从小对她的孺慕之情,敬重了这么多年的母后竟然想亲手毒死他。

撒吧,撒吧,男女主的爱情正需要恶毒女配推进推进。

虽然但是,真的没有人觉得姜太后很美吗,我不想她死———

楼上同担

……

我不耐的掷下金勺,将汤羹放进食盒递给侍女。

送去乾正殿。

1

小宫女一副瑟瑟缩缩的模样,大抵是目睹了我投毒的行径,不敢做这弑君之事。

萧牧手段狠戾,她不敢也实属正常。

既如此,我便亲自送一遭好了,也算是在萧牧死前,最后全了我和他稀薄的母子情谊。

乾正殿内,萧牧看着摆在案上的绿豆羹,神情颇为感动:

午时日头毒,母后却这般惦念儿臣,亲自前来,儿臣感念万分。

他正要举碗饮下,一侧帷幕后却突然传来一声急呼:

陛下且慢

一个青衣宫装的女子冲过来,一把捧过萧牧手中的瓷碗,颤身跪下:

请陛下恕罪,只是这碗汤羹有毒,陛下切不可食

这女子看着眼熟,似是几月前选秀时所见的秀女,名唤孟箐箐。

我原是撂了她的牌子,是萧牧中意于她,为她赐封了贵人,又在短短几月内晋升为婕妤。

我太阳穴突突地跳,既恼毒杀皇帝失败,更怒竟有这不知死活的人敢阻我。

我正要扬手给孟箐箐一耳光,诛她九族,那些奇怪的弹幕却又凭空飘了起来:

女主可是有系统的,知道太后和男主不和,早就在兴庆宫安插了眼线,在这等着呢。

我的手霎时停在半空。

打呀,怎么不打了,这一巴掌下去,男主一查,太后的恶毒行径可就要彻底暴露了。

看看我们可怜的男主,因为从小缺爱,他还沉浸在母后给他送汤羹的幸福之中呢。

先帝虽独宠我,可后宫险恶,我也算在其中浮沉了十几年。

这些文字尚不辨真假,可我到底也品出了其中一二。

我瞥眼看向萧牧,见他未有疑色,只是神情恍惚,怔愣地看着那碗羹。

我垂下手,径直从孟箐箐手中夺过瓷碗,在她震惊不解的目光中,恍若无事般递给了身后随行的宋嬷嬷。

宋嬷嬷伴我多年,忠心无二,当即了然,将汤羹又装回了食盒里,下跪叩头道:

陛下明鉴,这碗绿豆羹是太后娘娘亲手所做,为此险些叫滚水烫伤了手。

陛下可以不领太后娘娘的这份关怀之情,却万不能污蔑折辱娘娘

亲手所做自然是夸大之辞,但我很满意萧牧听闻此言后歉疚的模样。

我施然转身,离去前丢下一句:

皇帝,管好你的人。

2

回兴庆宫途中,那些弹幕飘了一路。

言是我自乾正殿走后,孟箐箐当即请求皇帝彻查下毒一事。

可我举止无异,皇帝无虞,绿豆羹如今亦未留在乾正殿中。

既无查的由头,更无查的可能,终是萧牧怒斥作罢。

我亦从弹幕中摸清了现概。

这大燕王宫原是一本宫斗文里的世界,而我正巧是迫害男女主的恶毒女配。

毒杀皇帝不成便联合诚王谋逆夺位,最终落了个群臣请诛的下场。

呵,真是放肆,谁给他们的胆子竟敢诛杀我。

我将宋嬷嬷唤至跟前,吩咐她:

你且先哀家一步回宫,将新来的那三名宫女羁押偏殿,审问清楚她们背后的主子是谁。

宋嬷嬷不可置信:

太后娘娘是怀疑兴庆宫出了奸细?

想到方才闪过的文字,真假与否,一查便知。

兴庆宫大多是侍候我多年的旧人,且家人的身家性命都握在我手里。

若论叛主,只能是上月新遣进来的宫女。

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女主又如何,真以为凭着她那点算计便能在后宫兴风作浪。

我点头答宋嬷嬷:

查清楚了,倘或真有那一二不知死活的,拖去暴室,杖毙。

宋嬷嬷应声而去。

我倚在轿辇上,揉了揉眉心,心中不自主地便将这一遭烦心事归罪于萧牧。

萧牧登基以来,雷厉风行地整饬朝纲,颁新政,惩贪吏,为此还处置了好些姜氏宗族子弟。

那些人纷纷哀求到我面前,自是烦扰得很,可念在新政有利于民,我到底忍耐了下去,将一众人都打发了。

如此倒好,想必萧牧以为我好拿捏得很,竟将手伸到我兴庆宫来。

月月进献的奇珍异玩不复,就连一餐二十盘珍馐都要缩减到十六盘。

我看他这皇帝也是当到头了。

越想越气,以至于轿辇停下,前头站了个人我都未能察觉。

儿臣恭请母后金安,兴庆宫的嬷嬷说母后摆驾乾正殿,儿臣还不信,却不想果真在此遇见母后。

是诚王萧渊。

这些年他没少在我跟前尽孝,虽为政之术、容止才学皆不及萧牧,然胜在恭顺听话。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

萧渊欠身上前,自袖中捧出一个锦盒,呈至我眼前:

母后,此乃儿臣近日偶得的红珊瑚佛珠,这红珊瑚产自南海,色若丹霞,万中无一。

儿臣私以为普天之下唯有母后凤仪,方堪配此珍物,故特来敬呈。

我打开那锦盒,果见其中佛珠色泽温润,颗颗浑圆如满月,在斜晖映照下泛着宝光。

一眼看过去,确像是难得一见的上品。

今日被萧牧惹恼的气,在此刻得到了些许消解。

我拿起佛珠,正要把玩片刻,弹幕飘过:

诚王真是阴险又小气,一贯只会拿着些假货忽悠姜太后。

爱美爱财的姜太后要是知道诚王这些年给她的珠宝首饰都是假的会不会气死。

偏偏太后还因为这些东西帮了诚王好多,恶毒女配真是蠢坏蠢坏的。

我不禁蹙眉,将佛珠拈起举于半空,眯了眯眼,就着日光细观,果见珠内的棉絮裂痕。

这不过是一串再普通不过的佛珠,在珠子外层敷上了金粉,才显得如此华彩熠熠。

我心想萧渊许是被旁人蒙骗,偏生他此时来了句:

母后,儿臣有一事相求,望母后垂怜成全。

3

我气笑了:

何事相求?

裳儿已到婚龄,可前来求娶的皆是上不得台面的纨绔子弟,恐难托付终身。

儿臣思来想去,唯有恳求母后将裳儿收养在名下,以嫡长公主的身份招婿,方能觅得一良人。

还真是好合计。

萧明裳不过一介默默无闻之辈,就连封号都还是萧牧即位后一并赐封的。

我睨了睨手中的佛珠。

如此便想一步登天做万人敬仰的嫡长公主,当真是痴人说梦。

我惯来不善婉言,瞧着萧渊阴测测的嘴脸,心中更是不快,索性直接道:

是嫌寒门清贵无势,想要与那朱门权臣结亲吧。诚王,你手无实权,便想着借着公主姻亲结党营私,是么?

弹幕飞涌:

我勒个豆,太后居然识破了诚王的诡计。

我们姜太后也算是上届宫斗的冠军好吗

楼上摸着良心说,先帝那么宠她,她真的斗了吗?

我眼瞧着萧渊的脸色在日光下青了又白,最后扑通跪了下来,声音哽咽:

儿臣生母早薨,这些年若无母后庇护,只怕在这王宫早便活不下去了。

儿臣如今只是怜惜幼妹,想为她觅得一个佳婿,保她余生安稳,绝无半分僭越之心。

诚王又开始了,我盲猜他软磨硬泡一下太后还是会答应他。

我看未必,太后好像发现珠子是假的了。

日头闷热,我不想再在此与他纠缠,便将手中的佛珠连同锦盒一同丢向了他的膝边。

佛珠触地崩落,珠子在宫道上四散滚了一地。

萧渊脸色僵硬。

究竟是顾念手足情谊,还是包藏狼子野心,你心里比哀家清楚,诚王,你好自为之。

我不愿再追究,示意众人起轿。

萧渊却突然起身冲过来,一把攀住我的轿缘,压着声道:

母后,如今姜家在朝堂上势微,已无立足之地,皇兄独断专行,新政无德,母后难道甘心一直被皇兄钳制吗?

我挑眉:

不甘心又如何?

萧渊离得我近了,我这才认真打量起他。

先帝眉目硬朗,萧渊却生得阴柔,大抵是肖似其生母许妃。

许妃性子温婉,做过不少善事,却早早地薨逝,留下一儿一女。

先帝在世时,萧渊便常入未央宫,时时向我问安。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见他比见萧牧还要多。

萧牧登基后,这样的情形似是更频繁于往昔。

长此以往,我许是满意他送来的件件珍品,又许是因着他那双肖似故人的双眸。

凡萧渊所求,只要是在我挥手可即的范围内,我都会应下他。

儿臣若为帝,定叫姜氏成为天下第一大族,世间所有的珍奇宝物日日进贡于母后。

母后若愿,更可垂帘听政,让这大燕,成为您的天下。

4

珍奇宝物,垂帘听政。

这样的条件,还当真诱人至极。

我偏过头,不再看萧渊。

轿起,我终是落下一句:

回去吧,哀家自会考虑。

兴庆宫外,宋嬷嬷候在檐下张望,神情焦灼,见我回来,忙上前道:

太后娘娘,琳琅那小贱蹄子受不住拷打,一五一十地都招了。

竟是琳琅?

我前月于澄松园避暑时救下她,不曾想难得的善心竟险些成了剜向我自己的刀。

她背后之人是谁?

是新晋的秀女孟婕妤。那等新人怎敢挑衅太后您的威严,老奴认为此事不会这样简单,其后定有他人指使,故而尚未处置琳琅。

那些弹幕说得不错,竟真是孟箐箐。

宋嬷嬷搀着我往偏殿走去,里头传来女子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另外两个呢?

另外两个倒是清白,可老奴仍不敢留,都打发出宫了。

我推开门。

一眼便瞧见蜷缩在地呻吟的琳琅。

她双手流血不止,想必刚刚受过针刑,十指连心,痛不能抑。

琳琅,哀家待你不薄。

我走上前抬脚碾在她的伤处。

啊——

太后娘娘,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俯视着满脸苍白汗流不止的琳琅,曾经的那点同情荡然无存,我感觉自己好似在看一只蝼蚁。

一只可以被我轻易碾死的蝼蚁。

正如那些弹幕所说,我向来不是良善之辈。

若哀家记得不错,你家中尚有一个读书的弟弟,可惜了那少年郎,要因你而英年早逝。

不不

琳琅双眸惊恐,猛地摇头,用另一只手用力攥住了我的脚踝,在金线织就的衣裙上留下几行血印。

除了孟婕妤,还有谁,哀家没有那么多耐心。

我有些厌恶地撤开腿。

是陛下太后娘娘,是陛下将奴婢安插在兴庆宫,还叮嘱奴婢,若有一日东窗事发,便自说孟婕妤的人……

太后娘娘,奴婢已经都如实招了,还请娘娘放过奴婢,放过奴婢的家人。

琳琅话毕,重重磕头在地。

我看着她匍匐的身影,怒极而笑:

你是说,陛下将你安插在哀家此处,你又将哀家下毒一事禀明了孟婕妤,由孟婕妤当着陛下的面揭穿哀家?

琳琅身躯一颤,瑟缩着抬起头,声若蚊蝇:

是。

太后肯定想不到琳琅就是女主的人。

女主有系统在手,对琳琅有恩,又暗中保护好了她的弟弟,琳琅当然向着女主啦。

等太后向女主发难,男主彻底厌弃姜氏,废黜了姜德妃,女主就可以扫清当皇后最大的障碍了。

姜德妃姜蓉是我亡兄遗女,与萧牧算是青梅竹马的情谊。

孟箐箐竟妄想踩着蓉儿上位,简直是痴人说梦

可这些弹幕频频提及系统,却又究竟是何物……

将琳琅拖出去杖毙。

宋嬷嬷应是,拖着琳琅便要往外走。

我忽地想到了什么,抬手止住了宋嬷嬷的动作。

去请后宫一众嫔妃前来观刑。

5

萧牧登基初时,后宫仅有两位嫔妃,姜德妃姜蓉,宁贤妃宁飞燕。

姜蓉出身姜氏嫡支,自幼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温柔婉转,心思细腻;

宁飞燕虽为女子,却颇具其父威武将军的英姿,豪爽直率,不拘小节。

此二人皆是世家大族名扬京都的好女儿。

即便萧牧无意姜蓉为后,却也断轮不到家世败落汲汲营取的孟箐箐。

我倚在殿外的软榻上,视线一一扫过廊下的嫔妃们。

最终目光落定在一袭红衣,明媚张扬的宁飞燕身上。

她正侧头匿在姜蓉的耳边,似是在说些闺房秘话,惹得一贯矜持守礼的姜蓉捂嘴吃吃地笑。

姜蓉虽出身我姜氏,性子却到底怯懦柔和了些。

或许让宁飞燕坐上这后位,亦可保姜蓉周全。

宁嬷嬷循了我的意思,将琳琅绑在长椅上,由两名小公公从偏殿抬了出来。

窃语声四起,我环顾众人,唯见孟箐箐脸色惨白,似有摇摇欲坠之态。

行刑吧。

一旁早有手持臂粗的刑棍等候的嬷嬷,见我发令,立即上前施刑。

刑棍落在琳琅的脊骨处,不稍时便见血色泛起,她初时尚能咬牙忍住,可终究难忍疼痛,大声哭喊起来:

孟婕妤,救救奴婢

孟箐箐身子一抖,跪了下来,掩着帕子泣声道:

太后娘娘,这小宫女原是臣妾的同乡,最是老实本分,如今不知是犯了什么错,要这样罚她。

我打量着这个弹幕所称的女主,生得花容月貌却无甚特别,行为举止亦颇为小家子气。

我虽与萧牧谈不上母子连心,却也实在觉得他断不可能爱上这样的女子。

如此想来,大抵是孟箐箐手中的系统作祟,方能叫她如弹幕所言成为宫斗最终的赢家。

我抿了口茶,悠悠答她:

琳琅叛主,哀家赐她杖毙,留她全尸,已是仁慈。

孟婕妤若要再劝,便连诛其族,五马分尸。

孟箐箐似是被我的话唬住,刚做出凄凄惨惨的姿态,便立刻僵住。

杖刑未停,琳琅的声音愈加绝望:

孟婕妤……你答应过奴婢,会保奴婢无虞的……

琳琅所言,想必在场之人听得清楚,即刻便有藏不住话头的人议论:

太后娘娘方才还说这琳琅叛主,现在她又这么求孟婕妤,莫不是这孟婕妤指使琳琅做出了什么有害太后娘娘的事。

刚刚太后娘娘和孟婕妤交谈时脸色难看得很呢,想必正是如此。

哼,孟婕妤一个小门小户家的女儿,无非仗着这些日陛下宠爱她,竟不知死活地把主意打到太后头上去

旋即有人向我请旨:

太后娘娘,这贱婢犯下大过受此惩罚,孟婕妤竟却为她求情。

臣妾以为,还当严查孟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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