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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升从挖矿开始

之一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之一”的言情小《飞升从挖矿开始》作品已完主人公:樊皓山川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是传说中能让人成仙的种若有人能让我开此人便可飞可修士们精心养护我七百我却连个芽都冒不于是我被随手扔进了泥后一个傻子把我捡回他把我埋在土每日只是浇就让我开出了一朵谁也没见过的1去他娘的白衣修士一脚把我踢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然后叭叽一声摔进了泥坑什么狗屁传说老子砸了那么多天材地宝进连片叶子都没长出来他骂骂咧咧地走临走前还不忘踩我一脚...

主角:樊皓山,川儿   更新:2025-07-16 17:4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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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传说中能让人成仙的种子。

若有人能让我开花,此人便可飞升。

可修士们精心养护我七百年,我却连个芽都冒不出。

于是我被随手扔进了泥坑。

后来,一个傻子把我捡回家。

他把我埋在土里,每日只是浇水。

就让我开出了一朵谁也没见过的花。

1

去他娘的

白衣修士一脚把我踢飞。

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然后叭叽一声摔进了泥坑里。

什么狗屁传说老子砸了那么多天材地宝进去,连片叶子都没长出来

他骂骂咧咧地走了,临走前还不忘踩我一脚。

我: ……

行吧,习惯了。

这七百年来。

我被泡过灵泉、淋过龙血、埋过仙土。

甚至有个着了魔的试图引雷劈我,美其名曰天雷淬种。

结果呢?

我连个芽都冒不出。

从此,我就这么被随意丢在了路边。

过上了风吹日晒,渐渐被尘土掩埋的日子。

期间,偶尔有路过的修士瞥见我。

还会嗤笑一声:

哟,这不那骗人的破种子吗?

你才破种子,你全家都破种子

……

不知道在泥坑里躺了多久。

这天,一只脏兮兮的手突然扒开泥土,一把抓住了我。

糖糖

我懵了,抬眼一看。

对上一张傻乎乎的笑脸。

是个约莫十七岁的少年,眼睛亮晶晶的。

他用食指和拇指捏着我,歪着头仔细地打量。

旁边的随从一脸嫌弃:

少爷,这不是糖,就是个烂种子

都不晓得是不是牛拉出来的快扔了快扔了

少年拼命摇头。

不甜甜的

他把我攥得更紧了,甚至想伸出舌头舔我。

我瞬间炸毛。

住口啊我可不是吃的

可他哪里能听得到我的惊呼,不管不顾地就将我往嘴里送去。

幸好随从眼疾手快,一掌打偏了少年的手。

少爷

祖宗啊你怎么什么都要吃

然而少年完全不听。

竟回头瞪了一眼随从,又把我捡回去,揣进兜里。

不许欺负糖糖

接着乐呵呵地蹦蹦跳跳地往家跑。

还哼起了怪腔怪调的歌谣。

种子糖~种子甜~种到地里长花花~

一路上,我随着他蹦跳的节奏。

在装满木屑、布条和奇怪石子的口袋里翻滚。

晕晕乎乎。

生无可恋。

是的,我堂堂上古之神遗落人间的种子。

竟然落到了一个傻子手里。

2

随从带着傻子进了个宅子里。

我用灵识一瞅。

嚯。

区区一道偏门,就能看出这家人身份不简单。

门廊虽窄,顶上却架着精巧的藻井,彩绘了缠枝莲纹。

檐下悬着盏不起眼的素纱宫灯,细看却是用上等冰蚕丝织的。

我正欣赏着奢华的庭院,傻子却忽然又跑了起来。

少爷不能去

随从这会儿似乎是真急了,声线紧绷。

可傻子在宅子里一顿乱转,跑得飞快。

一下就甩开了随从。

晕头转向的颠簸中,我忽然听到一个浑厚的声音。

今年的灵星大会……

川儿

傻子脚步一顿。

我这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开阔的厅堂里,坐了九个人。

中堂太师椅上的中年男子,一袭靛青锦袍,腰间悬着枚古朴的玉佩。

咦,这不是青云尊樊皓山吗

我暗自咋舌。

原来傻子是樊家少爷,怪不得。

嘿嘿,爹

你和这群老滑头在干嘛呢?

傻子欢脱地笑。

樊皓山脸色一僵: 川儿,住口

接着叹了口气。

老夫代犬子向各位赔不是。

他先天不足,以至痴傻……

樊家夫人早早离世,少爷是个傻子,家主却未再娶,还不离不弃悉心照料儿子。

这事早就成了一桩美谈。

因此满座宾客皆是会心一笑:

无碍,无碍

青云尊大善啊

樊皓山笑容和煦地摸摸傻子的头,转头对随从道:

带少爷去后厅,我有吩咐。

三人一起往后厅去。

可刚转过屏风,那张慈父脸却瞬间扭曲。

跪下。

随从扑通跪地,樊皓山抬脚狠狠踹了他一脚。

说过多少次不许让人看见这个废物

鞋底碾在随从手上,我听见骨裂的脆响。

他神色阴郁,揪住傻子衣领:

还有你。

捡回来个破种子你笑个屁我让你笑笑

一声一声清脆的巴掌扇在脸上时。

傻子还在憨笑。

3

种,种糖……

傻子回到厢房时,鼻青脸肿,嘴角渗着血。

可他也像感受不到痛楚一般,若无其事地去院子里挖了泥,把我埋进花盆。

看着他微肿的脸颊。

我有些气闷。

傻子我大骂,你爹打你都不知道躲吗?

他当然听不见,还乐呵呵地拿壶往我身上浇水。

抬手撸起袖子时,我忽然发现他手臂上有未消散的伤痕。

好啊。

既要折磨人,又要留个完好皮囊给外人看。

好一个道貌岸然的慈父。

我气得发颤。

窗台上的兰花承受不住我外泄的怒意,瞬间枯死了。

傻子却忽然惊喜地拍手: 亮晶晶

原来是有细小的水滴落在了他睫毛上。

唉……

我瞬间蔫儿了。

七百年里,我在无数个修士的手里辗转。

见过各色各样的人。

却是第一次接触智力连幼儿都不如的傻子。

我能够感知到人的灵力。

也能感觉得到傻子的灵根已经濒临枯萎。

父亲那么强,他为何会如此?

如今我自己还被困在种壳里,灵力不足。

也没法帮他。

真是令人苦恼啊。

我深深叹了口气。

……

傻子的生活十分简单,除了随从偶尔带他从偏门溜出去玩一会儿。

其余的时间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

种下我后,他走到哪儿便把我带到哪儿。

每日守着我,雷打不动地浇水。

奇怪的是,不知道从哪天起,我的灵力开始莫名暴涨。

首先是种壳内壁浮现出细密的金色纹路。

到后来,灵识也在以惊人的速度扩张。

从最初只能感知到周遭小范围,到现在已经能覆盖整个小院落。

要知道,之前那些修士用尽法子都没能让我达到这种状态。

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傻子分明半点灵力都没有啊

4

到了第十天夜里。

种壳竟忽然变得透明如玉。

随着一声轻响,一株晶莹剔透的嫩芽破土而出。

我发芽了

欣喜之余,我又尝试着将灵识凝聚。

这次竟然轻松化出了完整的人形。

趁着傻子熟睡,我飘到榻前。

细细端详熟睡的少年。

鼻梁高挺,轮廓分明,剑眉斜飞入鬓。

墨发如瀑散在枕上,衬得肤色如玉。

睡着的时候,他褪去了醒时的呆傻。

反倒显出几分世家公子与生俱来的贵气来。

让我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我轻叹一声,将手虚贴在他额前。

灵识探入的瞬间,我惊讶地收回了手。

他的灵根竟像干涸的河床,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

分明是被吸干了灵力

顺着脉络探查,我的心沉了下去。

傻子的心口处赫然浮现一道暗红符咒。

那咒印像活物般微微蠕动,每一次跳动都在蚕食灵根残存的生机。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挑开前襟。

少年精瘦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白皙。

嗯……

还有某处的粉嫩。

害我老脸一红。

正经些,正经些。

我执起傻子的手,在他食指轻轻一划:

得罪了。

血珠滴落到咒印上的刹那,咒纹扭曲起来。

发出嘶嘶的声响。

片刻后,颜色从鲜红转变为了黑色,静止下来。

我再次将手放到傻子的额头上,将灵力缓缓渡入他心脉。

干涸的灵根如逢甘霖,渐渐泛起微光。

就在我灵力将尽时,傻子的指尖忽然轻轻一动,长睫也跟着颤了颤。

我慌忙撤回灵识,瞬间飘回花盆里。

没想到他只是挠了挠胸口,然后侧过身继续睡了。

慌什么

你又没做坏事儿

我拍拍自己红了的脸。

5

傻子身上的符咒繁复难解,以血喂养的方法只能暂时遏制。

且三天就需喂一次。

于是,接下来的月余时间里。

白天。

他给我浇水,我增长灵力。

半夜。

我给他输送灵力,滋养他的灵根。

灵力在我们之间形成了诡异的无限循环。

这让我不禁怀疑樊家的水是不是有什么来头。

可就算沿着水井寻到了水源,也没能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毕竟樊家的猪,喝的都是一样的水。

也没见它们成精呐

……

这天夜里,我照常在给符咒喂血。

身后忽有人大喝一声:

你是何人

我吓得浑身一抖,手指在傻子的胸膛上划了一道歪曲的长痕。

回头一看,更是惊恐地往床榻上靠拢了些——

傻子的魂魄,正飘在我面前。

因此,我的第一反应是:

你死了啊?

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 当然没有。

只是魂魄出窍了。

我回头戳戳他的胸膛,感受到温度后才放松下来。

还热着还热着,那就好。

你吓死我了小傻子

他皱眉:

我不叫傻子,我叫樊迁川。

原来是这么个名儿。

好嘞,小傻子。

我点点头。

你……罢了。

你为何要在我胸上画乌龟?

樊迁川目光带着考究,投向我还戳着他胸膛的手指。

哦,乌龟啊~

我收回手,笑了笑。

那当然是因为……给你布下这个符咒的人是个乌龟王蛋咯

樊迁川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回答。

眼皮弹了弹,没接上话。

过会儿,才带着试探问道:

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冲他眨眨眼:

知道什么?那可多啦,我把你家底都摸透啦

6

我和樊迁川飘上屋顶,在上面一同坐了许久。

来到樊家之后的事情,我仔仔细细地全都讲给了他听。

如何被他捡回家、见到他父亲的真实面目、因他浇水而灵力暴涨、发现他被人布符咒……

樊迁川似乎并不意外。

听完后,只是平静地点点头:

嗯。

我有些疑惑,问道:

你为什么会突然魂魄出窍?

他平淡道: 其实不突然。

很久之前就这样了。

樊迁川说,他是从岁那年开始被吸取灵力的。

天生没有灵根的人,魂魄也是破碎的,是真正的傻子。

可他不是天生就没有灵根。

只是灵力低微后,魂魄虽然完整,但无法再控制肉体。

我知道父亲对我不好,也知道自己被下了符咒,但只能眼睁睁看着。

直到三月前,灵根干涸,连魂魄都出不了体了。

彻底成了傻子。

樊迁川苦笑一声后,随即又沉默了。

他眼里黯淡无光,与平日里傻乐的模样大相径庭。

看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注视,他忽然抬眼看我。

你呢?

说说你的故事吧,从哪里来?从前遇到过哪些人和事?

我抠抠脑袋: 我?

其实没什么故事啦。

依稀记得,从一开始我就是有灵识的。

睁眼便发现自己在大山的沼泽里。

可我是颗弱小又无助的种子,没法逃出沼泽。

于是在恶臭无比的泥里泡了三百年。

直到一个男人把我挖了出来。

他用泉水洗涤我,包入洁净的手帕里,带我进入了尘世。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男人是那时灵力举世最强的高人。

他向世人宣告,我是上古之神遗落人间的种子。

若有人以灵力滋养令我开出花。

此人便能即刻飞升,位列仙班。

从此,我便成了人人都想要的宝物。

但那人将我抛入世间后,却销声匿迹了。

7

他为何要这么做?

樊迁川问。

我耸耸肩,摇头。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选中我。

说不定就是他闲来编了几句话,哄骗世人罢了。

不然我怎么会落到被人随手扔了的境地呢。

莫要妄自菲薄。

樊迁川神情认真。

他可是亲自将你从沼泽里找了出来。

能被高人选中,你定是有非比寻常的地方。

我看向他: 比如呢?

呃……他结结巴巴,善、善良。

还有呢?

年纪大。

小傻子,你想挨揍吗?

我瞪圆了眼,对樊迁川扬了扬拳头。

他却忽然笑了。

笑容很干净。

像是初春时节第一缕穿破云层的阳光,不掺半点杂质。

琥珀色的眸子倏地亮了起来。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他笑着说。

我没有名字。

我咬了咬嘴唇,又道: 但是你叫我糖糖。

对了,你之前还想吃我来着

樊迁川脸色突变: 吃,吃你?

我头点得像鸡啄米。

对啊,你差点就舔到我了

咦~幸好你家小厮拦着了。

这话一出,樊迁川立刻就急了:

胡说

我才不会做……那种事

他的耳尖泛起了一抹薄红。

那红晕飞速晕染开来,顺着脖颈蔓延到脸颊。

我瞧着他这副促狭的神情,这才明白过来他想歪了。

一巴掌拍到他头上:

哎呀你想哪里去了?当时我还是个种子

他: 我没,没想

吵吵闹闹到最后。

樊迁川忽然向我真诚地说了句多谢。

要不是你,我这辈子或许就只能是个傻子了。他说。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心中的问题:

布下符咒的人,你是不是知道是谁?

他牵起嘴角,轻笑。

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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