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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荣

黎饱饱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黎饱饱”的优质好《王天荣》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谢倦陆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谢倦和贫困生的我约好考同一所大学他的青梅在一旁笑我: 他随便一双鞋都够你一年生活费谈个恋不会真以为我们是一路人吧?我没说那时年我认定谢倦和她不直到高考结青梅当着全班污蔑我偷谢倦却一声不吭替我还了缺开口告诉我一声就何必呢?众目睽睽对上他嘲讽目光那我第一次难堪到红了填志愿我选了离他最远的学离开时没有告诉任何听天之骄子的谢倦撕了录取...

主角:谢倦,陆茵   更新:2025-07-16 19:5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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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倦和贫困生的我约好考同一所大学时。

他的青梅在一旁笑我:

他随便一双鞋都够你一年生活费了。

谈个恋爱,不会真以为我们是一路人吧?

我没说话。

那时年少,我认定谢倦和她不同。

直到高考结束,青梅当着全班污蔑我偷窃。

谢倦却一声不吭替我还了钱。

缺钱,开口告诉我一声就行,何必呢?

众目睽睽下,对上他嘲讽目光那刻,我第一次难堪到红了眼。

填志愿时,我选了离他最远的学校,离开时没有告诉任何人。

听说,天之骄子的谢倦撕了录取通知书,找我找疯了。

1

校花陆茵来我家估分那晚,丢了只昂贵耳环。

消息传遍全班,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找去陆茵家时,恰好赶上了一场唯独没喊我的同学聚会。

大厅内安安静静的,只有陆茵不紧不慢的声音:

放心吧阿倦,我提醒过大家了。

这事不会传到桑露外婆耳朵里。

整个年级都知道,我外婆心脏不好。

陆茵这话让我下意识绷紧了神经。

什么事不会传到外婆耳朵里?

透过玻璃,我看到谢倦垂着眼,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

很简单的一声,大厅却因为他这声瞬间炸开了:

靠,还真是桑露偷的?

不可能吧,桑露成绩好又懂事。

有什么不可能的,她家那么穷,卖包子累死累活的,哪有顺手来钱快?

还好毕业了,不然和这种人一个班还得时刻防着。

……

我僵在门口,只觉得周身的血液从头凉到脚。

冲进去时,辩驳的话已经脱口而出:

我不知道陆茵在我家丢了东西,我也没做这种事。

话落,周围一片死寂。

大大小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一直没出声的谢倦抬眼看过来。

我听到他好像叹了口气: 怎么又忘记打伞?

从前淋湿时,谢倦总是比我外婆还着急。

我用力攥紧湿透的袖口,抬眼看他:

昨晚我们三个一直都在一起估分……你知道我不会拿的。

甚至为了昨晚谢倦和陆茵一句想吃灌汤包的话,我和外婆忙了一大早。

宴会厅那么多双眼睛落在谢倦身上,等他回答。

我也是。

可谢倦什么都没说。

他垂着眼,擦干我潮湿的脸后,扯着我的手腕。

要带我去换衣服。

手掌温热,方才情急下没感受到的冷意,一点点从脚底渗了上来。

那刻,我忽然分不清这股冷意来自湿透的衣服。

还是谢倦身上刻意逃避的态度。

2

我不想被泼脏水。

我甩开他的手,坚持要带陆茵回家找。

可不等陆茵开口,谢倦又把我拦了下来。

没必要,我说了会帮你解决。

他嗓音很轻,却和落在我身上的冷雨一样拼命往皮肤里钻。

为什么没必要?

高考前一月,陆茵因为一件小事被误会时,谢倦都一定要她当着全班解释清楚。

到我这里,为什么就是轻飘飘的没必要三个字?

谢倦静静和我对视。

僵持中,我好像看到了陆茵意味不明地笑,看到了大家仿佛看小丑的目光。

也看到了谢倦眼里,越来越掩盖不住的不耐。

直到大厅内传来一道嗤笑:

真能装。

这道声音,像是彻底打破最后体面的钟鸣。

钟鸣下,一句句的话像潮水翻涌而来:

是啊,谢倦都帮她还钱了,她真的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那耳环,抵她家卖多少包子?

像被还钱两个字狠狠钉在原地。

好半晌,我才从嗓子里挤出声音: ……什么还钱?

在那刻,我多希望谢倦能像往常一样,让他们滚开别乱说。

可谢倦在一片嘲讽声中,松开了我的手。

手心猛然一空。

我听到他笑了一声后。

和别人没什么两样的语气问我:

差不多别演了吧。

字面意思的还钱,真的理解不了吗?

桑露,缺钱,开口告诉我一声就行,何必呢?

周遭的声音仿佛都被隔绝。

窗外雷声轰鸣。

我在那刻,终于看清谢倦眼底里,冰冷的嘲意。

看清他和别人没什么两样的,高高在上的目光。

那目光里倒映着我狼狈呆滞的模样。

原来。

谢倦不是觉得解释没必要。

他是从一开始,就没信我。

3

气氛一时僵住。

直到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凝固。

陆茵起身接电话,带翻了垃圾桶。

那垃圾桶的垃圾很少,几个眼熟灌汤包混杂着垃圾碎屑。

就这样在我眼皮底下滚了出来。

不多不少的六个。

正是我和外婆在百忙中特意给他们包的。

我盯着那几个灌汤包,忽然喉间一哽。

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那些从进门就强忍着的难堪委屈沿着神经蔓延全身。

我知道我虽然硬着一口气,但只要一眨眼,泪肯定就能从眼里跑出来。

偏偏谢倦的声音还在继续,他说,桑桑,我给了你台阶的。

我再也受不了,抬手猛地推了他一把,哽咽道:

谢倦,我不会偷,更不需要你替我还钱

4

雨持续地下。

大概太想自证。

我将家里仔仔细细翻了好几遍。

连带着陆茵那晚走过的路都没放过。

找的途中,谢倦一直给我撑伞。

他压着情绪问我:

陆茵都说无所谓了,你非要为这点钱折腾自己?

雨水顺着指尖往下淌。

我问谢倦: 陆茵的耳环,真的丢了吗?

她不会说谎。

这话谢倦几乎想都没想。

他们青梅竹马,自小一起长大,那种独一份的信任和熟悉,好像我从未有过。

我忽然想起垃圾桶里的那几个灌汤包。

想起谢倦那群兄弟的话。

他们说谢倦图个新鲜,和你这种贫困生玩一玩。

可毕竟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

那时我以为,谢倦不一样。

那个会顶着一张犯困的脸清晨来我家包子铺帮忙。

会在我生病住院时放下大少爷的架子亲自跑上跑下。

会在周末的午后,反手从背后抽出支红玫瑰逗外婆开心的谢倦,和他们不一样。

可如今回想,谢倦来过很多次,却没有一次吃过这里的饭。

来店里帮忙沾染上味道的外套,从没见他穿第二次。

他踏进这种小店无意识皱眉的背后,都是无法接受的生理厌弃。

高高在上的谢倦,骨子里生来就刻满了对穷人的偏见。

所以他才会扔掉灌汤包。

才会在耳环丢后,一声不吭地替我还钱。

雨越下越大。

谢倦惯来讨厌下雨天。

他将伞往我这边倾了倾,吐出三个字: 明天吧。

什么?

不就是想给外婆换手机吗。

轰隆一声雷鸣,照亮谢倦漆黑的眼底,陪你去买。

我浑身的力气,忽然在那刻消失殆尽。

连笑都笑不出来。

是啊,我收回目光,转身往回走,陆茵不会说谎,我才会。

5

我拉黑了谢倦。

他第二天也没来找我。

耳环的事,我报了警,可并没有什么结果。

唯一庆幸的,大概是没有传到外婆耳朵里。

再见到谢倦时,是在三天后的傍晚。

他和陆茵来了包子铺。

我盯着他们,忽然绷紧了神经。

陆茵很少来我家。

我家和包子铺连在一起,挤在巷尾小小空间里。

烟火气缭绕,乱糟糟的声音传入耳朵里。

每次来陆茵都难以接受。

她那时笑着和我说,阿倦居然真来帮忙了,你都不知道,从前和我一起的时候,他这个人有多金贵。

其实那时候,我就应该明白这句话的。

怕他们说出什么,我下意识挡在外婆面前。

可谢倦什么都没说。

他塞给了我一部手机后,解释,前几天,我有事所以没来——

不需要。

借你的,要还,行吗?

一句话,忽然将我扯回那些灰蒙蒙带着湿雾的清晨。

那时谢倦总会往我怀里塞瓶热牛奶或早餐后。

商量着问我:

就是借你尝尝,要还我的,行吗。

很拙劣的理由。

谢倦从没让我还过。

回过神时,谢倦不知道和外婆说了什么,可外婆最终还是把手机放回了谢倦手里。

阿倦,这太贵重了不能要,而且家里有电话,够阿婆用了。

谢倦一向反驳不了外婆。

手机最终没收。

可谢倦走前,笑着看了我一眼。

怎么,现在又不着急换手机了?

谢倦不高兴时,说出的话总是很伤人。

我静静地看着他。

谢倦嘴边的笑又一点点地落了下来。

他收了笑,转身时丢下了句三天后我来找你。

三天后出成绩。

从前我们约好了,要一起查成绩。

也要一起报 A 大。

这个约定我等了很久。

可谢倦不知道,在他和所有人一起不信我时,我就不想了。

6

出成绩那天,手机钱也恰好差一点凑齐。

去夜市前,外婆摸着我的头说: 要出成绩了,桑桑今晚就休息一天吧。

为攒钱买手机。

白天忙完包子铺后,我傍晚又忙着去夜市卖淀粉肠。

我向来很听外婆的话。

可那天没有。

那天我想给外婆买手机。

外婆的手机,是因为我坏的。

高三复习那几个月,我住校过一段时间。

月考那次考得很差。

又恰好那天老师的话重了一点。

我哭了好久。

又错过了饭点。

从前怕外婆担心,我很少和她讲不开心的事。

可那天我打了外婆的电话。

其实我那时胡言乱语,都不记得说了什么,不知道怎么就说了句想吃外婆做的饭。

就是很随口的一句,我没想到外婆真的会来送。

那天很冷,冰又那么厚。

外婆滑倒在半路。

饭撒了,手机也摔坏了。

外婆一时间起不来,在冰冷的地上坐了好久。

直到现在,我都不敢回想当时的场景。

……

桑桑?

被外婆的声音拽回思绪,我吸了吸鼻子。

我很快回来,阿婆等我

怕外婆再拦,我边摆手边往外走。

外婆站在门口,看着我笼着夕阳的光,越跑越远。

那天我本来打算早点回去的。

可偏偏没能如愿。

遇到了醉酒闹事的人。

我的摊子被砸了。

东西散落一地。

我在一片凌乱中抬头时,和赶来的谢倦对上了目光。

7

夜市燥热黏腻。

谢倦就站在我面前,那么静静地看着我。

那双眼里没有一点情绪,这惯来是他生气的表情。

我收回目光,蹲下身收拾地上的狼藉。

其实没有毁坏什么,只是看起来乱了一些,东西被碰掉了。

并没有什么大碍。

我没想和几个酒鬼掰扯什么。

外婆还在等我。

我想快点收拾完,然后带盐焗鸡和手机回家。

可谢倦好像偏偏要和我作对。

他拦住我后,问我:

你拉黑我,躲我,就是为了跑到这种地方为几百块这么作践自己啊?

他又在说这种伤人的话。

我甩开他的手,这次没有理会他的嘲讽。

陆茵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站在谢倦身边,好像有些难过地开口:

桑露……我以为大家开玩笑的,原来你真的在这。

我听说这个夜市好乱的,你没受伤吧。

陆茵好像永远都能简单几句话点燃我和谢倦之间的矛盾。

本来收回手的谢倦又一次拦住了我。

我说了,谁弄乱的谁来收拾。

谢倦非要我等。

等那几个闹事的人回来收拾道歉。

从前我家包子铺被人恶意挑事时,谢倦也这样做过一次。

可今天我不想等。

天黑透了,手机店就快要关门了。

可谢倦就是不肯让步。

我说了不用了。

我仰头看谢倦,厌烦道:

谢倦,我不需要你做这些自以为对我好的事。

这话像是刺痛了谢倦。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对视中,我们都能感觉到彼此不断增长的情绪。

那天真的很热。

黏腻的汗不断往下滑。

大概这些天积压的情绪太久了。

到最后,我和谢倦终于吵了起来。

可没等吵几句。

陆茵忽然叫了一声,毫无防备地倒在我旁边。

她倒得太突然。

我甚至都没注意到她什么时候凑过来的。

低头看去。

脏兮兮的地上,乱七糟的东西混着酒瓶碎片,瞬间划破她的手心。

陆茵抬眼看谢倦,眼睛眨了两下,红了。

谢倦忽然安静下来。

吵架声戛然而止。

燥热的风也停了下来。

谢倦抬眼看了我一眼。

那双眼里,我看到了从未有过的埋怨。

我驻足在原地,忽然就说不出话了。

这段时间所有感受到的难受的感觉,好像都在这刻找到了原因。

谢倦和陆茵太过熟悉。

他们之间甚至不用一句话,一个字,都能理解彼此的意思。

就像现在。

陆茵明明没开口,她只需要一个眼神。

谢倦就认为,是我推倒了陆茵。

谢倦没再继续拦我了。

他带着陆茵离开了。

走前,他回头,神色淡漠地看了我一眼:

从前你说,不放心外婆,大学时要接外婆一起走。

所以这几天,我一直忙着在 A 市找安顿外婆的房子。

可现在……

谢倦嘲讽地笑了一声,在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前,桑露,我不会再来找你了。

8

谢倦和陆茵走了。

夜市又重新恢复了热闹。

我愣在原地,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后,才很缓慢地眨了一下眼。

抬手抹脸。

摸到了一手的潮湿。

看来今天的确应该听外婆的话,不要来夜市的。

我沉默地重新收拾,收拾完往回赶。

可盐焗鸡没了。

手机店也关门了。

走到门口时,我低头看了看自己。

忽然就有点不敢推门。

答应外婆的盐焗鸡没买到。

还搞得这么狼狈。

要是被外婆看到,她肯定会责怪我。

换做任何一天,外婆肯定都会。

但那天没有。

我推开门时。

看到外婆安静地躺在地上,呼吸微弱到近乎没有。

我大脑嗡的一声,空白了。

9

外婆心脏病突发,被送进了抢救室。

那两天守在医院。

是我最煎熬的两天。

阴雨连天。

多年没回过家的舅舅回来了。

可他没来医院,第一件事先去了包子铺。

我跑回家时,看到外婆的东西都被丢了出来。

屋内散乱一地,给外婆亲手写的百寿图也被踩脏了。

舅舅季同吸着烟,劝我: 你外婆这么大年纪,也活够本了。

包子铺没人打理又不赚钱,干脆关店,你外婆的东西早点收拾出来,办后事也容易点。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季同:

什么后事?外婆她明明还在抢救……

季同没说话。

我红着眼把外婆的东西往里搬。

季同拦了我两次没拦住。

他没了耐心,一脚踩灭烟头,吐出了实话。

这店我已经卖出去了,你搬也没用。

你的东西也趁早收拾,没人继续养你了。

季同的背影消失在夜里。

那天,包子铺没守住,外婆也没能抢救回来。

10

短短五天。

我失去了外婆,彻底没了家。

包子店上了锁,季同说没打算养我,就真的没有。

没地方可去,我扯着行李箱,来到外婆墓碑前。

冰冷的触感好像瞬间就刺痛了我。

我想起那天的傍晚。

那时我怎么都没想到,匆匆别离的傍晚,是我和外婆的最后一面。

偏偏那天我没听外婆的话。

偏偏那天我回得很晚。

我抵在墓碑上,想安安静静地,谁都不想理。

可手机不断地震动。

这几天没怎么看手机。

现在才看到陆茵发过来了很多消息。

分数出来了,你成绩怎么样,不是和阿倦约定好一起报 A 大吗?

听阿倦说你把他拉黑了。

我们出国旅游了。

对哦,还是得和你解释下,本来计划是要带你来的,但那晚你们闹得不太愉快,阿倦就没喊你。

你们别冷战了,你都不知道,他刚刚陪我买衣服都心不在焉的。

……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些消息。

不明白,为什么这时候,我还要收到这种消息。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刻这么恨他们。

恨自己。

我拉黑了陆茵。

天黑时,我填了志愿。

分数比我预估得高。

我选了离他们最远的 Z 大。

报完志愿,我带着外婆最后留下的手串,去了车站。

11

离开时,我谁都没告诉。

换了手机号。

拿着季同甩给我的最后一笔钱在 z 城租了房。

夜幕降临时。

我又做了一场梦。

梦里那条小巷一直在下雨,灰蒙蒙的。

外婆就坐在包子店门口。

可不论我怎么喊,她都不肯抬眼看我。

好久好久后,我终于忍不住,带着鼻音哽咽地问她: 阿婆,你是不是在怪我不听话……

外婆还是没有理我。

我猛地在夜里惊醒,整张脸都是泪。

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

我强迫自己找了份暑假工。

可没干两天,店长就找到了我。

小桑,她皱着眉头看我,我看你的状态实在不太好,今天差点就出问题了,要不你先休息两天。

店长是个很好的人。

大概她说话的语态和外婆的感觉太像了。

我忽然就红了眼。

这段时间,我的确感觉到自己的记忆好像出现了问题。

好多次回到出租屋,我都会下意识地喊外婆。

我买了一盆外婆经常养的白茶花,模仿外婆平常照顾花草的模样浇水。

就好像她还在。

出了店后,我没有坐公交。

也没有往出租屋走。

就一个人顺着路走了很久很久。

直到冰凉的海水浸湿脚腕,才发觉走到了海边。

天色已经很晚了,夜里的海风带着湿冷的味道。

我安静地待了一会儿。

那天过后,我总在下班后独自去海边待一会。

直到一次,站在海边时,手腕上外婆那串手串突然毫无征兆地断了。

我慌忙地去捞。

可天色太暗,看不清。

海浪扑来,那些珠子瞬间就被卷远了。

我站在水里,努力地眨了几下眼,终于停了动作。

这段时间,我总是在骗自己。

骗自己那晚没有出门。

骗自己外婆还在。

可在这一刻,那些恍惚忽然都消失不见,我清晰地认识到,我彻底失去了外婆。

我盯着起伏的海面,听着不断拍击的水声,忽然觉得好累。

往前走了两步。

蔓延到胸口的海水冰凉刺骨。

我安静地闭上了眼。

想就这样睡着时。

身后,却猛地传来了谢倦从未有过的恐慌声。

给我回来,桑露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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