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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霜紫菱是《替姐姐嫁给残废的少爷》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橘子糖”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镇北大将军对长姐一见钟轰轰烈烈追了她三提亲九每次父亲的仕途都会更上一层第十次提亲爹娘劝她: 陆将军对你一片真大家有目共你都拒绝人家这么多次真不答应吗?长姐一边将陆渠提亲的聘礼发钗往头上一边道: 我才不喜欢那种一身汗臭的武女儿要嫁的应该是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文爹发可这都是第十次要是再拒陆将军生气怎么办?我为长姐举着铜目光看着她头上的发钗...
主角:沈青霜,紫菱 更新:2025-07-16 23:3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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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次提亲时,爹娘劝她: 陆将军对你一片真心,大家有目共睹,你都拒绝人家这么多次了,真不答应吗?
长姐一边将陆渠提亲的聘礼发钗往头上戴,一边道: 我才不喜欢那种一身汗臭的武夫。爹,女儿要嫁的应该是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文人。
爹发愁,可这都是第十次了,要是再拒绝,陆将军生气怎么办?
我为长姐举着铜镜,目光看着她头上的发钗,长姐不想嫁的话,我嫁。
1
陆渠能答应婚事,多半是我与长姐眉眼的三分相似。
我主动替嫁,全是为了荣华富贵。
长姐戴到头上的发钗,镶着的可是绝好的新疆美玉。
美人香腮云鬓,华服朱钗,看我的眼神淬满了鄙夷,青霜,打小你就是个学人精,我不要的你便拿去吧,总归是捡剩下的。
爹爹斥责了长姐。
娘在我原来的嫁妆上又加了一倍。
这场婚事办得张扬,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流水宴摆满了朱雀大街。
可当天夜里,陆渠就被一道圣旨召去了边塞。
我的红装还未脱下,就在旁人心里披上了素缟。
长姐常去的那个诗社还为我作过一首诗。
学舌伶牙巧擅名,人前卖弄逞聪明。
拾来牙慧妆才调,慧眼观之笑不成。
我捏着那首酸诗当扇子使,边扇边数将军库房银子。
好家伙,陆渠不仅会打仗,家底还这么厚实。
光是西域商人送的宝石就装了三大箱,我每天不数一遍都睡不着觉。
夫人,将军来信了管家捧着信笺跑得气喘吁吁。
我抬手接过,从信封里抖出两张银票。
好么,这武夫还挺上道。
信纸上就潦草几行字。
天气渐凉,买件狐裘。另: 别动我的玄铁剑。
我翻了个白眼。
谁稀罕他那把破剑?
倒是他书房里那尊翡翠貔貅,我天天擦三遍。
2
京城突然流传起骇人听闻的消息——镇北将军夫人把府里歌姬全遣散了,连厨子都换成了满脸褶子的老嬷嬷。
诗社那帮闲人又作诗: 悍妇善妒河东吼,将军夜夜泪沾襟。
天知道我是为了省月钱。
那些歌姬光胭脂钱每月就要二十两银子。
至于老嬷嬷,人家可是御厨后代,做菜味道绝佳,还能省一半食材钱。
流言蜚语传得昏天暗地,我那三个月前刚嫁给心上人的长姐又来踩上一脚。
长姐穿着半旧的藕荷色襦裙跨进我院门时,我正在让丫鬟用金秤称这个月的利钱。
"妹妹如今满身铜臭,怕是体会不到何为'琴瑟和鸣'了。"
她抚着鬓边那支褪色的木簪,嘴角噙着三分得意,我家相公昨日又为我写了首新诗……
我慢悠悠拨着翡翠算盘,"是么?就是那位连'红袖添香'都要赊账的姐夫?"
她脸色一僵。
听说长姐把嫁妆典当了给他买澄心堂纸?
我突然拍手,巧了,前儿西市当铺的掌柜还让我鉴赏支鎏金簪——看着怪眼熟的。
她指尖猛地掐进掌心。
丫头正合时宜地把金簪拿来,上面的紫菱花栩栩如生。
长姐闺名紫菱,这是我娘给她的及笄礼。
她前脚收下,后脚就跟诗社的人嘲讽我娘商贾出身,黄白之物登不上大雅之堂。
她看我们母女,向来都是高人一等。
你活成这样,就不觉得有愧于爹的教诲她气白了脸,搬出爹来压我。
愧吗?
有什么可愧的。
我凑近,抬手摘下她发间木簪,"你押的是才子佳人话本。"
将那只紫菱鎏金簪插进她发间,而我,从来只信真金白银。
3
欺辱长姐,爱财如命,我在京城的名声更坏了。
贵女命妇递的帖子绕着将军府的大门飞。
我长姐虽嫁了寒门,被那帮子无病呻吟的女人说成了忠贞专一的典范,常被请去当座上宾。
我也没闲着,她们吃喝玩乐写酸诗,我就买铺子开酒楼,顺便派出亲信在周边开几家钱庄分号。
等以后钱庄遍布大江南北,才能做到像娘说的那样,广达天下,互通有无。
梨园来了名角儿,俊俏公子风流模样,管家为我定下了最好的位置。
去了才知道,不管多贵重的人品,都喜欢天下好颜色。
长姐打扮清丽简约,混在一堆贵妇人中间,出水芙蓉般显眼。
她们见到我,不免要讥讽几句。
真是好命,一不用侍奉丈夫,二不用伺候公婆,就连妯娌姑嫂都没有,只能清闲到出门看俊俏郎君……
士大夫夫人话还没说完,戛然而止。
我怀疑,她真是打心底羡慕我。
毕竟这么好的命,连话本子都不敢这么编。
一众人想想自家后院里那些糟心事,脸色也绷了,瞧我的眼神透出恨意。
恨人有笑人无,妥妥的小人姿态。
我没了听曲儿的兴致,起身离开。
丫头阿芜抬手招来伙计,塞了一枚银锭子,低声道,约曲老板今晚一叙。
谁知一个眼尖的蹦出来,挡住去路大骂,沈青霜,你竟敢找小唱
伙计脸都白了,忙解释道,这位贵人不能乱说,咱们曲老板可是正经的角儿,不陪酒不卖身。
她理直气壮,扒拉开伙计,刚才我都看见了,嫖资都给了,趁着将军不在家,你来这种地方不就是找男人的吗?
我捏捏眉心,尚书大人可真是养了个秀外慧中的好千金。
既然都是同道中人,那今天各位的消遣,都算我的如何?
我此话一出,她们纷纷摆手拒绝。
尚书千金百口莫辩,急得哭出来,沈青霜,你就是个卑鄙小人,不守妇道,荒淫无度,你连紫菱姐姐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4
青霜,你太不懂事了,还不快向大家赔罪。
我这长姐,又出来收割一波好感。
她从小没了生母,爹娶了我娘做续弦。
娘是商贾出身,祖父为家族多得一处庇佑才寻得这门亲事。
娘曾跟随家人走南闯北,本事可不只后院这方寸之地。
娘有容人之心,偏偏我这长姐爱演,非得踩着我才能成全她的完美。
陆将军还在边关打仗,你整天纵享玩乐实属不该,快向大家赔罪,再回去闭门思过,吃斋念佛祈祷丈夫平安才是。长姐说道。
士大夫夫人想扳回一局,讽刺道,还是沈大姑娘知书达理,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妹妹,可不是随了母家。
夫人说笑了,我继母虽是商贾出身,在府中这些年已经在尽量做好了,是妹妹年幼视财如命,还需管教。
众人讥笑。
长姐看我的眼神透着得意。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从小娘都让我忍,说世上最难的就是没娘的孩子,尤其是女孩儿。。
我大可放她一马的,怪就怪她不识好歹,编排起我娘来。
长姐的意思是,你出嫁时那一百二十台嫁妆,外加几十处房产铺子、二十几个丫鬟仆人等等,这些我娘尽量做好的事,还不趁长姐的心意?我自幼过目不忘,就算当场把嫁妆单子背出来都不是难事。
众人开始蛐蛐。
这么多?沈大可是说后母苛待,嫁妆箱子空了一多半呢。
她整天穿得清汤寡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多拮据。
长姐脸色阴下来,辩解道: 我的嫁妆,我娘和外祖家也添了一份的。
我掩嘴笑了: 长姐指的是那些不知名的杂书誊本?
名卷孤本,千金难求,你怎会明白?长姐清高,自然看不上钱财。
我抬手,阿芜递上一只木匣。
打开,那赫然是姐夫典当首饰的当票。
我正打算找秀才姐夫讨教——
原来《白头吟》值五钱,《闺怨》值三钱?
倒是鎏金簪五十两,珍珠串一百二十两。
长姐踉跄后退的模样,像极了我们小时候她抢我糖糕失败的样子。
她分不清真金白银、名卷孤本,当铺可清楚得很。
5
回到府中之后,我忽然觉得无趣,转身吩咐管家: 去把长姐的嫁妆赎回来。
顿了顿,顺便告诉当铺,往后收诗稿按废纸价——三文钱一斤。
后来京城流传新诗: 黄金纵贵难买笑,铜臭到底输墨香。
我听闻后在诗会设擂——谁能写诗赚来千金,我赠翡翠笔洗一只。
三个月后,那只笔洗还好好摆在我多宝阁上。
倒是曲老板跟我志趣相投,入驻我新开的戏楼。
每月五场,场场爆满,一票难求。
长姐因上次的事,名声受损,她和姐夫都没有什么做生意的头脑,跟着亲戚投了几次钱,赔了个底朝天,只能靠变卖嫁妆度日。
连续几日都赖在娘家,磨着爹给姐夫安排个差事。
娘拉我到花园散步,无奈道,紫菱真是为难你爹了,徐泽就是个秀才出身,还想留在京中,官小了不做,辛苦的不做。
说他一身才学,是做丞相的料。
我俩笑了,笑她痴人说梦,不自量力。
陆渠离开有一年多,听你爹说边疆战事平息,他可能很快就回来了。
我瞪大双眼看向娘,娘拍拍我的手背以示安慰。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俩这名字本就相克。
青霜是宝剑,陆渠是名盾。
真要遇上了,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来。
6
七月流火。
新开的凉水铺子送来账本的同时,还献上甘草梅子饮,入口清凉,回味甘甜,夏天必备。
我正趴在金丝楠木桌上扒拉算盘,突然被一道阴影笼罩。
抬头就看见个黑塔似的男人杵在面前,铠甲上还带着血渍。
风刀削骨立如嶙,额上冰川横朔气,跟我之前见到的陆渠大不相同。
认了好一会儿,才从那双眸子里辨出几分。
陆渠的眼睛生得很好看,琥珀色又透又亮,眼尾微微上扬,不笑的时候让人畏惧,笑起来又有几分魅惑。
"夫、夫君回来啦?"我手忙脚乱把账本往屁股底下塞,"吃了吗?厨房还留着……"
他忽然弯腰,从我发髻上摘下一片金叶子。
我这才想起刚才在库房打滚时沾上的。
要命
听说夫人把本将的聘礼都锁起来了?他手指捻着金叶子转啊转。
我冷汗涔涔: 主要是防、防蛀虫。
还遣散了府中歌姬?他接着问道。
我实话实说,还不是为了夫君省钱。
陆渠笑了,反手开始脱衣。
我捂住眼睛,怯怯地问道,夫君这是做什么?
更衣。
这么急?
刚回来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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