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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两份工资个税怎么报是作者财多多是福的小主角为沈念初奥特本书精彩片段:我有两份工一份是白天给顾渊当首席秘书赚年薪百累得像狗一份是晚上给他暖床当金丝雀赚时薪无爽到飞起他长的活超钱超我很满可最近顾老板很不对消息轮电话不动不动三四天不回但有一他回来的很力气也很有种要把床撞塌的疯我正高他就来了一我们这种见不得光的关该结束了1他说这话的时动作没反而更轰——脑子像被重锤砸中结束?什么结束...
主角:沈念初,奥特曼 更新:2025-07-17 06: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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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是白天给顾渊当首席秘书赚的,年薪百万,累得像狗
一份是晚上给他暖床当金丝雀赚的,时薪无价,爽到飞起
他长的帅,活超好,钱超多,我很满意。
可最近顾老板很不对劲。
消息轮回。
电话不接。
动不动三四天不回家。
但有一天,他回来的很早,力气也很大,有种要把床撞塌的疯劲。
我正高兴,他就来了一句,我们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该结束了
1
他说这话的时候,动作没停,反而更凶。
轰——
脑子像被重锤砸中
结束?
什么结束?
怎么结束?
谁允许结束了?
我脸上的迷离瞬间僵住。
血液好像一下子从沸腾跌进冰窟。
昂贵的大床,终于承受不住这剧烈的结束宣告,发出最后一声凄厉的哀鸣。
咔嚓哐当——
床……真的塌了。
我和他,以一种极其狼狈又亲密的姿势,陷在废墟里。
世界安静了一秒。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硌得生疼。
上面的是他滚烫的身体。
空气里弥漫着甜腻和木头断裂的刺鼻味道。
荒唐又可笑。
顾渊似乎也愣住了,大概没想到结束的动静这么大。
他撑起身,皱着眉,甩了甩撞到木头的胳膊,看也没看我,就想从这堆废墟里爬起来。
就在他起身,伸手去够旁边散落的裤子时——
一张硬硬的卡片,从他裤子的后袋里滑了出来。
轻飘飘的。
打着旋儿。
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我还带着暧昧红痕的胸口。
冰凉的触感,激得我一哆嗦。
下意识地,我低头看去。
是一张照片。
背景是阳光灿烂的海滩,湛蓝的天,洁白的沙。
照片上的其中一个男人,是刚宣布结束、此刻正皱着眉一脸烦躁的顾渊。
但他笑得……我从没见过他这样笑。
不是对我那种带着 y 望的、居高临下的、或是敷衍的笑。
是那种……毫无阴霾的、眼睛都在发光的、仿佛得到了全世界的、纯粹又炽热的笑容。
他结实的手臂,紧紧搂着身边人的肩膀。
那个人,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笑得温润如玉,眉眼弯弯,像不染尘埃的月光。
林清羽。
顾渊藏在心尖上十年、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照片背面,一行刚劲有力、却刺得我眼睛生疼的小字:
重逢纪念。我的清羽,我的光。
日期……是三天前。
2
原来他消失这几天,是去接他的光了。
奥特曼吗?
还有光?
所以现在正主回来了。
我这个赝品,连最后一点暖床的价值,都被这束光碾得粉碎。
胸口那点冰凉,瞬间变成了烧红的烙铁,烫得我五脏六腑都蜷缩起来。
比刚才床塌了砸在身上还疼。
十年。
从大学迎新开始,我像个影子一样跟在他身后。
看他打球,看他领奖,看他谈笑风生。
给他递水,给他洗袜子,陪他创业,帮他挡酒……
那份卑微的、不敢宣之于口的暗恋,是我心底最深的秘密。
所以三年前,当他递给我那份苛刻的秘书合约,暗示夜晚的额外工作时,我明知是深渊,还是跳了。
带着那点可怜的、借尸还魂般的窃喜——至少,我能靠近他了,哪怕是以最不堪的方式。
这三年,我扮演着完美的秘书,更扮演着温顺的金丝雀。
他给钱,我卖笑,公平交易。
我甚至催眠自己,在这变态的温存里,或许有那么一丝丝,是真的属于沈念初的。
直到此刻。
直到这张照片,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碎我所有自欺欺人的幻想。
我连赝品都不是了。
我是该被清理掉的、碍眼的垃圾。
爱意?
那点藏在交易下的、我自己都不敢深究的、属于沈念初的妄念,被这照片上的笑容和那行字,彻底烧成了灰。
心口那块地方,空了。
不疼,就是空得发冷,冷得我指尖都在抖。
顾渊终于从废墟里站起来,套上裤子。
他这才注意到我胸口的照片,也看到了我惨白如纸的脸和死寂的眼神。
他眉头皱得更深,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烦躁?还是被撞破的难堪?
他弯腰,动作有些粗鲁地一把抽走了那张照片。
你一向喜欢钱,我会给你一千万。清羽人单纯,以后他来你就躲远点,他要是不来,你还是可以在这里住。我们的事情不要让他知道,不然他会恶心。
他声音冷硬,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不耐烦,把照片塞回口袋。
他从散落的西装内袋掏出支票簿,唰唰几笔,撕下来。
那张轻飘飘的纸,像施舍乞丐的硬币,被丢在我赤裸的、还沾着灰尘和汗渍的小腹上。
支票的数字很漂亮。
一千万。
买断三年。
买断我喂了狗的十年暗恋。
买断我这堆垃圾的善后费。
真大方啊,顾老板。
还恶心?
M 的,刚刚爽的浑身冒汗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我看着那张支票,又抬眼看向他。
他站在狼藉的废墟边,衣冠楚楚,恢复了平日里那个冷漠矜贵的顾总模样。
刚才的激烈和那句冰冷的结束,仿佛只是一场荒诞的梦。
只有地上散架的床,和我赤裸身体上那张刺眼的支票,证明着发生过什么。
我忽然扯了扯嘴角。
不是笑。
是心死透了的平静。
我慢吞吞地,撑着酸疼的身体,从冰冷的地板上坐起来。
没管自己多狼狈,也没去捡那张支票。
我当着他的面,极其缓慢地,一件件捡起地上属于我的衣服,穿上。
动作平稳,手指没有一丝颤抖。
扣好衬衫上的最后一粒扣子。
遮住了所有暧昧的痕迹。
我才弯腰用两根手指,拈起了那张落在灰尘里的支票。
我弹了弹支票上并不存在的灰,抬眼,看向皱着眉、似乎对我平静反应有些意外的顾渊。
顾总,这三年我不分白天黑夜伺候你,这钱是我应得的。我就不说谢了
我开口,声音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
他眉头微松,大概以为我识相。
我看着他,清晰地吐出后半句: 但结束,不是你说了算。是我,沈念初,不要你了。
顾渊,你的游戏结束了。
现在,轮到我当庄家了。
3
不要我?沈念初你不要闹了,我说了,清羽不来的时候,你还是可以在这里住。他要来的话,我会给你电话,到时候你躲远点就可以。
我不说话。
嫌恶心。
M 的。
是真恶心,恶心的我差点以我一个男怀孕了。
在他摔门离开公寓的第二天一早,我就拿着那张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纸,去了银行。
一千万全部转入我的个人账户。
钱到账的短信提示音响起时,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一长串零,心里那片空掉的地方,仿佛被这些冰冷的数字填满了某种坚硬的东西。
钱果然是个好东西。
至于男人,世界上那么多,再找就是
白天,我依旧是顾氏集团年薪百万的首席秘书沈念初。
渣男是不能阻止我赚钱的。
跟什么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
只是,界限得划清了。
他的行程?
邮件发给他。
他的情绪?
关我屁事。
汇报工作?
三句话内结束。
顾渊的脸色一天比一天沉。
好几次,他欲言又止,眼神复杂地落在我身上,带着探究和一种……说不清的烦躁。
大概是习惯了我之前的温顺体贴,谄媚低眉,现在这公事公办的态度让他不习惯了。
甚至没了我每天早上帮他搭配衣服,他的西装已经很多次都配错了领带。
公司里有人开始猜顾总是不是跟他女朋友分手了?
我全当看不见,听不见。
这天下午,顾渊有个重要的跨国视频会议。
我去他办公室送最终确认的会议资料。
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清雅的茶香。
林清羽来了。
他正姿态闲适地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茶,顾渊就坐在他对面,两人靠得很近,低声说着什么,气氛融洽得能滴出蜜来。
顾渊脸上那种放松的、甚至带着点笑意的神情,是我这三年来从未见过的。
心口那块硬邦邦的地方,还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
不疼,就是有点凉。
我捂了十年都没有捂热的人,林清羽什么都没有用,就可以让他笑的比太阳还炽热。
顾总,会议资料。
我把文件夹放在他桌上,声音平稳无波,眼神都没往会客区瞟。
嗯。
顾渊应了一声,头也没抬,依旧看着林清羽,语气温和,清羽,你刚说的那家餐厅,我让秘书订位。
林清羽温婉一笑: 好呀。
他的目光却似有若无地扫过我,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
我转身就走,一秒都不想多待,总感觉这里的空气很脏
可我刚走到门口。
啊
身后突然传来林清羽短促的惊呼,伴随着瓷器碎裂的刺耳声响
我下意识回头。
只见林清羽不小心打翻了面前那杯滚烫的热茶
茶水泼了他一身,精致的西装前襟瞬间湿透,还冒着热气
茶杯在地上摔得粉碎。
清羽烫到没有?快让我看看
顾渊瞬间变了脸色,猛地站起来,一个箭步冲过去,声音都变了调。
林清羽装的脸色发白,眼眶瞬间就红了,声音带着哭腔和控诉:
阿渊好烫但不怪沈秘书,他刚才关门的时候,肯定不是故意用门撞了我胳膊的
M 的。
死绿茶。
顾渊喜欢的人就这模样?
还是我撞的?
我这门口离林清羽的位置有十步远了,我是长手怪吗?开个门还能撞到他?
我转身要走,顾渊猛地抬头看向我
4
那双前一秒还盛满对林清羽心疼焦灼的眼睛,在转向我的瞬间,变成了淬了毒的寒冰
里面是滔天的怒火、毫不掩饰的憎恶和……一种果然如此的鄙夷
他甚至没有半秒钟的犹豫
没有问一句是不是真的
没有看地上的碎片轨迹是否合理
在他心里,林清羽的话就是圣旨
而我,就是那个因嫉妒而恶毒下作的下等人
沈、念、初你一个靠爬床上位的下贱货色怎么敢让清羽受伤的?
顾渊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每一个字都裹挟着风暴。
我有点想笑,但想想场合不合适,还是忍住了笑。
也不想做任何的解释,就看着顾渊,不说话。
林清羽适时地发出更委屈的啜泣声,火上浇油。
顾渊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仿佛在看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
下一秒,他当着我的面,当着还在啜泣的林清羽的面,猛地掏出手机,拨通了人事总监的电话
李总监出一份解除劳动合同通知开除沈念初立刻生效通知全公司原因?
他冷笑一声,目光像刀子一样扫了我一眼。
沈念初品行不端,蓄意伤害公司重要客人让他立刻收拾东西滚蛋
好,我走,顾渊,我真的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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