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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亡夫还能有依靠吗是作者微笑的犀牛的小主角为文砚谢文本书精彩片段:夫君被好男风的侯爷看逼他当男他宁死不被侯爷毒我背着他的尸首走了整整一痛失腹中胎安葬好夫君我用蛊虫易容混进侯府当丫为夫报却见亭台纱幔一男子跪在侯爷脚边舔他的手那正是我亲手埋进土里的亡夫01谢文砚死的那阴雨绵我在家里给未出生的孩子绣肚大红锦鲤刚绣好半片隔壁卖菜的王叔急匆匆敲响我家的谢家娘子你家文砚出事了赶紧去看看心猛地一针尖戳进指...
主角:文砚,谢文砚 更新:2025-07-17 20:4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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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宁死不从,被侯爷毒杀。
我背着他的尸首走了整整一夜,痛失腹中胎儿。
安葬好夫君后,我用蛊虫易容混进侯府当丫鬟,为夫报仇。
却见亭台纱幔后,一男子跪在侯爷脚边舔他的手指。
那人,正是我亲手埋进土里的亡夫
01
谢文砚死的那日,阴雨绵绵。
我在家里给未出生的孩子绣肚兜。
大红锦鲤刚绣好半片鳞,隔壁卖菜的王叔急匆匆敲响我家的门。
谢家娘子你家文砚出事了赶紧去看看
心猛地一沉,针尖戳进指腹。
我顾不上疼,急忙打开门。
王叔脸色苍白: 文砚出事了,在永安侯府后门……
没等他说完,我拔腿就往外跑。
气喘吁吁地赶到永安侯府的后巷。
谢文砚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雪白长衫沾满了污泥。
文砚
我扑过去,手摸到他冰冷的脸,已经没有一丝生气。
侯府后门吱呀开了一条缝,我冲上去,声嘶力竭地怒喊: 文砚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们把他怎么了?
吵什么吵?真是晦气
胖脸管事将我推开,啐了一口: 你男人不识抬举侯爷看上他是他的福气,他倒好,宁肯灌毒药也不肯伺候,生生败了侯爷的雅兴
他随手扔出个荷包,砸在我脚边的泥水里。
侯爷仁善,赏你一百两买棺材,赶紧抬回家埋了。
再闹腾,小心连你一块儿扔乱葬岗喂野狗
门哐当重重关上,任我怎么敲怎么喊,都再无回应。
门环上的兽首狰狞地张着嘴,仿佛在嘲笑门外的蝼蚁。
我心里一阵悲凉。
抹掉脸上的泪水,咬紧牙关将谢文砚背起来。
一步一步往家走。
走了整整一夜。
到家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裤子已被鲜血浸透,又冷又黏。
文砚没了,孩子也没了。
02
谢文砚生得极好。
眉眼如画,肤白如玉,宛如谪仙。
我对他一见倾心。
他才貌双全,若非家道中落,断不可能娶我这个商贾之女。
他曾笑言: 你呀,莫要妄自菲薄。我一介穷书生,一贫如洗,要嫌弃也该是你嫌弃我。
可我深知,他骨子里是高傲的,只是在我面前刻意敛了锋芒。
十日前乡试放榜,谢文砚高中亚元。
但他并不服气,酒后向我哭诉: 那解元文章不如我,诗才不如我……只因他爹是巡抚
可在我心目中,亚元已是天大的荣耀。
我特意给他置办了一身簇新的月白长衫。
谁曾想,正是这身衣裳,让他在鹿鸣宴上光华夺目,不仅让长公主侧目,还落入了永安侯的眼中。
那位荒唐的侯爷,素好男风,听闻府中豢养男宠无数。
翌日,侯府管家便抬着几大箱珍宝登门,随附一份以谢文砚的名义写就的放妻书。
谢文砚勃然大怒,将人连箱带信轰了出去。
我忧心忡忡: 侯爷权势滔天,若他强来……
谢文砚那时正临窗看书,闻言抬眸,眼神清亮笃定:
娘子莫怕。朗朗乾坤,王法昭昭。纵是权贵,谅他也不敢强掳良家,草菅人命
可他终究还是低估了权贵的僭越妄为。
王叔打听到,谢文砚刚从书肆出来,就被侯府的马车当街掳走。
我想报官。
王叔苦苦相劝: 丫头,认命吧我们这种升斗小民,是斗不过那些王公贵族的,你别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我看着棺木中静静安睡的谢文砚。
昨夜,他还将我揽在怀里,掌心贴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憧憬着日后金榜题名,为官做宰,护佑我们的孩儿一生无忧。
我打来清水,一点点擦净他脸上的污迹。
心口疼得厉害,但我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王叔劝我认命。
可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让永安侯偿命
偿我夫君的命,偿我孩子的命
03
城外梧桐山,新起了一座小小的坟包。
里面躺着我的夫君。
办完丧事后,我去了趟鬼市。
鬼市里有一位从南疆来的鬼婆,初来京城时,性命垂危,我爹救了她一命。
挂着褪色红幡的破旧棚屋里,鬼婆那双浑浊的眼死死盯着我的脸。
画皮蛊钻皮噬骨,剧痛非常人所能忍。
用了,你这张脸就再也回不来了。真想好了?
我眼神死寂,声音却斩钉截铁: 我意已决,请婆婆帮我
蛊虫钻入皮肤的瞬间,像无数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骨头缝里。
我死死咬住嘴唇,身体抖如糠筛。
剧痛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我的衣衫已被冷汗湿透了。
鬼婆递过来一面铜镜。
我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脸,额头宽,下巴短,寡淡而平庸。
唯有那双眼睛没有改变。
半月后,我改名沈青霜,成了永安侯府里最不起眼的粗使丫鬟。
04
永安侯骄奢淫逸,侯府里处处可见奢靡之气。
我在厨房里劈柴、洗菜、刷碗,蛰伏着。
原本计划在餐食中下毒。
可进了侯府才知道,侯爷的吃食有专门的小厨房单独料理,除了他的心腹,谁也插不进手。
我不着急,像潜伏的毒蛇,暗暗等待时机。
一个月后,连心湖荷花盛放,侯爷心血来潮,要在水榭办赏花宴。
厨房上下忙得脚不沾地。
负责传菜的丫鬟月禾,是苏嬷嬷的远亲,仗着这点关系,经常把最累的活推给我。
这正合我意。
今日晨起,趁她梳洗时无人注意,我将一小包巴豆粉抖进她的甜粥里。
宴会即将开始,月禾捧着餐盘,脸色突然煞白。她强忍了一会儿,终于支撑不住,捂着肚子冲向茅厕。
没用的东西
苏嬷嬷气得跺脚,目光在厨房里扫了一圈,最终钉在看似老实本分的我身上。
青霜,你之前常帮月禾干活,手脚还算麻利,顶上
我低眉顺眼地端着餐盘,跟着引路的婆子穿过九曲回廊。
趁婆子不注意,我将藏在袖口的毒药,倒进那碗为侯爷特制的燕窝粥里。
连心湖中央的水榭四面薄纱轻垂,丝竹声夹杂着男人狎昵的调笑阵阵飘来。
引路的婆子示意我在亭外静候。
我垂着头,眼角的余光透过层层纱幔,死死盯着里面。
永安侯姿势慵懒地歪在软榻上,衣襟半敞,露出胸膛。
一个衣衫不整的年轻男子跪伏在他脚边,头发散乱。
男子正捧着永安侯的一只手,伸出舌尖舔舐侯爷指尖粘着的蜜饯残渍。
他舔得极其缓慢,带着露骨的挑逗。
永安侯喉间溢出舒服的喟叹,另一只手插入男子发间,如同抚摸一只得宠的猫。
一阵风猛地卷起纱幔
男子的侧脸,毫无遮挡地撞入我的眼底。
我瞳孔巨缩。
浑身血液瞬间凝结。
那张脸,即使涂了脂粉,眼角眉梢刻意染上媚态,但烧成灰我也认得。
是我亲手装殓埋进黄土里的谢文砚
05
哐当——
餐盘脱手砸在脚边,清脆的碎裂声惊动了亭内的人。
哪个不长眼的蠢货?永安侯的怒斥隔着纱幔传来。
婆子吓得魂飞魄散,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拉着我跪下来连连磕头告罪:
侯爷息怒是新来的粗使丫鬟,没见过世面,手脚不稳老奴这就拉下去重重责罚
脸火辣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
我浑身僵硬地跪着,眼睛却死死盯着那个身影。
谢文砚微微侧过脸,淡漠地瞥了我一眼,如同看一粒尘埃,旋即收回目光。
他伸手解开永安侯的腰带,唇角勾起一抹媚笑。
侯爷何必为一个贱婢动气?有什么火,尽管发泄在我身上便是。
腰带被随手扔在地上,随后一阵黏腻的口水声响起。
他就这样,在我面前,旁若无人地伺候永安侯。
永安侯的兴致被他牢牢攥住。
婆子趁机将我拖走,到了僻静处,劈头盖脸便是一顿责骂。
我木然听着,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等婆子一走,我再也压抑不住那股恶心感,扶着墙,将胆汁都呕了出来。
谢文砚……竟还活着
那我埋进坟里的又是什么?
06
煎熬三日,终于等到王叔来侯府送菜。
借口帮他搬筐,凑到他身边低声道: 王叔,帮我挖开文砚的坟,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王叔浑浊的眼睛瞬间瞪圆,惊恐地看着我。
又过了三日,王叔趁人不备,塞给我一团布料。
是条男子的亵裤。
王叔嘴唇微微哆嗦: 棺木里……空的,只有这个……
那亵裤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膻气,是男子欢爱之后留下的气味。
刹那间,一幕幕画面在我脑中炸开:
谢文砚假死,我悲痛下葬。待我离去后,永安侯带人掘坟开棺,在棺木里与谢文砚翻云覆雨,事后用亵裤擦拭脏污,直接扔在棺木里……
这条亵裤,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
07
我要见他
当面问个清楚为何假死?为何连我和腹中骨肉一并舍弃?
可在这深似海的侯府,他已是侯爷新宠,我这个最低等的厨房杂役,连靠近他住处的资格都没有。
然而机会来得猝不及防。
谢文砚日益得宠,永安侯为讨他欢心,将西边最轩敞的栖霞阁赏给了他,需要添置几个使唤丫鬟。
我和另外七个年纪相仿的丫鬟,被管事领到栖霞阁的小院,站成一排。
谢文砚懒懒倚在廊下的美人靠上,一身华服,眼波流转,挑剔地扫视着我们,像在挑选货物。
成婚三载,我从未见过他这副神态。
陌生得令人心寒。
谢文砚的目光掠过我这张平庸的脸,不作任何停留。
指尖随意一点,落在我身旁那个杏眼桃腮、身段玲珑的丫鬟身上。
就她吧,看着伶俐。
那丫鬟叫春杏,脸上霎时飞起红霞,得意地瞥了我们一眼,扭着腰上前谢恩。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谢文砚曾说,最爱我那双眼睛,清澈如秋水,即使蒙了面,他也能一眼认出。
原来……都是谎言
08
我很清楚,春杏的福气享不了几天。
就她看着谢文砚时那副娇羞的模样。
永安侯容不下她。
果然没过几天,栖霞阁便传出消息: 春杏被侯爷下令,活活杖毙
听下人们的议论,给春杏安的罪名是狐媚惑主,蓄意勾引主子。
下午,苏嬷嬷黑着脸找到正在洗菜的我,手指捏着我的下巴,左右端详。
姿色平平,倒是能让侯爷放心。
算你走运赶紧收拾收拾,滚去栖霞阁当差
放机灵点,好好伺候砚公子
09
栖霞阁内,我被分派做些洒扫庭除、端茶递水的粗活,得以靠近正屋。
我见识到了谢文砚的盛宠。
白日里,陪侯爷游园赏花,饮酒作乐。
到了夜里,正屋寝室的灯火,常常要亮到三更。
我蜷缩在紧挨着正屋的耳房里,薄薄的墙壁,隔不住任何声音。
永安侯的喘息声粗重得像风箱,夹杂着下流不堪的狎语。
谢文砚的声音则压抑着,时而短促地闷哼,时而拖长了调子,发出甜腻的呻吟。
每一次喘息,每一次呻吟,都像钝刀子割在我心上。
那是曾与我同床共枕、温言软语的夫君啊,如今竟和男人……
胃里翻搅着,我恶心得想吐,却又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折腾到半夜。
永安侯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慵懒: 你为了名声,大费周章搞一出假死脱身,本侯配合你演戏,落得个草菅人命的骂名,你要如何补偿本侯?
侯爷说笑了,您早就臭名远播,我不过是添点砖加点瓦而已。
这府里就你敢这么跟本侯说话,不过本侯喜欢。可你那娘子……
他顿了顿,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讨论踩死一只蚂蚁: 本侯可以让她意外消失,永绝后患嘛,省得哪天蹦出来碍眼。
我瞬间屏住呼吸。
谢文砚沉默了片刻。那短暂的几息,竟让我心底生出一丝期待,或许他有苦衷,还念着旧情?
侯爷,谢文砚的声音终于响起,她肚子里……毕竟还揣着我谢家的骨肉。能不能再等几个月?待她生下孩子,侯爷想如何处置,随您高兴。
哈哈哈
永安侯爆发出得意的大笑: 行,就依你等她生了,把孩子抱来至于那女人嘛……他轻描淡写,城外乱葬岗,随便挖个坑埋了便是。
最后一丝期待,被彻底粉碎。
我慢慢松开捂住嘴的手,眼里恨意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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