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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荷是几月

玫瑰奶奶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月荷是几月》“玫瑰奶奶”的作品之欧阳宇顾安安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十年摄政王欧阳宇将我从死人堆里刨出我替他杀也为他暖直到他为迎娶权臣之将匕首和银票摆在我面让我为他的前清扫最后一个障碍——我自1我要娶妻欧阳宇平静地将一个装满银票的木和一把锋利的匕并排推到我面顾安安定是容不下我不能冒任何风我看着那两样东大脑一片空顾安当朝宰相的嫡长我知道京城最有权势的贵我张了张想问他那句曾许诺过的名分...

主角:欧阳宇,顾安安   更新:2025-07-17 21:2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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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摄政王欧阳宇将我从死人堆里刨出来。

我替他杀人,也为他暖床。

直到他为迎娶权臣之女,将匕首和银票摆在我面前。

让我为他的前程,清扫最后一个障碍——我自己。

1

我要娶妻了。

欧阳宇平静地将一个装满银票的木匣,和一把锋利的匕首,并排推到我面前。

顾安安定是容不下你,我不能冒任何风险。

我看着那两样东西,大脑一片空白。

顾安安,当朝宰相的嫡长女。我知道她,京城最有权势的贵女。

我张了张嘴,想问他那句曾许诺过的名分,哪怕只是一个没有名姓的通房,也至少是个归宿。

可话到嘴边,却成了卑微的乞求:

王爷不要赶我走。我……我可以老老实实地为王爷卖命,绝不给王爷和王妃添麻烦……

我本就是他豢养的杀手,为他清除了无数政敌,手上沾满了鲜血。

也曾与他在无人时红袖添香,琴瑟和鸣。

他曾说,月荷,等朝堂安稳,我便许你一个名分,让你堂堂正正地站在我身边。

我信了。

可此刻,他打断了我的哀求。

你对我而言,本就是一把刀。如今,刀可能会伤到主人,你说,我该如何处置?

我给你两条路。

他指着桌上的东西,

拿着银票,永远消失,找个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了此残生。或者,用这把匕首,自己了断。若天亮之前你还在这里,我的人,会替你选。

我流着泪,颤抖着伸手,要去抓那把匕首。

我的名字是他取的,命也是他给的。

现在他不要我了,我无处可去。

你要是识趣,就拿着银票走吧。他适时补充道,本王喜事将近,不想见到血腥。

我收回手,把眼泪咽了下去。

有什么资格哭?又有什么资格,用我的血,脏了他的喜事?

我跪下,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月荷祝王爷,前程康靖,得偿所愿。

说罢,我没有拿那个装满银票的木匣,而是取走了那把匕首。

在他冰冷的注视下,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座困了我十年的王府。

锦绣江山,荷塘月色,从此山高水远。

死生不复相见。

2

我在距离京城千里之外的雁回山深处,寻了一处僻静的山谷住了下来。

这里人迹罕至,山峦叠嶂,清晨有鸟鸣,夜晚有虫唱。

我搭了一间小木屋,开了几亩薄田,种些瓜果蔬菜,养了几只鸡鸭。

日子清苦,却也安宁。

我以为,此生便将这样了此残生,将那些刀光剑影的过往,连同那个男人的身影,一并埋葬在这深山岁月里。

直到那天,我提着篮子去山中采药,意外撞见了一场厮杀。

一群满脸横肉的山贼,正围攻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公子。

那公子哥生得一副好皮囊,剑眉星目,面如冠玉。

只是此刻脸色苍白,衣衫上沾了不少血迹,显然受了伤。

他身边只跟着两个护卫,早已寡不敌众,被山贼们逼到了悬崖边。

臭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乖乖把你身上的钱财交出来,大爷们还能留你一个全尸

山贼头子狞笑着,手中的大刀在阳光下泛着寒光。

那年轻公子虽身处险境,却依旧挺直了脊梁,冷声道: 一群乌合之众,也敢在此猖狂

嘿,嘴还挺硬山贼头子被激怒,挥刀便砍了过去。

我本不想多管闲事。

这世间的恩怨情仇,与我早已无关。

可当我的目光触及那年轻公子眼中不屈的光芒时,心中某个角落,似乎被轻轻触动了一下。

那双眼睛,干净得像一汪清泉,不含一丝杂质。

不像我在京城里见过的那些人,眼中总是藏着算计与权谋。

罢了。

我足尖轻点,身影如鬼魅般掠出。

只听几声惨叫,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山贼便应声倒地,喉间一道细细的血痕,再无声息。

山贼头子大惊失色,他甚至没看清我是如何出手的。

你……你是谁?他惊恐地后退。

我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冷眼看着他们。

握着短刀的右手下垂,让几滴鲜血从刀尖滴到地面。

山贼们被我的气势所慑,面面相觑,不敢再上前。

臭娘们,别以为有两下子就了不起兄弟们,上,剁了她山贼头子色厉内荏地吼道。

然而,回应他的,是我更快、更凌厉的刀。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地上便横七竖地躺满了山贼的尸体。那山贼头子被我一脚踹在地上,鞋尖抵住了他的咽喉。

他吓得屁滚尿流,连声求饶: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再也不敢了

我冷哼一声,挥动短刀,划破了他的脖颈。

我从不留活口,这是欧阳宇曾教我的规矩,早已刻入骨血。

解决完山贼,我转身看向那位年轻公子。

他正一脸震惊地看着我,那双干净的眼睛里,此刻写满了惊艳与好奇。

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在下李锦,不知姑娘高姓大名?他对我拱手行礼,态度谦和有礼。

李锦?这名字有些耳熟。

李锦,李锦。欧阳宇念叨过,太子,就叫李锦

当朝,再无二人敢叫这个名讳。

我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公子还是尽快离开此地为好。

说罢,我便要转身离去。

姑娘请留步李锦急忙上前拦住我,在下伤势颇重,两位护卫也身负重伤,此地荒山野岭,实在无处可去。还望姑娘能收留我们一晚,待明日我们恢复些体力,定当重谢。

我看了看他那两个摇摇欲坠的护卫。

跟我来吧。我转身,朝我的木屋走去。

李锦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连忙跟了上来。

3

那晚,我为他们处理了伤口,又煮了些清粥小菜。

李锦的伤在后背,伤口很深。

我为他上药时,他疼得额头直冒冷汗,却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你倒是挺能忍。我一边为他包扎,一边淡淡说道。

他趴在床上,侧过脸看着我,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比起姑娘的身手,在下真是自愧不如。没想到在这深山之中,竟能遇到姑娘这般奇女子。

他的目光灼热而直接,看得我有些不自在。

山野村妇,略懂些三脚猫的功夫罢了。

我避开他的视线,收拾好药箱,你好好休息吧。

我走出房间,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心却有些乱。

谁要谋杀太子?

而我救了他,到底是福是祸?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不想再卷入任何皇室纷争。

4

我本打算天一亮就让他们离开。

但李锦背上的伤口太深,夜里竟发起高烧。

他浑身很烫,额上满是虚汗,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他那两个护卫也伤得不轻,别说带着一个重伤的病人翻山越岭,就连自己赶路都勉强。

我只能收留他们在这里养病。

每日清晨,我会迎着晨雾进山,采草药,为他的伤口寻找合适的敷料。

而等我回来时,他已经醒了,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安静地看着我忙碌的身影。

他从不抱怨伤口的疼痛。

每次我为他换药,他都会轻声道谢。

而谢谢二字,是欧阳宇从来不曾对我说过的字眼。

一天下午,我正为他捣药,他靠在床头,忽然开了口:

我从未如现在这般宁静地生活过。以前在宫……在家的日子,终日面对的是各位师长和无尽的繁文缛节。所有人都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没有回答。

他是太子,当然是万众瞩目,不像我似野草浮萍,无人牵挂。

等他烧退了,他坚持要帮我做些杂事,说这样能恢复得快些。

然而,这位公子哥的尝试,几乎都是一场灾难。

他想劈柴,结果斧头没拿稳,险些砍到自己的脚;

他想烧火,结果浓烟倒灌,把我小小的木屋熏得像失火现场;

他想帮我给菜地除草,结果热情高涨地拔掉了我半数的菜苗。

……

每当他闯了祸,就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带着一脸的懊恼和歉意看着我,让我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口。

不知从何时起,看他的囧样,我竟会露出一丝笑意。

公子,您真是个大麻烦。一日,我从他手中解救了一只被他追得满院子乱飞的鸡,无奈地说道。

可他却一本正经地看着我道: 月荷,别叫我公子。我小字云隐,你可以叫我云隐?

云隐?

他的目光灼热而坦率,我竟心头莫名地一跳。

那天晚上,我发现窗台上多了一小束歪歪扭扭的野花。

我知道是谁放的。

我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花瓣,感到了一丝喜悦在心中蔓延开来。

李锦的出现,就像幽深的山谷里,突然照进和煦的阳光。

我做饭的时候,他会赞叹我的厨艺好。

我采药的时候,他会凑过来好奇我如何分辨草药。

他仿佛在用心欣赏我的一切。

渐渐地,我开始回应他的话。

会告诉他哪种蘑菇有毒,哪种鸟儿的叫声代表着什么。

傍晚,我们并肩坐在溪边,看月亮慢慢爬上山岗。

月荷,他忽然轻声唤我,月下的荷花。这名字真美,很适合你。

我的呼吸停滞了。

欧阳宇赐我此名,是因为我杀人时溅血的模样。

而在李锦眼中,这个名字,代表的却是清新脱俗的美丽。

但我也知道,这样的日子,只是暂时的。

果然,半个月后,一阵轰鸣的马蹄声,彻底踏碎眼前的宁静。

5

那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我便被一阵喧闹声吵醒。

我推开门一看,院子里不知何时来了大批官兵,将我的小木屋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一位将军模样的人,正焦急地向李锦禀报着什么。

李锦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明黄色锦袍。

该来的,还是来了。

李锦看到我,立刻走了过来: 月荷……

我……一直没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当朝太子。你救了我的性命,我无以为报。不如你随我回宫吧,我定会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俯身参拜: 民女见过太子殿下。

感谢殿下厚爱。可民女闲云野鹤惯了,受不得宫里的拘束。望殿下见谅。

我眼眸低垂,是时候该结束了。

荣华富贵你不稀罕,可孤要娶你为妻,让你做我的太子妃,如何?

太子妃?

我抬头,看着他那张写满认真的脸,觉得荒谬至极,心中甚至涌起一丝怒火。

不过相识数日,他甚至不了解我的过去,就要娶我为妻?

我死心塌地跟了欧阳宇十年,他也不曾给过我名分。

李锦,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竟如此轻率地许我正妻之位?

皇家的婚事,可以如此儿戏吗?

殿下是在说笑吗?我冷冷地扯了下嘴角,话语像淬了冰,太子妃之位,何其尊贵,岂是殿下一句戏言?民女蒲柳之姿,出身鄙野,更何况……

我顿了顿,抬起眼,直视着他,将最伤人的话说出了口: 更何况,我对殿下,并无半分男女之情。你我云泥之别,还请殿下尽快离开。

我以为他会大怒,毕竟皇室的尊严不容挑衅。

不曾想,他竟像一个孩子,开始耍赖:

我不走除非你答应跟我一起走

我皱起了眉头。

殿下,强求无益。

我不管什么云泥之别我只知道,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认定了你李锦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我的手。

我侧身避开,眼神冷了下来: 殿下若再纠缠,休怪民女无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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