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薏米香叶放多少》是大神“唯江月”的代表宋浔舟映初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给宋浔舟做通房丫头的第五他中了状卖我来的人牙子说我有福怎么也有个妾室可以听着这我羞着脸戴上我唯一的木簪跑去接还没走两眼前突然出现几行金色字这通房丫头又出场要不是她每次阻男女主怎么会受那么多苦才在一她真以陪了男主几年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她一个厨真看不出来男主有多嫌弃她身上的味道吗?我看着自己身上特地用熏香熏了好几遍的衣脑海里浮现宋浔舟...
主角:宋浔舟,映初 更新:2025-07-18 06: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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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我来的人牙子说我有福气,怎么也有个妾室可以当。
听着这话,我羞着脸颊,戴上我唯一的木簪跑去接他。
还没走两步,眼前突然出现几行金色字体。
这通房丫头又出场了,要不是她每次阻挠,男女主怎么会受那么多苦才在一起。
她真以为,陪了男主几年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啊。
她一个厨娘,真看不出来男主有多嫌弃她身上的味道吗?
我看着自己身上特地用熏香熏了好几遍的衣衫。
脑海里浮现宋浔舟嫌厌的神情。
他向来是嫌我粗鄙不堪的,又怎会娶我。
怎么看都是我痴心妄想了。
于是,我回到人牙子身边。
婆婆,你替我重新寻一家府邸做厨娘吧。
1
薏米,怎么是你?
宋浔舟一身红袍从马上下来的时候,我还是站在府邸门口。
今天是他的大好日子,他压下情绪朝我身后张望。
映初呢?
他好像一点也不想看见我。
我有些局促,低头盯着地面半晌才说出一句话:
姜小姐,还在屋里梳妆。
他应了一声,突然盯着我身上的衣服蹙着眉头半晌才道:
薏米,别总是穿着些不入眼的东西。
我心里一紧,整张脸瞬间红透了。
我想说,这已经是我最好看的衣服,平时我都不舍得穿出来。
门前来来往往的人,一瞬间似乎好像都盯着我身上这件不入眼的衣服,叫人坐立难安。
好在,姜映初捏着帕子出来了: 浔舟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她一身白色细软的纱裙,一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走了,确实比我身上这一身粗布好看多了。
宋浔舟笑着走上前: 这些日子叫你久等了,我给你带了些新鲜玩意,去看看喜不喜欢。
他手轻轻一挥,后面的小厮抬着大箱小箱就往姜映初的房间里面送。
我偷偷瞧着那些我从来没见过的东西,低着头转身想回去将身上这件不入眼的衣服换掉。
薏米,拿着。宋浔舟突然喊住我,手里拿了一支玉簪。
看着那只晶莹剔透的玉簪,心里泛起丝丝甜蜜。
或许他也是在意我的。
我接过玉簪,手指轻轻地抚摸过玉簪的花纹。
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这么好的东西。
以后别戴你那些土东西。他眼神盯着我头上的木簪,带着毫不犹豫的嫌弃。
你们看把这厨娘高兴的那副谄媚样子,不过就是一支玉簪而已。
我们女主虽然只是男主的表妹,以后可就是男主唯一的妻子了。
男主早就把好东西都送给我们女主了,要不是女主不喜欢,她连这一支玉簪都得不到。
她不过就是一个厨娘,出身低微,怎么配得上我们男主。
原来,只是姜小姐不要的东西吗?
我心里有些酸酸的,道谢的话停在了嘴边。
见我不应声,他咳了两声:
赶紧把你头上这木簪子给扔了,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宋府虐待你了。
他的确没有虐待过我,被他买来的这些年,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我过得最好的日子。
可他却总说我谁也比不上,整日灰头土脸的,一点女儿家的样子也没有。
看着眼前一条条飞过的字体,我心里愈发地难过。
少爷,要是我走了……
好了,离开这里宋府,你还能去哪里?他不高兴地打量我一番,手指遮在鼻下。
行了,今日又没沐浴吗?身上全是蒜的味道。
我连忙闻了闻自己的衣服,明明没有味道的。
2
我回了厨房,滚粥下锅,散发阵阵清香。
宋浔舟的胃一向不是很好,我就特地为他研究了无数道粥,才做出这一道让他吃得舒服的。
我盯着锅里翻涌着的白花花的粥,想着要不留下一个做法。
以后我走了,他也不至于会吃不到了。
薏米,薏米,天大的好消息咧。人牙子婆婆跑着过来。
街对面的江家,说正缺一个厨娘,要你快些去。
江府?我不怎么出府,对这些也不了解,有人愿意要我,我就很欢喜了。
你的卖身契呢?不会还没拿过来吧。
是还没有拿过来,不过待在宋府的这些日子我也攒了一些银子。
从前是我痴心妄想,想着拿这些银子在我出嫁的时候为自己置办一身好的行头。
宋家买我的时候,是按着通房丫头的标准买的。
宋浔舟虽不愿意,却也违背不了他母亲的意思,对外只好称我是宋家的厨娘。
他现在又中了状元,我自是配不上他了。
通房丫头什么的说法,自然也是不作数了。
不如就拿这笔银子,替自己赎了身。
薏米,又在偷懒。宋浔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站在厨房门口神色有些不悦。
说什么呢,谁要赎身?
婆婆见状找了个借口顺势就溜走了。
我犹豫着正要开口: 少爷,是我想……
浔舟哥哥,你要的墨我寻来了,你怎到厨房这来了?
姜映初手上拿着墨水和一些纸张。
3
见到她来,宋浔舟没注意我的话,顺势指了指远处的桃花树:
厨房这有棵桃花树,开得真好,作为画画的背景是极好的。
姜映初顺着他的方向看去,面上染笑,过去坐在了桃树下的秋千上:
还是浔舟哥哥的眼光好。
花瓣被风吹起,撒在少女的裙摆上,着实是一幅极美的风景画。
我识趣地抬脚离开,却被宋浔舟一把抓住胳膊: 你也去,站在映初后面。
啊?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还没换下来的围兜,连忙摇头,小女粗鄙,还是不去了。
让你去,你就去,哪里来的这么多话。他沉着脸,语气满是压迫。
主子发话,哪里有下人不听的。
我被迫站在了姜映初的身后,她见是宋浔舟的吩咐也没说什么,兴致冲冲地开口: 浔舟哥哥,快画。
薏米好好笑啊,就她一个人显得格格不入,是我早就跑了。
还是我们男主有办法,这一对比,我们女主宝宝简直就是天仙。
我心下一酸,低着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出来。
我不知道那幅画是怎么画完的,只知道一整天心都泛着细微的疼。
那幅画,到最后我也没敢看一眼。
4
宋家办贺喜宴的那天,整个京城里大大小小的官员几乎都来了,还送来许多贺礼。
等众人来得差不多,我端着宋浔舟专用的酒上桌,偷偷在他手心里塞了一个玉佩。
听说,送礼物要选在最好的时候送,我没什么文化,选了好久才买来这一个玉佩。
玉佩里还裹着一张纸条。
那是我写了无数遍才选了最好的一张字条。
他朋友在一旁看见我的小动作,突然笑着打趣道:
宋公子,你身边这个丫头跟着你好多年了吧,是不是马上又有喜事要传出来了。
众人听到这话,瞬间起了兴致,视线统统在我的身上扫视。
我慌张地抬头,整张脸憋得通红。
好了,各位打趣了,我宋家向来只会有一位正妻的。宋浔舟将我的玉佩放在一旁。
正妻,言外之意就是,宋家怎么都不会看上我这般粗鄙的丫头。
我虽知晓答案,可心里还是免不了有些难过。
他皱着眉头展开了那张纸条,语气冷冷地:
薏米,平安的安字又写错了。
噗嗤一声,台下的宾客全都笑了起来。
对不起……
我本就不认识什么字,这几个字还是我特地去问了识字的小厮,学了小一个月才学会的。
原本想着马上就要离开了,最后想为他送个礼物多谢他这几年来的收留。
想来还是我太笨了,连最简单的也学不好。
我站在一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低着眼泪都快要掉出来。
他将纸条随手放在了一边,沉着脸随口道: 以后别做这种无用的事了,不适合你。
是。
我忍着眼泪,跑回了自己的小厨房,眼泪才滚落在手背上。
早知道,就不这么自不量力了。
5
好香的吃食。
陌生的声音响起来,我连忙擦去脸上的眼泪抬头看去。
是个身穿白衣的公子,面容清秀,微微挑起的桃花眼带着笑意,直勾勾地看着我。
这是我除了宋浔舟之外,第二次见到这般好看的人。
见我一直盯着他,他别过头耳尖有些微红:
不好意思,迷路了才走到这来,小姐可否给我指一条路。
我这才意识到不妥,连忙回过神来,朝着外面的路指了指。
他笑着对我点了点头,看向我装在一旁的荷花酥,突然开口:
世间众生,各有光华,不必为了那不懂得珍惜的人独自伤心,就算是山野小花,无人怜取,却也装点了这人间的春色。
他笑得好看,声音清冽宛如清泉,白皙的手指轻轻捻起一块荷花酥。
我看这个就好极了。
和宋浔舟完全是不同的感觉。
我有些听不懂他的话,却依稀明白他似乎是在夸我。
第一次听到这般的话,我瞬间红了脸。
晕乎乎地就把那一纸袋荷花酥全都递到他的面前:
你要是喜欢,就拿去……
话还没说完,我突然意识到这般有些不妥。
哪有一上来就送陌生男子吃食的,颤着手想收回来。
他却飞快地一把拿过纸袋,像捧着珍宝似的。
多谢,我很喜欢。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我的嘴角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喜欢我做的东西。
6
薏米你出来
姜映初的声音在屋外响起,语气急匆匆的。
我心下一惊,连忙跑出去: 小姐,出什么事情了?
恶毒女配就是恶毒,知道今天我们男主要给女主表明心意,就故意在饭食里面下了泻药。
这下好了,等不到这个剧情了,去安抚那些宾客都要花掉一晚上。
男主好可怜,今天明明是他的贺喜宴,女主给我狠狠虐这个薏米
我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一排排文字,我明明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薏米,是不是你故意在饭食里面下的泻药?
姜映初丝毫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对着身后的小厮点了点头,我被压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我的膝盖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小姐,不是我……
我忍着眼泪,被人压着双膝跪在雪地里,瞬间冰凉的触觉袭来,说话都止不住地有些哆嗦。
姜映初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不屑地轻哼了一声:
整个厨房都是经你的手,不是你还有谁?
今天是浔舟哥哥的贺喜宴,你何必弄得如此一出,来吸引别人的注意。
我咬着唇,忍着疼一字一句开口:
我没做过这种事情,小姐有什么证据?
我虽只是宋府的一个下人,但也不是这般轻易随意叫人平白无故地冤枉的。
一个下人,还讲上证据了,就算我今日把你杀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她弯下身子在我的脸上重重拍了两下,示意身后的人松手。
我倒也不会让人强行认错,你就跪在这里吧,什么时候承认了就什么时候起来。
她派人在远处看着我,只要我稍微动了动,都会被重新压在地上。
我死死拽着小厮的衣裳,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
宋少爷呢?我要见他。
宋浔舟不会这般平白无故地冤枉我的,他向来都是最讲究道理,凡事情都是要看证据的。
就是宋少爷的吩咐,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小厮嫌弃地甩开我的手。
这一句话,就像是狠狠的尖刺,刺痛得我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明明这个道理还是他教会我的。
那时,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做什么都害怕,害怕一不小心就会被赶出去。
久而久之我就成了别人好欺负的对象。
院子里的丫头做错了事情,都会把我推出去的顶罪。
挨板子,罚跪对我来说早就是常事。
是宋浔舟拿着证据遣散了那些下人:
你是个傻的吗?凡是都要证据的。
再者,你是母亲给我买的丫头,地位怎么说也比她们高,就这么任由别人欺负了去?
那一夜,我隐隐作痛的手心,也因着他这句话变得不再那么疼痛。
整张脸红得不成样子,整颗心仿佛都要跳出来。
7
可现在,那被我遗忘的疼痛,仿佛又重新浮现,重重地打在我的身上,喘不过气。
夜里雪水沾着潮气浸湿了我的衣裳,双膝跪得已无知觉,我只觉眼皮愈发沉重。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屋子里,炭火在榻前燃烧,让我冻得麻木的身子找回了知觉。
薏米?醒了?来喝药。
宋浔舟满脸疲倦,端着药从屋外飞快地走进来。
我心里一酸,险些又掉下眼泪,连忙替自己解释:
少爷,不是我做的……
他抿了抿唇才开口: 我知道了,但这件事就到这儿,赶紧把药喝了。
我不解: 为何?
映初已经对外说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她又会被多少人说。宋浔舟将药递到我的唇边: 我已经说过她了,就当过去了好不好?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这般带着哄的语气,却是为了别人。
我一个婢女,又有什么资格说不。
眼泪滴在黑压压的药里,我仰头一口喝下,蔓延在心里,又疼又涩。
待他走后,我数着这些年来攒的银子,交给了管事的嬷嬷,换回了卖身契。
宋府的人口不算多,宋浔舟对下人的管束也不刁难,若有人想走攒够了银子就可以换回卖身契。
嬷嬷不解地劝我: 薏米,这世道不好,你再出去不一定能遇到这么好的主家。
我拿着卖身契,良久才开口: 可现在,我才觉得我是我。
呆在宋府这些年,他虽没碰过我,对我也算是不错,可我始终挂着一个通房丫头的名头。
就好像,我永远都依附于他。
从前,我喜欢他,总觉得这个名头可以拉近和他的距离。
可他不喜欢我,这个名头就只是让人丢脸的东西。
他嫌弃我,讨厌我,那我也不要再喜欢他了。
我收拾好包裹,跟着人牙子婆婆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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