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夫君宠妾如命男女主角荣枯黎儿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天才琴心”所主要讲述的是:死在夫君母亲手里我成为了魂亲眼看着从前流连花丛、夜不归宿、风流名声遍布京都的夫将自己的父母亲手送进大又将曾经看不起我的那些世家大族全部打压到家破人亡生生跪死在前往长白山祈求的路再次睁我回到被夫君最宠爱的小妾激怒之我正一边罚跪女一边就要扇夫君巴我本能地收回了伸出去的转而一巴掌打在了小妾脸看着俊美无俦的男子委屈地道: 夫我的手打疼需要你亲亲才不疼...
主角:荣枯,黎儿 更新:2025-07-18 16:3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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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看着从前流连花丛、夜不归宿、风流名声遍布京都的夫君,将自己的父母亲手送进大狱,又将曾经看不起我的那些世家大族全部打压到家破人亡后,生生跪死在前往长白山祈求的路上。
再次睁眼。
我回到被夫君最宠爱的小妾激怒之际。
我正一边罚跪女儿,一边就要扇夫君巴掌。
我本能地收回了伸出去的手。
转而一巴掌打在了小妾脸上,看着俊美无俦的男子委屈地道: 夫君,我的手打疼了,需要你亲亲才不疼。
1
娘亲,黎儿还要跪多久?
腿都酸了……
听到黎儿在叫我,我才清醒过来。
我和身前的荣枯对望了一眼,暗叹: 自己重生了。
看到自己的手悬在空中,我本能地收回了伸出去的手。
转而一巴掌打在了小妾脸上,看着俊美无俦的荣枯委屈地道: 夫君,我的手打疼了,需要你亲亲才不疼。
荣枯愣生生地看着我,但他的唇角还是触碰了我的掌心。
随后,我红着眼眶,看着荣枯的眼睛说道:
妹妹跟母亲说,是黎儿弄坏了她的白玉瓶,我若不让黎儿跪着,母亲就要给黎儿上家法。
按照原剧情,夜不归宿的荣枯刚回来,一听说我和黎儿被关在祠堂,就直奔这里。
4 岁的黎儿双手捂着膝盖,皱眉看着我,我却保护不了她。
于是,当荣枯把我从地上扶起来后,我不领情,还失控地扇了他一巴掌。
那个瓶子明明是他最宠爱的小妾打碎的,却要怪在黎儿身上。
我没指望他救我们娘俩,而是找了义母出面。
之后,我和黎儿搬进了义母的沈园。本以为在那里便躲过了荣枯母亲的刁难。
却不想,她最后活活打死了我。
等荣枯从外地回来的时候,只看到了我的尸体。
我变成魂魄后,亲眼看着他将自己的父母送进大狱,又将曾经看不起我的那些世家大族全部打压到家破人亡。
他把我们的女儿托付给义母后,就一个人前往长白山。
……最后他生生跪死在前往长白山祈求的路上。
这次不会了,我要我的黎儿快乐地活着。
还有,眼前的这个男人……
2
走,爹爹带你摔瓶子去。
荣枯抱起黎儿,牵着我的手往门口走。
阿枯回来了?
刚到门口,就被婆婆的人拦下了。
很快,婆婆从屋里端着一碗醒酒汤走了过来。
我吩咐厨房为你做的。
喝过了。
荣枯淡淡回了句,与我十指相扣继续往前走。
但前面那两个小厮丝毫没有要放行的意思。
母亲,你这是何意?
婆婆闻言,一双涂着豆蔻的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就只是想和南椿聊聊。
荣枯又不能每时每刻都在我身边,毕竟,他们家是京都有名的茶商。
该要我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
我柔柔一笑,夫君,你先带黎儿去上药吧,我陪母亲说说话。
他从我的眼睛里看出了坚定,随即点点头。
半柱香后,我来寻你。
他们离开后,小妾方渔径直走向我。
婆婆阻止了她伸向我的手,姑母,她……刚刚扇了我。
你先出去。
姑母?
出去
婆婆把方渔呵斥走了。
院内的梨花树下,是一张石桌,我随意地找了个石凳坐下。
签了它
婆婆把一纸和离书扔在石桌上,丫鬟早已备好笔墨。
当初我和荣枯成婚,是义母一手撮合的。
她凭什么?
不签会怎样?
我一边说,一边撕了它。
婆婆凶神恶煞地盯着我,一瞬间让我想起前世她拿木板活活打死我的场景。
忍不住心脏一窒。
她把刚才的醒酒汤掷在我脚下,溅得我裙角都是热水。
我挑了块最锋利的瓷片,握在手里,一步步走近她。
一把拉着婆婆的手,把瓷片交到她手里,她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
你不是早就想杀了我吗?
今天给你个机会。
在她犹豫之际,我身体前倾。
瓷片尖锐地刺进了我的小腹。
荣枯也在这个时候赶来了,他看见婆婆手里拿着瓷片,而我早已倒在地上。
你就这么厌恶南椿吗?
他冷漠地看了眼他的母亲,随后急忙抱起我。
我双手顺势搭在他的脖颈上,一双幽暗的眼睛死死盯着愣在原地的婆婆。
她察觉到了我的视线,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上一世,她诬陷我给义母投毒。
我死不认罪,结果换来了惨死。
我死后,她让方渔取代了我的位置,做了我女儿的母亲。
这一世,我是不怕死的鬼。
绝对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
3
睁开眼,就看见黎儿趴在我的手边。
娘亲,你终于醒了?
我起身想要检查黎儿膝盖的伤。
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荣枯把我按了回去。
黎儿的伤,已经涂了药膏。
看到黎儿咧嘴冲着我笑,连带露出两颗虎牙。
我的嘴角也跟着微微扬起。
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荣枯坐在床边,一只手覆在我的手上。
不知何时他换了件海棠红的水纹长袍,此刻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我。
那你……昨晚去哪了?
他似是在沉思,听说明日,京都有一场四季花宴,夫人想去吗?
我记得,上一世就是在那场四季花宴,我成了世家大族嘲笑的对象。
嘲笑我留不住夫君,让他日日留宿在花楼。
最后我是哭着跑回义母的小院的。
义母问我怎么了,我只是摇摇头。
去啊为何不去?
没嫁给荣枯之前,我最爱侍弄花花草草。义母现在的沈园周围种满了鲜花,那可都是我一手养大的。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支梅花步摇。
又是梅花,他知道我喜爱梅花,每次宿醉在外面,回来都会带给我一件带梅花的饰品。
有金丝楠木梅花簪子、梅花琉璃钗、梅花垂珠耳环……
我把步摇递给了黎儿,她小跑着放到了我的梳妆盒里。
我们的黎儿好乖~
荣枯支着下巴,偏头去看女儿。
我看着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被荣枯握在手里,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
夫君?
你能告诉我,花楼到底有谁在吗?
你为什么非要去那里?
尽管会扯到伤口,我还是起身正视他。
他把目光从黎儿的身上,移到我身上,盯着我的眼睛瞧。
噗嗤一下,他轻笑出声。
怎么?好奇谁是我的相好?
之前也不是没问过他,他也总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能够重来一次,这对我来说是莫大的恩赐,所以我不想放弃任何一个机会。
你不说,好
婆婆还等着我签和离书呢,我这边前脚带着黎儿卷铺盖走人,后脚你就把你最宠爱的小妾扶正吧对了,还有你的相好。
说着,我就要下床。
在一边玩着泥偶的黎儿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眼睛睁得圆圆的呆呆地看着我们俩。
我的脚还没着地,就被荣枯打横抱着放到了床上。
怎么?又回你义母那?
他欺身过来,手臂撑在我的两侧。
拉扯间,他的衣袍松松垮垮地贴在胸前,顺着修长的脖颈往下。
我脸红了。
我慌乱地拉上荣枯肩头的衣服。
学了些勾栏样式回来
4
他起身整理衣服,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是生意上出了问题。
前世,就听说茶马互市转移至西南,看来,就连荣府也受到波及。
椿儿,你说我们带着黎儿去长白山好不好?
他这是起了退隐之心。
可他开始接手荣府的茶叶生意也没几年啊,算起来,好像是我嫁给他的那一年。
说起长白山……
那还是我刚和荣枯认识的时候,说的一个约定。
一个关于长白山的约定。
而他也一直记得,只可惜前世我没能和他一起去。
据说,北有长白,与云齐兮。
一年只有三分之一的人可以看到天池,第一次去长白山就能看到天池的人,会被祝福与相爱之人白头偕老。
因为长白山的寓意是长相守、共白头。
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带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吻了我的酒窝。
可是担心养不起你们娘俩?
没有同我成婚前,他可是开封有名的画师。
一幅画就够养我们一年了,他在开什么玩笑?
那我可以去花市卖花,虽然赚得不多,但我们省吃俭用下来,也可以勉强度日。
荣枯见我有在好好考虑这个问题,下意识地挑眉。
之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每次我醉醺醺地回来,你都避着我,把我关在门外,哪会像现在一样,和我耐心地说话?
今日,像是转了性,敢打母亲的侄女儿,还向我告状?
原来,他刚才的话一直在试探我。
因为,我已经不是之前的我了。你若是不喜欢现在的南椿,就把我休了,娶你的那个相好。
难道,在我没回来前母亲对你做了什么?
说着,他便要从上到下地检查我的身体。
我拍掉了身上那只作乱的手。之前给我包扎伤口的时候明明都见过了,还真能装。
我可能拥有了预知未来的能力。我附在荣枯的耳边低声说道。
荣枯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起身要把书架上的《周易》烧了。
我不在家,你就背着我看些杂书。上次是话本,这次又是志怪的书,都把你人看傻了。
口口声声说我信神灵的存在。可他前世还不是在我死后,相信只要爬满长白山的台阶,就能祈求所爱的人长生。
这样看来,他也是个傻子。
5
少爷,舅父找你是荣枯的贴身护卫。
荣枯的舅父荣参每次找夫君都是去花楼。
其实,荣枯的名声不好,大都是拜他所赐。
今晚我会早些回来,等我。
他把烧光的灰烬扔到香炉里,匆匆带着候在门口的护卫走了。
等他?
我可不会像之前那样,安分地呆在家里,然后悄无声息地死在宅里。
见他们走出了很远,我把黎儿送到了义母那里。
之前种花的时候,遇到一些珍稀的花种很难买到,我便多方打听,最后在花楼的一个木九姑娘的手里弄到了别春花的种子。
得知那个姑娘也是个爱花之人,之后我有什么关于种花的疑问都会去找她。一来二去,我们也算半个友人。
荣枯最喜红色,他的衣柜里各种红色的衣袍。
我挑了一件朱砂色的换上,装扮成男子的模样去找木九姑娘。
敲开她的门,她那双蓝紫色的眼眸一眼就认出了我。
你夫君在三楼的包间。
她放我进来后,说了这句话就把我晾在一边,继续制香。
之前曾和她抱怨过夫君明明说爱我,却依旧流连花丛,没想到她真的入了心,竟替我留意起荣枯。
你怎么知道,此次我来是找夫君的?
她点燃了香,炉上散发出银白色的烟,犹如夜空中飘落的星雪。
想知道的话,自然就知道了。
木九姑娘什么都好,就是说话总是云里雾里的。我转身刚想前往三楼。
她叫住了我。
椿~木九姑娘说话带着尾音,嗟叹一声。
你确定你要去吗?
自然。
人人都说荣枯风流成性,我倒想看看我的夫君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行至三楼,几个配剑的随从站在最里面的房间门口。
木九把我打扮成侍女的模样,脸上戴着面纱,我很顺利地推开了那扇门。
舞女们衣袂飘飘,声乐悠扬。
视线绕过那些曼妙的身姿,目光恰巧撞见一个女子在荣枯的怀里巧笑嫣然。
此刻,他正仰头饮下那只柔荑倾倒的酒液。
那透明的液体顺着荣枯的脖颈滑落至胸前。
直至洇湿月白色的衣襟。
他好像很沉迷这样的醉生梦死。
心口有些发酸。
还没来得及收回自己的视线,就被荣枯敏锐地捕捉到。
他的目光由原来的涣散恢复清明。
我再也不想留在这里了,放下果盘之际,一滴泪落到了手上。
6
我踉跄地走下楼。
不管身后嫖客的喧闹。
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传来,我被人一把拽住,我用力地挣脱。
椿儿~
这次我真的给了他一巴掌。
他捂住我的嘴,不管不顾地将我拖进一间屋子。
房间昏暗,我们躲在一面屏风的后面。
我还未发作,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接着是荣参和一个小厮的对话。
他们这次要多少茶?
那个人做了个手势。
好,届时还把马匹放在老地方。
朝廷早就推行了榷茶制,不允许私自以茶易马。
荣参这么做是要被下狱的。
荣枯少爷那里?
这件事,我妹妹不让他插手,何况他……此刻还在那个女人的温柔乡呢。
待他们脚步走远,我趁机从荣枯怀里挣脱。
椿儿~
旁人都不信我,怎么,连你也不信我?
他从后面把我抱住,圈进他的怀里。
荣枯少爷才抱过别人,现在又来抱我、哄骗我,你不嫌累,我还嫌你脏呢
听到我的哭腔,他把身上的月白色衣袍脱下,只着一件亵衣。
我已把脏衣服脱了,不脏了。
说完,双手胡乱地擦拭我的脸颊。
我用力推开他,只想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可荣枯并没有如我的意,他强硬地把我拉到床边,让我坐在他的膝上。
我一直在暗查荣府私自以茶易马之事。
不信你问你的木九姑娘,她可是朝廷派来的按察使。
想到木九姑娘的气质确实与一般花楼的姑娘不同,可即便这样,荣枯也不能隐瞒我。
那也不用查到……抱着人家姑娘吧?
夫人,真是冤枉我了,我们只是逢场作戏,只是为了麻痹荣参。我和那些姑娘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而且……而且我还有证据,每次在这里过夜,我只是拿了她们梳妆盒里的一件梅花饰品,其余的,什么也没做。
怪不得,每次夜不归宿都送给我一件首饰,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前世怎么没发现,荣枯心机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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