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由沈砚沈南充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眼盲的丈夫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沈砚出了车永久性失于是我嫁进来仗着他看不在他面前作威作对他竖中作鬼把他黑白衣柜换成火辣男仆直到有一我洗完澡忘记拿睡想着他也看不便大咧咧地走出卧室光线虽但我还是看沈砚可疑地脸红1.保姆把我引到沈砚卧室便离开临走她好心提醒道: 少爷自从失明脾气就有些暴梁小姐您别放在心我微微一表示感随即打开了厚重的窗帘遮掩了...
主角:沈砚,沈南充 更新:2025-07-18 16:3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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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嫁进来后,仗着他看不见,在他面前作威作福。
对他竖中指,作鬼脸,把他黑白衣柜换成火辣男仆装。
直到有一次,我洗完澡忘记拿睡衣,想着他也看不到,便大咧咧地走出来。
卧室光线虽暗,但我还是看到,沈砚可疑地脸红了。
1.
保姆把我引到沈砚卧室前,便离开了,临走时,她好心提醒道:
少爷自从失明后,脾气就有些暴躁,梁小姐您别放在心上。
我微微一笑,表示感谢,随即打开了门。
厚重的窗帘遮掩了大部分阳光,显得房间空旷昏暗。
男人坐在沙发上,身影孤寂。
我走过去,将窗帘拉开,大片的阳光照得室内瞬间明亮。
听到声响,男人沉寂已久的身体有了动静。
你在干什么?他不悦。
我: 我拉开了窗帘。
拉上,刺眼。
我: 你又看不到。
他循着声音望向我,嘴角掀起嘲讽的笑:
滚。
沈砚,我是你的妻子。
他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轻嗤:
我不承认。
我上前,揽住他,将自己的唇印在他的唇上。
唇很软,但也很凉,像他一样,不管什么时候,都透着生人勿近的寒气。
我看到他失焦的瞳孔剧烈战栗,沈砚极大反应推开我,他气得胸腔起伏,却因为不适应黑暗,身影踉跄无法站稳。
我顺势环住他劲瘦的腰身,扶住他。
然后靠近,贴上他的胸膛,听着他因为气愤而蓬勃的心跳,心里忽然有些得意。
2.
我与沈砚同一所大学,他是天之骄子,人人艳羡。
我便是一滴掉入大海的水,再平常不过。
两个本来不会有交集的人,却被一纸婚约紧紧绑在了一起。
这场婚约,是沈砚父亲沈南充和祖父抗争之后,两败俱伤的结果。
沈南充年少叛逆,离家出走,在外娶妻生子。沈家老爷子找到他的时候,沈砚已经一岁了。
老爷子大怒,要求他离婚回归沈氏,继承家业。沈砚妈妈得知后,气急攻心,突发病症死了。
爱妻离世,沈南充绝望至极。他用自己的死亡,换取了最后一个筹码,要沈砚长大后娶曾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好友的女儿。
而我,就是那个好友的女儿。
成年后,爸妈才告知我这件事。双方其实都想解除婚姻,因为家庭阶级悬殊太大,但双方都无法开那个口,那个因为一条命促成姻缘的口。
3.
沈砚车祸后,沈老爷子特意把我叫来。
他言简意赅: 沈家需要有后。
在他眼里,沈砚失明,便是残废了,一个残废不配继承沈家家业。
然后,他递给我一张卡,卡里有我这辈子也赚不到的钱。
我妈妈得了病,需要手术费。
他给了我期限,三个月,意思是,三个月内,我必须要怀上沈砚的孩子。
4.
沈砚情绪不佳,他时常坐在窗边,一坐就是一天。
自从我把窗帘拉开后,便再也没让佣人拉上了。
日光正好,光亮有温度地透过玻璃折射在沈砚身上,他伸出手,能感受到阳光的温度,但却看不到。
我把桌子搬到他面前,将饭菜摆了上去,他感受到动静,脸冷了下来,头也偏过去:
不吃,拿走。
我没讲话,只是盯着他。沈砚脸长得很优越,大学时期,追他的女生能绕学校三圈。
他虽然看不到,但是能感受到我的视线:
说了,拿走。
他再次强调,嗓音不耐。
末了又补充一句:
不许看我。
我不说话,只是俯身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沈砚不像上次那样失控,而是摸索着攥住我的手腕,渐渐发力。
很疼,他力气很大。
我也不甘示弱,我用舌尖挑衅性地舔了舔他的唇珠。
他有种被羞辱的痛感,蓦地偏过头,这个吻擦过他的嘴角、侧脸,停在他的耳边。
我说: 不想我接着亲你,就吃饭。
他没有动作,攥着我的手腕用力到指尖泛白。
我痛得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在他耳边轻问:
这是想要我继续?
他猛地松开我的手,嘴角冷笑:
你可真无耻。
我笑了笑: 可你的脸好红。
沈砚摸索着拿起筷子,盲人的世界他仍然不适应,就像现在,最简单的吃饭,他都做不到。
我握住他的手,他烫似地避开。
别碰我。
我说: 我喂你吃,这样快一些。
不需要。他毫不留情地拒绝。
我笑了: 无所谓啊,我不介意看到你狼狈的一面。
沈砚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天之骄子,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完美无缺,让人无可指摘。
沈老爷子家教森严,沈砚是他最为骄傲的艺术品,可这个艺术品碎了。
鱼肉近在眼前,沈砚处处碰壁。
他的脸色越来越差,破败的情绪渐渐流露。
我再次握上他的手,这次他没有拒绝。
我问他: 喜欢吃些什么?
都可以。他语气平平。
这顿饭吃得不算愉快,沈砚很难伺候,他虽然嘴上不说,可皱起的眉峰、下撇的眼角,昭示着他对这道菜不满。
我问很难吃吗。
他回: 咸了。
我尝了一下,味道适中。
渐渐我才发觉,他口味极淡,调味一点点的失衡,他都会察觉到。
啧。
真难伺候。
5.
吃完饭后,我让佣人收拾了桌子。
趁他不注意,我又低头吻了他一下。
沈砚似乎已经习惯我的冒犯,他虽然气愤,但仍静静注视着一处: 你为什么又……
我回: 奖励。
沈砚气笑了。
失明第五天,沈砚开始接受自己看不见的事实。
我牵着他的手,带他感受物体之间的距离,熟悉必需品摆放的位置。
一步,两步……从客厅到书房的距离,大概需要十五步。
我挠了挠他的手心,他没好气地甩开我。
我让他自己走一遍,沈砚很聪明,适应能力极快。
我站在书房,看着他从客厅缓缓走来,步履从容,看不出来是个眼盲的人。
在即将到达书房门口,我上前抱住他,沈砚身子明显一怔。
随后他回过神来,扯开我的两只手:
梁以徽,你能不能有些分寸。
我毫不在乎道: 你忘了,我是你的妻子,你的老婆。
手缠绕上他的,我继续笑说: 夫妻之间,需要什么分寸?
6.
大二那年,我和沈砚有婚约的消息不知被谁暴露出来。
全校哗然。
有人羡慕我,说我何德何能,嫁入豪门。
有人讽刺我,嘲我心愿落空,摔得很惨。
可从没人问我,是否甘愿。
刚刚得知婚约时,我是开心的,沈砚那么优秀,谁不喜欢。
怀揣着这个秘密,我与他相见却不相识。
每次遇到他时,我总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可他总是皱着眉装作视而不见。
直到有一次联谊晚会,我因为收拾道具晚走了半步,同学们都走光了,走出教学楼时,我又碰到了他。
昏暗的路灯照亮前方的路,他穿着深灰色卫衣,身量高挑,我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良久,他停下脚步。
四下无人,沈砚转过身,精致的面上有些暗淡:
梁以徽。
我应声抬头,茫然无措:
嗯?
同时心里也在雀跃,他果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我不希望别人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
他留下这样平静的一句话就转身离去。
这样淡淡的,没有任何感情的一句话,将我一直以来的心悸彻底熄灭。
耻辱铺天盖地涌向全身,我羞愧地从头到脚发麻。
原来,我所希冀的,却是他一直所不堪的。
可是婚约还是暴露了。
自那以后,沈砚每次看到我,总会带着一股厌烦、嘲讽的神情。
7.
可是为了钱,我还是要怀上沈砚的孩子。
夜晚
他坐在床边,有些抵抗: 我不想和你睡一张床。
我不理他,直接洗漱完躺在床上。
沈砚沉默良久,起身,他走到卧室门口,想要出去。
我闭着眼回他: 我已经让张叔锁上了,天亮了这个门才会打开。
于是,他转身去沙发躺下。
看着他修长的身躯蜗居在沙发上,我跑过去,钻到他怀里。
沈砚将失焦的瞳孔视线略略放在我身上,他面无表情,耳垂却悄然变粉,声音平静道:
下去。
我用手抚上他漂亮的眼睛,轻啄他的嘴唇。
沈砚不耐地再次攥住我的手腕: 别得寸进尺。
我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庞: 到床上去睡,我就不亲你了。
沈砚妥协了。
他一躺上去,我就扑过去抱住他,在他发作之前,我笑说: 我只说了不亲,又没说不抱你。
摸了两把手感极好的腹肌,我能感受到沈砚身体紧绷,他紧张了。
我把脸贴在他胸口,感慨道: 心跳好快,是对我心动了吗?
他气笑了: 梁以徽,你不知羞的?
我圈紧他的腰腹,不在意地说: 夫妻之间,有什么需要害羞的吗?
他早已对我的厚脸皮习以为常,这场没有人祝福、没有感情、没有典礼,甚至没有法律效应的婚姻,只有我一个人在当真。
长夜漫漫。
沈砚早已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缓。
我睡不着,埋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思考人生。
我在想,是等水到渠成,他心甘情愿让我睡他,还是霸王硬上弓,使用一些阴谋诡计。
只有三个月,第一种肯定是不行了……
我喃喃出声: 沈砚,你想不想要个孩子呢……
闭上眼的人呼吸重了一瞬。
我没察觉到,抬起头亲了亲他的嘴角。
8.
沈砚已经完全适应眼盲的情景,取而代之的是,他对声音尤其敏感。
比如,我再也不能偷袭亲他了。
他总会以最快的速度,不着痕迹地避开。
沈老爷子看到他振作起来,有了基础的自理能力,公司琐事堆积,他没出车祸之前,便是集团核心,如今,也该回到公司去了。
老爷子让我作为贴身秘书,跟在他身边。
同时,他又催了催我,离规定时间只有两个月了。
因为学习盲文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导致合同上,各种资料,这些信息,需要我口述给沈砚,几天下来,我口干舌燥。
我还需要跑东跑西,去传达他的各种意愿。
好几次回到家里,半句话也不想说。
没了我的骚扰,沈砚的世界越发清静。安静的空间里,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谢谢你。
他开口清冽,没了之前的讽意。
让他这样傲气的人开口致谢,我也算有苦劳了。
我起身坐进他怀里,刚刚还一脸平静、真诚致谢的沈砚,此刻温顺的脾气分崩离析。
下去。
他的声音又开始变得冷淡。
我圈住他的脖子: 不是说要谢谢我吗?
一周没有亲你了,你可以主动亲我一下吗?
我与他肌肤相贴,隔着布料,对方的温度徐徐传来,我一点点感受着他身体温度逐渐升高,气温开始焦灼。
呼吸粘腻,他眼睫轻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呼吸越来越重。
随即,他便挣脱我的拥抱,但我不给他机会,把头埋在他锁骨处,声音极轻地叹息: 我就休息一下,好吗?
沈砚闷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你特意来找我,是有目的的吧。
你一点都没变,梁以徽。
他低下头,惩罚性地咬了我一口。
9.
其实在大学的时候,我和沈砚有过一段。
婚约传得满天飞,沈砚对我不冷不淡,学校的人都想看看,我在沈砚眼里,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那是一次校外研学,要去附近的山里采风,结束时,和我一队的同学借口车坐满了人,他们联系了学校,让我和后面的同学同坐一辆。
我左等右等,才发觉,我被丢在了山里。
这座山不算高,走回去也就费一些时间的事。
可是突然下起了大雨,山里泥泞不堪,山路湿滑,下山的道路杂草很多,我看着毫无信号的手机,茫然雨地中,迷失了方向。
沈砚发现我时,我浑身湿透,满身泥泞,脚腕也扭伤了,整个人狼狈不堪。
他静静地看着我,脸色算不上好,随后叹了口气,在我面前蹲下,将我背起来。靠着他单薄但沉稳的背脊,我可耻地再次心动了。
你为什么会回来找我…?我犹疑地问他
返校的车上,没有看到你,我猜到了。他略微清冽的嗓音,伴着雨声,显得更加沉静。
雨水顺着发尾,落在他瓷白的侧脸,我伸出指尖,轻轻抹去。
沈砚脚步一顿,声音冷得像檐上雪:
这场婚约给你带来了很大舆论,我的刻意避嫌,让有心之人为难你,是我的错。
但是,梁以徽,其实你我都不愿意的,对吗?
我蓦地攥紧拳头,有些难堪地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不愿意吗?怎么可能,他这样完美的人,我怎么会不愿意。
但他这样完美的人,我又怎么会配得上。
他侧着头,等我回复,雨水蜿蜒地爬过他高挺的鼻梁、薄唇,最后滴入泥泞。
天和地,也只能在这种不算美好的天气,才能走到一起。
我口是心非地顺了他的心意:
是,我不愿意的。
到了山下,天已经黑了,雨也停了。
郊区不好打车,我们两个只得找最近的旅馆先修整一下。
老天可能真的想要促成我们,因为恶劣天气,只剩下一间单人房。
沈砚多付了一些钱,向酒店要了两件干燥的睡衣。
狭小的单人间,我局促地站在一旁,他将睡衣递给我,让我先去洗个热水澡。
洗完之后,他主动将床让给我,自己坐在窄小的沙发上假寐。
为了避免尴尬,我们俩个并没有过多的交流。
到了半夜,沈砚发起了高烧。
他烧糊涂了,以至于倒在地上都没有反应,我连忙将他扶到床上,用手背轻试温度,烫得惊人。
我向前台联系,看看有没有退烧药,附近也没有药店,这里实在太偏了,最近的医院也在几十公里开外。
万幸,前台有备着这些常用药品。
沈砚神色痛苦,眉头微皱。
我撬不开他的嘴,只能以唇喂他。
也许,我是存在私心吧
这样的亲密接触,我曾经想也不敢想。
后半夜,沈砚的烧退了下去,我趴在床边也终于安心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他靠在床头,安静地盯了我良久,随后,一贯冷淡的嗓音带了些许别扭:
多谢。
10.
我们一起回了学校,沈砚冒着大雨去山里救未婚妻的事情又在学校里传开了。
同时,戏弄我的同学被我举报给了教务处,受了处分。
有人笑说小情侣平时避嫌,怎么还有人上赶着吃狗粮。
有人嫉妒,说沈砚是为了责任不得已做这些事情。
不管怎么讲,怎么传,我在这个故事里,都是陪衬沈砚的存在。
在这很久之后,我和沈砚都没有交集。
那场雨里,我和他心知肚明,这个婚约,他不愿意当真。
事情转机出现在顾卿凌身上,她是沈家世交的女儿,和沈砚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大学特意考到了这所学校。
一入学,她就将矛头对准了我。
刻意为难,肆意捉弄,这些不痛不痒的我压根也不在意。
果然是孩子心性,有些幼稚。
可她丧心病狂到,为了让我这个挂牌未婚妻消失在沈砚面前,利用舍友将我骗到酒吧,给我下药。
药性发作那刻,沈砚阻止了这场闹剧。
我有时候就在想,可能沈砚他爸真的在天有灵,要不然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沈砚送到我面前。
他想带我去医院,我搂住他的脖子,眼中欲色尽显。
顾卿凌不是想要我离开他吗?那我偏要得到他。
帮我。
我祈求他。
他避开我的亲吻,向来冷静沉稳的脸上多了几分无措: 梁以徽,我们去医院。
我求求你,就这一次……我挤出一滴眼泪,开始盲目地脱他的衣服。
初秋,不算冷,他薄薄的外套下面穿了浅色的衬衫,我能看到他凸起的喉结不规律地滚动着。扣子解开第二颗的时候,沈砚握住我不安分的手。
他眸色沉沉地看着我,就在我以为他要发怒,他却扣着我的脑袋,凉润的唇贴了上来。
那一刻我的脑袋懵掉了,心里也炸开了烟花。
室内温度越来越高,他的吻一路向下,青涩、潮湿,却挑动着我每一根神经。
初次体验不算太好,药解了之后,他想要抽身离去。
我圈住他的腰腹,看着他濡湿的眼尾、泛红的唇,再次吻了上去。
他身子僵硬一瞬,眼里从未散去的欲色又重了一分。
第二次感觉还不错。
11.
思绪回笼,沈砚的话还停留在耳边,我也不同他卖关子,上前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你爷爷让我给你生个孩子。我看了看钟表,在他耳边轻吻: 现在时间还早,要不要帮我完成任务?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我的脖颈,沈砚眼中即使没有光彩,也依旧让我感受到摄人的寒意。
他冷笑: 你想得美。
脾气还是这么臭,我竖中指鄙视他,从前恩怨如何暂且不说,如今他眼盲,我悉心照料,哪有对恩人这种态度的。
没良心的。
我没有心思和他闹,今天太累了,潦草洗漱完,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间,有人轻轻捞过我的身体,圈住我的腰,我听到一声极轻的叹息,随后一个柔软的吻贴在我的侧脸。
沈砚公司强度很大,即使他眼盲之后,需要他处理的重要决策依旧很多。
之前我总觉得沈砚冷漠无情,可自己身处这样高强度运转的公司一段时间后,我萌发了想要跳楼的心思。
这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我还要怀上孕,我哪来的时间怀孕?
沈砚不让我碰,我每天还需要当牛做马地为沈氏效命……
这不公平,这根本不公平
月底的薪资发了下来,看着曾经是我几倍的月薪。
我: …这很公平。
12.
沈氏集团在海外有个重要的收购会,需要沈砚亲赴法国。我没出过国,这次旅途对我来说还挺期待,于是我早早就开始收拾行李。
敞亮的卧室大半地方都摆满了衣服,我勤勤恳恳挑拣了好久,终于完成了装箱。
沈砚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他空洞的眸子盯着地板,身影萧条寂寥。
我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没有声音的?
沈砚上前一步,准确无误地握住我的手,他手劲有些大,声音沉了几分: 这就受不了,要走了?
我甩开他的桎梏,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我只是收拾去法国的行李。随即又意识到,沈砚这是舍不得我?
我笑着抱住他,调戏似地摸了摸他的脸: 你这是怕我离开吗?
他侧过头,语气僵硬别扭:
你过于自信了。
我也不讨没趣,轻点他饱满的胸肌,戏谑道: 什么时候把孩子给我?
温度莫名其妙升高,他的脸一瞬间变粉,沈砚低头靠近我,呼吸交融,他莹润的唇角掀起嘲讽的弧度:
梁以徽,就这么想要我睡你?
是我想睡你。
我无视他的讽刺,美色当前,自然要占便宜,圈住他的脖子,立刻吻了上去,沈砚没有挣脱,他静静站在那里,任我如何动作,也毫无反应。
木头一样
我自讨没趣,刚要撤退,他便揽住我的腰,加深了这个吻,横冲直撞,凶狠,带着惩罚意味。
良久,我趴在他肩头顺气,唇瓣发麻,他一言不发地推开我,转身离去。
畜生,明明就是喜欢,总是口是心非……
法国那边的负责人将行程发了过来,收购会安排在下午三点。我给沈砚找合适的衣服,打开衣橱,清一色的暗色纯色衣服。
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的衣橱这么单调。可能是因为脸蛋太过出色,哪怕他穿破衣烂衫,依旧帅得出奇。
离三个月就只剩下一个月了,我盯着这乏味的衣橱,心里忽然有了些计划。
13.
去往收购会的车上,沈砚坐在另一旁,眼睛望向窗外。
我不禁有些好奇,有光和无光的世界,在盲人眼中,有什么不同。
沈砚,你能感受到光的强弱吗?
他的神情即使没有很大的变化,我还是看到了落寞。
没失明之前的他,最吸引人的就是那双眼,不爱笑,却总是有着别样的吸引力,让人看一眼就会沦陷。
沈砚轻眨了下眼睛,将空洞的视线移到车内。
凉凉的声音带着涩和苦: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看不到。
甚至连黑暗都不是,是一片虚无。
我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 人生还长……
他打断我,修长的手指钳制住我的: 你不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不是吗?
我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但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气氛冷了下来,变得安静。
突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伴随着撞击,身旁两侧的车玻璃应声而碎,四面方朝我们涌来,沈砚下意识护住我,而车子却像是失控般,冲向护栏。
当我再次有意识时,睁开眼看到的是医院的点滴,右侧胳膊被包扎好,医生告诉我,我只是受了一点轻伤,并无大碍。
那和我一起的男生呢?我抓住她的手,有些急切地问道。
他就有点严重了,撞到了头部,现在在单人病房里治疗。
护士告诉我房间号便离开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车祸发生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懵了,我踉跄地下床,拔掉针管,脑子里乱乱的,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沈砚,我要去找沈砚…
他的头被包成了粽子,精致的眉峰在昏睡中仍微皱着。我眼前模糊,看到他大大小小的伤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泪水比那次山上下的雨还要多,还要痛。
我哭得有些撕心裂肺,以至于沈砚醒来时虚弱的安慰都没有听到。
他看着我,抬起手想要为我擦泪,嘴唇翕动: 我没死,你别咒我。
好久不见,你又瘦了。
我沉浸在悲伤的氛围中,没有意识到他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看到他醒来的那一刻,我哭喊着跑去找护士: 医生,他活了……他活了
沈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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