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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湘阮程

蜡笔小酒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湘湘阮程》中的人物程妄之侯府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蜡笔小酒”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湘湘阮程》内容概括:替嫁第三我收到了金主给的尾款决定麻溜地死个死气沉沉的侯老娘真的是待够遁我决定创飞整个侯府母给我立规不让我吃饭掀翻整个桌大吼道: 老虔看看咱们谁先饿室作诬陷我推倒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推进池哈哈大笑: 对对是老娘推的狠小叔子威胁要把我调戏他的事情公之于众一个耳光扇在他脸笑眯眯地说道: 去告诉你那个病秧...

主角:程妄之,侯府   更新:2025-07-18 22:3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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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第三年,我收到了金主给的尾款。
我决定麻溜地死遁
这个死气沉沉的侯府,老娘真的是待够了
死遁前,我决定创飞整个侯府。
婆母给我立规矩,不让我吃饭。
我掀翻整个桌子,大吼道: 老虔婆,看看咱们谁先饿死
妾室作妖,诬陷我推倒她。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推进池塘,哈哈大笑: 对对对,是老娘推的你
阴狠小叔子威胁我,要把我调戏他的事情公之于众。
我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笑眯眯地说道: 去啊,告诉你那个病秧子大哥,我不光想调戏你,还想撕烂你的衣服,让你跪在地上求饶。
01
师父总说我这人贪财好色,胆小如鼠,是个泥塑的金刚,难成大事。
可是鼠鼠我啊,偏偏还真就做了一件大事
我今日让侯府老夫人开眼了
我掀翻饭桌以后,老夫人好半晌没反应过来。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满地的饭菜,处于失语状态。
老夫人活了这么多年,估计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发疯。
她居然比我还慌,不知道如何应对。
老夫人看向我,语无伦次地说道: 你莫不是饿疯了,只不过让你一顿饭不吃,就发狂。
去你爹的一顿不吃
这三年来,老夫人总喜欢在吃饭的时候挑我的刺。
不是嫌我吃得太快,就是嫌我吃得太慢。
然后罚我站在边上,侍奉她吃饭。
她知不知道对于一个吃货来说,这是一种多大的折磨。
我忍了三年,终于能掀翻饭桌了
我朝她冷笑一声,讥讽道: 我看你是在这深宅大院憋疯了,一顿饭都有无数规矩,难怪你那个病秧子儿子不愿意跟你一起吃。
老夫人听到以后,皱着眉看着我说道: 又在说疯话。
她要让人押我去祠堂罚跪,我一拳一个撂倒,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回去的路上,遇到侯爷的妾室柳弦月。
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她故意跌倒,柔弱地哭起来。
我直接揪着她的头发,把她一脚踹进了湖里。
一向柔弱无助的柳弦月,在湖里游得比鱼还快。
她迅速地爬上岸,动作快得像一阵旋风,哪还有半点扶风弱柳的模样。
丫鬟们都没来得及下去救,她就爬上来了。
一时间,呼喊的丫鬟们面面相觑。
柳弦月尴尬的抠着土,恨不得挖个地洞原地消失。
我朝她翻了个白眼儿
早就知道这货是装的。
我有一晚外出,看到她在街头的小摊上啃烤羊腿,吃的满嘴是油,那叫一个香。
谁家柔弱可欺的妾室,一顿能吃一根烤羊腿啊。从那天起,我就知道她是装出来的。
自从我替嫁到侯府,侯爷这个青梅竹马的小妾就总是诬陷我。
那个早晚会死,却迟迟不死的病侯爷每次都不站在我这边。
每次我趁着他睡着,都爬起来对着他的脸扇空气。
在侯府这三年,我怕掉马,整天装贤良,扮淑女,吃尽苦头。
正是应了那句话,钱难挣,屎难吃。
现在银子到手,这牛马老娘不当了
谁再敢给我看脸色,我就给她点颜色看看。
我去厨房拿了满满一食盒的糕点,哼着小曲去了偏院看我的大美人。
老侯爷唯有一个庶子,叫程妄之。
他可是我在这个死气沉沉的侯府,唯一的一点乐趣。
02
三年前我拿了一大笔银子替嫁到侯府。
成婚当晚,侯爷病重无法拜堂。
当时是程妄之代替兄长,跟我行礼。
可是无辜的我不知道啊
到了洞房花烛夜,我掀了盖头,就看见程妄之坐在我身边。
姐妹们真的惊为天人啊
他穿着一身红色婚服,像一团燃烧的野火。
肌肤莹白如玉,容貌极其艳丽,牡丹见了都自觉逊色三分。
一双眼睛生得尤其好,淡淡的琥珀色。
冷淡美人真致命啊
我行走江湖多年,遇见的都是糙汉子,哪里见过这样的细糠。
当场就咕咚吞了一下口水。
他扭头看我,抿了抿嘴不说话。
侯爷嘛,肯定很矜持啊。
我没有按捺住色心,主动上手扒他的衣服。
侯爷,别怕,我会温柔点的。
我将他推在床上,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
那叫一个软啊
凉凉的,像是夏日的冰镇甜瓜。
可是身后却传来一个煞风景的声音。
对方温和礼貌地说道: 夫人,可否先从舍弟身上下来。
我一扭头,我的正牌夫君程鹤雪就站在床边。
我看看他的脸,当真应了那句话,君子如玉,风度翩翩。
一身素净的青色衣裳,硬是让程鹤雪穿出了十分贵气。
他一看就是钟鸣鼎食之家养出的贵公子,通身气度不凡,让人不敢直视。
我斜视了他许久,默默地把手从程妄之的裤裆里拿了出来。
程妄之已经站了起来。
他瞪了我一眼,狠狠擦了擦嘴唇,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我咂摸一下嘴,看着留下的程鹤雪。
行吧,走了弟弟,来了哥哥,不亏。
唉,可惜,我想得太美。
程鹤雪病得厉害,每日都要吃药静养,根本不跟我同房。
我一想到往后要独守空房,寂寞度日。
实在没忍住,把魔爪伸向了偏院里的程妄之。
当然,我也没放弃程鹤雪,锲而不舍地勾搭着。
不管他有没有上钩,我都不亏。
嘻嘻。
03
程妄之坐在窗前看书,燥热的午后,到处都是蝉鸣声。
别人都昏昏欲睡,偷懒打盹。
他倒是一日比一日勤奋,还耐得住性子看书。
我把食盒放在桌上,坐在他腿上,伸手摸了摸他的腹肌。
我不满地说道: 怎么又瘦了?我不是跟厨房说过了吗,不许克扣你的饭菜。
程妄之不被老夫人待见,孤身住在偏院,连个伺候的丫鬟小厮都没有。
侯府的人都是看碟下菜,总是故意忘记给他送饭。
程妄之推开我,低头整理着被我揪乱的衣服。
呵,又犯神经了
我才懒得理他。
自从程妄之这颗小白菜被我玷污后,他总是一面挣扎一面沉沦。
青天白日的,他又道德心作祟,不肯让我亲近。
我这人虽然平时吝啬,但是对待程妄之这样的美人,可是很舍得投入的。
他穿的衣服、用的笔墨纸砚,都是我偷程鹤雪的。
反正我那个便宜夫君东西那么多,少一样两样他都不会发现。
我拿了一个香甜的蜜桃,躺在院中的树下,闭着眼睛幻想美好未来。
我跟着师父这个道士在江湖坑蒙拐骗多年,整日风餐露宿。
现在有了这笔银子,终于可以安稳度日了。
师父总说我字轻,容易招灾。
他费尽心思化解我的厄运,没想到我还是为了银钱偷跑去替嫁了。
唉,回了江南以后,我一定要跟师父他老人家好好请罪。
桃子啃了一半,被人拿走。
我一睁眼,程妄之站在我面前。
他换了我前日拿给他的衣裳,这料子轻薄透气,程鹤雪穿上有种禁欲感。
可是程妄之穿嘛……
我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
他烦躁地扯了扯衣领,几乎将那半个桃子捏烂了。
半晌,程妄之才低声说道: 你再去帮我找几本书。
他说了几个名字,我都记下了,点点头。
程妄之别扭得很,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定性为交易。
每次我来找他,他不提点条件为难我,就舍不下身段亲近我。
他将捏烂的桃子丢掉,洗了洗手,从食盒里拿出糕点喂我吃。
我吃着吃着,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程妄之终究没有忍住,俯身凑过来吻我。
边上的桃花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落下几片叶子。
蝉鸣声渐渐小了。
不知何时,天阴了下来,眼看着要落雨。
程妄之站起来,嘴唇绯红。
他轻轻喘息着,低声说: 去房中。
风中,他的发丝有点凌乱。
我欣赏着他艳丽又动人的容颜,施施然起身。
我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温和地说道: 从明日起,我就不再来了。你要什么东西,给我留纸条就好。我瞧见了,便会遣人给你送来。
程妄之盯着我看,他的表情阴沉沉的,忽然低声笑道: 玩够了,便要把我丢掉了吗?
他抱住我,咬住我的脖颈,语气迷离地说道: 可我从你身上得到的好处,还远远不够呢。你若是敢这样丢弃我,我便去告诉兄长,你我之间到底发生了多少事
程妄之又凑过来吻我。
我跟他亲了一会儿,推开他,狂妄地说道: 去吧,去说告诉程鹤雪,咱们在花园的假山里接吻,在梅园的雪地里牵手,在你的房中做尽荒唐事。我还真想看看程鹤雪是什么表情。
04
我原以为他们会联合起来告我一状。
到时候程鹤雪气得休妻。
我一哭二闹三上吊,当晚就放一把火死遁。
没想到这帮子装货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不成要等着晚饭的时候,集体声讨我?
今晚是十五,按照惯例,这家装货要集体吃晚饭。
我提前溜出去,吃了一大盆羊肉,喝了二两小酒。
我摸着圆溜溜的肚子,踩着点回了侯府。
没想到他们竟然提前开饭了,一桌人就等我了。
老夫人脸色沉沉地看着我说道: 跪下不知提前来侍奉,成何体统
我根本不带怕的
我转身给程鹤雪盛了满满一大碗饭,砰地一声砸到他面前。
程鹤雪眉梢微微一抖,温和地说道: 夫人,我吃不下这么多饭。
我又把那碗饭砸到老夫人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不吃,你吃你要是还不吃,狗吃狗都不吃的话,去查查风水,驱驱邪。
柳弦月站在边上,低着头,肩膀微微抖动着。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心说道: 你要是尿急,就先走。
老夫人看着,脸上写着匪夷所思四个大字。
我给老夫人倒了一杯酒,揽着她的肩膀,苦口婆心地说道: 你看看,我不伺候程鹤雪,你罚我。我伺候他,你又不乐意。人生短短几个秋,何必为难别人,气到自己。来来来,我先干为敬,咱们一笑泯恩仇。
老夫人看了我一眼,皱着眉说道: 越来越疯了,真该让程鹤雪瞧瞧他挑的好夫人
我从柳弦月怀里掏出一面小镜子,照了照,美滋滋地说道: 程鹤雪娶的夫人挺美丽嘛,这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哦,你难道不好奇为何嫁进来三年我都没有怀孕吗?
我朝着老夫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因为,程鹤雪,他阳痿。
老夫人气得嘴唇都抖起来了,你你你……你说什么
我叹了口气: 哦,没听清啊,看来是我声音太小。
我打开门,朝着外面,铆足了劲大吼道: 永安侯程鹤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枪蜡头阳痿不行软蛋
程鹤雪从头到尾看着我们吵闹,表情淡淡的。
他的面容一贯平静温和,像是世上最端庄的君子。
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引不起他半分波澜。
柳弦月生怕自己笑得太过分,丢了金饭碗。
一直盯着地板,不敢抬头。
程妄之一晚上一直盯着我看,生怕别人发现不了我们的奸情。
爽啊
今晚我终于把幻想已久的大戏演出来了。
这三年来,我做梦都想手撕老夫人,怒骂程鹤雪。
可惜金主再三警告,若我暴露身份,不会支付我尾款,还会追究我责任。
可是现在无所谓啦,我明天就要跑路了。
老夫人已经被我气得失语了。
对付我这种油盐不进、破罐子破摔的人,她无计可施。
我坐下,喝茶润喉。
程鹤雪忽然对我温柔地说道: 京城的泰昌票号竟然联合一些贪官洗钱。如今票号暂时被查封,明日只怕一些百姓会闹起来,届时夫人还是不要出门。
切,你管天管地还管得着我出不出门
我心里呵呵两声,明日我就去兑换银子跑路。
等你回来,只能看到烧焦的一具假尸。
嗯?
泰昌票号?
我背过其他人,从荷包里揪出一张银票,看了看上面的印章。
一时间,我耳朵嗡鸣,脑子充血,感觉到天旋地转。
就在这个时候,左侧的程妄之忽然握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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