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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克十八年后大结局

叶上秋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由姜明朗丁克担任主角的都市小书名:《丁克十八年后大结局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凌晨下手术姜明朗还不忘给我带宵他总这十七年把我宠成全院羡慕的样直到搬我翻出张出生证父亲一姜明孩子十二那个天天说丁克多我们俩过一辈子的男原来早就偷偷当了我突然笑出姜明你这十七你演得累吗?1端午那姜明朗的电话打过来我正对着打包箱发阿上午有台急诊手端午又陪不了你电话里他的声音充满了歉大概是因为这十年来每次节假日他...

主角:姜明朗,丁克   更新:2025-07-20 0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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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下手术台,姜明朗还不忘给我带宵夜。

他总这样,十七年把我宠成全院羡慕的样子。

直到搬家,我翻出张出生证明。

父亲一栏,姜明朗。

孩子十二岁。

那个天天说丁克多好,我们俩过一辈子的男人。

原来早就偷偷当了爹。

我突然笑出声,姜明朗,你说,这十七年,你演得累吗?

1

端午那天,姜明朗的电话打过来时,我正对着打包箱发呆。

阿珂,上午有台急诊手术,端午又陪不了你了。

电话里他的声音充满了歉意,大概是因为这十年来每次节假日他都不能陪我一起过。

中午点了外卖,算给你的补偿。

知道了,老规矩。我笑着应下,你专心手术,别分心。

搬家的事你别动,等我休班……

啰嗦。我挂了电话,指尖还残留着暖意。

这套房是结婚时我爸爸送给我的。

陪了我们十七年的婚房,马上要易主了,我收拾时总忍不住走神。

书房顶层的书堆歪了歪,一个收纳袋啪嗒掉在地上。

我弯腰捡时,拉链崩开了。

出生证明滑出来,父亲那栏姜明朗两个字刺得人眼疼,母亲是林念安。

孩子叫姜唯林,2012 年生。

我捏着纸的手突然僵住——2012 年,我们结婚第五年。

头脑一片空白,感觉呼吸都停止了。

我怀疑自己年纪大了眼花。

不敢置信,一个字一个字地盯着出生证,直到看到眼睛发酸。

户口本从袋里露出来,第二页赫然是姜唯林的名字,登记地址是这套房。

手指抖得捏不住纸,那些他说丁克是怕分心的夜晚。

那些他加班晚归的周末,突然在眼前碎成渣。

姜明朗唯一爱的是林念安。

他不是不要孩子,只是不要和我生的。

2

我和姜明朗结婚十七年,林念安是他口中只是朋友的初恋。

2012 年这个日子,像根刺扎在骨头上。

婚后他总说。

生娃太险,我们丁克,我舍不得你遭罪。

我是儿科医生,见多了养育的琐碎,在他满眼疼惜里,点了头。

偏偏那年,我意外怀孕了。

拿着 B 超单,我的心莫名地触动了。

当时我是想留下这个孩子。

那时候我三十六岁,当得知有个小生命在身体里的时候。

我内心更多的是一丝窃喜。

我小心翼翼地打电话给姜明朗。

他罕见地沉下声。

阿轲,我们不是说好不要孩子的吗?

我没出声。

他又软下来哄。

你看我们多忙?生下来也是亏欠。再说高龄产妇风险多大?我怎么忍心……

在姜明朗连续一周的劝说下,我在三十六岁失去了这辈子唯一最可能做妈妈的机会。

那时以为是爱,现在才懂,是他怕我有了孩子,碍着他和林念安生姜唯林。

多么讽刺啊

我爸全力扶持的学生,全国知名的外科医生,那些年无数次加班,原是陪初恋养他们的爱情结晶。

从三十岁到四十七岁。

我像一朵花从盛开到衰败。

脑海中像是涌起汹涌的浪,冲得思绪万千杂乱地痛,又像是灌入了狂暴的沙,呛得说不出话。

我想把出生证明撕得稀烂,又恨不得立马打电话去质问姜明朗。

十七年啊。

他记得我不吃葱姜,记得每个纪念日,在家从不让我碰家务。

人人说我好命,嫁了个年轻有为的模范丈夫。

连老家亲戚催生,都是他挡在前面: 别为难阿轲,我不喜欢小孩。

他为什么要用恩爱的假象去背叛我。

我被这张虚假的网困住了整整十七年。

曾经我还唏嘘别人离散的婚姻,没想到自己是彻头彻尾的小丑。

手机在掌心发烫,却没勇气拨出去。

窗外的阳光落下去了,树影拉得老长。

像我这半生,慢慢沉进了暮色里。

3

我比姜明朗大三岁,因我爸结缘。

我爸是他博导,也是医院外科泰斗,总夸他百年一遇的天才。

可在我这儿,他只是个总往家里跑的腼腆学弟。

从初见时被我爸训得耳根红透,到后来熟到敢跟我抢零食、送养胃汤。

直到某天,他突然扣住我手腕,眼里的光灼灼烫人。

师姐,不,阿珂,我喜欢你。

被催婚大军围堵的三十岁,我爸把姜明朗往我跟前推得比亲妈还急。

时不时地喊他来我们家吃饭,还总是借故让我们单独相处。

圣诞节晚上,姜明朗捧着一束花在我家楼下拦住我。

阿珂,我答应过老师会照顾你一辈子。

他竹筒倒豆子般坦白情史,初恋林念安像本翻旧的教科书。

图书馆占座、操场压马路,连约会都带着消毒酒精的寡淡。

毕业后林念安家里相亲介绍了一个条件更好的。

最后女方坐上宝马婚车的背影,成了他医学生涯里唯一的青春注脚。

师姐,我这辈子就想护着你。

他攥紧我的手腕。

掌心的温度透过袖口渗进来时,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谁能想到,这一点头,就是十七年。

他待我始终如一。

就连三年后林念安来找他,他也第一时间带我见她。

那时林念安刚从家暴里逃出来,脸上带着伤,满脸疲倦,像朵被雨打坏的琉璃花,让人瞧着心软。

我悄悄攥紧姜明朗的手,他伸手给我拢了拢围巾,坦然介绍:

安安,这是韩珂,我妻子,你叫她阿珂就好。

林念安看着我们交握的手,眼神顿了顿,扯出个僵硬的笑:

姜明朗,你现在也学会照顾人了。

我扶她坐下,以后有难处,我和姜明朗帮你。

她满眼感激。

就这样,林念安渐渐走进了我们的生活。

她倒也识趣,从没过界的要求。

4

门铃响时,我正盯着桌上的出生证明发呆。

开门见是束紫罗兰,送花姑娘笑得甜。

姜先生真是常客,一年到头就数他送花勤。

我勉强地回了个笑脸,关上门就把花扔在玄关。

手机紧接着响起,姜明朗的语气像往日一样温柔且宠溺。

阿珂,收到紫罗兰了吗?知道你爱这花语——永恒的爱。

你倒记得清楚。我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

可你知道我现在看着它,只觉得讽刺吗?

他那边顿了顿,语气添了几分哄劝。

怎么了?又耍小性子。十七年都过来了,往后还有七十年要一起过呢。

往日这些话我是极为受用的,如今却觉得分外恶心。

不必了。我掐断电话,眼泪砸在冰冷的玻璃桌面上。

傍晚他连打几个电话,说带了我爱吃的小龙虾,说这周去海边度假。

我没接,自己煮了碗稠得像浆糊的白粥。

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时,我正一勺勺往嘴里塞粥。

姜明朗人还未进门,声音就响起了,阿珂,我带了你最爱吃的麻辣小龙虾。

我没应声,大口地吞咽温热的稀饭。

姜明朗换好拖鞋,提着打包盒走到餐厅来寻我。

他虽然已经四十四岁了,身材却一点也没有发福,眉眼更加沉静。

白衬衫熨得笔挺,身上飘着淡淡的雪松香——没有消毒水味,也没有谎言里的加班。

怎么就吃这个?他把外卖盒往桌上一放,语气熟稔得像往常,没我你可怎么活?

你看我能不能活。我放下勺子,直视着他。

怎么了?心情不好?姜明朗的声音带着惯有的耐心,是不是怪我没陪你?这周去海边度假,补偿你。

最近忙房子和手术,是冷落你了。他把打包盒里的菜倒进餐盘,别气了。

房子不卖了。我说。

他皱眉,阿珂,别耍小性子。违约金都付了,昨天已经过户了。

换个带院的,咱们丁克,退休养花多好。

5

我抬眼,你真没背着我养孩子?

你最近手术很多?我又问,你现在是主任,常规手术哪用得着你?

他沉了脸,语气带了愠怒: 你在怀疑我?我们同个医院,我忙不忙你不清楚?

十七年婚姻,我从不曾怀疑他。

可此刻看着他,突然觉得陌生。

我从抽屉里将出生证明和户口本扔在桌上。

姜明朗,你真的是个孬种。

他瞬间炸了,你翻我书房?说了别随便动我东西

我们之间这点信任都没有?你和那些围着丈夫打转的家庭妇女有什么区别?

林念安是我老同学,被家暴离婚,怀着孕无依无靠找我帮忙。他语速极快,出生证明写我名字,是帮她彻底断干净。

上户口也是为了孩子读书方便,咱们这学区房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那孩子你见过的,我从没藏着。

你也是儿科医生,怎么就不能善良点?他盯着我,眼神里竟透着几分鄙夷。

你现在这样,跟那些疑神疑鬼的家庭妇女有什么区别?

姜明朗这个人向来自诩情绪稳定,他说他这是拿刀的手,连情绪都控制不好,如何在患者血肉上穿针引线?

这么多年很少看到他情绪激动的时刻。

而对我的斥责更是从未有过。

我不善良?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下来。

那我这十七年算什么?被你蒙在鼓里的傻子?

我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姜明朗像一下子惊醒过来,他脸色变得无措。

阿珂,我……

我猛地站起身,抓起包就往外冲。

走廊的风灌进领口,我第一次觉得,这十七年的牢笼,好像终于被我撞开了一条缝。

6

我回到了父母曾经的老房子。

我和姜明朗开始了十七年婚姻里第一次冷战。

姜明朗的电话语音轰炸了一整夜,我一个没接。

在医院撞见他三次,我都绕着走。

他每天早上将早餐送到科室,让我带的实习生记得提醒我吃早餐。

中午又眼巴巴地来找我吃饭,我都故意待在诊室避开他。

他堵在楼梯口时,我正被科室里返聘回来的老教授拉住。

小韩,姜主任对你可是没话说,夫妻哪有隔夜仇?

姜明朗立刻接话,是我不好,惹她生气了。

我抽回手,径直下楼。

他追上来,声音压得低。

在医院躲我有意思吗?同事看了像什么样子?

不像你和林念安,光明正大?我头也不回。

打车软件一直没动静,姜明朗的车慢悠悠跟在旁边。

我咬咬牙拉开车门,坐进后排,回老房子。

阿珂,回家住吧。

闭嘴。

他果然闭了嘴,只是停车时,没直接开到大门口,绕去了菜市场。

等他提着菜上楼,熟门熟路地系上围裙进厨房时,我忽然觉得喉咙发紧。

当年多少人说他图我爸的资源,可他十年如一日地对我好,那些闲话渐渐没了。

我爸去世五年,他在医院早已站稳了脚跟,对我却还是老样子。

菜上桌,都是我爱吃的。

我拿起筷子,姜明朗的眼睛亮了亮。

我放下筷子,他有些失落地说道。

不合你胃口吗?

我摇了摇头。

你何必呢?

过户记录我看了,你把房子过户给林念安了。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阿珂,我……

你要说是借她的?还是她一个全职妈妈突然发财了?我盯着他。

姜明朗,你说,这十七年,你演得累吗?

姜明朗低着头,半天才嗫嚅道。

阿珂,对不起,都是我一时鬼迷心窍。

你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想伤害过你,也不想破坏我们的家庭。

等三年,我就把她送出国读书,我们还和从前一样好吗?

我看着他很久,直到眼睛模糊,眼前这个人我完全不认识了。

连和他嘶吼的力气我都没有。

离婚吧。

姜明朗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

他走后,我把他做的菜全部倒进垃圾桶。

连着我对他的感情也一起。

7

那晚我睁着眼到天亮。

十七年的片段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头越痛,心反倒越清明。

原来这么多年,我不过是自己骗自己。

刚结婚那会儿,姜明朗老家的亲戚总找上来。

他姨夫指定要某专家的号,他姑姑拿着泌尿科的报告问我这个儿科医生。

安排不上时,背后就有人嚼舌根:

小姜这老婆,关系也不硬嘛。

我跟姜明朗抱怨,他就叹着气哄我。

阿珂委屈你了,可亲戚当年帮过我,这点事都不帮,我爸妈在老家要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直到他表舅查出恶性肿瘤,想来省级三甲住院。

姜明朗说手术忙,让我帮忙安排住院。

我求了大学同学留床位,千叮万嘱下午五点前到。

结果人家七点才来,同学硬生生等了两小时。

我以为住上院就算了,结果刚办完住院开完检查单,他亲戚立马说不想住了要出院,给他办完出院手续又反悔说要住下。

来回折腾几趟,同学再也没理过我。

我气得在我爸面前哭了一顿,姜明朗才红着眼保证。

以后绝不让他们找你。

现在想想,他哪是对我好?不过是没触及他利益时的顺水推舟。

他当初那么积极追我,不过是看中我爸的资源——我是他唯一的独女。

这人,确实太会拿捏了。

8

撕开对姜明朗的滤镜,才惊觉他和林念安的事情也早有端倪。

只是我自己捂着眼装瞎。

林念安住的小区离我们不过三条街,房子是姜明朗找的。

他当时叹着气说,她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住近点方便照拂。

现在我才懂,是方便他们一家团圆。

姜明朗总在我面前念林念安的苦。

白天开店,晚上带娃,太难了。

所以他们孩子生病,永远是他陪着来医院找我。

一岁肺炎住院,他守了两晚,说她一个女人熬不住。

有年我们本要去度假,林念安一个电话说要去订货,他立刻改了计划,把姜唯林接来。

游乐场里,嘴上说丁克最好的人,陪着孩子把所有项目玩了个遍。

姜唯林抱着他腿撒娇要玩具,他眼里的宠溺藏都藏不住,瞥见我才慌忙板脸,

最后一个啊,不然告诉你妈妈。

过山车俯冲时,孩子尖叫着喊爸爸,我怕,姜明朗脸色发白,强装镇定。

吓糊涂了,乱喊呢。

我当时居然信了。

晚上送孩子回去,姜唯林满脸希冀地看着姜明朗。

叔叔,我们什么时候能和妈妈一起去游乐园?

姜明朗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

等妈妈不忙的时候。

昏黄的路灯下,他们三个人温馨得像一家人。

我站在几步外,倒像个闯入者。

后来替他挂外套,掉出张画。

一家三口手牵手,歪歪扭扭写着全家福。

他慌忙收起,小患者送的。

我居然没追问画里的长发女人是谁。

再后来他很少提林念安母子,我还以为是孩子大了日子顺了。

现在才明白,是孩子懂事后,怕说漏嘴了。

那些年的视而不见,不过是自己给的麻药。

9

我休了年假,姜明朗不死心,天天往我门口搁饭盒。

不锈钢饭盒碰撞防盗门的声响,像定时炸弹,在空荡的走廊炸出回声。

实习生小李给我打来电话。

韩老师,姜主任又在护士站晃了,院长刚才路过时,脸黑得像锅底。

我掐了电话,指尖在离婚协议文档上悬了许久。

手机突然震动——林念安的消息弹出来,六年未联系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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