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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阿娘在上海方言中指的是什么男女主角分别是崔钰荣作者“珍珠少女”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阿娘用救命之恩给我换了门亲她死我进京投靠未来婆崔钰看我三天没吃给我扔了块馒崔夫人怜惜我衣衫破给我裁了新我在崔家安心备却先等来了崔家被抄家流放的圣旁人避之不我却把崔钰赎了回我挣钱他花我做饭他吃我烧水他洗我是他亲口承认的未婚可为了平崔钰要娶荣阳郡主为他同我说: 阿只能委屈你做妾我松了口终于能给其他三个未婚夫一个名分1荆...
主角:崔钰,荣阳 更新:2025-07-21 09: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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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后,我进京投靠未来婆家。
崔钰看我三天没吃饭,给我扔了块馒头。
崔夫人怜惜我衣衫破旧,给我裁了新衣。
我在崔家安心备嫁。
却先等来了崔家被抄家流放的圣旨。
旁人避之不及,我却把崔钰赎了回来。
我挣钱他花钱,我做饭他吃饭,我烧水他洗澡。
我是他亲口承认的未婚妻。
可为了平反,崔钰要娶荣阳郡主为妻。
他同我说: 阿慈,只能委屈你做妾了。
我松了口气。
终于能给其他三个未婚夫一个名分了。
1
荆州水患,前来赈灾的崔大人被我娘救下。
崔大人说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所以他把刚出生的儿子送给我做夫君。
崔大人身姿挺拔,面若冠玉,他的儿子肯定也不会差。
你尽管去京城寻他,要是崔家不认账,你就让他家给点实在的东西让你傍身。
我听了阿娘的话,带着信物上京。
世道混乱,我不敢出头,临行前剪短了头发,裹紧了胸口,抹了把锅底灰涂在自己脸上。
可阿娘没说,去京城的路这么远。
干粮吃完后,我又饿了三天。
吊着一口气才爬到京城。
崔家好认,西街巷子里最高最大最威风的房子就是崔家。
我的未婚夫就住在里面。
可惜门房以为我是乞丐,骂骂咧咧地驱赶我离开。
正要解释时,崔家走出来一个年轻男子,他瞥了我一眼,眉头蹙起,下一秒朝我扔了两个大馒头。
吃吧,不够还有。
我听到门房唤他少爷。
我眼睛一亮,突然理解了阿娘所说的身姿挺拔,面如冠玉。
少年匆匆离开后,我拿出娘给我的信物,被崔夫人迎了进去。
进了府,崔夫人上下打量我,时不时和身边的嬷嬷嘀咕两句。
我如芒在背,低着头看到袒露在外头的脚趾头后,脸涨得通红。
我知道钰儿有个未婚妻,是我家老爷去荆州赈灾时定下的,可应该是个女娃娃才对,你……
我恍然大悟,猛地抬头。
对上崔夫人为难的目光,我急忙坦白自己是货真价实的女孩。
我怕被人拐了去,就把头发剪了嘿嘿。
我笑了笑,崔夫人却呆滞片刻,眼里闪烁盈盈泪光。
我觉得奇怪,左瞧瞧右看看,虽说衣衫褴褛,可也没出格的地方呀,她怎么还哭了呢?
确认身份后,我被丫鬟领去洗澡,又填饱了肚子。
崔夫人给我准备了新衣服,布料柔软轻盈,放在我们荆州城也不便宜。
崔夫人却说委屈我了。
我让绣娘上门给你量身形,过几日阿慈就会有合身的衣服穿了。
她乐呵呵的,牵着我的手,问了好些荆州的事。
也是这时,我再一次见到了那个少年。
钰儿快来,你的未婚妻来了。
我和崔钰面面相觑。
我直勾勾看着他,觉得我娘果然没骗我。
崔钰侧过脸,彬彬有礼地喊我宋姑娘,耳根子却慢慢变红了。
2
我在崔家住下。
崔夫人待我如亲女。
她说她做梦都想要一个女儿,可惜没福气,只有崔钰一个孩子。
那孩子闲不住,每天都得出去,正好你来了能陪陪我。
我和崔夫人日日相伴,和崔钰却鲜少见面。
几次见面,她总说我露胳膊露腿有伤风化,然后亲自动手把我好不容易挽得相当完美的衣袖又给放下来。
最后才满意点头: 这样好多了。
我心里气啊,这衣服太漂亮,沾到一点泥土我都心疼得不行。
结果崔钰倒好,尽帮倒忙。
我咬牙切齿说谢谢,他昂头态度骄傲,耳根子又红了。
可这回,我盯着他的耳朵,慢慢靠近。
崔钰,你的耳朵好红呀。
我笑得恶劣,崔钰的脖子和脸蛋却都染上了绯红。
他捂着脸,支支吾吾半天,落荒而逃。
哼,活该
这之后,我几乎躲着崔钰走。
天地良心,我只是听腻了他教训的话。
崔钰却以为我厌弃他,当众把我堵在院子门口不说,还红着眼问我为什么始乱终弃。
我傻眼了。
我什么时候始乱终弃了?
我送给你的簪子你不戴,遇到我也不打招呼,转身就走,门房还看到你昨日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你不就是有了新欢,不要我了吗
京城人人盛赞的崔郎君,此时像个深闺怨妇,形象之大变,令人瞠目结舌。
连路过的丫鬟都忍不住劝我:
宋姑娘,我们少爷都快碎了,你真不哄哄吗?
宋姑娘,外头的野男人哪有我们少爷好,他有才有貌还家世出众,你可别扔了西瓜捡芝麻。
宋姑娘,我们少爷对你情根深种,你快怜惜他呀。
……
我听得耳朵痒痒的,突然不敢看崔钰的眼睛了。
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的鞋尖,
你送的簪子我很喜欢,所以我舍不得戴,我把它和我阿娘留给我的东西放在一块了。
我也不是故意不和你打招呼,谁叫你那么啰嗦,连我挽袖子都不行。
还有昨日那个男人,我只是感谢他捡到我的荷包。
崔钰松了口气,脸红得能滴血。
可这之后,他送东西的次数更多了。
仅仅半月,我的首饰盒都要被装满了。
崔夫人知道后,笑话了崔钰好久,同我说话时,拍着我的手让我别怪他。
这孩子单纯,虽说古板了些,可对你是真心的,你莫要往心里去。
我明白的。
其实我都明白,崔钰心地纯良,不像我这般会算计。
为了在崔家站稳脚跟,我把自己伪装得天真。
可从荆州一路走来,我若真的那么天真,早就被人吃光骨头了。
阿娘说真心难求,要我寻到未婚夫后交出三分即可。
可崔钰为了给我雕木偶,十根手指头都受了伤,又为了让我吃到荆州的味道,特意学来做给我吃。
虽说烧了半个厨房,却也让人感动。
我想,崔钰待我赤诚,我也不该有所保留。
我开始认真待他,安安心心地为将来嫁给他做准备。
可惜,我还没等到我们的大婚。
却先等来了崔家被抄家流放的圣旨。
3
圣旨来得突然。
崔家上下一百二十三口人,如瓮中之鳖,被一网打尽。
轮到我时,崔夫人冲过来甩了我一耳光。
你个不要脸的破落户,怎么还在这里你不是我们崔家人还有脸上门打秋风,还不快给我滚
崔钰抿直嘴唇,硬声接道: 我死都不会娶你的,识相的滚回你的荆州城去。
我捂着脸,面无表情。
等官差走后,绕到崔家后头墙角下的狗洞。
爬进去,挖出了我这一年存下来的私房钱。
阿娘虽然开了家医馆,可最是清贫。
穷人家看病,她不收银子,只要他们拿药材抵。
富贵人家看病,阿娘多则几百两,少则十几两。
本该能攒下些银子才对,可世道乱得厉害,便是荆州城也无法置身事外。
娘为了救人,搭上了所有银子,连身体也因积劳成疾,不治而亡。
我孤身上路,除了证明亲事的信物,就只带了干粮。
若不是崔夫人慈善,生怕我银子不够花,时常贴补,还有崔钰时不时送我金银物件,我也攒不下这么多的私房钱。
连同这红木做的盒子,拿在手上足有二十几斤重。
我先租了间小院,只和崔家隔了一条街。
又给狱卒送了些银子,求他们善待崔家人。
想不到现在还会有人在意崔家,看在你这银子的份上,小姑娘我好心给你提个醒,这崔家犯了大罪,听说贪了赈灾款,说不定要被砍头的,你可别走太近。
我笑着点头,千恩万谢。
回去的路上又听到不少关于崔家的议论。
他们说崔大人贪污了十六年前荆州水患的赈灾款,致使灾民流离失所,国库空虚,罪大恶极。
又说崔家富贵,手脚肯定不干净。
一传十,十传百,众人轻信谣言,已经对崔家怨气连连。
可我只觉得好笑,生活在京城这福窝的人哪里知道当年的凄惨。
当年荆州水患严重,要不是崔大人扛住诱惑,把款项都用在实处,又怎么会被人刺杀,倒在我娘采药的必经之路上。
传言越演越烈,直到崔大人被定罪后,百姓的怨气达到顶峰。
崔家人口简单,并无别的亲戚,因此流放路上只有崔家夫妻二人一起上路。
我带上半数银两,朝那官差头子堆满笑容: 崔家对我有恩,还望大人多加照顾,若是路上真出了事,还请大人帮着料理后事,全了我的报答之情,日后还有重金送上。
崔夫人泪流满面: 阿慈,你是个有主意的,钰儿那边你多劝着些,这辈子只要能活着就够了。
崔大人嘴唇泛白,直呼对不起我。
这门亲事就算了,你年纪还小,多为自己做打算才是。
我只应下崔夫人的请求。
至于退亲?
不就是吃苦吗,我宋慈别的不会,最会吃苦,只要他崔钰待我依旧,凭着剩下的银两我也能把日子过起来。
目送他们离开后,我去了天牢。
崔钰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此时奄奄一息,自然也无法和崔父崔母一同上路。
圣上网开一面,允他留在京城,却将他落入贱籍,通买卖。
那狱卒同我熟识,这些天我给他又送银子又送酒菜,得知这事后也是第一时间通知我。
远远看见我,他眼睛一亮,左右张望后领着我去关押崔钰的牢房。
我尽力了,到底留了条命。
狱卒姓柳,赶走了两拨人牙子,又守信给崔钰上了药,我是感激的。
柳大哥,过些日子我再带着夫君上门感谢。
应该的应该……等等,什么夫君?柳大哥摆摆手,反应过来后错愕地看了看我,又看向崔钰,他是你夫君?
是啊。
只是还未成婚。
4
我和阿娘学医多年,崔钰死不了。
只是他醒来后,却和死了没两样。
眼睛一睁,就盯着房梁看,一看就是一天。
喊他吃饭,他也不肯吃。
只有给他换药时,才像个活人。
我默默叹了口气,手指搭在他的肩头,顺着半敞开的衣领慢慢滑了进去。
他的肌肤并不滑嫩,被鞭打的伤口已经结痂,摸起来有些硌手。
停顿的功夫,崔钰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抬眼看去,崔钰眼尾泛红,声音嘶哑: 阿慈,我家被抄了。
我点点头。
我爹娘被流放了,我现在还是贱籍。
我依旧点头。
我已经不是崔家少爷了,我们现在这样不合适……
他声音低沉,睫毛轻颤,脆弱得仿佛他从前送我的陶瓷娃娃,让人忍不住心软。
我又叹了口气,双手捧住崔钰的脸,逼他看着我。
我们合不合适和你是不是崔家少爷有什么关系吗?我的未婚夫叫崔钰,你的未婚妻叫宋慈,难道我是个丫鬟你就不想认了?还有啊崔钰,我无父无母,你爹娘可都还活着呢,你就不想平反,让他们回来吗?
我字字真诚,崔钰眸光湿润,俯身埋在我的肩颈,呜咽不止。
等他哭够了,我又拿出剩下的银两。
我准备用这些银两盘间铺子做医馆,日后手里宽裕了,也好打点。
日子有了盼头,崔钰也恢复了些精神。
他伤重,等养好伤后,我的医馆也开张了。
我医术不差,又有些好运。
在治好翊王妃产后遗留的病症后,我名气大显,生意极好。
我把钱分成三份,一份用于打点流放到宁古塔的崔父崔母,一份用于我们的日常所需,还有一份用作崔家平反的资金。
如今崔家朝中无人,崔父又被流放,唯有崔钰能担起重任。
可崔父得罪的人不少,其他人又怕被牵连,若是没有甜头,如何能撬动人心。
我铆足了劲挣钱。
可银子散出去大半,却没有人愿意掺和,有的收下东西,依旧把崔钰拒之门外,有的连人带物都给拦在外头。
崔钰被打击得厉害,愤愤不平。
可这回他捏紧双拳,郑重决定: 我要参加科举,考取功名
他说既然无人相帮,那他就自己来。
崔钰说到做到,开始挑灯夜读。
他变得更忙了,眼里心里好像只剩下经义策问。
直到这日,医馆来了个身穿墨袍的俊俏郎君,他指着我腰间的玉佩,淡笑询问: 宋大夫的玉佩看着不一般,可有什么意义?
我突然想到了崔钰,他若是见到这幕说不定又要吃味了。
抬头看向那男子,摇头否认。
只是觉得值钱,在死人堆里捡到的东西。
男人有些失望,转身离开时我在他身后看到了崔钰。
5
生怕他误会,我急忙解释和那男人没关系。
崔钰笑了笑。
他说他相信我,然后和我支了些银子买书。
我强撑笑意,等他离开后,目光久久收不回来。
我不懂,崔钰相信我,是好事。
可是我的胸口,怎么堵堵的……
打烊回家后,崔钰坐在书案前,格外认真。
被我惊动后,下意识皱眉,然后又舒展开,温声问道: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病人有些多,耽搁了。
对了崔钰,我想吃你做的荆州菜了,你能不能做给我吃?
科举迫在眉睫,我不能浪费时间在这些事上,阿慈你再等等,等我考上了你想吃多少我都给你做,好吗?
我轻声说好,没有纠缠,背过身钻进厨房。
阿慈……
身后崔钰的呢喃戛然而止,我却忍不住觉得委屈,鼻头酸涩。
可他说得没错。
科举重要,平反也重要。
只是一顿饭,我再等等便是。
收拾好情绪后,我和崔钰一起用饭。
他偷偷瞟了我好几眼,饭后领我到他的书案前,翻开一本诗集。
诗集里夹着一张小画。
说不上来的熟悉。
阿慈还记得吗?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的样子。
遇到你之前,我想过我的未婚妻或许是个大家闺秀,也或许是个江湖侠女,却唯独没想到是个小乞丐。
我有些蒙,当时脸蛋脏污,洗净后连崔夫人都说判若两人,崔钰竟能认出来。
在崔家住下后,他没说我没提,我还以为他不知道呢。
崔家出事后你又对我不离不弃,我想尽快平反,想名正言顺地娶你,所以阿慈,再给我一点时间,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崔钰慢慢靠近,委屈的样子和那年把我堵在院子门口时的模样逐渐重合。
恍惚一瞬,他低下头,眼前落下一片阴影。
嘴唇一凉。
等我意识到什么时,崔钰已经背过身,耳根泛红。
我笑了,往前几步抱住他。
阿娘,崔钰和其他男人不同,他待我还是这般赤诚。
我为自己生出的怀疑感到自责。
次日去给翊王妃诊脉时,她同我谈起世子,话锋一转问起我是否婚配。
回王妃,民女有未婚夫。我动作不变,不慌不忙。
再抬头时,翊王世子快步走来,拧眉直视,来者不善。
宋慈那个崔钰就那么好,值得你为他守身如玉?
崔家重罪,平反谈何容易,你那么死心眼当心将来吃亏
这话不好听,可也不是没道理。
但我不喜欢听。
我冷下脸: 世子那么操心,不如想办法帮崔家平反,好人不该有这样的结局。
萧淮景暴跳如雷: 我是我,你是你,和崔家扯上关系你就不怕——
不怕。
他哑口无言,气得脸红脖子粗,瞪着眼甩袖离开。
没过多久,崔钰兴高采烈地和我说有好消息。
翊王世子答应给我引荐白鹿书院的山长了
我怔愣片刻,白鹿书院的山长德高望重,又是往年会试的考官,崔钰先前苦于拜访无门,难怪会这么高兴。
可萧淮景为什么……
我想不通,索性不想了。
6
春去秋来,眨眼又是一年。
这年崔钰刚满二十,会试擦着边中榜,殿试险些因为身份敏感落选,幸亏国师谏言,拿到二甲二十三名的成绩。
进士出身。
他喜极而泣,去信告诉崔父崔母这个好消息。
然后便开始了授官的等待。
崔钰不是毛头小子,该送礼就送礼,该花钱就花钱,该走关系就走关系。
可尽管如此,一个月后,崔钰之后的进士已经到翰林院任职,偏偏他还什么消息都没有。
多方打听才知,他的文书被吏部扣下。
而吏部尚书正是当年参与指认崔父贪污的其中一员。
我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我不会认命的
崔钰开始不着家,我只当他在为授官一事奔走。
不成想这天医馆提前关门,我竟然在华容居看到他给荣阳郡主挑选发簪。
我身体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崔钰把一支金光璀璨的簪子插入郡主发间,动作轻柔,眉眼深情。
遥遥相望,他身体一僵,却不曾追出来和我解释。
回家后,我看着满屋子我们一起置办的东西,只觉得刺眼。
华容居专供达官贵人,那只发簪做工精细,一支恐怕抵得上医馆数月收益。
可他昨日还在心疼我操劳,劝我减少医馆的经营时间。
今天却拿着我辛苦挣来的钱讨好别的女人?
我百思不得其解。
多年相处我不愿相信他是那样的人。
我枯坐两个时辰,直到日头西沉,天色黯淡。
崔钰终于回来。
崔钰,我想吃荆州菜了,你能给我做吗?
他迟迟未动,半晌隔着模糊的轮廓,我看见他抬手扶额,语气颇有些不耐烦。
阿慈,我真的好累,过些日子我再给你做。
我没有说话,等崔钰越过我,准备回屋休息时忍不住问道: 陪荣阳郡主逛街也会累吗?
你怀疑我?崔钰突然转身,厉声质问,你明明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累多烦,为什么还要逼我浪费时间在这种事上。
饭馆就有荆州菜,你如果想吃大可以直接去,不要再拿这种事消遣我,我真的没有时间了。
阿慈,今时不同往日了,你总该替我考虑些。
崔钰揉了揉眉心,眼神疲惫,眼底透露着淡淡的失望。
我看着,心想崔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是从他说要参加科举的时候,还是他考中进士的时候,亦或是他授官不顺的时候呢?
我仰起头,瞪大双眼,忍住眼窝滚烫,险些落下的泪。
那为什么是荣阳郡主?
你还不懂吗?崔钰深深看了我一眼。
荣阳郡主是翊王世子的堂妹,身份高贵,又和翊王世子感情好,所以我才能得到白鹿书院山长的指导,也是因为她,国师才会替我说话。
更重要的是,圣上极其疼爱荣阳郡主,只要我讨好她,别说授官,就是平反也会更加顺利。
看着崔钰信誓旦旦的样子,我心里五味杂陈。
张口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没了声音。
今晚的月光很亮,像极了阿娘去世后,我离开荆州第一次在野外过夜的那晚。
狼叫声和呼救声交织,我无能为力。
只能拼命抱住自己,蜷缩再蜷缩。
我告诉自己,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赖在婆家。
我并不觉得愧疚,这是他们欠我阿娘的。
如今,我只想要一个答案。
你还会娶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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