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沼泽地的真实图片

麻辣煎饺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麻辣煎饺”的悬疑惊《沼泽地的真实图片》作品已完主人公:汪铭宇高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们村那年唯一考上名牌大学的汪铭宇最近被抓除此之嘴里还一直念念有说着什么赢赢了……1汪铭我认识为人老品学兼是我们村出了名的好学他考上大学那一连村委书记都到他家来祝媒体记者踏破门电视台轮番报整个村子都为他高汪家也乐得不可开硬是在他们家那点芝麻大小的院子摆了三天三夜的我当时也去吃再然后就是前几听说他在深圳的一家大公司里工薪...

主角:汪铭宇,高淼   更新:2025-07-22 06:2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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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那年唯一考上名牌大学的汪铭宇最近被抓了。

除此之外,嘴里还一直念念有词,说着什么赢了,赢了……

1

汪铭宇,我认识他。

为人老实,品学兼优,是我们村出了名的好学生。

他考上大学那一年,连村委书记都到他家来祝贺。

媒体记者踏破门槛,电视台轮番报道,整个村子都为他高兴。

汪家也乐得不可开交,硬是在他们家那点芝麻大小的院子里,摆了三天三夜的席。

我当时也去吃了。

再然后就是前几年。

听说他在深圳的一家大公司里工作,薪资相当可观。

他那收入,能抵我们村一年的收成。

经常听闻他为家里购置各种大物件。

去年啥时候还掏钱修好了他们家那扇破了个大洞的门。

人人都夸他孝顺。

直到最近我放暑假回村,看到汪家大门敞着,门口白纸飘着。

才知道汪家死了两个人,是那两口子。

听说死状很吓人,有人说连脸都烧得认不出来。

而凶手,正是汪铭宇。

2

我叫高淼,刑警。

前几天刚从另一个命案现场回来,汗味儿混着尸臭还没散,就被电话喊过来接了个新活儿——

一起勒索绑架案。

被绑者汪铭宇,今年三十岁,籍贯北方某县城,七年前来深工作,普通白领。

报警的是汪铭宇妹妹。

说家里人前两天收到一条匿名勒索信息,信息上说汪铭宇在他们手中,想要汪铭宇活命,就汇五十万到某某账户。

对方还给出了最后期限,说过期不汇,就撕票。

那家父母是农村人,收到信息后直接懵了,死活闹着要凑钱来深圳赎人。

汪铭宇妹妹觉得这信息不对劲,怀疑是诈骗,于是报了警。

当然,自那条信息之后,没有人能联络到汪铭宇。

他家里人也没有在深圳认识的人,有关汪铭宇在这边的人际圈子也一概不知。

实在走投无路了,只能干着急。

我听了之后,直觉先按诈骗信息处理,但紧接着,就觉得不对劲。

要换做以前,这种案子一般拖不过三天就有消息。

可这年头什么奇葩事都有。

我先去汪铭宇就职的公司调查,可公司 HR 却说,汪铭宇早在两年前就离职了。

关于他的情况,前同事们也都是一概不知,说自从他离职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可汪铭宇家人一直坚定地认为,汪铭宇一直在深圳某公司认真地上班。

看来,汪铭宇对家里人撒了谎。

随后我又收到线索,说汪铭宇从去年开始就常出没于某网吧。

但行为也没什么反常的,无非就是每天坐在电脑面前打打游戏什么的。

人也安静,从不大喊大叫,也不抽烟喝酒闹事。

不过,前几个月,有人看到汪铭宇瘸着腿走路。问具体原因嘛,也不知道。

只说——看到他裤兜里别着一把小刀,也不知道干啥用的。

网吧老板还补充道: 确实最近看着他神色怪怪的,总是很匆忙。但这拿刀子和人血拼,应该不会吧,不像是他会干出来的事儿。

我们初步怀疑汪铭宇是否参与了某些械斗事件,结了仇家。

那之后我又去找了跟他有过交际的朋友。

都是些在市区打零工的临时工,送外卖的,网吧蹲着的。

问他们汪铭宇最近有没有惹上什么事,几个都是一口咬定:

他?老实人一个,读书人,不会乱来的……

有个朋友喝了口矿泉水,想了想,又说:

就是最近老喊我们借点钱,最多几百几百的,我也没多问。

失业青年,网吧度日,也不去工作,整天靠借钱维持生计。

这种年轻人我见的多了,大多心理出了问题,不愿意接触社会,整天在网游里醉生梦死。

其实我也理解。

现在社会压力大,就业难,成堆失业的年轻人整天在街头晃。

但只要不打架闹事,一切都好说。

为进一步掌握汪铭宇的信息,我又和几名同事长途跋涉,去了趟他北方老家。

那家的院门我印象深刻。

铝制的那种,上面还有镂空雕花。

从外面看着挺气派,可一进到院内就觉得画风有点不搭。

院子里的杂草看起来好久没除了,门口晒着的那几件衣服也看起来快要干结了。

屋里热得跟蒸锅似的,他爸坐在炕沿边抽烟,烟屁股堆了一地,手抖得厉害,火星子掉裤脚都没察觉。

他妈隔三差五就抹眼泪,话也说不全,抓着我胳膊就问:

能救回来不?我们拿命换都行……

我安慰了两句,抬头瞄了一眼墙上还挂着他当年上大学时的合影。

像是把整个屋子都照亮过似的。

那会儿,这个孩子是个希望。

现在,整个屋子里全是绝望。

勒索信息是真的发来了,附带的视频糊得像七十年代的黑白电影。

光也是背着的,周围一片模糊,只能大致看清被绑在地上的人的轮廓。

我仔细一看。

那人被绑的样子极其诡异——

双手双脚被反向紧捆着,人跟个死虫子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整个人呈弓字形,脸朝下埋着。

完全看不清究竟是谁。

也不说话。

我把手机音量调到最高,只能听见呼啸而过的怪风,一直呜呜低吼。

这个季节,哪儿还有这么怪的风。

听起来更像是在哪儿录的。

以及,最诡异的是——

被绑在地上的汪铭宇,那姿态,真的活像……

一具僵硬的死尸。

我盯着那视频看了好几遍,大夏天的,出了一身冷汗。

可心里总觉得有点别扭,像是有根刺卡在嗓子眼儿。

因为按照以往勒索绑架案来看。

发受害者视频,无非就是想证实那就是受害者本人,由此逼迫家属尽快交纳赎金。

可这视频却将脸遮得严严实实,除非……

那个被绑者另有其人。

还有一点,也是最诡异的。

视频中那人被捆绑成那种模样,已经不像是单纯想要赎金,更像是——

故意折磨给谁看。

我越看越觉得奇怪。

但也没敢多想,在未下定论之前,先把人找回来才是正经。

3

我叫鹏超,汪铭宇是我大学四年的室友。

那时候我们宿舍六个人,属他最安静。

穿衣服永远洗得干干净净,书桌最整齐,考试从来没低过十分。

要说那会儿谁能混得好,我们都觉得是他。

毕业典礼那天他穿着那身学士服站在台阶上,阳光直晃眼,我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下面一堆人点赞,夸他有前途。

后来他进了大公司,我们也没太联系,各忙各的。

偶尔给他发条消息,他也不怎么回,就回一句: 挺好的,忙着呢。

再后来,他突然找我借过一次钱,说是房租没到位,差几千块。

我那阵子也没多想,就转了。

结果呢?

这钱到现在也没还。

我给他发消息,一开始还回,后面就直接消失了。

要不是前几天警察找上门,我都不知道他出了这么大的事。

那天警察把我叫去问话,说他被绑了,让我想想他最近有没有惹到什么人。

我真是一点都想不通。

这小子要真被人绑了,我都替他后怕,可是……

说不清,真说不清,感觉哪里怪怪的。

有一阵子我也听说过他在网上玩点什么,但他跟我说只是小打小闹,没放在心上。

谁知道呢。

毕竟他那性子……

连我们都不怎么信得过他,他也不信得过我们……

4

我叫汪铭宇,今年 30 岁。

大学毕业七年,工作五年。如今,无业。

再过两天,我就要被人找上门砍死了。

考上大学那年,我算是我们村的面子。

村里面人人都为我高兴,就连平时爱欺负我的那几个小混混都祝贺我。

大学报道那天,我们一家几口硬是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绿皮火车赶到广州。

累,但充满自豪。

毕业证拿到手的时候,我妈红着眼,说我这辈子肯定比他们过得好。

我也信。

第一份工作在深圳,外资公司,大办公室,冷气开得冻人。

那天我穿着刚发的工装西裤,看着自己在落地窗里的影子,觉得体面,又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可惜后来不体面也不光明了。

入职五年,换了三个主管,最后一个直接拿我当传声筒,挨骂的时候我挡刀子,加班的时候我垫底。

实习生都踩着我升职。

到头来,人家一句组织结构优化,我连赔偿都没谈出来。

失业后,卡里的钱撑了不到一年就撑不下去了。

我当然也想过再去工作,可邪了门似的,投了百十家,一个 。ffer 都没拿到。

我知道我这个处境不太乐观,年龄有点大,工作经验不上不下,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总的来说,有点尴尬。

本来我听到工作两个字就头晕想吐,发展到后来,我看到邮箱 APP 那个红色的图标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实在走投无路后,我跑去送外卖。

烈日底下跑单,雨夜里跑单,凌晨跑单,节日也跑单。

骑电动车的时候,我最怕有电话响,怕是家里人问:

工作咋样?

有一次送餐晚了,被客人追着打,还砸了我的车。

我蹲在路边,左腿淌血,外卖还没送到。

后来,我干脆动不了了。

因为我摔断了腿。

可自从失业后,我的医保早就断交了。

住院费高得吓人,于是我没住两天就从医院跑了出来。

房租也交不上,于是我被房东赶了出来,住进了网吧。

我没跟家里说过一句实话。

跟爸妈视频的时候,后面是网吧的玻璃隔断,我就找张白墙,对着屏幕说我在办公室加班。

朋友越来越少跟我联系,银行卡里的钱,也像竹篮里的水一样越抖越空。

我白天睡在网吧椅子上,晚上打游戏,吃饭就只吃泡面。

我的腿也一直没好,连站着都费劲。

深圳的夏天可真热啊,有好几天我连住网吧吃泡面的钱都不太够了,于是跑去公园长椅上躺着。

可白天太热了,热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于是我跑去商场里待着,但人家一看我那样,就说我影响到他们做生意了,于是我又被赶走。

我时常羡慕深圳的蟑螂。

听说当你发现了一只蟑螂的时候,往往会有一窝在你看不到的地方。

连蟑螂都能成群结队地生活,我为什么总是孤身一个人呢。

蟑螂也有住所,可以随意钻进城市的各个角落,以保苟活。

可我连蟑螂都不如,连躲的缝隙都找不到。

蟑螂那顽强的生命力,怎么都能活下去。

可我觉得我已经没有明天了。

直到——

我在地铁站看到那个广告。

那一刻,我又觉得,自己还没完。

5

汪铭宇失踪的日期是 7 月 7 日,小暑。

全城监控系统能追踪到他最后出现的地点是——

一家 24 小时便利店。

凌晨一点二十三分,他在柜台前结账,买了一瓶矿泉水、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监控画面里,他拎着塑料袋出了店门,走到街角的路灯下,站了大约三十秒。

然后低头朝右转进了一条小巷。

之后就彻底消失在了所有探头范围内。

按照路线,他本该再穿过那条巷子,出来就是网吧。

可是后面的网吧监控里,再也没拍到他。

我们调取了那条巷子周边所有能找到的摄像头,还是没找到汪铭宇的身影,却意外发现了另一个人——

大约在汪进巷子后二十分钟,一个身形相似、个头几乎一致的男人从同一条巷子里走了出来。

他穿的外套、裤子都和汪的款式差不多,只是多了顶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

那个人拎着同款便利店塑料袋,袋子里也有水和烟,甚至连打火机的型号都一模一样。

起初,

我们以为是汪本人换了身打扮,但仔细对比步态,那个人走路更利索——

不像汪铭宇,左腿明显带伤,走路一瘸一拐。

这件事一下变得很怪:

如果那个人不是汪,那是谁?他为什么要带走汪的东西,假装是汪?

可如果那个人就是汪,他为什么要伪装成另一个人的模样?并在那之后彻底消失?

而那条巷子的尽头,是一块拆迁待建地,夜里没人,也没有路灯,足够藏下一辆车,或者……

一具尸体。

第二天凌晨,汪铭宇的父母就收到了那条勒索信息:

想要汪铭宇活命,五十万,三天之内到账。

可从那之后,再没人见过汪。

于是我们将疑点聚焦在了: 视频里那个被绑在地上的人质,或者说——

那具尸体,到底是不是汪。

可通过双方的指认。

汪的朋友认为那不是汪,是另一个人。

而汪的家人则一口咬定,那绝对是汪——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愿相信。

所以,我们只好将所有疑点铺开,一一验证。

第一,视频里被绑起来的人究竟是谁,是汪,还是其他人。

如果是汪,那么他是否还活着?

如果不是汪,那这个替身人质是谁,真正的汪又去了哪里?

第二,视频监控里出现的另一个人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假扮成汪的模样?

关于第一点。

汪的亲人朋友的指认自相矛盾,技术部的同事也抱怨,根本分辨不出那人是谁。

只能确认的是,视频被后期处理过。

于是我们又去那块拆迁空地转了整整两天,连夜挖了三处我们觉得最可疑的地方。

搜出来的只有些丢弃的烂塑料板、几只野猫和一股子怪味儿,半点人影没有。

汪像是人间蒸发了。

所以,我们只好将注意点转移到——

视频里的另一个人究竟是谁?

如果是绑匪,他为什么要假扮成汪的模样。

是企图伪造汪的活动路线,干扰我们的搜捕判断?

如果是汪本人。

他为什么要假扮成另一个人,是想伪装些什么?

可正当我们纠结于这些点的时候。

另一个视频发过来了——

这次画面换了地方,光线比上次还暗。

汪没趴着了。

他被吊起来了。

整个人绷成一条弦,脚尖点地,头发凌乱地糊在脸上。

也有了声音。

他喘得像拉风箱,时不时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尖叫,像是被谁一刀刀剜着。

而胳膊和小腿裸露出来的地方全是新鲜的刀痕,血顺着脚踝滴到地面。

结成一小滩黑红。

看着那一身刀口,我心里总觉得哪儿不对。

真要勒索,这么玩命地折腾人,是想要钱,还是想要命?

除此之外,视频里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只跟着发过来一行字:

三天到了,钱呢?

汪的父母在那一瞬间完全崩溃了。

老汪当场差点犯了心梗,被抬上救护车。

可我们几个对着视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所以,

现在摆在桌面上的,是三件事:

第一,视频里的人质是谁?

第二,巷子里的另一个人又是谁?

第三,这两个人,会不会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我们谁都不敢下结论。

唯一能肯定的,这事儿,远没完。

而真正的麻烦,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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