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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引章和盼儿反目成仇了吗》是艾青卿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锦儿萧景明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我与萧景明曾是上京人人艳羡的恩爱夫后他南下治匪却重伤失还与旁的女子成了前我沉溺过不愿相信他变了结他当众摔毁定情信还废了我儿一双重活一我亲自将那女人接进祝愿他二人白首不相可不曾假死离开他却追来了大阿我全想起来跟我回本王定不会再负我眉头微淡漠回王爷慎民妇早已改1小王爷回府了我从梦中惊再听到玉檀的声音...
主角:锦儿,萧景明 更新:2025-07-22 12: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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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南下治匪却重伤失忆,还与旁的女子成了亲。
前世,我沉溺过往,不愿相信他变了心。
结果,他当众摔毁定情信物,还废了我儿一双腿。
重活一世,我亲自将那女人接进府,祝愿他二人白首不相离。
可不曾想,假死离开后,他却追来了大漠。
阿柳,我全想起来了,跟我回京,本王定不会再负你。
我眉头微蹙,淡漠回视。
王爷慎言,民妇早已改嫁。
1
小姐,王爷回府了
我从梦中惊醒,再听到玉檀的声音时,只觉得恍如隔世。
榻边的金兽炉里缓缓吐着轻烟。
微风徐来,吹起床幔,锦儿睡得微红的小脸蛋若隐若现。
一切都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我慌忙抚摸过去,还好,还是一双完好无损,肉墩墩的小胖腿。
小姐?玉檀又叫了一声,前院来报,王爷找到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掩盖住强烈波动的情绪,平静地回答她: 知道了。
锦儿被吵醒了,模模糊糊地睁开眼: 娘亲。
他的声音稚嫩娇憨,不谙世事。
我想起前世,他因为双腿被废,疼得睡不着觉,也是这般唤我娘亲。
我声声应着,紧紧搂着他,可半分不能减轻他的痛苦。
锦儿死的那一晚,我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去求萧景明,却连他的清河院都没能进。
我跪在皑皑白雪上。
屋外是大雪纷飞,寒风刺骨。
屋内,萧景明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那个时候,我已不敢爱他,亦不敢恨他。
我不怨他失去了记忆,也不怨他爱上了另一个女人,只声声泣血,求他能救一救我的儿子。
可他忙着哄殷蔓蔓刚出生的孩子,对伤重的锦儿置若罔闻。
柳氏,收起你那些惹人嫌的把戏,大喜的日子,本王不愿与你计较。扰了小世子清梦,你就与锦儿一起关禁闭吧。
熟悉的面孔一字一句吐着冰冷的利刃。
我终于明白,记忆里那个男人永远不会回来了。
我跌跌撞撞地跑回了自己的院子,却只来得及见锦儿最后一面。
巨大的绝望和痛苦中,我用一把剪刀了结了自己。
不曾想,再睁眼,我竟回到了萧景明回府前。
看着好端端的锦儿,我暗自发誓——
这一生,我不要再做他萧景明的妻子,亦不想被困于这晋王府中。
2
是不是父王回来了?
锦儿惊喜地从床榻冲下来。
萧景明失踪那年他不过三岁,可萧景明对他的好,却被他牢牢地记在了心间。
所以后来,他也格外不能忍受那个疼他、爱他的父亲突然变了模样。
等我回过神来,锦儿已经跑了出去。
我赶紧追了上去。
萧景明已至前院,再见到他,我一时间有些恍惚。
他还是那般模样,清朗俊逸。
我与他幼年相识,少年相知,青梅竹马。
如果不是重活一世,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将往日种种忘得一干二净。
所以,上一世我才会那般不甘,硬是要将他从殷蔓蔓手中夺回,最后落得那样一个惨淡下场。
父王锦儿扑过去,一脸的殷切。
我还来不及劝阻,他身边的女子已经如同藤蔓一般,将手紧紧地缠绕住他的臂弯。
夫君。她的声音柔柔的、细细的,夹杂着惶恐和胆怯。
蔓蔓,没事。
萧景明稍稍避开了锦儿,搂住了她,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头。
锦儿没有想到,他朝思暮想的父亲会视他为无物,眼眶立刻就红了。
前世,我也被萧景明的冷漠打击到了,疯了一般想要拉开相依偎的两人。
她是谁?萧景明,你是我的夫君。
我的疯狂吓着了殷蔓蔓,她瑟缩着将萧景明抱得更紧。
而彼时的萧景明呢?一边厌恶地躲避着我,一边柔声地安慰着身边的佳人。
他的归来,不是我们母子想象中的苦尽甘来,而是痛苦深渊的开启。
这一辈子,我再也不会让他们伤害到我们母子。
锦儿,你父王舟车劳顿,恐是累了。你明日再来找他可好?
我上前一步,示意玉檀将人带走。
孩子还太小,总要慢慢接受自己早就没有了父亲的现实。
锦儿懂事地点点头,被领着一步三回头地退了出去。
3
待锦儿走远,我朝萧景明行了个礼: 王爷平安归来,臣妾好生欢喜。
萧景明的目光瞥过来,冷冷地打量着我。
前世,他也总是这般看我,每每这时,我的心都会蜷缩成一团。
可如今,我心平静似海,起不了一点涟漪。
你便是柳氏?
他这声柳氏倒是叫得我一愣。
记忆中,他开心时会唤我阿柳,生气时会唤我柳引章,情动时会唤小柳儿,可失忆后只剩下了生硬又冰冷的柳氏。
罢了,左右不过一个称呼,又有什么要紧。
我收回思绪,行了一个礼: 妾身正是柳氏。王爷远道归来,怕是累了,今日不如早些安寝。
话音刚落,殷蔓蔓便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她是怕我借机将他俩分开。
萧景明也意识到这点,轻柔地拍了拍她的手。
旁的先不急,先知会你一声: 本王流落在外,幸得蔓蔓一家照料。如今本王归来,准备迎蔓蔓为侧妃。
前世他也是这么说的。
只是殷蔓蔓的父亲乃是一小小县丞,皇后不喜,多加阻挠。
我更是难以接受,搬出柳氏一族,逼得萧景明最后只能纳她为妾。
可如今,我只是盈盈一拜。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明日臣妾便进宫,求母后处为殷姑娘赐婚。
见我如此爽快,他有些狐疑,可我已经安排人服侍他们休息。
到底舟车劳顿,萧景明也不再纠结,拥着殷蔓蔓直接进了主院。
4
我搬到了偏院。
玉檀欲言又止,斟酌了许久才开口道: 主院乃是正院,只有您这位正妃才能入住……
不妨事的。
我就是故意的,想要脱身于王府,并没有那么简单。
前世我闹得那么凶,萧景明都未能将我休弃。
一来,是领兵在外征战的父兄在我身后撑腰;二来,是因为殷蔓蔓。
与我的胡搅蛮缠、无理取闹相比,她显得格外善良娴静,是她劝住了萧景明。
其实,她哪有那么好心?
不过是装作大度的模样,牢牢把控住了萧景明的心,不但得了他的怜惜,还使得我愈加疯狂。
到最后,我虽然还是萧景明的正妻,却反而害了我与锦儿的性命。
这一次,我主动相让,让她无名无份入住主院,便是要将她推到人前。
以退为进,谁还不会?
第二日,宫中果然坐不住了,皇后娘娘宣萧景明和我入宫。
一大早,他就早早立在马车旁,长身玉立,仪态翩然。
他从小便是一副好样貌,人人都道他貌若潘安,却淡漠孤傲。
唯有柳家的姑娘,能让他展三分笑颜。
只是,那个会倚在墙头,耐心等待我的萧景明早就被伤病带走,再不复见。
许是我的表情有些复杂,萧景明淡淡问了一声: 你在想什么?
臣妾在想,该如何向母后开口,替殷姑娘讨了那份恩典。
言罢,我便率先上了马车。
马车中,静默无声,相顾无言。
隔了许久,我听到他淡漠的声音: 你是十六岁那年嫁给本王的?
我将头偏了过去,朝向窗外: 臣妾是大周四十五年嫁予的王爷。
十里红妆绵延于整个长安街头,摇摇晃晃的喜轿承载着整个少女的梦想。
到如今,恍然如梦。
你寻了本王很久。他说得直白而简单。
我转过头,对上他的眼睛,轻轻一笑: 是啊,很久。
得知他失踪以后,我便夜夜不能寐,痛苦和思念折磨得我痛不欲生。
但死过一次,我已经能坦然地接受他再也记不起我的事实。
就当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人,三年前便死了吧。
王爷为何突然问臣妾这些?我故作不解地问道。
其实,我知道,他定是看到了我刻意留在主院的那些书信,一封封描述的都是我们过往的情思。
可我并不指望得到他的怜悯。
我只是想再添一把火,逼得殷蔓蔓出手。
果然,萧景明还没有来得及回我。
就听外面侍从的声音传来: 王爷,殷姑娘的婢女拦住了马车。
5
萧景明撇下了我,心急如焚地赶回了府中。
我只能单独进宫拜见皇后。
皇后早已得到消息,见到我时,脸色不大好看。
本宫听闻景明已经恢复了记忆,留下暗号才被寻回,可他为何独独忘记了你?
她甚是恼怒: 还带回了那么一个小家子气的女子。
母后消消气。我说得和风细雨,王爷能平安归来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何况殷姑娘确实算得上王爷的救命恩人。
皇后哼了一声: 乡野村妇罢了,哪里上得了台面?昨日刚入府,竟然敢住主院,也不怕折了她的寿
你也是个不中用的,自己的夫君也收拢不住。
我垂眸,乖觉地听她教诲,心下却是嗤嘲一片。
前世,殷蔓蔓并未能入主院,她甚至连王府都未能留。
因为,我连夜入了宫,哭声震天,求皇后为我做主。
皇后温言劝了我很久,可我还是不依不饶,定要将对方赶出府去。
最后,她没了耐心,冷下脸来: 你是晋王府正妃,谁能越过你去。她毕竟救了景明,你何必如此容不下她?
我哑口无言,待回府之后,却被萧景明拿剑抵住了脖子。
你非要逼死蔓蔓不可吗?柳氏,你口口声声我们相爱甚深,可你这般面目可憎,本王怎么可能会爱过你?
原来,殷蔓蔓自戕于王府,幸得婢女发现才免于一难。
我没有,我只是……
我只是想让那个曾经爱我甚深的人回到我身边。
可我话都没能说完,便被萧景明推搡着摔在了地上。
柳氏,你真让本王觉得恶心。
重活这一世,我要是再为萧景明流一滴泪,都算是辱没了我柳家门楣。
皇后絮絮叨叨说了许久,见我依旧是一副支棱不起来的样子,只得撇撇嘴,语重心长道: 罢了,你与皇儿少年夫妻,情谊不同寻常。他如今没了记忆,你要多担待一些。
我诺诺应和着,显得格外温柔贤德。
6
一回到王府,我便得到消息,殷蔓蔓怀孕了。
原来如此,所以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从皇后手上将人劫走。
小姐……
我还没有什么反应,玉檀的眼眶却先红了。
她自小便跟在我身边,将我对萧景明的情谊看得清清楚楚。
您为何要受这般委屈?要是将军和少将军知道了,不知会如何心痛
听她说到父亲和阿兄,我的心头一滞。
前世,我苦求萧景明不得,陷入了魔障之中。
他虽是嫡子,但是太子萧景行乃是薨了的元后所出,又无过错。
圣上即使对他有所偏爱,也不会轻易废掉太子。
父亲已经卸甲归田,可为了让萧景明有一争的资本,答应了皇后,重新披甲上阵。
彼时,北戎来势汹汹,父亲老迈却次次要打头阵。
终有一日,他陷入敌军陷阱。
即使阿兄赶到,拼尽全力,也只是抢回了父亲尸骨。
我还记得领军出征那日,父亲来见我: 呦呦,莫怕。你想要什么,阿爹都为你去争回来。
这一世,我什么都不想争了,我只求父兄平平安安,只求自己能全身而退,带着锦儿和他们团聚……
小姐,王爷来了。玉檀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拉回。
萧景明大踏步走来,将一叠信札递了过来。
这些信还是放在王妃处吧。蔓蔓如今已经身怀有孕,看到了这些不太妥当。
我微微一笑,接过那信纸: 是臣妾考虑不周,没有处理干净。
言罢,我接了过来,随手置于榻上。
他看着我的动作,眼神晦暗不明。
回府这几日,他定是听说过我们往日的恩爱,这些信件也定然是全看过的。
你……他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思量片刻才又道,前尘旧事本王的确是忘了。但蔓蔓天性纯良,也是个能容人的,你若安分守己,晋王府定会有你一席之地。
我怒极反笑,我堂堂镇国将军嫡女,他萧景明抬大轿迎进王府的正妃,居然要殷蔓蔓来容人?
萧景明看到我的神情,愣了一瞬,改口道: 本王的意思是,她身怀有孕。望你不要生出些事端。
王爷大可放心。言毕,我轻颦一下眉头,只是现下有一事还要拜请王爷劳神。
何事?
我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若幽潭的眼。
昨日您初初回府,却与殷姑娘双双宿于主院。今日入宫,你又弃我而去。
我知如今你心中唯有殷姑娘,可众口铄金,我到底是您的正妃。
还望王爷怜悯,今日宿于此处,当是全了妾晋王正妃的体面,也是全了晋王府的体面。
我言辞恳切,萧景明略一思索,并未驳了我的面子。
那本王先去沐浴,再来安置。
小姐……
玉檀想说些什么,我安抚地拍了拍她: 无事。
夜色沉沉,暮雪皑皑,我心静如水。
萧景明会答应,在我的意料之中。
他虽是忘了我,但心中的壮志雄心却并未忘却。
他归府后,已经连下我两次面子,就算我同意,镇国将军府不会同意,皇后更不会同意。
而我故意将他短在我院内,就是故意激殷蔓蔓。
她没有我的家世,能倚仗的就是晋王的爱,越是这样,她就会越发死死地拽着萧景明。
只有她争,我才有可能全身而退。
7
娘亲
门外突然传来锦儿稚嫩的声音,我积压在心底的阴霾消散了些。
今夜我要和娘亲睡玉檀刚想阻止,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将锦儿抱了起来。
他如今长得敦实圆润,可我还记得他前世备受折磨瘦骨嶙峋的模样。
对于他,我是怎么呵护都嫌不够。
我将他放在榻上,唱了他最喜欢的摇篮曲,不大一会儿,他便进入了梦乡。
抬起眼,才发现萧景明正怔怔地看着我们母子,也不知看了多少时候。
你唱的是什么曲子?
我依恋地抚摸着锦儿的红脸蛋,声音波澜不惊: 让王爷见笑了,不过是随便乱哼哼罢了。
王爷累了便先安寝吧,锦儿想要我陪。
他微微皱起眉头,却什么也没说,自去内室安置。
我吁了一口气,若不是要利用一下人言,我根本不愿与他再同处一室。
萧景明宿在我院子里的消息很快便传了出去。
皇后最是开心,诸多的赏赐如同流水般送进了晋王府。
而萧景明也不知为何,自那日起,隔几日便会留在我的流芳院。
我从不和他同榻而眠,他也不强求。
有时,甚至一整夜看着我作画,目光深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故意做出欢喜雀跃的模样,如同滋润的花骨朵,娇艳欲滴。
殷蔓蔓果真坐不住了,除去萧景明上朝的日子,日日都会用不同的理由缠住他。
她不知道,萧景明刚刚回来,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
她越是缠着,他越是分身乏术。
眼看皇后也并不将她当回事,立她为侧妃的旨意迟迟没有下来,殷蔓蔓开始焦虑不安。
她处处都要和我比个高低,要彰显萧景明对他的无限宠爱。
我也不与她争,甚至颇为纵容她。
所有宫中的赏赐我都会让她先挑,同时会带着她出席京中贵女举办的宴会。
只是她出生小户,回到京中后又立刻怀了身孕,几乎没有学过规矩。
于是,这几个月来,她不知闹了多少笑话。
我不怕晋王府由此成为京中笑柄,甚至差人偷偷地到处传扬。
皇后心急如焚。
她想要她的儿子能越过太子,继承大统。
可人人却知,晋王府有个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姬妾。
我每次进宫,总是宽慰皇后,诉说萧景明的不容易。
出宫时,她会颇为无奈地叹道: 你和景儿好好的夫妻,却要被这样蠢笨的女人横插其中。也不知他恢复了记忆,会不会后悔。
我笑得温和: 母后还是放宽心,她既已是王爷的人,那臣妾自会和她好好相处。
其实,萧景明恢不恢复记忆,如今于我来说,毫无意义。
毕竟,我已不爱萧景明,一丝一毫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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