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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楼在哪》内容精“一颗大苹果”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盈娘崔行舟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樊楼在哪》内容概括:在樊楼挂牌跳舞的第十我攒下些名来捧场的无外乎一些世家公他们大多都看不起我的身却又想同我春风一唯有崔行舟一意孤行要为我赎他被笑蠢被美色糊了却也不只戏子又如何?世道艰难哪能由她一个小女子我既然心悦便不该受身份桎楼里的姐妹听了这番言无不艳羡我这个势利眼有鲤跃龙门的福唯有我不满重新翻起为我赎身人的名录挑挑拣最后选中个祖上三代都是养猪的杀猪...
主角:盈娘,崔行舟 更新:2025-07-24 14:4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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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捧场的无外乎一些世家公子。
他们大多都看不起我的身份,却又想同我春风一度。
唯有崔行舟一意孤行要为我赎身。
他被笑蠢笨,被美色糊了眼,却也不恼。
只说,戏子又如何?世道艰难哪能由她一个小女子选。
我既然心悦她,便不该受身份桎梏。
楼里的姐妹听了这番言论,无不艳羡我这个势利眼有鲤跃龙门的福气。
唯有我不满意。
重新翻起为我赎身人的名录挑挑拣拣。
最后选中个祖上三代都是养猪的杀猪匠。
1
巧娘,你疯了?
楼里的老人盈娘伸手在我额上探了又探。
以为三月前的那场高烧,将我烧糊涂了。
放着世家公子不要,竟然要跟个浑身腥臭的杀猪匠走。
我的姑奶奶,你打量打量自己一身嫩肉,哪像能吃苦的?
谁家本分过日子的老实人会拿一百两买个不能干活的花瓶美人?
况且那王生得杀多少头猪才能凑足这么多钱?
指不定是从哪借的利钱,等着将你买回去玩透了再卖掉。
胡子拉碴的埋汰人,也不知你看上他什么。
她染着丹蔻的指尖戳着我的额头。
想将我的脑袋戳个窟窿看看是不是都是水。
转眼见我一脸无畏地收拾行李,她翻个白眼,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平日里无利不起早,还以为你是个机灵的。
得左右我一直在这。
且等来日你回来我们再续姐妹情。
盈娘苦口婆心对我一通劝说,见我实在不动摇。
又胡乱往我手里塞了个镯子。
这是崔公子托我给你的,西域进来的好东西。跟他走,往后的好日子必然少不了你,何苦给自己找罪受?
我忍着怒气,打量着那镯子,往手上一套,只说我再想想将她打发走。
前世,盈娘也是这样阴阳怪气地劝我。
让我平白无故从了崔行舟。
好让他纳我做妾,给自己谋个好前途。
我因六岁便被卖进樊楼。
从被人砸茶壶的学徒,到如今的台柱子。
不知看了多少捧高踩低的嘴脸。
谋划起自己的将来亦是极为用心。
崔行舟便是半年前常来樊楼看我跳舞的世家公子之一。
按外人的话说,他对我一见倾心,不惜和亲友作对也要为我赎身。
他夸赞我性格坚韧,身为女子十分不易的话也被我撞见不止一次。
甚至还不许同行的公子诋毁我。
楼里的姐妹知道了,都对我十分羡慕。
我将信将疑,等着他同家里商量好来接我。
崔行舟将我接回去后也确实温存了一段时日。
只是没过多久就以我是风月场所出来的女人,重新将我卖进他表哥名下的暗场。
那里不似樊楼可以卖艺,是只为满足男子所开的地方。
那里不见天日,平日里的打骂皆是轻的。
遇上不顺心的,床笫之间折磨完了,还要女子的性命。
我因在服侍过程中不小心碎了恩客的玉佩,被打得奄奄一息。
还没咽气就被配了冥婚重新发卖。
可谓是物尽其用。
重生回来后,我本想去寻盈娘和崔行舟算账。
但细细想来,我如今孤身一人。
怕吃亏又怕无人庇护落得和前世一样的下场。
只能咬着牙先为自己打算,找个靠山再说。
正巧管事奉娘路过我门前。
见我恶狠狠地翻着那本有意为我赎身人的名录册子。
她也发笑。
2
奉娘年过半百,虽做着这档生意,却也是个有良心的。
从来只让我们卖艺,到了年纪也可以为自己赎身。
就连赎身的人都可以自己选要不要跟对方走。
这才有了我手里这本册子,和盈娘算计我的筹谋。
有良心,却也不多。
否则就崔行舟背地里那档子事,早该传到我耳朵里。
不该在尝尽苦楚后才得知事情真相。
她见我的手指停留在杀猪匠上,戏谑道:
你倒是机灵,选了个顾家的。
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出了这樊楼再想回来也就难了。
我也低低地笑,杀猪匠好啊。
人壮实,还有刀。
一边笑一边往她袖中悄悄塞银子。
他做生意不容易。愿意拿出全部身家来赎我,将来必然会对我极好。
我也想通了,荣华富贵都是虚的。跟了他我就本分过日子。
谁也不会和钱过不去。
我如今二十五岁,身段容貌将要走下坡路,再比不上十几岁的小姑娘了。
或许是还能赚上一大笔,但不值当。
往年那些台柱子也基本是我这个年纪送走的。
不仅能卖个好价钱,还能博份好人缘。
让人夸赞樊楼的主家虽是生意人,但还是有良心。
她掂量着袖子里的金银满意地笑了:
如此也好,下午我便让这叫王生的杀猪匠来接你。
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做个平凡女子没什么不好。
不过崔家公子追你追得紧,出了樊楼记得让你夫家对你多多庇护。
奉娘慵懒的嗓音裹挟着香风飘远。
我呼出一口气,盈娘那些小九九都是次要的。
能得奉娘点头,才是离开樊楼的一大步。
我收拾行囊等在房中。
还不忘邀请别的姐妹来我屋里叙旧。
三五成群地聊天,盈娘来了三四次,皆是来了片刻又走。
或许是察觉我在防她,到最后她终于没再自讨没趣。
王生来得很快,胡子拉碴的老实人,从怀中掏出或新或旧的银票和银锭子。
其中甚至还有铜板。
众姐妹看了,其中有人羡慕,也有人嫌弃。
羡慕我真能离樊楼而去,也嫌弃我竟然挑了王生这个杀猪匠。
王生带来的银钱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两。
身契交到他手中,我才堪堪放下心。
只是还没走出樊楼,崔行舟便带着家丁围了上来。
他瞧着我,还是那副温柔惺惺作态的模样。
面对王生却是用尽了手段。
明明平日里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模样,可他带来的几个家丁走上前,三下五除二便用棍子把王生按得跪下。
小子,你哪里来这么多钱?偷的吧。
今日你将钱带回去,我们便当作没看见,不然……折了你两条胳膊,看你日后如何营生。
我焦急上前,却被崔行舟伸手挡了回来。
巧娘,我是当真喜欢你,不愿意你被这杀猪的贱货蒙骗。
同我回去过好日子,不比每日要面对猪臭味强?
我实在焦急,话还没来得及说呢,王生就将几个家丁手里的棍子生生折断了。
有两人的胳膊也被卸掉两条。
他伸手将我拉到身后,两条浓眉拧到一块。
我是个粗人。
崔公子刚刚说什么?我没太听清。
3
奉娘见情况不对,出来打圆场。
樊楼的护卫推搡着让我们快些走。
我身子弱,前些时候又扭伤了脚,不免走得踉踉跄跄。
从远处看,五大三粗的王生拖着我,像极了强抢民女的架势。
直到拉着我回了他家的土瓦房。
见四下无人,他揭下王生憨厚老实的伪装。
露出自己俊秀的面容。
此时王生。
不。
应当叫他谢同慕。
此时谢同慕细长的双眼正阴恻恻地看着我。
说罢,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看着眼前人从怀中拿出利刃,强忍着跪下求饶的冲动。
佯装镇定地咽了咽口水。
你真不是那些人的探子吧?若我同你说了,你能保我活命对吗?
其实我当然知道他不是探子。
他是三司之一的指挥使。
因朝中出了贪墨军饷的案子,前线补给断供,饿死数万将士。
皇帝钦点,让他查办,除了查贪,还要查这笔饷银究竟去了哪里。
前世来到此处查案的谢同慕,查到紧要关头却苦无线索。
而我正好被他的下属从土坑中刨出来。
那时的我悲愤交加,哭得涕泪连连。
不顾三七二十一状告崔行舟哄骗女子,玩耍足够后,转手卖进表兄家的暗场。
那暗场中,和我同样遭遇的女子不下十几人。
他们其中甚至还有从樊楼离开,自以为去过好日子的人。
却不想出了牢笼,又踏进地狱,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谢同慕是个好官。
我既告到他面前,他当即对手中的案子又没有头绪。
便吩咐人私下着手查办。
一查才知道崔家竟然是贵妃的远房外戚。
同时与那桩贪墨军饷的案子也有关系。
他们在这小小的丰州城,经营着高额赌坊、暗场、买卖人口等多种不法行为。
贪墨的军饷被人瓦解,从那些场所中,流回樊楼。
成为樊楼的正经营收,再供给上头的大人物。
过了明面,便是干净钱。
至于这银钱上曾经染了多少人的血……他们不在乎,也觉得与他们无关。
利益链层层纠葛,仿若一盘巨大交织的蛛网。
案子办完,我亦因染病和外伤的双重折磨,命不久矣。
三个月前他躲避贼人追击,路过樊楼,正好溜进我的床底,与重生的我四目相接。
我为了能够尽早离开樊楼,假意认出他的官家腰牌。
以他在办的案子做饵,让他假扮王生将我赎出来。
可以说是一场互利互惠的交易。
只是若不让他自己查,我恐怕便会沾上嫌疑。
毕竟这一世的我们还没有这么深的缘分。
甚至到现在仅是两面之缘。
我又出现得突兀,他不可能全然信我。
或许是看我模样胆怯,又是一个弱女子。
谢同慕收起要挟的刀,警惕地注意外面情况的同时,语气染上几分不耐。
你知道什么,快些说就是了。
我既然能将你从樊楼中带出来,自然会护你周全。
他拿出指挥使腰牌亮在我眼前。
我盯着看了一会儿,呼出一口气。
当即跪下连连磕头,一如前世恳求。
抬眼再看向谢同慕时,满眼泪光。
求大人为民女主持公道,严查崔家,严查崔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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