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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琢玉郎苏轼原文》本书主角有素商殷从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樱胡柰朱”之本书精彩章节:建成七我做了一个梦未婚夫落水失忆后性情大执意要弃我娶一楚地医实在爱他那张梦醒趁着殷从俭尚未落我哄着骗将他的身子玩了个回到家我转头就提了退得知消息的殷从俭几近疯不管不顾地找上门看到我的瞬他凄惶地红了你要了又弃了我……宝你是想逼死二哥哥么?1梅青蝉榴火灼盛夏的风裹着三分暑吹进了荷里轻薄纱幔陷入梦魇的我眉头紧...
主角:素商,殷从俭 更新:2025-07-24 14:5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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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未婚夫落水失忆后性情大变,执意要弃我娶一楚地医女。
实在爱他那张脸。
梦醒后,趁着殷从俭尚未落水,我哄着骗着,将他的身子玩了个遍。
回到家中,我转头就提了退婚。
得知消息的殷从俭几近疯魔,不管不顾地找上门来。
看到我的瞬间,他凄惶地红了眼。
你要了我,又弃了我……宝珥,你是想逼死二哥哥么?
1
梅青蝉涩,榴火灼灼。
盛夏的风裹着三分暑气,吹进了荷里馆。
轻薄纱幔下,陷入梦魇的我眉头紧皱,猛然惊醒。
一旁的莺时吓了一跳。
七娘
她靠得近了些,神色担忧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
神色恹恹。
察觉到我醒了,外间看账本的素商也走了过来。
见我精神萎靡,她坐到我身边,柔声问道: 七娘可是做噩梦了?
我轻轻点头。
回想起梦中被殷从俭退婚的情形,心下实在不快。
捂着胸口,我靠进床边人的怀里,软软地唤了一声素商,……我难受。
素商眼里浮起怜惜。
轻抚着我发顶,她端起一旁温好的药汁,……七娘乖,咱们喝药,喝了药就不难受了。
我皱巴着脸,喝下酸苦的药汁。
莺时看得面露不忍。
迟疑片刻后,她忽然开口: 素商姐姐……待将军回京后,不如请她给七娘换个大夫吧?
素商望了过去,此话怎讲?
莺时神色认真地看着她,道: 姐姐有所不知,三月前,京中开起了一家医馆。
医馆主人术精岐黄,沉疴杂症,百治百效,一手银针更是使得出神入化,在百姓中颇有名望。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顿了一下。
只是……
素商忍不住追问道: 只是什么?
莺时叹了口气,接着道: 只是这医馆主人,性情怪异,治病救人不看家世,全凭自己喜恶,任你达官显贵,也是十分难请。
素商听得眉心微蹙,面色不愉道: 哪里来的大夫?好生狂妄
莺时无奈: 是一楚地来的女子。
话音刚落,哐当一声,我手中的碗掉在了地上。
我愣愣地看向莺时,失神道:
……楚地女子?
2
萧殷两家的婚约,早在多年前便定下了。
殷从俭的未婚妻子,原是同他一般年岁的阿姐宝珺,并非比他小了四岁的我。
可他生得实在好看。
于是七岁那年,我跑去找阿姐,问她能不能将她的未婚夫送与我。
阿姐疼我,当即便答应了。
大伯父得知此事后,连说不妥,……这是你们爹娘生前定下的婚事,哪里有半路换人的道理?
阿姐笑了。
她稳稳地抱着我,朗声道: 大伯父,我就这么一个妹妹……莫说是一纸婚约,便是天上的星星,也只有宝珥不想要,没有我不能给的
从那时起,殷从俭便属于我萧宝珥了。
可在那个梦里,落水失忆后的他性情大变,竟瞒着家中长辈,亲自上门退了萧殷两家的婚约。
甚至还扬言说,此生非那楚地医女不娶。
我若不知道,也就罢了。
可我已然知晓了未来殷从俭会同我退婚,小气霸道似我,如何忍得?
当即便将他给恼恨上了。
一连闷闷不乐了好几日,素商实在看不下去了。
她搂着我叹道: 七娘……我的好七娘你到底是怎么了?这般的不欢喜,都瘦了。
素商……
我唤了她一声,仰起脸,定定看着她道: 有人欺负我。
素商惊了一刹。
谁?
二哥哥。
家中二兄正外放做官,我口中的二哥哥是谁,不消多想。
眼前人当即松了口气,……殷家郎君?
我肯定点头。
素商忍着笑道: 那,他是在哪里欺负的七娘?
我眨了眨眼睛。
在梦里。
原是如此。素商笑眯眯地看着我,打趣道: 七娘要如何才肯消气?
心里涌起一股恼怒,我赌气道: 我要欺负回去
在梦里?
不,在圆音寺。
我看着她,神色十分认真,素商,你去找大伯母,告诉她我想二哥哥了,要他陪我去圆音寺祈福抄经,顺道避暑消夏。
素商笑着摇了摇头,到底是去了正院。
三日后,清晨。
去往圆音寺的马车旁,多出了一匹骏马。
多日不见的殷从俭身长玉立地站在门洞外,清俊面庞肃冷。
看见我后,他的神色倏尔温和下来。
宝珥。
轻轻地唤了声我的名字,他嘴角微弯,柔声道:
上回买的桂花糖,吃完了吗?
3
马车辘辘前行。
去往圆音寺的路上,素商与我同乘,殷从俭骑马伴行车外。
他生得一副好相貌。
风骨俊茂,姿容如玉,性情却冷淡。
在望京,他是出了名的古板持重,守礼雅正。
如同此刻,天气这般炎热,他却仍旧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浑身上下挑不出一丝逾矩。
车窗的帘幕虚虚合着。
层层纱幔掩映,殷从俭矜贵淡然的侧脸若隐若现。
我萎靡地靠在素商肩上,一言不发,安静得不像话。
窗外的人先沉不住气了。
转头透过纱幔看我,殷从俭好声气地问道: 前些时日忙碌,不能来看宝珥,差人送来的万花筒和鸠车,宝珥可还喜欢?
闻言我抬了抬眼睫。
仍旧是不理人。
殷从俭也不恼,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再度放轻了声音,……宝珥生二哥哥的气了,是吗?
听到这话,我总算有了反应。
从素商肩上抬起头,我缓缓坐直身体,慢吞吞道: 是,我生二哥哥的气了。
为什么呢?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二哥哥叫我伤心了。
听得我这番话,殷从俭一时默然。
良久,他转头看向我。
对不起,宝珥。
窗外的人低低道,声音里满是怜惜歉疚,还带着几分自责,……都是二哥哥不好,惹得宝珥伤心了。
嗯,都是二哥哥的错。
停顿片刻,我神色认真道: 所以,宝珥要罚你。
一旁的素商听得忍不住捂唇轻笑。
她看向窗外,语气很有几分无奈: 七娘身子骄矜,受不得气,烦请郎君多担待些。
本就是我做得不对,宝珥生气,也是应该的。
漂亮修长的指骨握紧了缰绳,殷从俭的语气是十足的耐心宽容。
可他愈是耐心宽容,我便愈是恼怒不快。
抿了抿唇,我面容阴郁下来。
没有告诉他们,昨日,我又做梦了。
梦里,失忆后的殷从俭拥着一个陌生女子,姿态亲昵地躺在一张榴花榻上。
我看不清那女子的脸,只看见殷从俭眼神虔诚痴迷,轻喘着俯下身,缱绻旖旎地同她唇舌交缠。
床榻上的他像是不曾失忆一般,温柔雅致,仍是从前熟悉的模样。
但也陌生得可怕。
在我面前的他,一向是克己守礼,端方自贞,从未有过半分逾矩,何曾这般放浪形骸过?
感觉自己被背叛了。
怒气冲天的我抱起花瓶,抬手便朝他掷去
眼前画面荡起涟漪,扭曲着消散了,紧接着,我也从睡梦中惊醒。
梦境戛然而止。
郁气却持续到了现在。
自己的东西叫别人打下印记。
换作是谁,都不会痛快。
尤其我一向将殷从俭视作宝物,异常珍爱他那张脸,自己尚且没有把玩过,别人却先亲吻上了。
这叫我怎么甘心
是以到了圆音寺后,我打着要殷从俭替我抄经的幌子,将人哄去了寺中由萧氏供奉的佛堂。
殷从俭信佛,对佛法禅经极深研几。
自我幼时起,他便每月都会为我斋戒祈福,抄经一事于他而言,早已是十分顺手。
可惜了,我却是个不受教的愚顽之人。
圆音寺后山,绿意盎然。
佛堂内,殷从俭刚在蒲团上跪下,身后的门便被我关上了。
跪在佛前的人疑惑看我,……宝珥?
菩萨宝相庄严。
缓慢踱步至殷从俭面前,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歪了歪头,……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二哥哥,现在,宝珥要亲你。
4
宝珥
殷从俭惊了一刹,眼角眉梢迅速漫起了绯意,他抬起脸,忍着羞耻道: 佛门乃清修之地……菩萨面前,不可妄言。
我安静地看着他,二哥哥可以闭上眼睛。
这样,就看不见菩萨了。
殷从俭仍是不愿意。
他闭了闭眼,语气很是无奈,我看不见菩萨,菩萨却看得见我……宝珥,这不合规矩。
被拒绝了。
我心下隐隐有些不快,面上便也带出了三分,……二哥哥不是宝珥的么?
殷从俭仰起脸,温柔地望着我。
嘴角勾起一个清浅的笑,他眉目纵容,二哥哥当然是宝珥的……可你我毕竟尚未成婚,怎好弃礼法于不顾,做出逾矩之举?
规矩规矩,又是规矩
梦中他吻别人可以主动不已,现下我想亲他却是百般推拒
再一次被拒绝。
这下我是真生气了。
冷冷地俯视着眼前的人,我抬起下巴,言辞之间,忍不住就带上了几分指责:
当年我问二哥哥愿不愿意做我的未婚夫,二哥哥答应了,又问你能不能只喜欢宝珥一个人,二哥哥也答应了,还说只要我想,你什么都能给我……现下我不过是想亲亲你,竟就不肯了
听得我这番控诉,殷从俭一时哑然,隽美面孔上神色也愈发无奈。
宝珥……
他轻叹一声,脸上升腾起薄薄的红晕,二哥哥愿意让宝珥亲的,待我们成婚,宝珥想做什么都可以……
不想听他说这些。
皱了皱眉头,我骤然打断他道: 二哥哥,我有些讨厌你了。
殷从俭的神色霎时变得苍白。
他一向了解我。
我从来不说谎的。
我说讨厌他,那便是真的讨厌他了。
宝珥。
艰难地唤了我一声,殷从俭跪在蒲团上,眼神受伤地望着我,唇角泛出一丝苦笑,……对不起宝珥,都是二哥哥不好,是二哥哥太无趣,叫宝珥不欢喜了。
宝珥想做什么都可以的。
指尖克制地捉住我的裙摆,殷从俭眼里浮起几分心碎,神色哀伤道: 只是宝珥……不要讨厌我,好吗?
我没说讨厌你。
看他如此无措,我有些不解,二哥哥,我只是说有些讨厌你。
不可以
殷从俭直起身体,漆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我,捉着我裙摆的大掌指骨已然用力到泛出森白,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固执地望着我道: 宝珥不可以讨厌二哥哥……哪怕只是一点点,都不可以
我张了张口,刚要说些什么,却被他轻声打断,不说叫人难过的话了……宝珥还想亲二哥哥么?
思索片刻后,我诚实点头。
想的。
听到这个回答,殷从俭的脸总算多出了几丝血色。
不动声色地朝我靠得更近后,他抬起了自己那张美如冠玉的脸,……那宝珥便来亲亲二哥哥罢。
我神色恍惚一瞬。
随即便低下头,亲了亲他形状姣好的唇。
从未感受过的柔软触感,实在是好奇妙,我情不自禁地捧着殷从俭的脸,亲了一遍又一遍。
直亲得他耳廓通红,眼里也泛起潋滟水光。
宝珥……
他气息不稳地唤了我一声,也只来得及唤了我这一声。
剩下的话尽数湮没于唇齿间。
傍晚时分,顶着一张红肿的唇,我心情颇好地回了禅房。
梦果然是假的。
殷从俭还是我萧宝珥的。
我如是想道。
然后就在当天晚上,再一次入了梦。
梦里仍旧是殷从俭和那看不清脸的陌生女子,只不过换了地方。
这回两人不在那榴花榻上,而是在一处浴池里。
白日同我亲吻时羞涩不已的二哥哥,此刻正放浪不堪地在别人面前宽衣解带。
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我愤怒地尖叫一声。
再次从梦中惊醒。
在床上神色阴郁地躺了许久。
五更天,我身着寝衣,披散长发,闯进了殷从俭的禅房。
坐在他身上就开始扒衣裳。
殷从俭被惊醒。
察觉到是我,他嗓音微哑,宝珥?
二哥哥。
一室的昏暗中,我阴恻恻地盯着身下的人,神色危险。
……你把衣裳脱了,宝珥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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