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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出逃计划被打后续》男女主角元澈萍是小说写手白衣苍狗所精彩内容:九岁的元澈不愿意听见任何关于长安的消包括长安的他心里恨着那些把他抛弃的萍娘可就遭了殃一直被元澈拒在门各种穿小直从夏天熬到冬终于等到过年的时萍娘给元澈送了个新年是一副元澈看都不看就团了扔还是我捡了回说萍娘的字比元澈的好当时我哪里懂字只是瞧着萍娘实在可胡乱说元澈听进了心铺在桌子上瞅了半说我说得第二萍娘就从养母成了元澈的半个...
主角:元澈,萍娘 更新:2025-07-25 04:4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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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从夏天熬到冬天,终于等到过年的时候,萍娘给元澈送了个新年礼,是一副字,元澈看都不看就团了扔掉,还是我捡了回来,说萍娘的字比元澈的好看,当时我哪里懂字啊,只是瞧着萍娘实在可怜,胡乱说的,元澈听进了心里,铺在桌子上瞅了半宿,说我说得对。第二天,萍娘就从养母成了元澈的半个书画先生。
萍娘的字下笔淡远,工整细嫩,有别样的灵秀。这不是我说的,是元澈说的,他还说,自从离开长安,就找不到称心的学字先生了。
而那副字其实是特别空泛的话,随处可见,尤其是他们这些上位者,便是“爱民恤物”四个字。
也因为随处可见,才每每都能扎到元澈的心。
那年元澈回长安,萍娘并没有跟着回去,我和元澈都默认萍娘留在岭南是有理由的。许是岭南有她更牵挂的人,比如天天登门的货郎肖禅。
岭南的夏天,绵延细雨中,萍娘撑着伞,冲我们招手,直到在我们的视野中变成一个小黑点。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萍娘,应该也是元澈的最后一次。
十三岁那年夏天,我问她,“萍娘,你喜欢卖货郎吗?”
萍娘的视线像是被风刮走的落叶一样,依依不舍地逡巡在门边,卖货郎正蹲在那里,伸手把收来的货物一点点码好,他额头有亮晶晶的汗,我看见他从怀里摸出一条绣着鸳鸯的汗巾子,在手里转了转,却不舍得拿它擦汗,又宝贝一样塞回怀里。
萍娘答非所问,“那人是个傻的。”
跟着元澈学字是对的,念书也是好的,读书确实能看得广一些,能听得出萍娘这句话并非真的是在说肖禅是个傻子,反而是一种别样的喜爱。
我也第一时间知道那汗巾子的意义,那条萍娘赠与肖禅的汗巾子上,彩翼鸳鸯栩栩如生,有句诗词怎么写的来着,“只羡鸳鸯不羡仙。”
她喜欢他。
萍娘,萍娘,我和元澈离开之后,她可有脱离那养母头衔的枷锁,重新作为一个独立的人,与肖禅,修成正果。
若是得偿所愿,又为何才短短四载就离开人世。
元澈的衣裳起了一簇小火苗,暗卫轻巧落地,以厚斗篷扑灭了,袅娜青烟自他身侧腾空而起,远远的,我听见他的话。
送灵的夜晚,他穿着丧服,身前烟雾缭绕,如同马上要遁世飞升。
“陈斐,你过来。”
我预感到他会说一些了不得的事情,我很想扭头走掉,但脚下也乖乖朝他走去。
他指着那扇从始至终未打开的门,道: “有些事,当局者迷,你来拿个主意。”
“这户人家对你来说,或许只是个平常邻居,但对本王来说不是。”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自称本王,“当年本王在岭南养病,先帝要从世家女子中选个女郎陪护,当时没有一个人愿意将女儿送到这般蛮夷之地来受苦,而且是给一个被抛弃了的皇子做养母。但萍娘来了。那其实是很难熬的年月,本王从没和旁人说过。但本王觉着,你能明白。”
我现在明白,我这张肖似陈阿细的脸,在此刻能给元澈带来多大的安慰了。
也好像知道了,元澈为何想我留在他身边。
或许无关爱恨, 是他太寂寞了。
那些幼年难熬的年月,不足为外人道,以前我作为陈阿细活着的时候,他还能找我说说, 但造化弄人,陈阿细死了。
如今萍娘也死了。
她们都死了。
元澈看着我的脸, “萍娘命苦,生前本王没能帮到她分毫,才借烧法船、挂白灯这些空空的仪式聊以遣怀,说起来只是宽慰自己,可心底里比谁都明白,这些并不是萍娘真正要的。然逝者已矣, 本王想什么,不过都是我的妄念, 原想着就此罢了,但午夜梦回, 忆起少年事,或许有样东西、有个人, 萍娘是曾有过念想的,那人对萍娘也并非无意。”
“那人不是旁人, 便是这户人家的家主,名唤肖禅, 如今萍娘去了,路人皆送,他却高门紧闭,没这个道理……”
他后面的话是在讲萍娘和肖禅的渊源,我没太听,脑子里来来回回只有肖禅两个字。
卖货郎肖禅, 那个每天打扮地花孔雀一样的卖货郎。
元澈轻声道: “他曾与萍娘有情,却在两年前弃萍娘, 改娶他人。他娇妻美妾,萍娘却坠井身亡。”
肖禅娶亲过后,短短两年, 萍娘就过世了。
元澈问我,“你说这门,叫还是不叫?”
叫?叫什么叫。
砸砸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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