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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剑完整版女声版

本教主叫帅炸天 著

武侠修真连载

小说《这一剑完整版女声版》是知名作者“本教主叫帅炸天”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卢家主伏朽剑展全文精彩片段:从小我就觉得自己是个习剑天我跟大家我会成为天下第一但他们都只把我当成口出狂言的中二少可后我的狂成真1七岁时我被苍州卢家的家主捡回给卢小少爷做仆我看着街上来往背剑的第百次对着空气说我不是当仆从的我是当剑客的卢少爷拍了我脑袋一巴叫我闭去给他买糖我知道他完全不能理解无所一个人的志向只需要被展不需要被理江湖本就是个很世事无常的地方...

主角:卢家主,伏朽剑   更新:2025-07-25 06:3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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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我就觉得自己是个习剑天才。

我跟大家说,我会成为天下第一剑。

但他们都只把我当成口出狂言的中二少年。

可后来,我的狂言,成真了。

1

七岁时我被苍州卢家的家主捡回家,给卢小少爷做仆从。

我看着街上来往背剑的人,第百次对着空气说我不是当仆从的命,我是当剑客的命。

卢少爷拍了我脑袋一巴掌,叫我闭嘴,去给他买糖水。

我知道他完全不能理解我。

无所谓。一个人的志向只需要被展现,不需要被理解。

江湖本就是个很世事无常的地方,我没想到很快我就有了当剑客的机会,卢少爷也没想到他今后再也喝不到糖水。

那时候卢少爷正在外面喜滋滋吃着我买的凉粉,就听见卢家被灭了门。

灭门的理由很简单。

卢家主不小心得罪了江南第一世家长孙世家,于是全家就都到了地下。

除了待在外面的卢少爷和我。

他完全没有报仇的才能,而我也没这份心思。

于是在花光了身上的银子后,十五岁的卢少爷和十四岁的我就流落在外,一路当着乞丐。

行到草庐剑派的门外,好心的掌门非但没有赶我们走,还邀我们进门,请我们吃了顿饱饭。

吃了这顿饱饭,是卢少爷这一生做过最错的事。

因为吃得实在太饱,所以他很不幸地被撑死了。

他死后心善的掌门很是愧疚,面露哀色连连长叹。

我安慰掌门: 没事,他全家都死光了,也不差他一个了。

于是掌门亲手与我一起安葬了卢少爷,然后塞给我些钱,要派人把我送走。

我说我不要钱,我要留下来学剑。

掌门很爽快地答应了我,为我拿来一把剑柄拴着草环的剑。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接过我人生中第一把剑。

我握上这把剑,剑柄的凉意透过血脉一路滚进胸膛,然后催生出某种灼热。

恍然间我觉得自己就是为剑而生的,不禁脱口而出:

我会成为天下第一剑。

整个师门都沉默了一霎。

四十七个师兄师姐看着我,面露复杂。

我猜他们大概和卢少爷一样不能理解我,但我不需要被理解,我就是觉得自己会做到。

在四十七个同门进行失败的憋笑挑战时,掌门走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温和一笑。

那就加油吧,加油成为天下第一。

我点点头,于是自此抛去了我的仆从身份,开始了我的剑客生涯。

2

这一年中原武林有三十七支剑道,每支剑道无疑都想争得剑道魁首。

剑道既然需要有魁首,那自然也需要榜尾。

我在草庐剑派待了三个月,才知道原来我们野草剑居然就是公认的那个榜尾。

我用三个月学完了别人三年学的东西,此际门内再也没有一人看不起我,他们说我真的是天才。

四十七个师兄师姐都很拥护我这个小天才,两个长老更是面露惊色,对我连连夸赞,掌门还是一副温和的样子,说只要坚持下去,我的梦想一定会实现的。

他们待我很好,可我却有点不想在这儿待下去了。

在剑术最烂的门派学剑,就算我能赶超所有人又有什么意义呢?

当我提出想走时,四十七个同门哭着把我团团围起,大长老就快给我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求我别走。

二长老却很生气,说我忘恩负义,做人哪有这样的道理。

掌门出来打圆场,说他来亲自教我剑法,等三年后,我若还是想走,他便不会再拦我。

掌门心很善,他的剑法也很烂。

所有的剑式和要义我在一年内就全都学会了,剩下的两年便是我自己一个人日日练剑、夜夜冥想,不断创出新的剑式,悟出了一剑又一剑。

悟着悟着,我就发现自己在慢慢忘掉野草剑,取之而代的每一式剑招、每一道剑气,都来源于我自己不可言说的神魂某处。

我想这就是我与生俱来对剑的感知与天赋。

就这样三年过去了,我的剑术已经能远远吊打两个长老和掌门了。

我实在觉得没有待下去的理由。

于是我向掌门提出了要走。

他没有拒绝。

那天晚上,我在屋外听见了他和二长老的对话。

师弟,他既然还是决定要走为何不三年前就让他走?你对他倾囊相授,他却是个白眼狼,你这又是何苦啊?二长老骂我骂得很大声。

掌门笑了笑,淡然道: 当时我想,如果他这三年间身上所负剑意只有野草剑,那么他注定便是我们野草剑的传人。但如果他悟出了属于自己的东西,那我便没有再留他的道理。

而他现在所使出的招式确实已经完全没有野草剑的影子了,那全然是他自己悟出来的剑式、剑意、剑心,让他待在这里,只会是耽误他。

二长老又愤愤不平道: 耽误他?那我们呢?师弟你可知那小子说要走的意思,是完全不打算认自己是野草剑的传人了,他要自己孑然一身去挑战天下剑道,这把我们野草剑置于何地?

嗯。野草剑本也没那般实力,就算最后他以野草剑传人的身份,帮野草剑夺得了剑道魁首,这位置我们真的能坐得安稳吗?

掌门轻叹一口气,接着道: 师兄,我不信你不懂。如果有朝一日他真的能成为天下第一,所靠的也绝非是野草剑。

二长老连声骂了几句,又长长叹了口气。

他们二人沉默了片刻,掌门轻声开口,结束了这场对话。

他说: 野草毕竟身处荒芜微末,心在天之上的人,又怎么能把他困于微末?

两天后我将那柄栓了草环的剑还给掌门,背好行囊下山。

下山前掌门拍拍我的肩,对我温和一笑,跟我说了最后一句话:

能全然相信自己的人,就能一直赢下去。你要当天下第一剑,就得赢过许多人。

于是十岁那年,我离开了草庐剑派,独自入江湖,去成为,天下第一剑。

3

掌门的话我觉得很对。

我要当天下第一剑,那就得去到处和人比剑,让全江湖都看见我的剑光,让所有人都承认我是第一。

等我去把天下剑客都赢一遍,那我自然就是天下第一了。

于是我就开始辗转各大剑派,与诸多剑道传人比了一场又一场。

我知道我是天才,我是注定要成为天下第一剑的那个人。

所以结果当然每次都是我作为赢家。

我拎着一把去打铁铺随便打的剑,日日练剑比剑,渐渐已在江湖上声名鹊起。

此时武林剑道上名声最盛的是泼夜剑。

其剑道最厉害的传人月西华,是大家口中最有希望成为天下第一剑的青年男人。

于是我向他下了战帖。

我说我要与他决斗,和他抢天下第一剑的位置。

月西华当然不是很没种的人,他接下了战帖。

我们约定在这月初九,自碧山之巅生死决斗,邀天下剑客共睹。

距决斗还有一段时间,此刻我刚吃了一碗阳春面,行在长街上。

冬将逝,春将至,苍穹之下有枯枝摇曳,枯枝之下又有行人盘膝而坐。

那人一身白衣坐在街边,仰头看着枯枝。

我看见他身侧放着行囊和剑。

他大概也是个剑客。

我正思考着要不要去与他切磋一番,却恍然看见他的右手已经齐腕而断。

我很想问问他是不是在练左手剑。

但还没等我开口,他就自言自语般喃喃道: 春天什么时候会来呢?

明天就是立春啊,等太阳升起的时候,春天就来啦。我脱口而出。

白衣人没有再说话了,我低头看去,他合上双眼,似乎已睡了。

我只好转身离开,却在踏出几步时听见背后有少女呜咽哭泣的声音。

那姑娘年纪很轻,方才跑过来,对着白衣人泣不成声。

我回身,提醒道: 他睡着了,你再哭就把他吵醒了。

少女摇摇头,哭着道: 他死了……他喝了毒酒……

我一怔,蹲下身去探了探白衣人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脉门。

果然死了。

他为什么要喝毒酒?我问。

因为他不想活了。少女擦了擦脸上的泪。

我没有问为什么他不想活。每个想抛弃生命的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理由,而我对别人的事情也没那么感兴趣。

所以我只是嗯了一声,就要转身而去。

可少女却叫住了我。

你……也是剑客吗?她在问我。

她看见了我背上的剑。

对。我转头,用很平常的语气道,马上我就是天下第一剑了,到时候满江湖都会是我的名字。

她沉默了一霎,道: 他的行囊里有一本他写的剑谱,你能不能把它带到江湖里,让这支剑道流传下去?

他是哪支剑道的传人?

伏朽剑。少女答。

我打量这白衣人,三十来岁的样子,想了想道: 他莫非是谷长青?

少女点头,讶道: 你认识他?

伏朽剑代代只有一个传人,谷长青便是最新一代的传人。我说。

几年前谷长青在江湖里可很有声望。

他相交江湖武人,相战天下剑客,差不多便是天下第一剑的存在,伏朽剑也差点就成为剑道魁首了。

但后来他却在与长孙世家二小姐长孙梨的大婚之日,抛弃新婚妻子而走。

最后他给长孙梨的交代,是他的右手。

失去了右手的剑客,失去了才能,失去了声望,也失去了朋友。

他失去了一切。

于是自那以后,这个曾经家喻户晓的剑客从此销声匿迹,伏朽剑也落入沉寂。

我没想到今天我竟见到了谷长青,而他就这么死在了我的面前。

江湖果然是个世事无常的地方。

少女已将一本剑谱从谷长青的行囊中翻出给我。

求你帮帮我吧,我不想让这支剑道就此失传……

昔日差一点便成为剑道魁首的伏朽剑剑谱,当然有目睹一番的理由。

所以我很爽快地从她手中接过剑谱,然后答应她,如果我看了觉得没什么用,就会把剑谱给别人,总之会让它在江湖里流传下去的。

少女谢过我,然后缓缓坐在了谷长青的尸身旁,无神地看着枯枝。

枯枝摇出长风,我在风里边走边翻看剑谱,一路走到一间茶馆里,然后一边喝茶一边继续看。

看着看着,我忽然听到草庐剑派四个字从茶客口中蹦出来。

我以为他们又在嘲讽野草剑太烂,就算百年过去也只配做剑道榜尾。

可这次我却从他们言辞中听见了与以往不一样的内容。

他们这次说的是: 草庐剑派被灭门了,江湖上没有野草剑了。

4

风还在吹。

能吹起花叶飞尘,大概也能吹起人心中某种波澜。

我抱着伏朽剑谱,又行在了风中。

茶馆太吵。我要去找一个足够安静的地方,好好揣摩我从剑谱里悟出来的东西。

于是我走到郊外连片枯草里,仰身躺下去。

我闭上双眼,脑中思考着我在伏朽剑谱里看见的一招一式,还有提笔之人字墨中流泻出的剑意。

我悟着悟着,胸膛忽有一块巨石般的东西重压而上,扼断了沸腾血流,压抑了跳动心口。

下一刹我脑海中的剑影纷至消散,取之而代的却是四十七张草庐剑派同门的脸。

他们一张又一张脸在我眼前浮现,又转瞬而逝,但每一张脸我都看得清楚不已。

其实我从前根本就不甚在乎他们长什么样子,也未必能记住每一个人。

可现在我不知道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清清楚楚地被我记起,每一个人也都用死亡为活着的我诞来了念想。

我不太明白到底为什么。

于是我摇了摇头,继续思考剑谱上的东西。

伏朽剑式在我脑海中翻滚而过,我又在剑与剑的空隙里摸寻着一丝剑意。

当我捉住那抹剑意时,草庐剑派两个长老又晃出了身形。

他们俩一个总忧心忡忡,一个总怒气冲冲,大长老很崇拜我,二长老很看不上我。但两个人都很喜欢提醒我去睡觉吃饭。

我练剑练得废寝忘食时,大长老总喜欢催我去睡觉,慢悠悠跟我讲多睡觉有很多好处,不爱睡觉的人不会长寿;二长老就提着食盒丢过来,叫我不要忘记吃饭,说我饿死了不会有人给我收尸。

他俩的身影一晃而过,我睁开眼,望着天边悬起来的月,耳畔又响起掌门温和的一道声音。

野草不是明月,不是朝阳,去不了太高的地方。

夜风拂过脸颊,我发觉自己竟在流泪。

也许是因为风太大了,吹得我眼睛疼。

我记得当年我与掌门埋下卢少爷尸身的时候,那天风也很大,吹得我流了很多泪,把土打湿了大片。

月光也有些太过刺眼,我揉了揉眼睛,擦去泪,又重新闭上双眼。

目中一片漆黑里,伏朽剑谱的一招一式再度浮现。

我看着一剑又一剑闪出剑光,一剑又一剑刻在我的心上。

无数剑光在我心中纷乱盘桓徘徊,忽而幻化成一片阴影,淹没了一切光意。

我猝然心口一痛,呕出口血来。

而后我胸中积压起无法言说的一股苦闷,霎时难以呼吸。

我痛苦地以手捶胸,这抹压抑却仍无法消解。

很多年前,在我被卢家主捡走做仆从前,我有过这样的感觉。

那是身濒死的万念俱灰,是心已死的绝望。

我猝然一惊,明白过来,猛地从绝望里脱身而出,大口喘气,胸膛不住地起伏。

绝望。

伏朽剑的剑意,竟然是绝望。

我翻着剑谱,额头又有冷汗滚落。

也许伏朽剑本来的剑意并非这般压抑到极致的绝望。

但在谷长青的心中,在他的笔下,剑谱一招一式尽渗出心灰意冷的绝望。

这是他留给江湖最后的东西。

也是他留给剑道,最可怕的东西。

我不禁凛然。

天下剑道,承世间万物百态,自天地中取得的事物,纵使再强盛,又怎么比得过人心中一抹绝望?

绝望。难道这天底下最厉害的一剑,竟然是绝望吗?

谷长青并没有使出这一剑,天下剑道的光芒没有被这一剑所湮灭。

他是没有来得及使出,还是不愿使出?

我看着黯下去的悠悠明月,心中忽然纷乱如麻。

我不觉得这世间最厉害的一剑,应该是如此痛苦的绝望。

那么真正凌驾于天下剑道的那一剑,究竟该是什么样?

5

初九这日,花叶抽枝,春意乍至。

我在无数剑客的目光里走上了自碧山。

春风卷起月西华的衣袍,夕阳流在我的剑上。

我们二人在山巅对立,持剑行礼。

这是在中原剑客里诞出天下第一剑的决斗,也是在天下剑道中提名剑道魁首的一战。

霞光漫天,月西华的脸庞映在光影里,我听见他淡声开口。

此番我与阁下是生死决斗,胜者生,败者死,阁下可有异议?

没有。我摇头。我知道我会赢。

于是在山腰众多剑客的屏息凝视里,两把剑刺穿云霞,破光而落。

月西华一剑刺出时,山间落光黯淡一刹,暗意卷席剑身,迎我胸口绽开。

我转手挥出一剑,剑气澎湃而落,振偏了他掌中剑尖几寸。

月西华抄剑踏前一步,脚下轻掠,剑光晦暗,荡出月色清淡。

我身形不退,迎月色而上,瞬息里我与他又是十数击交过,掌中剑纷至刺灭黯光,霞色在春草上重燃。

春草初露山间,在无休止的剑风里摇曳。

剑与剑交织不歇,光与影纠缠难灭。

千百招交过,我们二人衣上有碎屑翻飞,身上有细血飘落。

又是数十声剑鸣嗡响,长云蔽日,霞色褪尽,天边忽有明月出涌,翻出星子无数,流点如墨苍穹。

浓重夜色里剑光飞滚,与星芒相接,荡满天上山下。

山下有剑客惊叹长呼,此起彼伏。

呼声里时间漫过,千千万万朵剑芒旋上长空,割开明月,斩起山间草灰无数。

月西华一剑忽自无穷黑夜里乍刺而出,宛如一道幽幽月光,泻出渗人心肺的清寒,猝然向我心口处聚来

这一剑映衬天边明月,化出盛大剑意。

我心神一颤,忽而犹豫了一刹。

如若我没有看过伏朽剑谱,那以我自己现有的实力,抵不过这强盛的一剑。

但我恰好看过伏朽剑的每一式剑招,那名为绝望的剑意也在我心中刻下烙痕。

如若我挥出绝望一剑,定能破开死局,湮灭月西华掌中的清寒月色。

这一剑不仅会破开月色,还会要了他的命。

这一剑会成就我天下第一的地位与声名。

可我不想挥出这一剑。

我不想承认绝望是世间最厉害的一剑。

我也觉得它不该是。

我不喜欢绝望。很不喜欢。

所以月西华这一剑终归是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持剑化开一半剑势,剩下一半化作纷涌流血,在我胸前汩汩而落。

他的剑气刺进我胸膛,我垂头咳出一大口血,脚下踉跄。

夜风再度卷来,是月西华衣袍翻飞,乘月色斩下一剑。

看似一剑,实则却是借了天边千万黯星化出百道剑光,吸纳夜色无尽,将欲落我周身。

这是他在这场决斗里的最后一剑。

是他对我的必杀一剑。

我在剑光里恍惚一霎,忽而听见了春草轻晃的细碎声响。

这一霎里纷乱生长的野草在我眼前浮现,然后,我看见了掌门的脸。

6

草庐剑派里春意大盛,连片春草上,有孤雁低低飞过。

那是掌门亲自教我剑法的第二年。我已经学来了野草剑的一切。

我大喇喇躺在春草上,掌门倚着柳树擦剑。

掌门,野草剑总被江湖人贬低,说它烂到就不该存在于世,你好像一点也不在意?我盯着飘云,随口道。

是啊。野草剑已经被默认了很多年的剑道榜尾,但我一点都不在意。他说。

为什么?

因为野草剑诞生于世,就不是为了去争天下剑道之位的。掌门轻声道。

原来你不想吗?我还以为每支剑道都很想与其他剑道一争高下,来证实自己的实力。

你不想和他们争,难道是因为你早就知道野草剑实力太弱,根本没有争到第一的可能?我直言。

掌门闻言笑了出来,不回答我,却反而问道: 如你所言,野草剑与其他剑道相比实力低下,坐实了这剑道榜尾之位,那在你看来野草剑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我想了想,皱着眉,却一时想不出答案。

掌门摇摇头,道: 人生在世难免为世俗评判所累,但若把这样东西当作人生的全部,我着实不能认同。

人活一世,无非为心之所悦、体之所感,若只因所作所为不能让世俗的目光满意,就开始自我厌弃,岂非太过可悲?放在剑道上,也是同样的道理。

他轻叹一口气,接着道: 难道没有世俗成就的人就不配活着吗?没有剑道成就的人就不配用剑吗?实力不甚强大的剑道,就不配存于江湖吗?

我闻言怔怔,许久才道: 那你和野草剑所追求的,又是什么?

掌门笑笑,道: 野草剑的存在并不是为了要与谁一争高下,这支剑道从来都不是一个争夺声名地位的工具。

它是先祖与后人心中某种热忱的凝集。当年我们的祖师爷在草庐中寻到一抹剑隙里的热忱,为了这一抹热忱,我们世世代代将野草剑传承下去。这是这支剑道存在的理由,也是我们这群剑客活着的理由。

说罢掌门垂目,望向我身畔的片片春草,接着道: 所以野草剑是剑道榜首亦或是榜尾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我对这支剑道那抹亘古不变的热忱。

我听完,忍不住道: 你活着,只是为了这抹热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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